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萌寶帝少寵妻無上限
?喬以恩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尤其是在說心心這個名字的那一刻,總是下意識地有些排斥。
她不是不喜歡心心,只不過“心心”這兩個字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她,白季寒曾經喜歡過一個叫心心的女人。而且,那個心心還極有可能是白予熙的親生媽咪。
一旦有了這個認知,她心裡就變得十分恐慌。
她不想承認,但她確實在害怕。她害怕心心回來,害怕她回來之後,搶走白予熙,甚至是搶走白季寒。
楊美嬌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心心的媽咪是我,她現在跟我,她爸爸在哪兒完全不重要。”
聽着她淡淡的話氣,彷彿根本就不是在說自己的事,喬以恩有些感觸,正準備開口說話,她的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
她朝楊美嬌輕輕地說了一聲:“不好意思。”
然後拿出手機,只看一眼,她便紅了臉。手機上原本存着的是白季寒的名字,卻在幾個星期前愣是被他改成了老公,她沒太在意就沒改回去。
此時,她就這樣拿出手機,斗大的兩個字閃耀在手機屏幕上。
她知道楊美嬌看到了,所以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還不接?等下你老公等急了。”楊美嬌笑着提醒。
喬以恩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站起身朝旁邊走了幾步,滑開接聽道:“喂。”
“以恩!”電話裡傳來白季寒的聲音,有些急切,卻依舊低醇醉人得很。
喬以恩愣了一下,忍不住想,是不是因爲她方纔接電話接晚了,所以他才這麼着急?
經過昨晚白季寒醉酒之後發生的那些事,她真的還沒有想好該怎麼面對他,他怎麼就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了呢?
“以恩?”沒有聽到回答的白季寒,又心急地喚了一聲。
喬以恩慌忙收起思緒,輕輕地應道:“嗯。”
她明顯感覺到白季寒聽到她聲音後鬆了一口氣,但卻沒有再開口說話。她也沒有開口說話,因爲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這樣僵持了幾秒鐘,還是白季寒開口了:“以恩,方纔在做什麼?怎麼那麼久才接電話?”
喬以恩愣了愣,本以爲他會提昨晚的事,卻沒想到他只是這麼問了一句。頓時鬆了一口氣,輕輕地說:“在醫院,碰到一個老同學,正在跟她聊天。”
她如實說完,靜靜地等着白季寒說話。
“以恩,晚上一起吃飯,在外面吃,我等會兒下班去醫院接你。”
喬以恩見他有意不提昨夜的事,心情頓時放鬆了些。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卻想起來他根本就看不到,便低聲說道:“好。”
她正準備掛電話,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又飛快地將他喊住:“季寒!”
“嗯,以恩,我在。”他沒有問她還有什麼事,而是說他在。
“上次在g市,我們、我們都沒有來得及請小麥吃飯,她如今回了s市,不如、不如……”
“沒問題!”白季寒不等她說完,輕快地笑道,“我們今晚就請她吃飯。”
喬以恩嘴角盪開一抹笑,輕快地說:“謝謝你,季寒。”他總是那麼懂她,即便她話都沒說完,他也能準確地知道她想要說什麼。
“恩恩,我們是夫妻。”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她是你的朋友,我自然不會怠慢,以後不許再跟我說那兩個字。”
她知道他說的是哪兩個字,輕輕地應道:“知道。”
她掛完電話回到楊美嬌身旁,看着她曖昧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楊美嬌盯着她看了很久,忽然認真地說道:“以恩,看來你過得很幸福。”
喬以恩愣愣地擡起頭,她看着楊美嬌,想着她的話,再想一想陸鬱風那天在醫院的林蔭小道上,好像也說過同樣一句話。
在他們眼中,她真的過得很幸福嗎?
也許,嫁給像白季寒這樣優秀的男人,有一個像白予熙這麼可愛的兒子,在一般人看來,確實是很幸福。
可她覺得,這些都只是表面的幸福。
誰也不知道,她跟白季寒是假結婚。而她內心真正擔心是,這段婚姻和她在意的兩個人,隨時都有可能被別人搶走。
在這種擔心的潛意識下,她也沒有多少心思與楊美嬌深究下去。
倒是白予熙和心心兩人玩得不亦樂乎,他們告別的時候,心心還一個勁兒地捨不得白予熙,最後約好明天再一起玩兒。
回到病房之後,喬以恩直接撥通了莫小麥的電話。
好在這會兒她手機並沒有關機,響了兩聲之後便接通了:“恩恩。”
聽到莫小麥獨特的聲音,喬以恩懸了大半天的心總算安定下來。
她嘴角含笑地說道:“小麥,季寒說今天晚上請你吃飯,你準備好之後就到似景年華。”
“真的?似景年華是嗎?恩恩,你老公太給力了!我晚上一定着盛裝出席,大吃一頓!”
她就知道,莫小麥一聽,鐵定會高興爆!
“小麥,早上……”
“啊!恩恩,我得去買一套衣服,跟你們去那麼高檔的地方吃飯,怎麼也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是吧!好了,不說了!拜拜!”
她好像並不想提早上的事,就這麼掛斷了電話。
她還是一如既往那般火爆,聽她的聲音,似乎並沒有沉浸在昨天的事當中。
但,只有她知道,這樣的莫小麥纔是不正常的。
交往七年的男朋友忽然帶着未婚妻出現在她面前,她莫名其妙就被甩了,怎麼可能當作若無其事!
若是莫小麥在她面前哭哭鬧鬧,她倒是會覺得她很正常。可如今,她就像沒事人兒一樣,她怎麼看也覺得她不正常。
好在她總算肯接電話,也答應晚上到似景年華吃飯。
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莫小麥到底怎麼樣,現在也只能等晚上見到她本人才能確定,到時再看怎麼好生安慰她。
“喬喬,你怎麼了?”坐在她身旁玩着遊戲的白予熙,十分敏感地發現喬以恩的異樣,放下手中的平板,看着她有些擔心地問道。
喬以恩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柔聲說道:“媽咪沒事,只是在想一個好朋友的事。”
“媽咪的好朋友?”白予熙一下防備起來,因爲他極少見到喬以恩身邊的其他人。
在他的主觀意識裡,將喬以恩分一些給白季寒就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若是還有人來跟搶媽咪,他一定不讓。
所以,他一聽喬以恩那麼擔心她口中的好朋友,就完全不能淡定了。
“是啊!媽咪最好的朋友。”喬以恩笑着摸了摸他的頭。
聽到她說最好的朋友,白予熙那對小眉毛微不可見地皺了皺。
又多一個跟他搶媽咪的人了!
他那對小眼珠轉了轉,忽然抱住喬以恩的手臂,擡頭望着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軟糯糯地說道:“媽咪,我晚上能不能跟你們一起去吃飯?”
見她愣住,他馬上慘兮兮地說:“媽咪,醫院裡的飯菜真的好難吃,我想吃似景年華的菜嘛!你就帶我去好不好?”
他不會說,他其實是想見一見媽咪口中最好的朋友!一旦確定存在危機,他好想辦法捍衛自己對媽咪的擁有權,絕對不能讓她被她那個最好的朋友搶走。
當然,想吃似景年華的菜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喬以恩皺着眉頭想了想,低聲開口道:“帶你去也可以,不過,不能挑食……”
“好!”白予熙一聽,立馬喜笑顏開,她肯鬆口讓他去,他立刻出聲保證道,“我絕對不會挑食!”
差不多到白季寒下班時間的時候,喬以恩替白予熙洗了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便帶他下樓。
快到吃飯的點,住院部樓下來來往往的人不少。
喬以恩沒想到,她和白予熙一下樓便看到了白季寒。
他穿着一件純手工製作的白色襯衣,手裡捧着一大束花,正朝他們迎面走來,她不禁停下了腳步。
他面上帶着淡淡的笑,走到他們面前停下,雙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喬以恩被他臉上的笑所感染,原本有些低昂的情緒迅速被他帶動,但也因爲他手捧着鮮花一直盯着她,而讓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以恩。”白季寒將手中的鮮花遞到她面前,盯着她有些緊張地說,“送給你。”
喬以恩本低着頭,微微擡頭視線裡便出現一大束鮮花。
潔白的百合**,嫩黃的花蕊,嬌美怡人,令人一看便覺得十分歡喜。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接過那一大束百合花,放到鼻尖輕輕地嗅了嗅,淡淡的香味,令人心曠神怡。
“喜歡嗎?”白季寒不知何時已經站到她身旁,看着她笑着問。
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因爲她確實喜歡百合花,也因爲這花是他送的。
“喜歡就好。”白季寒十分自然地想伸手去摟她的腰,卻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收回了手。
儘管他的動作非常快,但喬以恩還是注意到了。
她一隻手捧着鮮花,另一隻手輕輕地攏了攏耳邊的發,垂眸時剛好看到白予熙站在一旁盯着他們,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爸爸。”白予熙見終於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低聲喚道。
他都有一個多星期沒有見到爸爸了,一直見不到還不感覺怎麼樣,反正他有喬喬陪着。可此時見到他,還是會覺得甚是想念。
喬以恩見白季寒一直盯着她,連個眼神都不給白予熙,不禁有些懊惱。
她朝白季寒說道:“季寒,我帶小熙跟我們一起吃晚飯,你抱着他,我們一起去坐車。”
她說着,將白予熙牽到他面前。
白季寒微微皺了皺眉,明顯不願意卻還是聽話地將白予熙的小身板抱了起來。
白予熙有些詫異,卻十分興奮。
一家三口正準備離開,身後突然傳來一把清脆的童聲:“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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