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琪琪伸手推杜岑,可是杜岑卻紋絲不動。
而且他還用一隻手將她雙手禁錮在身後,另一隻手固定住她後腦,讓她分毫動彈不得。
他沒想到今天意外嚐到甜頭,怎肯放過,直接將舌頭伸入她口中將每一個角落掃了個遍。
他還戀戀不甚,真想就這麼一直吻下去,只是漸漸發覺林琪琪漸漸往下軟到下去,他才驚覺林琪琪氣息不足,差點暈倒了。
他急忙放開嘴,將她抱在懷裡。
林琪琪暈乎乎的,使勁呼吸幾口新鮮空氣才緩過來。
杜岑摟着她的腰,低頭含情脈脈看着她,眼神充滿擔憂。
林琪琪睜眼正對上他的眼睛,她一時怔愣。
他怎麼會有這麼溫柔的眼神?
那張平時看上去總是黑着的臉,怎麼此刻會這麼好看。
他那樣的眼神,足以讓任何人爲之沉淪。
如果不是先認識了許連城,恐怕她林琪琪也會被杜長官的魅力所傾倒。
可是,沒有如果,有了許連城,任何人就都是別人了。
林琪琪緩過神來,直起身,推開杜岑。
“以後再敢碰我,廢了你。”
“呵,好大的口氣,某些境外毒梟都不敢跟我杜岑這麼說話。”
林琪琪剛纔眼神中的迷茫他看到了,本以爲她有所心動,沒想到還是這麼個冷冰冰的樣子。
杜岑脾氣又上來了,伸手過去拉住林琪琪:“你等着,過幾天就給你調到軍總來,以後工作安排都聽我的命令。”
林琪琪一聽就生氣了:“你以爲你誰啊?就算你官大,這全天下都是你的嗎?
就算在這J城,你能一手遮天,可是你還就別想遮住我林琪琪的那一小片天。
告訴你,大不了我回B國去。”
“哼,回B國,你試試,你還回的去嗎?”
林琪琪不敢置信的擡頭:”你什麼意思?“
杜岑冷笑:“上次H城的案子要想審結還得一段時間,你作爲當事人,現在短時間內不能出國。”
“那得等多久?”
林琪琪感覺事情不對。
“這種事一年半載,甚至於幾年都有可能。”
林琪琪氣得擡腳照他小腿就踢了過去:“混蛋,你又在我背後做了什麼手腳?”
杜岑根本不躲,被她踢了幾腳紋絲不動,就跟沒感覺似的。
“哼,你別好心當做驢肝肺,我做這些也都是爲了你好,你將來會感謝我的。
想在跟我犟,看在你年輕不懂事我原諒你,
不過,你還是應該仔細想想到底怎麼選擇纔是對自己好。”
他說得還頭頭是道?這明明是把她給限制在國內了,她現在失去自由了。
這些混蛋軍痞子,有權有勢就可以胡做非爲。
她招誰惹誰了。
當初林家的教訓還不夠嗎?
她怎麼就傻了吧唧的這幾天還跟這軍痞子好好相處了呢?
林琪琪又將杜岑的爲人標準降到新低。
直接小下巴一擡:“你官大,我惹不起你行了吧?”
她揮揮手,直接朝自己宿舍走去。
杜岑看着她的背影,想起剛纔她冰冷的眼神,感覺很不好,好像這次他又做錯了什麼。
林琪琪回到宿
舍冷靜的想了想這些天的事。
怪不得許連城最近總是要求她去旅行呢?
而且快過年了,也沒說過回B國的事。
要說,他們兩個家人都在那邊,要過年最合適去那邊。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杜岑已經限制她出國了,
她這些天還傻乎乎的覺得杜岑這個人其實還不錯呢?
只有她最傻,從小就應該知道這些軍痞子沒好人,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第二天林琪琪照常查房,
杜岑就站在旁邊,林琪琪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的臉色也黑得特別難看。
這次再檢查,小馬非常配合,再也不敢鬧了。
杜岑在旁邊使眼色也沒用,小馬有一次鬼門十三針的體驗,已經終身難忘。
結果很好,小馬的事林琪琪可以放下了。
直接回宿舍收拾行李。
杜岑黑着一張臉在後面跟着。
林琪琪一直沒有理他,就算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她也不理。
杜岑已經忍無可忍,上前一步拉住她收東西的手:“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出去撲入許連城的懷抱是嗎?”
“是,許連城是我男朋友。”
她好不遲疑,說得斬釘截鐵。
杜岑恨得牙根癢癢:“我不準。”
“你是我什麼人,用得着你允許?”
林琪琪毫不示弱。
杜岑直接把她按在牀上:“一會兒你就知道我是你什麼人。”
杜岑有些急紅了眼,向直接對林琪琪下手。
林琪琪眼中冷光閃現:“杜岑,我一直給你留着面子,你別欺人太甚。”
“呵呵,你見過什麼叫欺人太甚嗎?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
杜岑冷笑着一把將林琪琪的白大衣扯成兩半,頓時鈕釦四處散落。
林琪琪擡手一針向他大腿扎去。
可是杜岑似乎早有防備,擡手直接抓住她手腕,將她雙手攥在一隻手裡,壓在頭頂。
林琪琪雙手被治,雙腿被杜岑壓在身下,現在已經完全動彈不得。
杜岑甚是得意,另一隻手撫上她脖子,順勢而下滑到衣領,隨之一扯將她的襯衣撕開。
裡面只剩胸衣,她年輕美麗的身材呈現在他面前。
雪白的皮膚,完美的曲線,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左胸上方一道猙獰的蜈蚣一樣的疤痕。
使得她完美的身體像破壞了又被重新縫上後的布娃娃一樣,破碎而可憐。
杜岑看到這條傷疤便於心不忍,他想起當初她九死一生的時候,他怎麼能再傷害她?
他停下了繼續扯她衣服的動作,看着此時柔弱可憐的女孩,本想就此罷手。
可是當他擡頭看到林琪琪冰冷而憤恨的眼神,心裡的不甘又戰勝了理智。
憑什麼這樣對他,爲什麼他做什麼都是錯的,那個許連城就做什麼都是對的,他杜岑比人家差在哪裡,憑什麼許連城就能得到她的美麗?
他的不甘促使他硬下心腸,低頭擒住了她的嘴脣。
她的嘴脣很軟,口感真好,他繼續將舌頭探入,卻不小心碰到了一樣東西。
一股腥甜的液體隨之流出,是他的舌頭破了。
而她嘴裡有東西。
杜岑:“嘶。”一聲,放開
嘴,伸手掐住林琪琪腮幫子,迫使她張開嘴巴。
她嘴裡銀光一扇,一支特別小的注射器。
他伸手拿了出來,想要開口教訓林琪琪,
可是他的舌頭不會動了,他的舌頭變得跟木頭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他使勁捂着嘴,指着扯着林琪琪。
林琪琪一把推開此時已經慌亂的他起身,用外套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然後才冷笑着看着他:“我說過,以前是給你留面子呢。
你不要這麼看着我,告訴你,那只是一點麻藥,你還死不了,只是最近兩天之內是不能吃飯,也不能說話了。
還有,最好帶上口罩,別讓人看見你舌頭伸在外面,流着哈喇子,跟吊死鬼一樣。”
林琪琪揶揄的笑着,然後拎起包就向外面走去,杜岑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她。
可是林琪琪早有防備,退後一步:“告訴你,剛剛麻藥的劑量如果增大十倍,就會讓你呼吸肌麻痹,立刻窒息而亡。
別以爲你是特種兵多厲害,我要殺你也是手到擒來,剛剛只是小小的給你個教訓。
你要是再不罷手,我不介意跟你拼個魚死網破。”
林琪琪說話的時候眼神裡透着狠勁。
杜岑知道,這死丫頭什麼都幹得出來,他也沒真想把她逼急了弄個你死我活的。
他不再上前,只是眼神怨憤的看着林琪琪。
林琪琪不怕他,白了他一眼,轉身大步而去。
四樓樓梯口還站着持槍警衛。
看到林琪琪過來,往她身後看看,杜岑站在樓道里擺擺手,他們沒有阻攔。
林琪琪一路暢通的走到醫院門口,沒想到許連城的黑色蘭博基尼就停在外面。
她幾步跑過去,許連城也正好開車門下來。
她一下子撲到許連城身上。
許連城雙手將她抱個滿懷。
“不錯嘛,你一天就搞定了?”
“嗯?你怎麼知道杜岑又給我下絆子?”
林琪琪擡頭問他。
許連城暖暖的笑着:“我不是說好了昨天來接你,可是昨天我就進不了醫院的大門了。
我想又是杜岑搞什麼花樣。
不過,我也不敢走,萬一你出來看不到我,怎麼辦?”
“你不會從昨天等到現在吧?”
林琪琪不敢置信,
許連城卻笑着點點頭:“你看,我鬍子茬都長出來了。”
林琪琪擡眼一看,確實,許連城平時白淨得沒有一絲瑕疵的完美下巴上,現在已經一層清茬了。”
林琪琪心疼得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輕輕一吻。
許連城幸福的眯起眼睛。
她小聲埋怨着:“你傻啊,這麼冷的天你就在外面一天一夜,會出事的!”
許連城搖搖頭:“怎麼會,我在車裡呢。”
“可是,萬一你等不到我,就這麼一直等下去嗎?”
林琪琪撅着小嘴,又心疼,又心軟,有埋怨,又甜蜜。
許連城呵呵笑着:“不會,我想你既然跟我說好了出來,就應該有辦法脫身。
如果你一會兒到了中午還不出來,我就得再想辦法,帶你跳窗而走了。”
林琪琪呵呵笑得開心:“那我們不成了私奔專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