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文瀾只覺得好笑,“你要怎樣報答我呢?”
模特情人臉色一紅,由於天色漸黑,別人當然看不出來,更別說是樸文瀾了。
“你說怎樣報答就怎樣報答。”她的聲音如蚊子般小。
樸文瀾幾乎要拋腹大笑,這樣的女人,他會要嗎?
微微收斂住笑意,臉色微微一凌,他伸腰打了個哈欠,“唉,這裡好臭啊,幸虧現在是秋天了,不然肯定會招來很多蒼蠅神馬的,多噁心啊。”
說完,樸文瀾嫌惡的離開了。
氣的模特情人悲憤不已。
“你這個混蛋!竟然耍我!”
只可惜樸文瀾早已走遠,沒聽見。
對於金燕天,這種人一旦失蹤個幾天是會引起媒體和衆多人士的懷疑的。
就算再恨他,夏棧橋還是知道分寸的。
第二天,夏棧橋拍下了這段屎洞裡的倆人視頻,到底還是放了這倆人。
蘇珊珊也一同回去了,儘管夏棧橋再三的阻止,卻還是沒能讓她繼續留在這,她附在夏棧橋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說道,“姐,這下你相信了吧,我以後不會再受他的折磨。”
金燕天和模特情人一天一夜沒有進食,再加上呆在裡面聞着臭氣熏天的味道,早就體力不支了,能順着繩子爬上來已屬不易。
夏棧橋讓倆人鑽進麻袋裡送往了金家。
回到金家大院,李巧巧躺在大廳的地上翻滾的難受,她渾身如蟲子般吞噬着靈魂,那種難受讓她生死不能。
看見蘇珊珊回來,她連忙爬起來拽住蘇珊珊的褲腿,“珊珊----快---快去沏茶---”
蘇珊珊避免她的異狀被人發現,連忙去給她沏了一大壺,不顧開水的滾燙,李巧巧一口氣把茶水給全喝了,喝完她的嘴脣和下頜處被燙傷。
渾身發臭的倆人瞬間嚇壞了金家的傭人,金燕天一把闖進浴池瘋狂的沖洗着。
淋浴的水順着他的身子流下來令人作嘔的黃色污跡,這一洗,他整整洗了一天沒有出來,直到洗的皮膚蛻皮,金燕天才收手。
看着鏡子,他一拳頭下去,鏡子頓時四分五裂。
手上的血跡滴答滴答落在大理石的檯面上,他的眼神陰鬱中盛滿嗜血。
昨天的恥辱,他絕對要加倍討還回來!
十月初六是個好日子,這天蘇家奶奶主持大局的在海燕五星級大酒店舉行方敏的月子宴。
方家人全部到齊,方家父母和方家老太爺老太太皆笑的合不攏嘴。
因爲方家弟兄三個,就一個女兒,方敏從小萬千寵愛集一身,長大結婚了,這有了小公主,自然也是嬌貴的很。
蘇家人早早的就到了,方敏抱着孩子坐在上方,來過的賓客均說了一兩句祝福的美話,蘇黎看着一臉淡然的夏棧橋,心裡反而同樣以來順手了很多。
若不能擁有她,就讓他們做最好的閨蜜就好,叔嫂也是可以有友情的。
十一點二十分,賓客差不多來齊了。
蘇父蘇母方父方母站在臺上說着慶賀詞,一時間情緒高漲,賓客陣陣歡呼。
剛剛講完的時候,門被哐噹一聲打開,一身白色西服的金燕天嘴角噙着冷笑,他的手拉着蘇珊珊,若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他的手指在蘇珊珊的手腕上憋足了勁。
蘇珊珊痛的冷汗淋淋,仍然強掛着微笑。
夏棧橋連忙起身,小跑到蘇珊珊面前,雙眼緊盯着兩人的手。
她突然展開笑顏,一把將蘇珊珊的手從金燕天的手裡抽離出來,高聲說道,“珊珊,走,我們倆說些女人的話題。”
金燕天冷眼的笑道,“嫂子你不虧是平民出來的女兒,動作就是這麼粗魯。”
夏棧橋回頭,同樣冷笑,“我可比不上妹夫,看看,把珊珊的手都捏青了,人品當真是差的可以,自己的妻子都不愛惜。”
這一句話讓幾百個目光轉移到金燕天身上,夏棧橋故意將她的手腕露出少許,立刻引來衆人的議論紛紛。
金燕天被這麼多人看着,眼睛想要把夏棧橋吃了似的。
大庭廣衆之下,他又不能發飆,只能將心理的煩悶壓在心底。
期間,夏棧橋去了趟衛生間,蘇瑾瑜想陪她一起來着,夏棧橋覺得不好意思,因爲別人會用異樣的目光看她倆。
從洗手間出來,夏棧橋正在洗手,忽然,金燕天坦然關上了門。
“你這個變態!這裡是女廁所,你給我出去!”
金燕天冷笑,“女廁所?”
他一步一步的走近夏棧橋,右手伸向自己的領帶,幾個利索的動作,領帶被解開。
夏棧橋心裡一咯噔,就要朝外走。
金燕天眸子瞬間陰冷下來,大力的卡住了夏棧橋的脖子。
“你放開我!”夏棧橋用手企圖去打他,不料他一把推開衛生間單門,將夏棧橋推在了馬桶蓋上。
“金燕天!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哼!你前幾天不是還很厲害嗎?怎麼?不厲害了?繼續啊?”他笑的陰測測。
說完,一個巴掌狠勁的甩在了夏棧橋的臉上,“你這個爛婊子!”
夏棧橋看到他這樣,並沒有害怕。她想到的只是媽媽的死。
她像瘋了一樣的撞金燕天。
卻被他拽住了頭髮,頭皮的撕扯讓夏棧橋的恨意一股腦的迸發出來。
她朝着金燕天的肚子狠狠的咬了下去。
金燕天的拳頭落在她嬌小的身體上,她就是狠命的不鬆手,嘴間的血腥氣味蔓延。
衛生間的門被蘇瑾瑜和蘇珊珊狠狠的拍着,已經十五分鐘沒有回去,蘇瑾瑜隱約覺得不對勁便來尋。
金燕天肚子上的肉幾乎被她咬掉,無論怎麼打她,就是不鬆嘴。
襯衣上的血跡斑斑,金燕天痛的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打在了夏棧橋的後腦勺,她眼前一黑,身子轟然倒下。
“砰”的一聲,蘇瑾瑜將門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