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麻利的竄上他們標誌性坐駕悍馬之後,給林天打了個電話。
這時候,林天還在睡夢之中,昨天一天都與王濟世商量着關於染上惡疾的特戰隊員的各種治手段,大致也理清了一些思路。
一直到很晚整個困得實在不行了才躺在牀上沉沉的睡去,還沒睡幾個小時,就被雷子打來的電話給吵醒。
“那位?有什麼事嗎?”林天正睡得迷糊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他順手接通電話,並不知道是誰。
雷子性子急一聽林天接通了電話,聲如奔雷的說道:“林天,你在哪?出事了!”
一聽出事了三個字,林天頓時就覺得神經緊張,主要是西南貨場出事落下的後遺症,睡意全消的他,問道:“雷子哥,發生什麼事了?”
“老大,被關禁閉了!”雷子急忙道:“你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
林天心沒來由一沉,他急忙道:“雷子哥,我一定會想辦法,至於幫忙的話就不用說了,大家都是兄弟,說這話就顯得太生份了。”
雷子一聽林天說這麼親近的話,鼻子一酸,眼眶裡充盈着淚水,低聲道:“待會兒,我到你哪裡,我們一起想想辦法。”
“好的,我等你。”林天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大約過了一刻鐘左右,雷子出現在了林天的面前,許戰天所在的駐地離這裡少說也有一段距離,雷子也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才能能夠這麼快趕到這裡。
“雷子哥,是不是因爲,那些染惡疾的兄弟而被關禁閉的?”林天目前所要做的就是搞清楚目前的情況,才能對症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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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點了點頭,面帶憂色的說道:“老大,被關了禁閉,但我聽人家說,這只是一個開始,如果,那幾個弟兄如果染得惡疾不能好轉,老大將被揹負更大的罪名。”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林天忿忿不平的說了一句,繼而冷靜下來,分析道:“我懷疑許哥這一次被關禁閉,背後一定有黑手在操縱。”
雷子聽他這麼一分析,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說道:“接下來參謀部的秦晨將會接我們這裡,老大不在,弟兄心裡面都不服啊!”
林天略一沉吟,擡頭對雷子吩咐道:“雷子哥,現在要想救許哥,就必須把幾個弟兄給治癒,不然,接下來,肯定會有人利用這一次事件大做文章,到時候,等局面一但成定勢,那麼想再翻身就難了。”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雷子見林天說得頭頭是道,便把所有的信心押在了林天的身上。
“其實,我昨天就已經跟許哥商量好打算過幾天再去一次老林子,看看能不能再找些有價值的線索,現在,他出事了,我們不得不把時間提前,趕在幕後的黑手動手之前,我們搶先發難。”林天認真的對雷子說道。
“我聽你的,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雷子把胸脯一拍,目前,對他來說,沒有比救許戰天更重要的事情。
林天微微一笑,把頭湊在雷子的耳邊把事情前前後後的說了一遍之後,雷子會意點點頭保證道:“你放心,明天之前,我一定會把你所需要的東西準備齊。”
雷子素來是一個一言九鼎的漢子,林天對此深信不疑,雷子也是一個說幹就幹的脾氣,待從林天那裡得到一個準主意之後,便再也坐不住,說了幾句話便往外面走了出去。
林天瞧着他風風火火的急脾氣的樣子,也知道不能相勸,便由着他高興,這時,手機響了,是藍煙媚打來,電話號碼熟悉到林天隨便看一眼就能想到是誰的地步。
“親愛的,你想我沒?”電話那頭又傳來藍煙媚放電的聲音,讓林天真得沒辦法招架。
對此,林天嘿嘿乾笑了二聲,還沒來得及答話,就聽藍煙媚說道:“人家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可真夠無情的,去瀋陽這麼多天連個電話也不給我打一個。”
“我不是住院了嘛!”林天解釋道,對於藍煙媚,他總覺得愧欠的太多,所以,在言語上儘量以遷就爲主。
他住院的事情,藍煙媚早就知曉,這一次打來一多半也是想問問恢復的怎麼樣,可電話一通,聽到林天飽滿而有力的聲音後,藍煙媚懸着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你現在沒事,我就放心了,害的人家擔心的茶不思,飯不想,整個人都累了一圈。”藍煙媚嬌滴滴撒起嬌來,說起話軟綿綿的讓林天聽得骨頭都快酥了。
接下來她繼續說道:“也不知道,人家36d的胸有沒有縮水,要是真縮水了,以後你摸起來手感就不好了。”
“我……”饒是林天老臉皮厚也被她撩撥的紅一陣,白一陣,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回答。
不過,說心底,對於藍煙媚飽滿而堅挺的一對大白兔,林天摸過,至今都難以忘懷。
堅挺、渾圓、飽滿,再加上她特有嫵媚的眼神,簡直就是要人老命。
不知不覺得林天的口水毫無節操的流了下來,眼角都笑開了,笑容極端以及十分的猥瑣。
“言歸正傳,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剛收到消息,唐梟來瀋陽了,而且這一次完全是針對你而來,你最好當心一點兒。”
前一秒鐘還沒風情萬種,後一秒鐘立刻變得公事公辦完全沒有半點感情投入,極限的轉換也只有藍煙媚才能做到,林天雖說早已見怪不怪,但始終也無法適應。
對於她這片好心,林天剛想表達感謝,就見秦雪晴拎着保溫桶從外面走了進來。
藍煙媚似乎對些的感覺異常的敏銳,秦雪晴的出現就算隔着電話,她也能清楚感覺到秦雪晴的存在,立刻笑道:“好了,不打擾你和大老婆溫存了,我這樣的小三也該適時的掛掉電話了。”
“我……”林天還想再說二句,電話就已經被藍煙媚掛斷。
林天苦笑着搖了搖頭,這女人可真心比海底的針還難以讓人捉摸,一旁正從保溫桶裡倒湯的秦雪晴從林天的眼神瞧出一些端倪,不動聲色的問道:“藍煙媚?”
她的不動聲色,可林天卻不知道爲什麼聞出濃濃的醋味,對於她的不動聲色問出問題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當然,以秦雪晴的精明要是說謊被她發現,那麼下場還要更慘。
於是,林天在權衡利弊之後,坦承道:“是的。”
“哦,她有什麼話說?”秦雪晴眼皮都沒擡的將烏魚湯倒在碗裡,魚香頓時四溢開來,誘得幾天沒有嚐到秦雪晴手藝的林天不禁食指大動,口水直流。
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實則殺機重重,如果回答不好,非但沒有魚湯喝,反而連送魚湯的人也會拂袖而去,林天嚥了口口水。
面對美味的誘惑,他終於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說道:“她打電話一來是問我傷勢如何,二來是告訴唐梟到瀋陽來,目標直接指向了我。”
說完面不紅,心不跳,呼吸均勻而有力,沒有半分的拖泥帶水的感覺,更重要的是,目光堅定而有神並沒有任何的閃爍。
秦雪晴漫不經心聽他把話,這纔將盛滿魚湯的碗放在了林天的面前。
剛纔的表演,林天都爲自己的鎮定而感到自豪,要不是,自己從容淡定,那會喝到這麼香甜可口的魚湯。
林天埋頭喝着烏魚湯,也沒空理會秦雪晴究竟是如何去想,秦雪晴坐在一旁耐心的看着正埋頭苦吃的林天,眼眸裡閃爍着溫柔。
多麼溫馨的場景,要是這樣的場景被人定格,那麼,這次一張感動中國的與愛情有關的溫馨畫面。
“對了,你們那裡有什麼發現。”林天將魚湯快要見底之後,才記得問秦雪晴這個問題。
秦雪晴遞了一張面紙給林天,繼而答道:“我剛想跟你說,這一次山寨事件跟唐家有着莫大的關係,至於爲什麼,我們暫時還沒想到。”
林天從秦雪晴手裡接過面紙擦了擦嘴上的殘漬,輕聲哦了一聲也沒再言語。
秦雪晴很賢惠的收拾起碗筷和散放在桌上的魚刺,動作熟練而優美,很有賢內助的風範,林天坐一旁看着她收拾也不幫忙。
他實在是被秦雪晴的美吸引住了,完全是忘了其他所有事情。
秦雪晴瞧着他的目光呆滯,俏臉微微一紅,把眼一瞪嬌嗔道:“傻瓜,你看什麼?”
“秦姐,你可真漂亮。”林天實話實說道,他覺得自己一直是個敢說真話的人,當然先前的話是除外的。
秦雪晴瞧着他沒皮沒臉的樣子,不免覺得好笑,將桌子收拾以後便準備拿水池裡沖洗一番,可沒想到是,可能坐得太久,小腿有些麻痹,一時半會兒的使不出力氣來。
整個人的身子往前傾作勢欲倒,林天見狀趕緊上前,動作輕靈而敏捷,伸手一攬,將秦雪晴不堪一握的楊柳細腰攬在懷中。
然後,習慣性的順勢往懷裡一帶,秦雪晴整個人就跌入了林天的懷中。
身體的慣性再加上重量,小受男林天那能受得住,抱着秦雪晴一道,兩人齊齊的滾在了地上,秦雪晴手中碗筷也散亂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