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女此刻才從天馬行空中及時懸崖勒馬,咳咳!嚴肅!此刻不是鬧着玩的時候。 正正臉色,“這位..額,唐先生,你別以爲我們就見過一次面就熟絡了?還談合作?”覺得自己這開場白還可以,於是又加把力道說,“你說你這是請嗎?請人是這麼五花大綁的啊?”其實,她也只是想用聲音來掩飾她的害怕,但是兩條腿不知道是因爲冷還是害怕卻瑟瑟發抖着。 某男一下子便看穿了她的虛張聲勢,不疾不徐地道破,“別急,等我說明情況你就不會這麼害怕了。” 咳咳,某女蹭的臉頰緋紅,耳根子都跟着煮熟。 但是說出的話還是不服軟,“害怕,我從來就沒怕過。”被識破之後有些心虛,口氣都小了一點。 不知道爲什麼?唐凱覺得這樣的她還挺特別,頓時有種要逗弄她的心思。當然,面色依舊不改,冷冰冰的樣子。 正兒八經地向她解釋第一個問題,“雖然對你來說我們才見過一次面,但我可是見過你三次了。第一次是那晚你過馬路被的士撞到,我剛好坐在那輛車;第二次是你在醫院;第三次就是上次的聯誼會。” 某女心想:哦?那我怎麼不知道?這麼個尤物在面前我怎麼會捨得忽視?額,呸呸呸,想什麼呢?這傢伙可是跟我八字不合的人。 但,心裡真正的想法還是呼之欲出,“這麼說你該不會第一次見面就對我一見鍾情吧!哈哈!” 額,這個時候還是開玩笑的時候嗎?沒有,沒有,就是緩和一下氣氛。 唐凱正色瞧瞧眼前的女子,語氣略帶嚴肅,“姜琪予,26歲,CT廣告公司工作。從業三年,表現優秀,但收入平平。性格也還算可以,唯一愛好就是吃喝玩樂。拜金女,人生目標是成爲有錢人(這點純屬某男自己加上的,原因就是上次相親時聽到某人說錢的話題)。崇尚單身主義。家庭成員只有父母,妹妹,有個死黨叫陶思瑩。人生履歷毫無亮點,”頓了一下,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最後總結道,“所以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他拿着一張關於寫着她的履歷的A4紙,對,只要一張就夠了,因爲沒有什麼亮點,然後說了一大串讓她震驚的消息。姜琪予最後明白了,恩,他調查她! “一,人脈窄,少花邊新聞。” “二,家人少,牽扯的少。” “三,拜金女,容易斷。” 聽着他的陳詞,似乎有什麼秘密突然被昭示,心裡頓時憤憤不已。“你調查我?”從開始害怕轉爲有些憤怒。“你抓我來也就算了,你還調查我朋友和家人幹嘛?” 某男勾脣邪魅一笑,淡淡道,“姜小姐先別激動,我這麼做也只是爲挑選出合適的合作伙伴。” 調查了別人還這麼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果然欠揍。 “我不管你是要做什麼?總而言之,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姜琪予氣憤,轉身開門要走,被門口的大漢攔住。 身後傳來那冷冰冰的話語,“姜小姐,我勸你先聽聽我的計劃再走。” 姜琪予轉身對着坐在靠椅上的
某男,那一副勢在必得的得意樣氣得讓她想直接給他一拳,“我們這樣還有什麼好說的?”難道就是這樣又綁又威脅的嗎? “你們出去吧!”唐凱示意門口那兩個人離開,再皮笑肉不笑着跟她說:“姜小姐,請坐。” 姜琪予擡腳擺正了旋轉椅,大咧咧地坐了下來,他饒有興致地走到她面前看了她一下說,“我希望你能跟我籤一份協議,假扮我的未婚妻,一年的期限。薪資1百萬。” 某女現在關注點不在他那張放近的俊顏,而是1百萬這幾個字。唐凱想象着她此刻兩眼冒着錢袋子的表情,“嗤`”笑了一聲,果然是拜金女。 不想,某女理智及時迴歸,冷嘲一聲,“呵呵,這天上掉下的餡餅,不是拳頭就是陷阱。”這世道都變了嗎?買老婆? 沒想到這女人還不至於爲金錢迷失心智,又開始解釋道,“當然,我這麼做是有目的的。我希望你以未婚妻的身份照顧我年邁的母親,她常年身體虛弱,我找了很多的看護都沒有合意的,但是我覺得以你的“氣質”倒是可以,你放心,除此之外我不會要求也不允許你在任何的場合公開此事。” 她的“氣質”?就是像他心想念想的“淑華”嗎?可是,又明明不是。 姜琪予聽了這一番說辭,不可置信地一笑,“真是好笑,我好好的白領不當,要當保姆。你認爲我會幹嗎?”難道我有當保姆的氣質? “可是據我所知,你收入不高,家裡的負擔又重,前些天還被洗劫一空,如今又負債,難道你就不考慮我提出的這個便民協議嗎?” 喂喂!別說得這麼直白嘛,好歹給人家自尊心一點面子。 姜琪予氣得兩頰鼓鼓,幾乎是用吼得,“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不勞你操心了。就算我過得風餐露宿,我也不會做這種事。對了,下次要求人的話,拜託你別永遠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學會平等待人,這纔是你首要做的事。”什麼人?那麼高冷,別以爲像小說裡說的那樣,是高冷的都是男神,他,就是一個男神經病。 姑奶奶這次如何都要走出去``“走開。”姜琪予氣沖沖地走出前門口,對着兩個大漢大吼。 可是隨之而來就是一聲“嘶”,倒吸了一口冷氣,都怪自己太憤怒了,踹門的時候傷到腳趾頭了。 出了大門,用力一甩,那沉重的紅木板門重重地發出一聲悶響。 站在別墅外的鐵柵欄門口,大吼一聲,“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吖!姑奶奶算是見識到了“有錢任性”。” 某女此刻真想拋卻淑女的行頭,來一出潑婦罵街,可是多年的修養告訴她,不能這麼自毀形象。 額,踩在地上的赤腳現在還有些涼颼颼的呢? 回頭看看某男,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勾脣偷笑了,剛剛看着姜琪予踹門出去的時候,他的表情出奇地勾勒出一抹笑,原因是:她是打赤腳來的。更出奇地是,他有些關心她的腳會不會很疼? 呵呵,如果她認爲他會這麼容易放過她,那他就不叫唐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