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強對女人的挑逗,就如他對病人的手術刀一樣,都算得上是大師級別的。
沒幾下功夫,沒經過人事的冰妮就這被逗得神思恍惚,不能自己了,嘴裡發出了一絲沒有意識的呻吟,反客爲主的伸手一攬,輕輕的勾住林曉強的脖子,用一雙深情的,如天上星星一樣明亮的眼睛深情的凝視着他,如盛滿美酒一樣的溫柔,迷醉着他的每一個細胸。
“愛情是身與心的交流,不分高低貴賤皮膚種族,哥哥,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還是要對你說,我愛你!“
她的眼神,她的表白,她紅彤彤的絕美容顏,震憾着林曉強身上每一根神經,使他快樂的找不着北了,但緊接而來的幸福,更是差點讓他暈過去。
冰妮主動的湊上了紅脣,深情的吻住了他的脣,緩慢的,笨掘的,卻是那麼火熱的吮吸與親吻他,拋去矜持,停止搖擺,她要用自己的深吻,來告召天下,她愛林曉強,請大山作證。
林曉強攬着她柳條一樣柔軟而纖細的腰,迴應着她,水乳相融似的吻纏纏綿綿的進行着,讓她陶醉,更讓他迷失,他的手就情不自禁的伸向了衣裙已經半摭半掩的冰妮身下。
隨着他的接觸,她的全身都在顫慄,但她不抗拒,也不掙扎,反而以更激烈與狂熱的深吻來鼓勵他,使他的手如魚得水般在她的身體裡肆意侵略......
看得出來,她仍是相當的緊張,林曉強柔聲的在他耳邊說:“妮兒,男歡女愛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別害怕,放鬆心絃來感受我,我會帶你去領略另外一個天堂。”
他的話,像是一種魔音,蠱惑着她的心房,使她情不自禁點頭。
緊跟着,林曉強的吻從她的額頭一直到耳垂,讓她感覺柔軟而舒爽,從優雅的脖頸吻到她性感的鎖骨,而他已經在她雙腿間的臀部也越來越貼近她,陌生的漏*點令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好像在波濤洶涌的大海上衝浪,快樂的感覺在每一次潮水的襲來而變得更加刺激。
“哥……”冰妮情不自禁的低吟,春情濃郁的眼睛變得更是迷離,在他如潮水一般捅來的愛撫下,初償人事的她早已承受不住,只得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林曉強。
“我在!”林曉強輕咬着她的纖細而性感的鎖骨,耳朵剛好貼在她的小嘴旁邊,一串串的呻吟像一曲最美妙的曲迴盪在他的耳邊,他非常滿意聽到這樣的聲音,擡起頭柔聲的問:“什麼樣的感覺?”
“不知道,好奇怪,有點痛,有點麻,有點癢,很脹,很充實,說不清楚!”冰妮努力想形容出身體裡的感覺,可是搜遍了所會的詞眼,最後只有一句能夠表達,“我好喜歡!”
“你這個迷人的小妖精!”林曉強輕輕的與她十指緊扣,再緩緩的分開,他用手指觸摸着她紅紅的脣瓣,她卻情不自禁的含住了它,並用力的吮 吸起來。
他的手指雪白而透明,若有若無的散發着撫摸她時所遺留的味道,此時觸摸着她的脣瓣更是格外的煽情,但她就像是着了魔似的,深吻着他漂亮的手指。
林曉強抽出了手,加大了動作力度,抽離了手指再一次與她十指交握,而他的脣卻再一次與她相吻,有一種羞人的味道,膩膩的、甜甜的……
魚水之歡,濃情密意,幾曲承歡,牀上竟然還有片片落紅。
林曉強有些驚奇,卻也處之坦然,有些人第二次也是還會流血的,更何況嚴格的來說,冰妮這纔是第一次。
二人恩思愛愛的纏纏綿綿,直到日頭開始偏落西山了,這才分一前一後先後回到山寨。
進入大宅後院,帳蓬依然在,阿澤依然在,那些對林曉強來說已屬於淘汰品的醫療器械也在,但醫生護士卻已經不在了。
“老爹,那個醫生呢?”林曉強問。
“回去了啊!”阿怒老爹道。
“那他們這些東西怎麼不帶回去啊?”林曉強不解的問。
“他說這些東西在你手上比在他手上有用,而且都是舊的了,他就不帶走了!”阿怒老爹說着。
“這麼大方啊?”林曉強咋舌。
這一問,阿怒老爹頓時就把肚子裡憋的氣放出來了,先是打了個很響的屁,然後才罵道:“大方個屁,每一樣都跟老子算錢的!”
“呃.......”這下林曉強就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這些東西雖破,可也要不少錢的。
“曉強,反正你現在閒着也是閒着,阿澤就煩你照看着了,也不用你怎麼照看的,你就像在醫院裡查房一樣,隔三差五的關照下就行,他的家人會照顧着他的!”阿怒老爹道。
“這個老爹不用吩咐,我都會做的,放心好了!”林曉強爽快的答應道,擡頭看了一眼人影綽綽的那個帳蓬,又有點爲難的說:“別的都沒問題,就是這所需的藥品.......”
“這個你別擔心了,我已經讓那個醫生明兒一早就把所需的藥品送來!”阿怒老爹說。
林曉強剛想點頭,帳蓬裡突然衝出一大羣人,直奔林曉強而來。
“你就是歐陽醫生嗎?”一個保安族婦女打扮的女人問林曉強,後面跟着一個敦厚黑實的老漢,再往後是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還往後是一個掛着鼻涕的小孩。
“是啊!”林曉強有點緊張的回答,來保安族雖然兩個多月了,可是真正熟悉僅限阿怒一家,別的人他都很少接觸的。
“恩人啊,謝謝你救了我們家的阿澤!”那女人激動無比的握着林曉強的手,眼睛都紅了。
很顯然,這位就是阿澤的母親,而她身後的是分別是阿澤的父親與弟弟妹妹。
“不用客氣的.......”林曉強正想說句客套話,可話音還未落,握着他手的女人突然一矮,她竟然跪倒在地上了,嚇得他慌慌張張忙去扶。“這,這,這怎麼使得!”
他的話不但沒讓女人直起身來,反倒是又讓一人跪下了,那個敦厚壯實的老漢也跟着女人跪了下來,而且還對他的子女呼喝着道:“還愣着幹嘛,快點給你們哥哥的救命恩人磕頭啊!”
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及那掛着鼻涕的小孩頓時就朝林曉強跪了下來!
“你們快起來,快起來啊!”林曉強這下可真是急了,手足無措的去扶他們。
阿澤的家屬卻硬是給他磕了三個響頭,這才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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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有阿澤的家人作東,請阿怒父子及林曉強去喝酒,以表感謝之意。
三人到了阿澤家,阿澤的家人趕緊拉桌子,整酒上菜,林曉強的眼睛瞄來瞄去,但看的不是端上桌的雞鴨羊鵝,而是看端菜的人。
一對孿生姐妹長得芳菲嫵媚豔美絕俗,在廳堂與廚房間來回奔走,猶如兩隻靈動的小蝴蝶,看得林曉強心兒嘭嘭直跳,兩眼直髮青光。
保安族,果然是出美人的地方啊!如果能把這兩女一起收羅了,來個三P,那該是多爽的事情啊,林曉強在心裡如此的YY。
林曉強正看得起勁呢,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回頭一看,竟然是阿怒老爹。
“老爹……”
“呵呵,曉......”阿怒老爹左右扭頭看看,發現阿澤的父親還坐在旁邊,於是改口道:“小力,咱們開動吧!”
“呃,好!”林曉強點頭道。
當下衆人拉開架勢就開始喝酒吃肉,阿怒老爹在這族裡呆了幾十年,族中的老老小小都對他頗爲尊敬,到哪家吃酒他都是上座,但這一次,林曉強成爲主賓,敬他酒的人絡繹不絕,這個來,那個上,沒多久功夫,已經喝了好幾大碗。
林曉強也無所謂,來者不拒的喝着!
衆人看着他如此酒量,都不禁嘖嘖稱奇,差不多兩斤下去了還是面不改色,真不是一般能喝啊。
酒到酣處,衆人都有幾分醉意了。
阿怒老爹便拉開了話茬兒,“曉.....小力,濟世渡人是件功德無量的事情,咱們這長山寨民民區全長五個公里,近四千族人,可是沒有一個醫生,生病了,挺着,挺不住了就來找我,實在不行了,這才過江到縣城去找醫生!”
“嗯!”林曉強點點頭,但一雙色眼卻時不時的在一對孿生姐妹身上溜達,他知道,自己的兩個奶奶鍾氏姐妹就是孿生的,一直都羨慕爺爺的豔福無雙,如今機會就在眼前了,是該人不風流枉少年的大小通吃,還是該循規蹈矩的堅守如一呢?
“小力,你知道,中醫雖然博大精深,但攻的往往是慢性病,西醫卻是對症施治立杆見影,而且我年紀日漸老邁,如今我最爲憂心的,還是族裡沒有一個真正的醫生!”阿怒老爹話中有話的道。
“嗯!”林曉強仍是那樣應着,但心思卻全被那對孿生姐妹所吸引着,心裡很是納悶的,這一對孿生姐妹實在是太相像了,穿着,打扮,面容,一言一行,全都毫無二致,可最讓他稱奇的是,這對姐妹高高聳起的酥胸,竟然也是一樣的大小。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阿怒老爹問。
“嗯!”林曉強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那你願意在這兒給族人治病嗎?”阿怒老爹又問。
“啊?”林曉強聽到這句才恍然回過神來,一臉愕然的看着阿怒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