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沒有活命可能的患者,這是一臺沒有可能完成的手術。然而奇蹟,就發生在林曉強的那雙巧手上,他憑着毅力堅忍,憑着沉着冷靜,憑着超人的速度,精湛的刀功,過人的反應,與死神爭分奪秒的賽跑,這一戰,說是林曉強的醫術精湛,那還不如說他***運氣實在是好!
當然,全是運氣也不盡然,因爲林曉強確實有點真本事,而他之所以如此有恃無恐,那還是因爲他的體內有股奇異的生命能量在給他撐腰,數次積累的經驗證明,能量輕易不能外泄,但在生死關頭,卻絕對能救人一命,所以在一邊手術的時候,他也一邊把少許的能量緩緩的輸進阿澤的身體裡。
阿澤這條小命,這纔有驚有險的被撿了回來。
當那名醫生縫合好了阿澤的傷口,並檢查了他的生命體徵,發現心跳,呼吸,血壓都正常後,驚訝萬分又欣喜若狂的宣佈:“手術成功了!”
一大院的保安族人仍是愣愣的站在那裡,好久都沒有人有一點反應。
“我說,手術成功了!”那名醫生再次重複。
這一次,阿怒老爹才首先回過神來,揚起了手使勁的鼓起了掌,緊跟着,如雷般的掌聲響徹了阿怒的整個大宅。
老天爺照顧,林曉強終於以全新的面貌,在保安族人面前出了一次很大的鋒頭,他活生生的把一個即將潰死的人開膛破肚之後,這個人竟然奇蹟般的活了過來。所有人原本都以爲這個林曉強是殺人不眨眼的屠夫,可誰知道他卻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林曉強這一次誤打誤撞的把人救活了過來,使得他以一種全新的姿態出現在保安族人的眼裡,也給他的宏圖大業帶來了一個起點,一個奠基,一個全新的平臺,但這些都是後話了,而現在,林曉強終於不再以通緝犯的身份活在保安族中,而是以冰妮的遠方表兄,一個留洋學醫歸來的留學生身份留在保安族中。
至於原來的打豬英雄林曉強,當衆人問起的時候,阿怒老爹淡淡的說:“他早就走了!”
“走了?去哪了?”族人們不解的再問。
“從哪來回到哪去了!塵歸塵,土歸土咯!”阿怒老爹神神秘秘的丟下這句後借尿遁溜了。
老爹的話,讓衆人感覺撲朔迷離,一頭的霧水,從哪來回到哪去了?是他傷勢太重不治身亡了?還是離開了保安族回到大都市去了?
林曉強神秘消失了,冰妮的表兄莫名其妙的跳了出來!
這個表兄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呢?族人們仔細回想,好像是在冰妮結婚的時候,這位表兄被當作是客人一樣請來的,可是來了這麼久還不走,這個表兄的臉皮還真夠厚的。
不過,在阿澤事件之後,族人們卻不得不感謝這個臉皮厚厚的表兄,如果不是他死皮賴臉的留在這兒,積石山上肯定新添一座屬於阿澤的墳墓了。
話扯遠了,且說阿澤剛動完手術,不能移動,只能暫時安置在阿怒的後院裡,阿怒的家人爲其支起了帳蓬,豎起門簾,一間簡易的病房就這樣做好了。
“這位醫生,請問你怎麼稱呼啊?”那名醫生走過來,非常客氣的對林曉強笑着問。不管是林曉強是有真本事也好,還是瞎貓撞着死老鼠也罷,反正手術成功了,病人也脫離危險了,光是這點,就足夠這名在縣醫院地位不低的醫生另眼相看了!
“我叫.....歐陽力!”林曉強想了想,終於第一次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報出了自己的真實姓名。
阿怒父子聞言微微驚愕一下,隨即釋懷,此時的林曉強已經改頭換臉了,確實是該有一個新的名字和新的身份的。
“對,他叫歐陽力,我遠房兄弟的孫子,今年剛從國外留學歸來的!”阿怒老爹害怕林曉強說太多會露馬腳,也趕緊上來打掩護。
從國外回來的?難怪作風如此大膽,思想又如此標新立異了!這名醫生在心裡想着,還想纏着林曉強問這問那問清楚那三根銀針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阿怒老爹卻扯着他說:“來來來,忙了大半天了,進屋喝杯酒,一會兒老爹還有事情和你商量呢!”
那名醫生有些不情願的被阿怒父子給“請”到前廳去了。
林曉強又查看了一下阿澤的情況,確定沒有問題後,這才擡步往外走去。
舒了一大口氣的林曉強感覺神清氣爽,壓抑了好久的心情終於有所舒展,一路吹着口哨往外走去。
出了村道,後面卻有一人喊他,回頭看看,竟然是冰妮。
“妮兒,你怎麼來了?”林曉強有些歡喜的道。
“呵呵,興你出來,就不興我出來呀!”冰妮嬌嗔道。
“那咱們到你那小木屋去!”林曉強笑着牽起了她的小手,但臉上的笑意卻明顯不懷好意。
冰妮的小手被他一牽,頓時就有點心慌意亂,左右看看,發現四下無人,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任由他牽着,可是看到他臉上壞壞的笑意,心兒又蹦跳了起來,多少有點明知故問的說:“去那幹嘛啊?”
“談理想,聊人生啊!”林曉強仍是笑着說,其實心裡想的卻是談談情,做做 愛!
“哼,纔不相信你呢!”冰妮嘴上雖這樣說,但臉上卻帶着笑意,而眼裡更是瀰漫着濃濃的柔情,小手兒握着林曉強的更緊,彷彿是生怕他跑了似的。
林曉強看着她嬌媚無比的女兒態,也感覺一陣陣熱血上涌下竄,不一會通通都往身下彙集,弄得許知都不知肉味的他很是血脈怒張。
“哥哥,你以前真的是個醫生嗎?”冰妮一連跟着他走,一邊問。
“那當然,我不是醫生,你以爲我是什麼?”林曉強問。
“可是剛剛看你下刀的時候,眼也不眨,很像咱們村裡的屠夫啊!”冰妮有些心寒的道。
林曉強大倒,很是憋屈的說:“我那是在救你呢,你這樣說我!”
“不要生氣嘛,我知道你是在救人!”冰妮把雙手都扶到他的手臂上,捱得他緊緊的,臉上揚溢着幸福的笑意:“我知道我的男人最本事了,不但能殺野豬,能救我,還能給別人做手術治病呢,有你在身邊,我真的感到很滿足,你就像我的一片天一樣!”
“可我現在還不是你的男人哦,咱們還沒行周公之禮呢!”林曉強又壞笑着調侃她道。
冰妮羞紅了臉,把頭埋得低低的,“哥哥,壞死了!”
“哈哈!”林曉強大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響遍山谷。
沒多久,二人就來到了小屋!
一進入小木屋,林曉強立即像狼一樣撲到了冰妮身上,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大嘴溫柔又粗暴的吻到了那豔紅的雙脣上。
冰妮也積極的迴應着他,甚至微張了脣,迎接他粗大的舌頭入內,用芬芳的丁香小舌與他糾纏在一起。
長長的深吻過後,兩人終於分了開來,而此時冰妮已經被林曉強壓倒在牀上!
當林曉強的大手就要去解她衣服鈕釦的時候,冰妮卻攔住了他。
“怎麼了?”林曉強疑惑的看着她,看到她臉紅耳赤的模樣,頓時些警惕的問:“你不會是又急了!”
冰妮搖搖頭,深情的凝視着他。
“那爲什麼?”林曉強不解的問。
“我,我有點害怕!上次給你取血的時候,我,我好疼啊!”冰妮心懷恐懼的說。
林曉強這才明白過來,這小妮子未經人事,上次給自己取處*女血作藥引,必定是隻有痛感沒有快感,所以纔會在心裡留下陰影,於是婉言的安慰道:“妮兒不怕的,這個事情一次生,兩次熟,三次就會很舒服的。”
“是真的嗎?”冰妮半信半疑的問林曉強。
“真不真,咱們試一下不就知道了!”林曉諄諄善誘着說。
“可,可我還是很害怕啊!”冰妮的用緊緊的捉着胸前的衣服,“哥哥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啊?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林曉強此際已經血脈憤張精蟲上腦了,而小妮子還有這麼多問題,不禁有點頭大,只好敷衍的點頭,應了一聲。
“那你喜歡我什麼呀?我只是一個窮山溝裡的女孩,沒文化沒修養又沒學識!”冰妮卻很較真的問。
這個問題,如果林曉強再敷衍了事,那就不夠厚道了,作爲過來人的他,知道熱戀中女孩那種患得患失的感受,於是強壓下去解她衣褲的衝動,把她擁在懷裡柔聲說:“雖然你生長在山裡,並不如都市裡那些女人那般時尚潮流,可是你有屬於你自己的獨物氣質啊,你冰雪聰明心靈手巧溫柔善良啊,你的純真與簡樸一開始就把我給打動了。”
“哥哥你是在哄我開心的嗎?”冰妮仍是那樣患得患失的問。
林曉強搖搖頭,“冰妮,千萬別貶低自己,你有自己獨特的魏力,俊俏的外表,溫柔的內心,純直的性格,那都是你的優點,人們都常說中部地區女人性格細膩,對男人更是呵護有加,但身材似乎缺少那麼點健康色彩;北方女人則高大威猛,男人味十足,還不懂得去傾聽男人的心聲。而我在這的兩個多月裡,在你的身上,卻深深的感受到保安族女孩是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將一個完美女人的形象體現得淋漓盡致的。”
冰妮聽着林曉強娓娓而談,眼裡漸漸散發一種光采,彷彿已經進了癡入了迷一般,喃喃的對林曉強說:“哥哥,你繼續說,我好喜歡聽你說這樣的話。”林曉強剛剛是有感而發,現在感慨已經發完,哪還能再說出什麼華麗的語言,但這就讓他罷手的話,那他就不是林曉強了!
所以他趁着冰妮分神之際,一邊對她上下其手,一邊發揮其靈牙利齒,“ 天下最好的女人在中國,中國最好的女人在保安族,今年過節不娶老婆,要娶就娶保安人! 我早就聽說了,保安族向來人傑地靈,民風淳樸。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孕育出精明強幹的保安族人。總的來說,一方水土造就一方人,天降恩澤哺養了保安一方生靈,使得保安人男俊女靚,文武雙全。男孝女德,風度翩翩。而保安女人人又以其特有的氣質和魅力贏得了國內外男子的青睞,一時間成了除石油之外的中國第二短缺資源。民間就此現象提詩爲證--- 別愁老婆無處找,保安女人就挺好。 洗衣做飯由她搞,外出花錢她也包。 平時難得和你吵,保你容顏不會老。 保安女人都是寶,保你不會押錯寶。 娶了保安女人沒煩惱,關心呵護少不了。”
冰妮被林曉強的歪詩逗得咯咯直樂,而對她伸進衣服裡的手卻竟然不再阻撓。
林曉強嘴上說個沒停,但手一樣沒停,很快就攀上了胸部。
“所以,娶保安女人成了老少爺們的心願,娶保安女人成了時尚的代名詞,在外面甚至流傳一種奇怪現象,只要是熟人見了面,都會問一句:“今天你去保安了嗎?” 要說到保安女人怎麼個好法,那真可謂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人見人狂,引用當時流行的一句話來說就是“地球人都知道”。 熟話說的好:“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女人。”我想說的是:“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保安女人人!” 有七寸不爛之舌作掩護,林曉強的一雙魔爪更是使的得心應手,當冰妮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裙都已經被他解開了,而這個時候的她,也已經是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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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了,多少應該暴發一點點的,有書友說保安族的故事長了一點,稍安勿燥,稍安勿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