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之秋纔不管那麼多,她是醫生,雖說蕭逸的沒看過,但上官雲清的她可看過好幾回,以前在二十一世紀時她也天天都在看。
看見蕭逸的她還能不能繼續保持現在的淡定沐之秋不知道,但她知道要不親眼驗證蕭逸身上確實完好無損,她怎麼都放心不了。
在心裡唸叨了好幾遍“我是醫生”,沐之秋才伸出手去扯蕭逸的褲帶,剛將褲帶扯開,手已被蕭逸一把抓住。
蕭逸的長袍已經被她扯得亂七八糟,現在她又去扯他的褲帶,便是蕭逸再有定力,此時也坐不住了。
“要不秋兒把手伸進去摸一摸?就別看了!”
“咳咳!”沐之秋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這話怎麼說得那麼容易叫人想入非非?
這個摸一摸很容易讓人誤解的好不好?中醫學上講究個望、聞、問、切,看是最基本的,哪裡就有摸一摸一說?
好吧!她承認,她被蕭逸帶壞了,這只不純潔的壞鳥硬是將她對病患的高尚查體行爲轉換成了香豔的牀頭戲碼。她要是還繼續堅持,是不是會有qb他的嫌疑?
但轉念一想,自己是醫生,哪有醫生怕給患者查體的?怎麼說還是蕭逸的身體重要,就算被他理解成她調戲他,就算自己的思想被這隻壞鳥帶歪了,她也一定要看一看,否則,她怎麼能放心?
紅着臉咬緊下脣,深吸一口氣才說:“要不,你把褲腰拉開讓我看一看?”
蕭逸傻眼了,他的小女人怎地如此固執?自己故意說摸一摸就是想讓她知難而退,她居然還不死心,還要看一看。貌似,這個看一看比摸一摸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娘泡?我是女的,我都不在乎,你彆扭個什麼?我就是看一看,摸一摸,你到底能吃多大虧?”
看!她就說吧!跟這廝在一起腦子一熱就會胡亂說話,她只說看一看,怎麼就鬼使神差地加了句摸一摸?可不是聽多了,順嘴就溜出來了嗎?
娘泡?她說他娘泡?這個小女人是不是在怪他膽子太小太不主動?蕭逸張大嘴巴,“秋兒真的要看,還要摸?”
如此,他便遂了她的願吧!
沐之秋的咒罵聲尚未出口,蕭逸已垂下頭拉開了褲腰。到底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還是在秋兒面前,蕭逸表現得比較靦腆,也比較純情,居然閉起了眼睛羞得滿面通紅。
臥了個槽!怎麼搞得跟她是惡霸,正在調戲蕭逸這個良家婦女一樣?有沒有這麼誇張?話說,這廝最期待的不就是這種事兒麼?
呸!呸!狠狠在心裡將自己鄙視了一把,沐之秋這才穩住心神伸長脖子往裡看過去。
此情此景像極了二十一世紀流行的某個經典畫面,帶着禮帽、打扮紳士的小男孩兒扯開自己的褲腰,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兒伸長了脖子一探究竟,至於到底看沒看見小小鳥,大家猜去吧!
那本是十分溫馨浪漫的畫面,帶着濃濃的純真和甜蜜,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會嚮往一種簡單又幹淨的生活。
偏偏如此溫馨浪漫的情形,被沐之秋和蕭逸演繹出來就全走了樣兒,完全是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效果。特別是看清楚蕭逸長褲裡面的乾坤之後,沐之秋氣得鼻子直冒煙。
她就說,蕭逸今兒個怎地這麼好說話,原來他竟是有備而來。
“蕭逸你耍我?”
“唔?怎麼說?”莫名其妙地看着面容扭曲的小女人,蕭逸無辜地眨巴着桃花眼,“秋兒不是要看一看麼?”
“你裡面穿着中褲,我能看見什麼?”
“現在是冬天,爲夫不但穿着中褲,還有裡褲和內褲。難不成秋兒的意思是要爲夫直接光着腚穿外褲?那樣是要被凍壞的!”
“唔!”沐之秋語塞。
這廝,這廝是在強詞奪理,還是真的太保守腦子沒轉過來?怎地他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讓她覺得寓意深刻呢?
蕭逸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狡黠地衝她笑笑,“爲夫知道了,便聽娘子的。以後只要在家,爲夫就只穿一條外褲,其他的都不穿。或者,只穿一件長袍,連外褲都省掉,那樣方便!”
他說那樣方便,是方便了她還是方便了他?二十一世紀從來只聽說過美女真空上陣的,怎地穿越到了這裡,就變成面對真空上陣的美男了?被一個古人耍成這樣,自己還理屈詞窮,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沐之秋心頭頓時升起一股豪氣,腦子一熱,一隻手迅速搶過蕭逸的褲腰,另一隻手已經貼着他**的小腹鑽了下去。
手指猛地觸到捲曲的毛髮,如同被電流擊中,沐之秋身子一僵,登時傻眼了,連手都忘了取出來。
尼瑪,能不能再搞一點?她怎麼會選擇這樣一個位置?
話說,就算把手伸進去摸一摸,是不是可以有很多摸的位置?比如說大腿?比如說小屁屁?怎麼會那麼準?怎麼可能那麼準?
蕭逸徹底石化了。他的身體一瞬間變成了煮熟的蝦子,不但紅得嚇人,還燙得嚇人。
太猛了,他的小女人真的太猛了。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知不知道她這麼做的後果?貌似,貌似《房中秘術》中就有這一招,難不成,他的小女人也是此中高手?
胸口不斷起伏,連呼出的氣流都是滾燙的,蕭逸死死盯着眼前瞠目結舌的小女人。她怎麼就停在那兒了?往下一點或是拿出來都好,但是,她怎麼能就這麼停在那兒?
該死!他只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一下子就膨脹起來,便是她不繼續往下,那個部位也有自己往上竄去咬她的趨勢。
沐之秋只剩下出的氣,完全沒了進的氣。這是什麼情形?她真的是在給他檢查身體麼?怎麼這麼熱?這麼悶?她的心跳似乎都停止了。
“蕭,蕭逸?那個,那個……”
“秋兒是不是需要爲夫幫你一把?”提着氣,蕭逸無聲地笑起來,“爲夫都說了,你就是不信,爲夫穿着和你一樣的內褲,就算被冰蟾咬了,有它護體,爲夫也不會受傷。”
但見她的臉越來越紅,都要哭出來了,卻依然傻傻地保持着這個要人命的姿勢,蕭逸只好含笑幫她。他的手迅速地握住她的手腕往下一按,又往上一提,就將她和他同時解放了出來。只是,便是這一按一提,他的嗓子裡卻發出壓抑的低吼聲,渾身抖動起來。
痙攣了幾秒鐘,方纔舒出一口氣,蕭逸的額頭上已佈滿了汗珠,臉上卻帶着心滿意足的笑容。
沐之秋不敢相信地瞪着自己的手,她碰到了什麼?或者,她剛纔握住了什麼?那一下,好快,就像是做夢一樣。但是,就是那樣快得她抓都抓不住的一下,她已經感受到了他的強大。
真的好強大,她的手指依然下意識地保持着拇指和中指彎曲的動作,就像憑空握着一隻看不見的酒杯。怎麼那麼大?真要人命,她的拇指和中指居然對接不上。沐之秋第一次發現自己的手指頭有點短。
看着沐之秋僵硬的動作和她面上的若有所思,蕭逸不懷好意地笑起來,賊賊地湊到她耳邊,悄聲說:“爲夫知道秋兒嬌弱,所以,秋兒不必太擔心,等到洞房花燭之夜,爲夫會盡量小心一點,儘量不傷着秋兒!”
呀!突然反應過來,沐之秋登時羞得滿面通紅。驚呼一聲,便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蕭逸這廝,這廝妹太壞了!剛纔,她不過是太緊張沒反應過來,所以纔會一下子愣住。他明裡說是在幫她,事實上他那是。
就是他那一按,就讓她窺破了天機。這個該死的腹黑男,簡直太悶騷,太不要臉了。
蕭逸才鬆下來的氣息倐地又提了起來,遲疑一下,他還是緩緩伸手抱住了她。這個小女人啊!她怎能做出如此嬌憨誘人的姿勢,她知不知道這樣是在挑戰他的極限?貌似只要一看見她,他時時都會產生出胡作非爲的想法。不近女色的靖王爺都快被她訓練成貪婪好色的無恥小人了,她怎地還這麼沒有自覺性?都說了這是在馬車上,雲清正在睡覺,她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試探他的定力,可不是想讓他現在就吃了她嗎?
俯下頭去親吻她的櫻脣,手指卻魔怔了般撫上了她的後背。
“要不然,秋兒再摸一下?”
太不要臉了,真的太不要臉了。
明明是她握着主動權,是她先有了調戲他的嫌疑,怎麼一下子就全反了?變成了他調戲她?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都是給鼻子上臉的禽獸。這纔多一會兒,好端端地就從純情少年變成了無賴?
看着窘迫的小女人,蕭逸心裡比吃了蜜還要甜,相比之下,這些天吃的苦,受的委屈又算得了什麼?若是時時刻刻能這般幸福,便是讓他少活二十年,他也願意。
許久,終於放開已無地自容的小女人,蕭逸迅速整理好衣衫。站起身,纔要去推馬車門,手卻被沐之秋拉住,“你,你要到哪裡去?”
“爲夫出去一下!”
“我也要去!”
唔!蕭逸瞪大眼睛,才收起的壞笑重新浮在脣邊,“秋兒是說,你要去幫爲夫清洗?”
沐之秋的腦袋轟地一下大了,太丟人了,她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總是說這麼沒腦子的話,做這麼沒腦子的事兒呢?蕭逸這個混蛋,都是他,要不是他裝得那麼無辜,那麼一本正經,她怎麼會總是上當?
哈哈大笑着在羞憤難當的沐之秋額頭上吻了吻,蕭逸推門直接跳了下去。
上官雲清覺得頭皮都要被人撕裂了,他從來都不知道,之秋也能這麼嬌媚動人,從來不知道她也會如此害羞,如此令人春心蕩漾。
面對着他時,她就像一朵高不可攀的冰山雪蓮,孤傲清矍,芳華不可一世。可是,面對蕭逸,她卻是一朵豔麗魅惑的罌粟,只要看她一眼,就會被勾得魂飛魄散。
她竟能在蕭逸懷裡笑得如此開懷,如此嫵媚動人,如此肆無忌憚,像只午夜頑皮的精靈,在人熟睡的時候不經意間就鑽進了你的夢境。這樣的她,沒有了高不可攀的孤傲,但卻令人熱血沸騰,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會生出一股妄念,想要征服她,擁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