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厲祁深的眸光看得心裡發憷,喬慕晚一顆失了規律跳動的心臟,根本就不受控制的輕顫。
輕咬着脣瓣,對視男人的眸,她被他深邃的眸光,看得越發的底氣不足。
淬染酒意的眸間,因爲被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女人的撩-撥,厲祁深那物漲得厲害。
瞳仁沉冷着,男人的目光藏匿着的某些東西,太過強烈,一團火肆虐的燃燒着。
到最後,喬慕晚完全是被對視男人的深眸給吸-入進去。
喬慕晚閃躲不開他灼熱溫度的眸,體側的小手不斷的蜷縮、緊捏。
最後還是她妥協的開了口,“你喝醉了,還是……先把醒酒湯喝了吧!”
喬慕晚目光落在了chuang頭櫃上面的那碗醒酒湯上,試圖用這樣的方式,讓厲祁深不再將眸光不再盯着自己。
她剛伸出手要去拿那碗醒酒湯,她滑膩肌膚的小手,被男人直接握住。
“我允許你用手!”
厲祁深聲音不鹹不淡,眼神中卻透着難以忽視的張揚。
喬慕晚沒懂“我允許你用手”是什麼意思,迷惘的小臉上怔忪的浮現出不解的神情。
但當她發覺有竄動的熱氣,從男人近距離接觸自己的身體處傳來,她愕然看見了擴大的輪廓,像是侵略者又攻佔了周邊地域的武器,囂張又狂執。
因爲自己發現這個男人以一種爆炸一樣膨脹式的狀態圍繞自己,她一時間口乾舌燥的嚥了口唾液。
紅着臉,她就算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女,也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舔舐着脣,她一時間頭腦發熱的想到,如果自己真的像他說的那麼做……
因爲自己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來的可恥念頭兒,喬慕晚心慌意亂的感覺自己小手的掌心都在發燙!
“厲祁深,你真的是太過……唔……”
想要反脣質問這個男人的話被堙沒,厲祁深直接以吻封脣。
帶着依戀的力道,他每一次親吻,都帶着讓人沉醉,似乎比喝了酒都讓人意亂-情迷。
喬慕晚大腦有些昏沉,肺部急速缺氧的感覺,讓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回吻着眼前的男人。
相互汲取的需要,讓兩個人像是乾涸地上的魚兒一樣,在輕輕喘息的分開一瞬後,再度難捨難離的碰在一起。
喬慕晚覺得她一定是瘋了,明明是被這個男人侵犯着,自己居然也可以這樣全身血液倒流的回吻着他。
藉着喝醉了酒的名義,厲祁深更加慵柔的從眼前這個小女人的身上渴望更多。
形同虛設的單薄布料阻擋,讓兩個人都貼合在了一起。
一聲細碎的輕-吟溢出,喬慕晚毫無防備的被厲祁深碰了碰。
隱忍着粉雪被力道控制,她直覺反應的想要退着自己的小身子。
發覺了喬慕晚要避開自己的動作,厲祁深的手下移,掌控住了她的腰。
“想跑?”
泛着未消弭的qing-yu氣息,厲祁深嗓音低啞,魔魅的像是深谷裡的聲音。
“厲祁深,你別……”
小手在抽離開的縫隙間抵住他的胸口,哪怕此刻兩個人之間有了一定的距離,喬慕晚也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每一處,隨時隨地都可能會失守。
“你惹我的!”
從始至終,厲祁深都認準了這個死理兒,就是她惹自己的,自己纔會yu火焚身。
他不願意承認是自己受不了這個女人的挑-逗,他要把一切的責任都歸咎到這個女人的身上。
在厲祁深抓住喬慕晚小手的指引下,他引-誘她解開皮帶,退下拉鍊。
拉鍊拉下的細微聲音浮動,擾亂房間裡一池讓人面紅耳赤的曖-昧。
喬慕晚因爲感覺到可恥的氣息起來,她下意識的閉着眼,小臉似乎都能滴出血來。
“厲祁深,你別這樣!”
這一刻,喬慕晚深深的理解了引火上身是什麼概念!
該死,自己好端端的幹嘛要惹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啊!
心裡懊悔的厲害,卻抵不過滾燙了她掌心的熱度,讓她的每一根神經都發顫的抖動。
“厲祁深,你……”
“或許……你更想換一種給我滅火的方式!”
說話間,因爲喬慕晚柔柔小手的依附,他喉嚨間舒服的滑動。
“你……病-態!”
就像是小孩子不小心兒碰了燙手的山芋,條件反射時產生的縮手反應,讓她直覺性的往後移着自己。
“不許逃!”
不允許喬慕晚臨陣脫逃,厲祁深幽深到子夜一般暗沉的眸,擰出墨汁一樣。
“你到底想怎樣?”
這就是所謂的“滅火!”,沒想到竟然會如此的羞恥。
心理上牽動起了羞愧,喬慕晚蹙緊眉,咬着脣,胡亂的退後自己的身體。
“如果你不想用這種方式,我們就換一種!”
說話間,喬慕晚明顯發覺了厲祁深的眼仁又沉幽暗,似乎要把自己稀薄的理智都吸走了。
“混蛋!”
喬慕晚忸怩的踢着厲祁深紋絲不動的身體,卻被他抵的死死的。
喬慕晚的不配合,讓厲祁深身體繃緊的更加厲害,那物也越發猙獰的和他叫囂。
眉目幽深,就像是一個黑洞,讓男人在淡淡光暈折射下的眸,越發的深刻、凌厲……
“唔……”
大腦裡一陣昏昏沉沉的感覺襲來,喬慕晚倒在地板上的小身子,被男人遒勁力道的手,像是拎小雞仔似的甩到了窄小的單人chuang.
厲祁深本就是那種頎長身高的男人,足足有186,近乎187的身高,在只有兩米長的chuang上,凸顯的chuang鋪更小。
“你似乎喜歡這種方式!”
沒有徹底醒酒,厲祁深的聲音依舊黯啞低迷,但卻要了命的好聽。
“厲祁深,你起開,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喬慕晚又羞又惱,自己幾時這樣狼狽過啊,這個男人,於她來說,就是天上的星星,致命的毒藥。
“你的身體懂!”
“……”
“小慕晚,你qing-dong了!”
身體最本真的反應,讓喬慕晚抑制不住的興-奮,卻又羞愧的忐忑。
聽着這個男人因爲酒醉後更加口無遮攔的話語,喬慕晚乾淨的小臉都擰緊成了一團。
在她毫無防備下,厲祁深支起了身體,將昂藏在黑色短褲下……
“我回來了!”
“砰!”
防盜門被打開又被合上的聲音傳來,跟着,舒蔓明顯染上了酒意的身體,晃晃悠悠的進了房間。
一道明顯沒有睡醒似的聲音,從臥室外面傳來,讓窄小chuang鋪上面的兩個人,都跟着一怔。
一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窘迫感,讓厲祁深強硬着身體,打在黑色短褲鬆緊帶上面的手指,就那樣生硬的僵住。
聽到了舒蔓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喬慕晚一種心臟都要彈出來的緊張,讓她心絃就像是繃緊的弓箭。
沒有合上的臥室房門大敞,臥室外的燈光,綽綽約約的拉長舒蔓玲瓏的身影。
一向回家就有一個脫衣服習慣的舒蔓,正在明晃晃的燈光下換着衣服,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好友的房間裡,就那樣大張旗鼓的藏了一個男人。
剛準備脫下純棉的襯衫,喝的迷迷糊糊舒蔓,沒有看到自己的睡裙在哪裡,跟着就扯開嗓音。
“慕小晚,我的睡裙在哪裡?你是不是穿了我的睡裙啊?”
帶着打嗝的響聲,舒蔓嗚嗚囔囔,不滿的和喬慕晚喊着。
聽到到房間外舒蔓的聲音,脆生生的傳來,僵硬住自己動作的厲祁深,執起了頭。
“你朋友?還是說你是蕾-絲-邊?”
聽得出那個聲音是女音,但是她住着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不明身份的女人,多多少少還是讓醉了酒的男人,意識有些不清的懷疑她的xing取向!
“你……神經病!”
喬慕晚說不清自己是惱火還是怎樣,只要想到這個男人的本性,劣質到出場就被檢驗到不合格,她掄起手,就想打這個男人。
“慕小晚!”
舒蔓不滿的哼唧聲在外面再度傳來,跟着,她被燈光光線拉長的身影,越來越近的向喬慕晚的房間逼近。
“厲祁深,你起來!”
喬慕晚羞憤難當,尤其是臥室外面揚起了舒蔓的聲音,她就像是一個在外偷了腥的新婚妻子,被自己突然回到家的丈夫抓了一個正着。
“你喜歡女人?”
對喬慕晚的話,和舒蔓從外面傳來的聲音置若罔聞,厲祁深又向她欺近的問着她。
“沒有,我沒有……”
喬慕晚急於反駁,也急於脫身,她不要自己這個樣子被舒蔓知道,不由得掙扎的更加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