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察覺出來輪廓在變大,喬慕晚整個人被這個男人有意無意的行爲,渙散到大腦失去理智。
“厲祁深,你好了沒啊?”
她真的忍受不住這樣的煎熬,整個人不光光是小臉、脖子和耳根子在發燙,連身子都在大火灼燒一般的發燙。
不舒服的感覺,讓她覺得身子裡的水分都在蒸發,溼溼-黏黏的讓貼合身體的布料都泛起潮意
視線因爲被這個女人突然的撩-撥,變的不聚焦的渙散。
“我說了別動!”
遒勁的大手,壓了壓喬慕晚的肩膀,讓他帶着某種悸動的看着眼前女人紅潤到發燙的臉。
貝齒死死的咬住脣瓣,似乎她一用力,薔薇色的脣瓣都能咬出血來。
眼前小女人越發讓他喜歡的樣子,讓頭腦有些炸裂難受的厲祁深,用拇指和食指掐了一把她腰間的細肉。
細碎的吟-哦,帶着從鼻腔裡發出的一聲嬌-哼,讓喬慕晚一雙漂亮的眼,都迷成了一道縫隙。
“慕晚,你熱了!”
厲祁深雖然視線不算清明,但他還是注意到了喬慕晚周身上下的肌膚都在泛紅。
“我……沒,我沒有……”
喬慕晚違心的說着話,卻在不經意間讓她流露出了小女人撒嬌的mei態。
“還說沒有,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說話間,厲祁深擡起了指,摸着她滾燙的臉頰,讓喬慕晚心尖兒處酥-麻又搔-癢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起來。
失去水分的身體,被層層難捱的熱lang席捲,喬慕晚一時間口乾舌燥。
“慕晚,熱了就把衣服脫了吧!”
原本是穿着睡裙的喬慕晚,因爲厲祁深那一句“我感覺到了,你沒有穿胸-罩!”的話,她羞愧難當的在披了一件外套,不過現在看來,這件外套的存在,有些可笑!
在喬慕晚一個不留神兒下,厲祁深完全不像是醉酒的拿下了她肩膀上面的外套。
圓潤的小香肩,晶瑩剔透的就像是一顆bao-滿圓潤的荔枝,每一邊都誘-惑着他眼球的呈現在他的瞳仁裡。
“厲祁深,你別……”
兩個瑟瑟發抖的小肩膀luo-lu在空氣中,一層粉色的小顆粒綻放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喬慕晚拉住厲祁深往下拉着自己外套的手,一張珠圓玉潤的小臉,寫滿了無措。
“你熱,我在幫你!”
厲祁深在一旁哄騙着,一副就是要爲她紓解熱氣的架勢。
“你放開……”
喬慕晚又羞又惱,她不是單純的小孩子了,尤其是和這個男人有了肌膚之親以後,她很清楚這個男人的行爲舉止代表着什麼。
“你皮膚都紅了,這麼熱的天,你不怕中暑嗎?”
厲祁深喝醉了酒的願意,語氣沙啞,但絲毫不影響他話音蠱惑喬慕晚的誘-惑感。
外套被男人執拗的抓緊着,一副意yu拉下的僵持狀態。
深邃的眸光,爍而發亮的流連於喬慕晚細白纖凝的肌膚上。
每一處肌膚都完美的無可挑剔,似乎吹彈即破。
越發變得暗沉幽深的眸光,在一大片白-皙的脖頸肌膚往下,自己的視線一下子就被吸-引住。
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無-賴的行徑兒,喬慕晚下意識的用手護住自己,卻在她手指圈住自己時,讓男人的手,拿下了她的外套。
白色的睡裙,光滑的面料,指間觸感柔滑的穿在面容乾乾淨淨、五官秀秀氣氣的小女人身上,讓厲祁深xing-感的喉結,不由自主的滑動着。
“厲祁深,你……”
外套落在chuang的一邊,喬慕晚這下子真的覺得自己成了剝了皮的雞蛋。
隱忍不住讓他頭皮發麻的要命樣兒,厲祁深強硬的抓住了她的肩膀。
喬慕晚顫抖一聲,生疏的被碰着,她的臉能滴出血來。
“厲祁深,你混蛋!”
她本以爲自己不動就會相安無事,卻不想……
該死!
喬慕晚在心底裡咬牙切齒的泄-憤,跟着,她掄起小拳頭兒,像是小雨滴似的落在男人的心口上。
她胡亂的掙扎着,將男人的襯衫凌亂的散開。
暈黃的燈光下,男人泛着蜜色的肌膚上,勻稱的機理,線條分明而硬朗的呈現着。
“臭-流-氓,你放開我!”
道貌岸然的僞君子,說的絕對是他這種衣冠禽-獸。
喬慕晚不配合的掙扎,讓厲祁深單手抓住了她的兩個手腕,跟着,又一次要命的碰了喬慕晚。
“你……”
“現在只是隔着,你再亂動一下,後果自負!”
被這個男人口氣一本正經的威脅着,喬慕晚真想一巴掌呼過去。
“厲祁深,你神經病!”
沒有殺傷力的小手剛剛動了一下,厲祁深就先她一步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手腕被鉗制住,喬慕晚更加的羞憤難當。
動了動自己的小腿,她踢動的小腳,意yu往他作怪的地方踢去。
沒有如期的踢到男人的襠-部,喬慕晚被鉗制着不安的四肢,重心不穩的往地上倒去。
腦袋犯渾的厲祁深,雖然神志不在正軌上,但他還不至於喝得醉生夢死。
眼見着喬慕晚的身子向下倒去,他長臂跟着一伸。
厲祁深身體的重心壓在了上半身,他跟着喬慕晚一併倒在了地板上。
“嗯!”
喬慕晚腹背受敵,地板的硬度,再加上厲祁深身體的重量,喬慕晚整個人的身子都要被壓彎成了一座拱橋。
視線聚焦到喬慕晚的小臉上,厲祁深看到她小臉皺緊的痛苦神情,下意識的蹙了蹙眉。
不等厲祁深起身,喬慕晚紅着眼眶,先他一步的鬧起來了情緒。
“混蛋,你就知道欺負我!”
從剛剛他找到這裡開始就一直找她茬兒。
先是莫名其妙的給她 “刷牙!”,然後又說她沒有穿胸-罩,在她的chuang上睡覺,到最後,還用盡手段的撩-撥她,連倒在地板上都還壓着她。
看着眼眶泛紅的小女人,厲祁深眉心蹙得更緊。
“哭什麼?我哪裡欺負你了?”
剛剛算是欺負她?明明是她挑事兒,在自己睡覺的時候垂涎他的美色,要不是她這樣的行爲勾-引他腹腔的yu-huo,他至於現在身子漲得這麼厲害嗎?
說到底,還不是她自找的!
“你起開,混蛋!”
喬慕晚負氣的擡手,直接撥他的身子。
她現在會這麼狼狽,還不都是他的傑作,剛剛差點擦槍走火,還不是他欺負自己!
越想這個男人劣性的本質,喬慕晚越是心裡惱火的厲害。
喬慕晚用力的掙扎着,卻掙脫不開,相反,厲祁深有意用力的壓着她。
“我怎麼欺負你了?剛剛是誰先點火兒的?”
和喬慕晚的爭執,讓男人醉酒的神志,莫名的清晰了起來。
被厲祁深質問着,喬慕晚一時間答不上來話。
剛剛……好像確實是她挑事兒,然後……
想到自己剛剛“情不自禁”去碰這個男人,她直感覺自己的掌心,都滾燙滾燙的。
感覺在這個問題上,自己根本就站不住理兒,喬慕晚乾脆理屈的不想再繼續這個問題。
卻不想,厲祁深偏執的非要將這個問題,深究到底。
“你還沒說我怎麼欺負你了?”
抓住喬慕晚亂動的手腕,厲祁深的眼,很專注的看着她。
沒有話去辯解,喬慕晚還掙脫不得,最後妥協的仰頭看高出自己一頭高的男人。
“你到底想怎樣?”
努力壓制自己的情緒去問厲祁深,可話裡,至始至終都帶着生硬的意味。
“你挑了事兒,就負責解決!”
“什麼?”
喬慕晚聽得一頭霧水,她挑了什麼事兒啊,憑什麼要她負責解決啊?
說話間,厲祁深牽引她看向自己的鼠-蹊處。
“滅火!”
義正言辭的兩個字,從男人削薄的脣瓣間溢出,冷硬而不容反駁,就像是古代皇帝的聖旨一樣,她這個小老百姓,得不得有任何異議的服從!
被支起的小帳篷,挑-唆着她的目光,喬慕晚的臉,下火了一般的難受着。
“厲祁深,你別過分!”
這個男人的無賴行徑,真的已經不是衣冠禽-獸可以形容的了,他——簡直是喪心病狂!
喬慕晚不服從的尖銳聲音,讓厲祁深冷峻的俊顏,一雙冷冽眸光的眸,一順不順的凝視着她。
被厲祁深的眸光看得心裡發毛,喬慕晚一顆失了規律跳動的心臟,根本就不受控制。
厲祁深的眸越來越深邃,到最後,完全是把喬慕晚給吸-入進去,讓她閃躲不開他灼熱溫度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