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兩秒鐘,馬上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光着腳去開門,門剛打開,葉非墨就擠了進來。
他的臉黑得像是鍋底,“爲什麼不接我電話?”
“我以爲是騷擾電話。”看見突然空降而來的葉非墨我有些傻了。
“我肚子餓了,你爲我定的晚餐呢?”葉非墨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面,掃一眼空蕩蕩的房間,馬上又質問我。
“那個……那個我以爲你是在和我開玩笑……”
“所以你就沒有定?”葉非墨瞪着我,“那我吃什麼?”
我怎麼知道?回頭看見我買的巧克力,“要不,你先來塊巧克力?”
“我胃不好不能吃甜食!”他蠻橫的看着我。
“那我陪你出去吃?”
“不要,你馬上幫我訂!”
我拿起電話馬上又放下了,“那個……我不會說德語!”
“我不管,是你答應給我訂餐的,今天晚上不管用什麼辦法你都必須給我弄到吃的,不然……”
“不然你怎麼樣?”我有些心虛的舔舔嘴脣。
“不然我就……”
葉非墨看着我突然兩眼放光的站起來,“不然我就吃你!”
他話音落下我下意識的往後一退,他已經撲過來抓住我,我嚇得驚叫一聲,他的脣已經惡狠狠的壓下來。
他的脣在我的脣上輾轉,和上兩次不同,完全沒有絲毫的溫柔,惡狠狠的,完全就是要把我拆吃入腹的架勢。
我用雙手使勁的推他,哪裡有半分的用處,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懸殊在此刻完全的體現出來,推不開,躲不掉,我只好緊緊的抿着嘴脣,防止他的舌頭侵佔。
葉非墨在我的脣上輾轉一會後,突然一把把我打橫抱起來放在了牀上。
“你要幹什麼?”我驚詫的看着他。
“吃你!”吐出兩個字他馬上壓了下來。
葉非墨不會是想要霸王硬上弓吧?這個想法讓我手忙腳亂的想逃,哪裡逃得開,他長手臂一伸馬上就把我控制住。
大概是我的反抗激烈了些,他的耐心和之前完全不同,毫無憐香惜玉就就把我壓在了牀上。
這下我是沒有絲毫可以動彈的可能了,“禽獸!”我忍不住罵他。
不罵還好,這一罵又給了他可乘之機,他本來沒有辦法伸進來的舌頭竟然輕而易舉的伸進了我的嘴裡。
在含住我的舌頭的時候他竟然含糊不清的說:“真乖!”
我聽着他的話真想死了算了,這個禽獸,我真是倒血黴了,腦子秀逗了纔會想到給他開門的。
我對葉非墨的這次強吻從一開始就是抗拒的,我以爲會抗拒到底,可是最後我竟然又可悲的迷失了。
他的吻帶着明顯的侵略我應該反抗到底的,可是後來我的大腦竟然不停使喚起來。
我不承認我是一個賤女人,可是最後還是不由自主的沉迷下去,毫無反抗之力任由他索取。
不得不說葉非墨一定是經常和女人接吻,要不他爲什麼會有這種魅力把我吻得不知道天南海北。
不知道他吻了我多久,我只知道渾身沒有半點力氣,像是一灘爛泥,葉非墨的脣不在單純的侵佔我的脣和舌頭,而是轉移到我的脖子,我的耳垂。
他的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衣服外面握住了我的蓓蕾,那種觸電般的感覺讓我情不自禁的呻@吟的出聲。
彷彿是得到了鼓舞,他竟然解開了我的衣服,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揭開我的胸#衣。
我的胸#衣是四個釦子,葉非墨解得很費勁,用了好長時間才解開,在他解開胸#衣的時候,意亂情迷的我已經清醒過來了。
羞愧的感覺佔據了我的全身,我手忙腳亂的坐起來,一邊護住胸部,一邊厲聲呵斥他:“葉非墨,你不能這樣對我!”
葉非墨的眼中帶着濃濃的情@欲,我能聽見他壓抑的喘@息聲音,也看見他的那個位置支起了小@帳@篷,該死!這個臭男人!
葉非墨迷茫的眼睛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馬上轉過了頭。
他轉過頭意味着放棄,我飛快的扣上釦子坐得離他遠了一些。
房間裡很安靜,只聽見背對着我的葉非墨粗@重的喘@息聲,和我響雷似的心跳。我在問自己,如果葉非墨繼續撲過來我會怎麼辦?
反抗壓根是行不通的,那就這樣讓他佔有?我要報警嗎?
背對着我的葉非墨終於轉過了頭,他的眼中的情@欲已經消散,清明的彷彿和剛剛那個葉非墨是兩個人一樣。
“我肚子餓了,陪我出去吃東西!”
我想拒絕的,可是他下一句跟着出口,“聽話我不動你,否則……”
我趕緊雞啄米的點頭,“我陪你吃東西,可是你別發瘋,要不然……”
“要不然你會怎麼做?”
“我會報警的!”
葉非墨突然笑了,“蠢女人!我要是想動你,你以爲剛剛你能逃脫?還想報警,那是馬後炮,這件事就是一個教訓,以後記得在晚上不要輕易的給男人開門。”
“我沒有想到你會這樣禽獸!”我低低的罵。葉非墨既然這樣說就表明他不會動我。
不知道爲什麼我對他的話很信任,那種信任莫名其妙,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就在剛剛他差點把我吃了,可是我依然覺得他可以值得信任,真是見鬼了!
伸手整理好衣服,我和葉非墨一前一後的出了房門,進入電梯時候他對着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我瞪他一眼,他沒有絲毫的收斂繼續對着我笑。
電梯在往下,進來一對德國情侶,他們好奇的打量着我和葉非墨,大概是看葉非墨長得好看,女的竟然主動和葉非墨說話。
不知道她說了什麼,葉非墨笑眯眯的回答,男的看了我一眼笑得那個猥瑣,他們三人竟然還聊上了。
嘰裡咕嚕的我是一句也聽不懂,出了酒店,我忍不住問葉非墨,“你剛剛和他們說什麼?這麼猥瑣?”
“你真想聽?”
“你說不說?”
“那位女士問我,你脖子上的痕跡是不是我造成的,還誇獎我威猛,就這個!”
“王八蛋!”想到剛剛的情形我臉又紅了,葉非墨這丫的不會是在我脖子上面造了很多痕跡吧?丟死人了,我手忙腳亂的去捂脖子。
他笑眯眯的,心情大好的一把抓過我的手,“我逗你呢!其實是她問我,這位美麗的女士是你的女朋友嗎?我回答是。”
“騙人!你們說了那麼多。”
“她問我們是不是來度假,向我推薦了一些地方。”
“就這些?”
“不然呢?”
我還是不相信他的話,可是卻也沒有辦法,誰叫我不懂德語呢?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過,街上的人開始稀少起來,葉非墨拉住我的手把我帶到了附近的一家飯店。
他很熟練的點餐,還霸道的要我陪他吃。
我搖頭說不吃,他對着我意味深長的笑,“等下有活動,你不吃飽待會沒有力氣做?”
我竟然不知道他這樣流氓,和男人打嘴仗,女人明顯是輸家,我也不理會他只是轉頭看別的地方。心裡在思索,葉非墨這意思是今天晚上不會放過我?
看來呆會我得想一個辦法把他給關在門外。
吃過飯出來,葉非墨竟然不酒店,悠哉樂哉的要逛街。我心裡是萬般糾結,哪裡有半分心情和他逛。
葉非墨叫了一輛車,和司機聊得挺開心的,很快車子停在了一個教堂的門口。
下車仰着頭看着眼前高大的教堂,我隱約猜出了教堂的名字,葉非墨證實了我的猜想,“這就是法蘭克福大教堂。”
“我們這麼晚來幹什麼?這教堂不是到六點就關門了嗎?”
“我有辦法進去!”他對我狡黠的笑。
葉非墨和教堂的人嘰裡咕嚕的用德語交談,不知道葉非墨和教堂的人說了什麼,那人竟然真的讓他帶着我進入了教堂。
當然也不是白進,我看見葉非墨給了那個人一筆錢。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在心裡感嘆。
法蘭克福教堂是一棟哥德式建築。它是13至15世紀的哥特式建物,又稱爲皇帝大教堂及加冕教堂。
我在旅遊指南上看過皇帝大教堂的簡介,知道她有332級臺階直通塔頂,塔頂可俯瞰整個城市的全景。主樓是壯麗的十五世紀哥特式塔樓,高95米。教堂南面的投票禮堂是曾經選舉皇帝的地方。據說有好多德國皇帝在這個地方進行加冕。
葉非墨應該是來過這裡,輕車熟路的帶着我往上爬臺階,邊爬邊和我介紹教堂的情況。
他應該是經常運動,爬臺階完全不在話下,雲淡風輕的氣不喘臉不紅。
反觀我就不行了,我不經常運動,爬了差不多二三十級臺階就氣喘吁吁的。
看葉非墨氣定神閒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叫休息,只好咬着牙跟着他往上爬,邊爬邊數數字。
好不容易爬了一百個臺階,我是腿軟心跳,渾身沒有力氣,於是也不顧形象,一屁股坐在臺階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葉非墨對着我笑的那個可惡,“我剛剛讓你多吃點,晚上有事情要做,你不聽我的,現在知道不聽話的後果有多嚴重了吧?”
葉非墨的意思是爬臺階,而我卻想歪了,我臉有些紅。直着脖子反駁,“我纔不是肚子餓,只是沒有力氣爬而已!”
“都是好吃懶做慣的,你說你每天吃那麼多,也不運動,難道就不怕自己胖得走不動路?”
“我胖嗎?本小姐身材不要太標準。”
“還標準,身上沒有二兩肉,胸部也乾巴巴的,一個手掌就能握過來。”他邪惡的笑。
“王八蛋!”我瞪他。
“噓,這是教堂,不能罵人的!”
“我又不信教?”我白他一眼。
“趕快起來走,照你這樣的速度我們到天亮也到不了塔頂!”
“我再休息一會走。”
“我說你要不要我揹你上去?”
“可以嗎?”我看着他笑。
這三百多臺階只走了不到五十,我就不相信葉非墨會這麼傻帽揹着我往上爬着兩百多臺階。
他卻一句廢話也沒有,過來直接一把就是公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