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狂的話語剛剛說完,駕駛馬車的血十四便揚聲迴應道:“是,狂少。”
聽見這話,傲狂‘哈哈’一下,向跟在自己馬匹身旁奔跑的烈焰說道:“走了烈焰,跟我一起衝上去,撕開一條道路。”
話音落下,迴應傲狂的是烈焰一聲興奮的。此時傲狂看着前方一百五十米外全神戒備的官兵,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
如此傲狂催促着馬匹加快的奔跑,隨着馬匹的加快速度,傲狂與前方官兵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同時傲狂眼眸中漠視生命的冷淡神色也更加濃烈。
漸漸的傲狂與那些官兵的距離逐漸的縮短,一百二十米,一百米,七十米,六十米,就在距離還有五十米的時候,傲狂的雙腿用力踩着馬鐙,身形立即騰空而起,這時傲狂凌空的身體,一腳在奔跑中馬匹的馬頭上輕點一下,而後傲狂的身體便立即向對面的官兵飛去。
傲狂的身形在空中直接越過五十米的距離直接出現在這些官兵的面前。這時一位站在最前端,頭領模樣的官兵將手中一直緊握的兵刃舉起,指向三米外正在凌空而來的傲狂大聲道:“來人止步,再敢上前,則,”
還未等他說完下面的‘殺無赦’傲狂便已經衝到他的身前。此時傲狂看着這名統領嘴角勾起一個不屑的冷笑。貼近這人,傲狂的右手拳面上直接燃燒起紫色的火焰,在火焰剛一升起的瞬間,傲狂毫不猶豫的揮拳直接攻向這人的心口。以這人最多達到一流境界的武功,在傲狂這一拳下連閃躲的餘地都沒有,直接被傲狂一拳打得倒飛入身後站列有序的人羣中。
從傲狂來到身前到一拳將這人擊退都只是在電光火石之間。這人倒飛入身後的人羣中後,衆位官兵才反應過來,這時官兵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道:“兄弟們,殺了這個朝廷侵犯。”話音落下衆位原本就緊張的官兵,在這一句話下徹底的爆發出來,一個個將手中的兵刃舉起,直接向傲狂砍來。
而傲狂就在一擊退那名領頭的官兵之後,也就是在剛纔話音響起的同時,腳尖在地上一點,緊跟着被自己打飛出去的統領之後向人羣中衝去。此時那位被打飛的統領開始燃燒起來,一縷縷紫色的火焰頓時從身上的鎧甲之下竄了出來。看到這傲狂的身形又是快了幾分,瞬間來到正在燃燒的屍體身前。又是一拳直接打出去,這回的目標從心口換成了腹部,這一拳傲狂直接爆發出七倍的攻擊力。而燃燒的屍體此時已經與人羣最前面的一人相觸,正在這時傲狂的這一拳也已經攻擊到屍體上,在七倍的爆發力下原本就已經被火勁焚燒的非常焦脆的屍體,頓時連同身上的鎧甲向四周爆開。
向四周爆開的碎屍與鎧甲之上,多多少少的包裹着一層稀薄的紫色火焰。隨着屍體在密集的人羣中爆開,上面的火焰也立即點燃被擊中的衆人,紫色的火焰瞬間點燃周圍之人身上的衣物。隨着火焰的點燃,這些官兵的第一反應就是撲滅自己身上的火焰,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而以。
此時的傲狂看着面前二十多人慌亂想要撲滅身上火焰的官兵冷笑一聲後,全力催動火勁,使得身體上立即覆蓋着一層紫色妖異的火焰,而後腳尖在地面上一點瞬間衝向人羣深處。
剛一衝進人羣之中,傲狂雙拳連連揮動,對付這些小角色傲狂根本用不着精妙的招式。完全的憑藉着出手速度蠻橫的爆發自己的火勁。凡是在雙拳能攻擊到的範圍內,傲狂便直接揮拳將周身站着的人一個個打飛。每一拳中傲狂都輸入了充足的火勁,而那些被傲狂擊中的官兵,皆是吐血倒飛撞擊到身後的人,同時他們身軀上燃燒的火焰自然而然的傳染到身後之人的身上。
而那些後面的人所能做的就是用兵刃阻擋這些燃燒的屍體,避免被火焰沾染到身上。看到這些人的所作所爲,傲狂不得不說他們的反應夠快,可是這一切在全力出手的傲狂面前都只是能拖延一些死亡的時間而已。
這個時候處在人羣中的傲狂,絲毫不管衆人的狀況,只是專心的全力催動火勁攻擊身邊的人,將他們點燃,而後藉助他們的倒飛,使得周圍身上燃燒着火焰的官兵越來越多。
當傲狂將周身左右一米的地方清理乾淨後,傲狂的步伐便開始向前直接蠻橫毫無花哨的衝進人羣,同樣的手法,同樣的簡捷與直接。傲狂就像是出弦的箭枝一般迅速快捷的一往直前。傲狂所到之處,那些官兵不是後退就是被傲狂用火勁點燃後倒飛出去。緊跟着傲狂的步伐,烈焰在身後依仗着龐大的身軀將想要把傲狂包圍的官兵,一個個撕裂,此時烈焰將野獸的兇殘本性展現的淋淋盡致。與烈焰龐大雄壯的身體相比他們是如此的脆弱,烈焰口爪並用,前肢的利爪只要一抓在官兵的身上,就是抓下一大塊血淋淋的血肉,重者直接在烈焰的利爪之下被擊斷骨頭,要是打在要害上那就是必死無疑。烈焰用爪子攻擊官兵的時候,同時不忘記張口撕咬,烈焰一口牙齒鋒利堅硬的異常。此時烈焰一口咬住身邊一名官兵的肩膀處,口中的牙齒立刻穿透其,嘴巴合上之時隨之傳來‘咔嚓’‘啪啦’骨頭折斷碎裂的聲音。這時烈焰一伸前爪直接攻向這人的腹部,在利爪的作用下,烈焰的前肢直接穿透這人的腹部,而後烈焰用力的將頭顱一甩。這人的身體便如稻草人一般的脆弱頓時被烈焰撕裂成兩半。
做完這些的烈焰毫不在意的張開口,任由嘴中還在抽搐的屍體滑落在地。而後立即對着另一名官兵撕咬撲殺。
此時傲狂在前面開路,後面緊跟着烈焰將想要合攏的官兵撕開。傲狂向前每一步身後的烈焰也跟着向前。這時隨着緊跟着傲狂步伐的烈焰向人羣中衝入,兩邊的官兵剛想要合攏圍攻傲狂與烈焰時。落後一段距離的血一等人也騎着馬匹趕着車輛到來。此時他們速度不減,直接衝入來不及合攏的縫隙中,血一騎馬在前,手中的鋼刀向左右迅速的揮舞砍殺想要合攏的官兵,而後護衛在馬車左右的血刃人員也迅速的阻擋攻擊馬車的官兵。與此同時馬車左右兩端的窗口上,分別出現一個極爲漂亮的女孩面容,此時她們揚手就是向窗外的人羣中灑出一把毒藥。看着凡是沾惹到毒藥的官兵不是昏迷便是慘叫。
緊接着第一輛馬車,第二輛馬車也衝進來,除了沒有人向窗外揮灑毒藥外其它的跟第一輛馬車並沒有什麼區別。如此所形成的隊形便是由傲狂打頭,烈焰隨後,血一次之,後面跟着第一輛馬車,第二輛馬車。衆人排成一條直線,如同一柄長矛一般,銳利勢不可擋的撕開官兵的阻攔。
此時傲狂清理官兵的速度快捷非常,從一開始擊殺官兵的統領到衝出官兵防禦陣型的阻攔,只不過用了十數息的時間。率先衝出來的傲狂並沒有直接向前而去,而是回身連同烈焰攻擊兩邊的官兵。在傲狂的幫忙之下這羣官兵根本毫無能力上前一步阻擋後面的馬車。
就是在如此情況下,身後的馬車輕而易舉的衝出官兵的阻攔,重新奔馳在官道之上向遠處而去,看到馬車的離開,傲狂向烈焰招呼一聲,而後傲狂腳掌向地面一跺,震起地面上的衆多碎石子,傲狂此時雙手在身前畫着圓,那些被震起的石子便好像有着一種無形力量的牽引,聚集到傲狂的身前。這時傲狂雙手虛空將身前衆多碎石組成的球體托住。快速的向其中輸入火勁。當看着烈焰已經跑到自己身後的時候,傲狂向着面前的官兵冷笑一聲雙掌齊出,手中的石球頓時向着衆位官兵的方向攻而去,這時傲狂的右掌立即握拳,直接爆發七倍的攻擊力擊打在石球上。原本由衆多碎石子組成的石球立即在傲狂這一拳下散開,散開的石子成扇形攻向,向自己而來的官兵。
做完這些的傲狂,將火勁重歸於丹田,看着一顆顆包裹着火焰的石子擊穿一位位驚駭神色的官兵,看着他們的身體在石子的攻擊下出現一個個流血的窟窿,看着他們一點點的被火勁化成灰燼。
此時一波攻擊後,頓時有些六七十名官兵身軀上燃燒着火焰在地上掙扎慘叫,而剩下的人皆是顫抖的看着他們,驚恐的看着面前站的傲狂。見到這些官兵此時的模樣,傲狂風輕雲淡的聳聳肩,隨後身形一躍跨在烈焰的背上,向前方道路上的小昭等人追去。
當追上小昭等人後,傲狂便看到小昭此時正將腦袋伸出窗外向後張望着。一看到傲狂來到身前,小昭便關心的問道:“公子,你沒事吧。”
聽見小昭的話傲狂剛想張口迴應,就從馬車內傳出不悔的聲音道:“哥哥的武功那麼高,對付一些官兵能有什麼事。你這是關心則亂。看看我,多自信多穩重。”
不悔的話語傳到傲狂的耳朵裡,傲狂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得鬱悶的輕笑一下。就在不悔的話音落下,殷離便語氣怪異的戲弄道:“你當然自信,穩重了。因爲你沒心沒肺毫不關心。呵呵、”
殷離說完,不悔立即回擊道:“小丫頭,你······。”
此時傲狂聽着又吵鬧起來的兩個丫頭,向小昭安慰的笑了笑道:“小昭,外面風大,你中了毒身子弱別凍着了,待在車內好好坐着。正如不悔說的,對付一些官兵根本不用花費力氣,輕而易舉的就收拾了,別擔心。”
聽完傲狂的話,小昭的表情頓時有些抱怨,而後有些不情願的坐在車內。看到小昭的表情,傲狂當然明白小昭的想法,換了誰在二十天馬不停蹄的趕路中只呆在馬車內都會不舒服。可是小昭身上的毒雖然暫時不會有什麼危害,但是偏偏不能見風。一見風必定會受風寒。傲狂可不想讓小昭在勞累的趕路途中還要再受到風寒的折磨。
此時傲狂看着小昭抱怨的神色,心中雖然不忍但還是收回自己的眼神,催促這烈焰向前面的趕車的周顛而去。
人到身前,傲狂張口向身旁爲小昭三人趕車的周顛問道:“周顛還有多久才能到武當山。我們這一路追趕着趙敏而來。可這二十多天受到的伏擊,阻攔不少。卻偏偏連趙敏的影子都沒看到。”
傲狂的話音一落,正在趕車的周顛頓時迴應道:“狂少,按照我的估計,最多還有四到六天就能到達武當山。”
此時傲狂聽見周顛說四到六天的話語,頓時奇怪的問道:“怎麼中間的時間差會這麼多。整整兩天的差距,你是怎麼算的?”
剛一說完,周顛立即轉頭看着傲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當年的確走過這條去武當的路。可是那時我沒有急事在身,完全就是邊走邊玩的從這條路去武當山的。現在我們這麼着急的行程,再加上時隔多年。我只能保證最多六天內一定能可以達武當山。”
聽見周顛的話,傲狂頓時無語至極嘆了口氣向周顛道:“抓緊趕路吧。”
一語說完,傲狂便讓烈焰奔跑的速度變的更加快捷,直接來到衆人的前頭。此時傲狂的心情有些沉重,心中一想到小昭身上的毒就有些緊張。從小昭中毒到現在已經二十一天了,對付小昭身上的毒自己傾盡全力也只能壓制一個月。要是還需要六天才達到武當山,那也就是說爲小昭尋得解藥的時間便只剩下三天。傲狂一想到只剩三天的時間就一陣的頭疼。六天後不說能不能到達武當山,就算到達了武當山也不能保證一定可以在三天內找到趙敏,更別說從她手中得到解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