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路返回,剛一回到前院的練武場前,傲狂看着血一,無忌,周顛,張聰等人此時仍然還在站在原地後。傲狂便向血一問道:“怎麼樣血一,秘籍默寫好了沒有?”
話音剛落,血一便迴應道:“已經默寫好了狂少。”
聽完這話,傲狂便向張聰道:“那個扎牙篤你打算怎麼處理,是殺了,還是囚禁,或者放了?”
傲狂一說完,張聰頓時沉默下來,半響後張聰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如何是好。放了,無疑是放虎歸山。殺了,必會招來朝廷更爲猛烈的怒火。”
看到張聰此時皺着的眉頭,傲狂道:“交給我好了。反正我要趕往武當山見趙敏。有扎牙篤在手中到時要挾趙敏我也有些底氣。”
話語說完,張聰的臉上頓時露出喜色,張口向傲狂道:“扎牙篤在狂少手中,朝廷的視線必定會集中在狂少的身上,這樣一來會不會給狂少帶來麻煩。”
此時傲狂聽完張聰不是虛僞的擔憂話語笑道:“麻煩是一定會有的,但是我不在意,就算朝廷盯上我他們又能拿我怎麼樣?扎牙篤在我手中你們的安全也有些保障。”
傲狂一說完張聰感激的看了傲狂一眼後,便向身旁的判官道:“去把扎牙篤帶過來。”
張聰的話音落下,傲狂看着轉身離去的判官向無忌道:“無忌,馬匹車輛準備好了沒有。”
“已經好了。隨時可以出發。”無忌立即向傲狂迴應道。
聽見這話,傲狂示意無忌將馬匹車輛牽過來。而後等到判官提着扎牙篤重新走到衆人面前的時候,無忌也將兩輛馬車與七匹駿馬牽來。
看到被提着的扎牙篤,傲狂先是向身旁的殷離道:“給我一些百日醉。”
聽見傲狂的話後,殷離立即將一個錦囊交到傲狂的手中。此時傲狂拿着錦囊從裡面倒出一些百日醉的藥粉塞進扎牙篤的嘴中。而後伸手解開扎牙篤被封住的穴道。剛一解開的穴道的扎牙篤頓時便要站起身來。可是他剛剛一起身百日醉的藥性便發作了。這個時候扎牙篤剛一站起來身形便左搖右晃的要向地上栽倒。看到這傲狂一把抓住此時已經昏昏沉沉的扎牙篤,手臂一用力便將扎牙篤凌空甩向無忌牽來的一輛馬車中。
做完這些後,傲狂將錦囊還給殷離向張聰等人道:“就此別過了。”
話音落下張聰等人立即抱拳行禮齊聲的迴應道:“好,我等恭送狂少。”
在衆人的話語中,傲狂看着小昭三人坐上第一輛馬車後,傲狂便與無忌等人紛紛跨上馬匹,向外面的街道而去。
此時傲狂看着騎馬走在自己身旁的無忌道:“無忌,武青嬰父女你是怎麼安排的。”
聽見傲狂的話,無忌頓時有些支支吾吾的迴應道:“我將他們給放了。”
看到無忌此時坎坷不定的神色,傲狂笑道:“放了就放了,兩個沒什麼用的棋子而已。”說到這傲狂看着跟在自己馬匹旁奔跑的烈焰笑道:“烈焰去開路。”
傲狂一說完,烈焰頓時疾行兩步跑到衆人的前面。對着滿街人來人往的人羣就是大吼一聲。低沉有力威嚴的大吼,頓時將走在街道上的人羣下了一跳。當看到烈焰那威武的身形時人羣頓時慌張,害怕的向街道兩邊分散。給傲狂等人留下一條寬闊的道路。
看到這種狀況,傲狂雙腿用力一夾馬腹,而後向身後爲小昭三人趕車的周顛道:“周顛跟上了,我們要加快速度了。”話音落下傲狂一騎當先的奔跑在街道上。
沒過多久當出了城鎮之後,傲狂等人更是沒了顧忌的奔馳在去往武當山的道路上。
二十天後的一天正午,傲狂等人正在官道上疾行趕往武當時,忽然又見到前面有着數百人的官兵堵在街道上。
看到這,傲狂轉頭向身旁的無忌道:“無忌,這二十天裡我們遇到的堵截有多少回了?”
話音落下,無忌立即迴應道:“第七回了。真不知道朝廷怎麼想的。明知道我們是在一千精兵的保護下將扎牙篤擒獲的。朝廷卻依然向當地的縣衙發號命令,堵截我們將扎牙篤救回去。”
聽見無忌的話,傲狂點點頭同意的說道:“雖然不知道朝廷是怎麼想的。但不得不說朝廷飛鴿傳書的速度還真夠快的。我們帶着扎牙篤的第四天就遇見了官兵堵截。看來朝廷對這個扎牙篤很在意嘛。無忌這回可不要心存婦人之仁了。上回因爲你的心軟,差點讓敵人殺了不悔。”
話音落下無忌笑道:“狂哥,你放心吧。有過一次教訓我還會犯第二回錯不成,上回你們都出去迎戰了,我沒料到一個一流的高手竟然穿着士卒的衣服圍攻不悔她們,纔會讓那人差點傷了不悔。”
無忌一說完,身後的第一輛馬車中頓時傳出不悔氣呼呼的抱怨聲音道:“哼,什麼叫做差點傷到我,上回我明明就是差點被人殺了。要不是殷離在最後的時刻用暗器爲我擋住迎面而來的一刀。我現在早就去閻王殿報到了。都怪你,明明有機會先將那人擊殺的,卻偏偏心軟害得我差點死了。”
此時的無忌聽着不悔的話,頓時一臉的尷尬。而後看了看傲狂一副等到看戲神色的笑容時,二話不說立即放慢速度守在馬車的身旁。
看到無忌如此,傲狂轉頭看着前方道路上二百餘米外的官兵揚聲向血一等人道:“血一在馬車前衝鋒,其餘的血刃人員守護在馬車左右。殷離,不悔你們兩個丫頭準備好毒藥,等會一衝進人羣后,就從車窗向外撒毒藥。無忌,周顛小昭三人的安全就交給你們了。”說完這些傲狂在聽見血一,無忌等人的回覆後,轉頭看着跟在小昭三人馬車後的第二輛馬車,對上面的一名駕車的血刃人員道:“血十四,你的任務就是緊緊的跟着小昭三人的馬車。記住別讓人劫走車內的扎牙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