178 命根子斷了
金燕天打開門,對上蘇瑾瑜的厲色。
幾乎沒有任何遲疑,蘇瑾瑜一腳踹在了金燕天的肚子上,正中那血淋淋的傷口。
“啊!”金燕天被踹的腹腔幾乎震碎,嘴裡吐出一口血。
蘇瑾瑜將地上的夏棧橋抱起,渾身的冷意猶如暗神降臨。
“金燕天,我定讓你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爲,該是時候送你去死了。”
說完走了,蘇珊珊一眼沒看金燕天,也焦急送夏棧橋去醫院。
索性夏棧橋傷的不嚴重,都只是一些皮外傷。
蘇瑾瑜在醫院守着她,唯恐再有個閃失。
等蘇珊珊回到金家,金燕天一把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
“你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啊,你是我老婆,在那種情況下,還可以走低的那麼坦然。”
蘇珊珊知道他說的是上午洗手間的事。
“我不走,難道還要送你這個畜生去醫院嗎?”
他眼色看向旁邊的兩個兇惡的保鏢。
“用鐵鏈把她給我栓到地下室的牀上去!”
蘇珊珊瞪着他狂笑,“金燕天,我既然敢進你們金家,我就有那個把柄握着,你今天要是敢把我怎麼樣,你媽明天就等着死吧。”
蘇珊珊原以爲金燕天不求她也得讓這兩個大漢住手,最起碼也會詢問她爲什麼?
可是,沒有。
統統沒有!
保鏢將蘇珊珊帶下地下室,雙手雙腳被鐵鏈拴在牀頭的柱子上,被扒光了衣服赤、裸着身子呈‘大’字型躺着。
“金燕天!放開我!你要是不放開我!你媽明天真的就死了!”
金燕天端着紅酒杯下來,逼近大牀,將紅酒順着她的胸前倒了下去。
邪笑道,“她死了,正和我心意,我怎麼會如你的意去放了你呢?”
聞言他的話,蘇珊珊的後脊背瓦涼瓦涼的。
一股不祥之感在她腦子裡迴旋,她哆嗦着問,“你----你什麼意思?”
金燕天倒也很坦然的面對她的疑問說了出來,“我的意思你這麼聰明的女孩子想不通嗎?別以爲你那小動作可以瞞天過海,我早就知道了你對李巧巧下藥的事。”
蘇珊珊的恐慌越來越濃,自己的小算盤在敵人的眼皮下進行,這說明了什麼?
自己像小丑一樣的小心翼翼,實際上,敵人早就舉着槍瞄準了她。
“李巧巧不是我親媽,你不知道吧?哈哈哈哈。”他自說自笑起來,“我媽早就在生我的時候就跳樓死了,李巧巧不過是我的繼母而已,都是因爲她,我媽纔會跳樓,所以,我的好妻子,你這麼賢內助,幫我除掉她,我怎麼也不能揭開你的老底啊,這是多麼值得讚揚的一件事啊,輕而易舉的就把李巧巧給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看着蘇珊珊恐懼的目光,金燕天再度大笑起來,“是不是啊?我的好老婆。”
他的舌頭在蘇珊珊被滴過紅酒的乳,頭上舔舐。
蘇珊珊想哭卻哭不出來,這一刻,她多麼後悔自己自耍小聰明,自尋死路的跳進虎口。
如果前幾日不回來,她再也不會遭受這樣的羞辱和折磨。
怪只怪她,太急着報仇了。
金燕天的衣服被脫掉,他上牀,騎在蘇珊珊的脖子邊,將陽WU放在她嘴邊。
“給我吃。”
蘇珊珊將頭扭向一邊。
他一巴掌甩了出去,打在她的臉上。
“吃!”
她依舊不照做。
繼而又一巴掌甩在了她的另一邊臉上。
“吃不吃?最後一遍。”
蘇珊珊閉上眼睛,張開了嘴。
他滿意的點頭,將自己的分身塞進她的小嘴裡。
由於他的分身過於大了,將她的嘴塞得滿滿的。
他有一瞬間的窒息,按着牀的兩側,在她嘴裡猛烈抽送,每一次,都狠狠的戳到了她的喉嚨。
蘇珊珊有些噁心,想吐。
當他分身尖端的小孔分泌出白絲一樣的汁液時,整個口腔都是一股子難聞的味道。
蘇珊珊看他享受的也閉上眼睛,動作越來越快,YANG物也越來越漲大,她的嘴幾乎承受不住。
她心下一狠,上下牙卡主這十分關鍵的東西。
猛的一使勁,殺豬般的嚎叫徹底響亮。
蘇珊珊眼睛裡呈現魚死網破的決意。
金燕天晃着身子越想從她嘴裡出來,她越是不鬆,死死的咬着,如同夏棧橋一樣,不到最後一刻就不鬆。
“你這個死女人!給我鬆開!”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最終,蘇珊珊繼而又一使勁,將他的分身,給生生的咬斷了。
金燕天捂着血淋淋的下體跑了上去。
蘇珊珊的嘴裡的血最終讓她噁心的吐了出來。
她空洞的眼睛看着上空。
金燕天命根子斷的消息迅速的在整個L市裡竄着。
網友更是吐槽的多。
金燕天算個毛說道:一直以來最看不起這個人,真是惡有惡報啊,圓了我的夢想,想把他活剮的夢。
老狼一皮說道:這貨太可憐了,沒了那玩意,以後生不如死啊,也難怪,玩的太多了,以後就做太監去吧。
佔着茅坑不拉屎說道:我敢說啊,咬他的那個女人要倒黴了,唉。
消息傳進蘇家,蘇瑾瑜帶着保鏢速進金家。
沒想到,金家有大批警察守護着。
蘇瑾瑜到底還是進了金家,卻找不到蘇珊珊。
打手機更是無法接通。
蘇父蘇母更是急得睡不着,整夜擔憂着。
第二天凌晨,又一個消息傳入蘇瑾瑜的耳朵裡。
幾乎讓他崩潰。
在醫院掛點滴的夏棧橋在半夜被擄走,蘇瑾瑜安排醫院的保鏢均中彈身亡。
是誰這麼大膽的敢在醫院裡持槍殺人擄人?!
不用看監控,早已被卸除。
與此同時,金家的股票直線下降,訂單均被蘇氏集團搶走,一整天,一個訂單都沒有,僅僅一天,公司虧損幾千萬。
蘇夏寶聽說自己媽媽被擄走,大哭大鬧起來。
蘇瑾瑜更是下令四處找人。
他把自己關在房間了一天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