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梵回來的消息就如同長了翅膀一樣風一般的傳遍整個風骨村落,同時焚梵被鼬鼠羣追的十分狼狽的情景也在有心人刻意宣傳之下所有人都知道了。當然這一切的一切焚梵同志並不知道,這個時候的焚梵正在自己的家中養傷呢。
跟幼年鼠王硬拼了一招,雖然剛開始時看着沒有一點事情,但是在被鼠羣以靈魂所傷之後竟然舊傷加新傷全部猛的爆發,這也是焚梵回到村落之後不顧一切的一頭扎進家中閉門養傷的緣故。
可以說這一次能夠逃出生天大部分要歸功於焚梵自己的運氣,雖然在草原之中迷路的焚梵竟然碰到了鼬鼠羣,但是在最後竟然找對了方向,一路狂奔過去正好進入風骨村落,實在可以說是不幸之中的萬幸,憑着焚梵的傷勢要是在堅持一兩天就會再也壓制不住,萬幸能夠回到風骨村落之中,沒有在野外爆發。
焚梵體內這個時候經脈雜亂,幾乎在經脈的沒有個拐彎之處都會有着不下兩處的淤積之地,經脈之中的蠻力根本運轉不動,稍微一動就會產生撕心裂肺的疼痛,在焚梵體表皮膚隱藏之下是一團亂麻般的經脈。
這個時候只能夠一點一滴的整理自己體內的經脈了,再加上自己現在的腦海也是一片混亂,使的焚梵根本就集中不起心思來整理經脈。只要用量稍顯過大就會使得自己的腦海像是被針扎過一樣,按照這個速度起碼焚梵體內的傷勢要一個月纔會完全變好。
“真是的,這一次可是虧大發了,不過按照自己多年以來的實踐可以知道在這個世界之上只有自己經過生死磨練出來的戰鬥方式纔是最好的方式,這一次雖然自己輸了,但是最起碼在自己的手中死了兩名皇族成員,這一次也算是賺大發了,再加上這一次雖然歷經艱險,但是我的蠻技卻被磨練的愈加的圓潤,使出來之後就猶如行雲流水一般,毫無障礙,真的是隻有在生死之間纔是增加修爲,閱歷的最好方式。古人誠不欺我啊!”坐在臥室牀上的焚梵查看着自己身體之中的情況,不禁心生感慨道。
-------------------------------------------------------------
“什麼?你再說一遍,焚梵竟然真的回來了,太好了,正愁找不到他呢,他讓我在村落之中受盡嘲笑,丟盡了我父親的臉面,這一次我一定要連本帶利的找回來,現在我的修爲是蠻人三重天的境界,要對付一個焚梵,實在是太容易了,這是瞌睡碰到了枕頭,現在焚梵在什麼地方?”在村落的正中心一所房子之中,傳來一聲囂張的冷笑之聲,看其內容在整個風骨村落也就只有裘蕘跟焚梵有過節。所以這個人也就只能夠是裘蕘了。
“少族長,焚梵是昨天下午回來的,在其身後追着一羣鼬鼠,看其狼狽的樣子,看來是被鼬鼠羣追趕了超過幾天的樣子,進村之前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嘴角尚留有一絲漆黑的血跡。從這一點可以不難看出,在很久之前焚梵一定受過重傷,少族長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遇啊,只要現在你跟焚梵約戰,我想你一隻手就可以打敗他,洗刷你多日來被他擊敗的恥辱,重新向村民證明你纔是最強的。”裘蕘的話音剛落,一聲略顯討好的聲音從房子之中傳了出來,如果近點看的話可以清楚的看出來這個人正是焚梵進村之時守衛大門的兩個衛士之一。
“混蛋,我裘蕘是那種落井下石的卑鄙小人嗎?我裘蕘一定會在演武場之上正大光明的戰勝他,讓村落之中的人知道我裘蕘纔是真正的少年第一天才。還是說你不認爲我裘蕘能夠戰勝焚梵?”語氣十分的平淡,但是任誰都會聽出來其深處的不滿。
“不不不,小的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要少族長你贏的輕鬆一點,絕對沒有少族長你說得那種意思在裡面,您實在是冤枉小人了。”聽到裘蕘的話那名守衛不禁感到兩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在整個風骨村落之中裘蕘就可以說是整個風骨部落之中的太子,要是想要給他下了套子,還是有千百種辦法殺死他的,所以由不得他不緊張。
“好了,我知道你的一片好意,你先退下我思考一下怎麼來對付焚梵。”裘蕘雖然修煉比不上焚梵,但是對於御下之策還是頗得自己父親的真傳的。
“看來這一次的傷不是那麼容易可以恢復的,肉體的傷痛雖然只需要一個月左右就可以得到緩解,但是難以應付的卻是自己腦海的傷勢,沒想到精神攻擊這麼厲害,看來以後要找一個專門應付精神攻擊的辦法才行啊,要是這樣,以後跟精神系的蠻師作戰的話可是要吃很大的一部分虧的。這一次雖然受了很重的傷勢,卻讓我知道了體內舍利的一部分作用,沒想到除了源源不斷的向着自己體內灌注力量之外,竟然還能夠治療我的傷勢。”焚梵感受着自己肉體之中的傷勢在舍利散發出的金色柔和光芒之下慢慢癒合,不由的驚喜的默默道,突然焚梵猛的一擊雙手:“對啊,我怎麼這麼笨,就沒有想起來呢,在地球上的時候少林寺可是被當做是救苦救難的地方,其中的大師更是深精此道,其死後的舍利凝聚着其一生的精華,當然也是有這樣的功能了。看來在異世呆長了把自己都快要呆傻了。”焚梵懊惱的用雙手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正好碰到傷口處,惹到焚梵頓時咧嘴喊疼。
這個時候的舍利就如同時一輪柔和的太陽一般靜靜的掛在焚梵的丹田之中,不斷的向外散發着金色的光芒,周圍在於鼬鼠打鬥之時不斷斷裂的肌肉組織纖維,按焚梵的估計原本需要一個月纔會修復的他們,這個時候在這股金色的光芒之下不斷的重聚起來,並且顯得更加的結實。
在焚梵有意識的指揮之下,焚梵的皮膚之外竟然都可以看到道道的金色的光芒從焚梵的皮膚之中不斷的揮發出來,使得焚梵看起來真的就像是一個金身羅漢。
焚梵的整個身體這個時候都籠罩在金色的光芒之中,原本受傷的肉體在這股力量治療之下不斷恢復,那些斷了的纖維組織,竟然以金色光芒做鏈接重新連接了起來。硬若精鋼,這個時候焚梵估計就算讓鼬鼠再來朝着自己啃一口的話,他們的牙齒一定會散落一地。
就這種日子,每天不是去看望一下自己的母親墳墓跟養育自己的李爺爺的墳墓之後就是躲在房間之中努力的恢復實力,就在這種日子之中十天的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在焚梵有意識的努力之下體內的舍利散發的能量也是很快就把焚梵的肉體之中的傷勢給治好了,但是縱是舍利的能量十分的厲害,但是對於焚梵所受的精神傷害還是十分的無能爲力,所以只能夠依靠着日積月累的慢慢養好。
“焚梵,我知道你已經回來了,聽說你受傷了,我裘蕘大發慈悲的給了你十天的時間來休養生息,現在看來你已經是好了吧?我裘蕘今天就給你約戰,要是是男人的話就給我出來跟我打一場。“就在焚梵準備用這些天以來修復肉體剩餘下來的舍利能量來進一步鍛鍊肉體的時候卻在房門之外響起了裘蕘的聲音。嘴角不由的劃過一絲的冷笑,正愁着沒事幹呢,雖然以療傷爲主,但是這麼些天沒有動靜,還是讓焚梵感到一絲的不耐。現在一個沙包過來讓自己打,焚梵怎麼能夠不激動。
輕輕推開房門,多日不出門,太陽往焚梵的身體之上一照,頓時使得焚梵的眼睛一眯,經過受傷折磨的焚梵略顯蒼白的臉色也不禁變得紅潤起來。稍微適應了一下一下子見到太陽的不適之感,焚梵歪着頭看着正在一臉高傲的看着自己的裘蕘。“哦?少族長還想讓小子我再打一次?這可讓小子情何以堪啊,咳咳咳咳”說道最後腦袋突然一下疼了起來,讓焚梵不禁冷抽了一聲冷氣,咳嗽了幾聲。
“怎麼你的傷還沒有好?什麼傷竟然十天都沒有好過來,哼,我裘蕘就再給你十天的時間,十天之後必戰,要是那個時候你的傷勢還沒有好,就真的怪不得我了,走”裘蕘臉色陰沉的說道,一會後要跟身後的一大票人準備回去。
“呵呵,少族長真是說笑了,我焚梵就是受傷了,但是對於打上門來的人還是勉強可以應付的,說句不好聽的打敗你還是易如反掌的。”人家都打上門來了,要是不應戰還以爲自己好欺負呢,再加上焚梵對於這個囂張的少族長實在是沒有絲毫的好感,所以與語氣也是十分的生硬。
聽到焚梵的話令裘蕘不禁怒火重生,本來看在焚梵受傷的份上自己勝之不武,想要給他十天的時間,但是沒有想到焚梵竟然這麼不識擡舉。
“好好好,你焚梵有種,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矯情了。今天就看看咱倆誰纔是少年之中的天才吧!”這個時候裘蕘簡直是怒極反笑,指着焚梵說道。
焚梵不禁搖了搖頭,暗歎裘蕘沒有見過世面,在風骨村之外可是擁有着難以想象的關闊,天資比焚梵高的簡直海了去了。
裘蕘見到焚梵搖頭以爲他以爲自己不自量力,不由的一聲怒喝“焚梵,接招吧,今天就讓你知道我裘蕘纔是我們村落之中最爲強大的蠻師。”裘蕘一聲怒喝,雙腿同時彈地,猶如野熊一般朝着焚梵撞了過去。
其實焚梵並沒有說謊,自己雖然受傷了,但是應付一個裘蕘還是綽綽有餘的,見到裘蕘朝着自己衝了過來,焚梵只是輕笑了一下,裘蕘這一招看起來氣勢十足,但是在焚梵的眼中卻是漏洞百出,爲了給裘蕘一個教訓。
焚梵的身體也是衝了出去,在快要碰面的時候身子輕輕的朝着旁邊一側,正好躲裘蕘的撞擊,一回頭,焚梵化掌爲刀,閃電般的砍到了裘蕘的脖子上“彭”的一聲原本看上去佔據上風的裘蕘竟然在焚梵的手中連一招都沒有堅持住,就被焚梵輕描淡寫般的幹掉了。
“可惡啊,爲什麼,爲什麼我打不過你,爲什麼”躺在地上的裘蕘的身體根本動不了,只能夠不斷的低聲說道。
“裘蕘少族長,你似乎是忘記了,我們蠻師生來就是一羣戰鬥的族羣,只有在戰鬥之中才能夠找到我們存在的意義,但是你們這些溫室的花朵是怎麼也不明白外面的殘酷的,你們的心不夠堅定,所以就是你的修爲高過我一階,我同樣會一招幹掉你。你難道到現在都不明白嗎?”
你難道到現在都不明白~~~~~~~你難道到現在都不明白~~~~~~~~焚梵的話就像是暮鼓晨鐘一般響徹在裘蕘的耳邊。聲聲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