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岑擡手就要照小馬腿上打去,
小馬趕緊擡手一擋:“別,隊長,疼着呢?”
“真疼啊?不是一般的疼,很疼是不是?”
小馬心裡這個哀怨,隊長這是要借他留住林醫生啊?
林醫生是他的大恩人呢?
他不想騙她的,可是不騙她,隊長真可能把他腿再打瘸了。
生命安全要緊,騙就騙了。
小馬趕緊點頭:“隊長,疼,今天不知怎麼了,特別疼!”
杜岑改拍了拍他肩膀:“嗯,這就好,最近幾天都這麼疼啊!”
“是,隊長,聽你的。”
杜岑滿意的點頭賊賊的笑。
第二天林琪琪查房的時候,小馬就疼得大呼小叫,咋呼得很厲害。
林琪琪給他做了全面檢查,連X光片都拍了,一切良好沒什麼變化啊?
可是瞧小馬疼得那個樣子,看着挺嚴重的。
林琪琪仔細分析,最後得出結論。
“小馬啊,我看你這是精神性疼痛,這個可不好治啊!”
小馬連忙點頭:“那林醫生你一定再好好給我治治。”
“好。”
林琪琪答應的很痛快。
旁邊的杜岑心裡這個樂,這一下又多住幾天。
林琪琪回自己屋裡拿出平時攜帶的銀針。
就跟上次對付秦小寶一樣,全部打開平鋪在小馬面前。
“我得給你行鍼,先說好,這套針法就是俗稱的‘鬼門十三針’。
不知你聽說過沒有,專治你這類疾病,
而且非常疼,
你忍住啊!”
聽着這名就害怕,還非常疼,小馬嚇得直冒冷汗,轉頭看杜岑。
杜岑瞪了他一眼,他不敢說話,就眼巴巴的看着林琪琪拿着那細細的銀針衝他臉上就過來了。
小馬還沒準備好,這一針就紮在人中上。
這一下子強刺激,小馬“嗷”一嗓子。
林琪琪毫不手軟,居然還不斷地提插捻轉開始行鍼。
小馬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使勁用眼神向杜岑求救。
杜岑也有點於心不忍,把臉轉向了一邊。
第二針,直接紮在小馬大拇指指甲蓋旁邊,下針之深,直扎到骨頭上面。
林琪琪一邊提插捻轉,小馬一邊嘶嘶抽氣。
第三針,在大腳趾指甲蓋旁邊,小馬這回“啊,啊。”尖叫兩聲。
第四針,在腕橫紋中間兩個肌腱之間,這一針林琪琪直接給他扎透了,從手腕掌側直接透到背側。
小馬看着整個貫穿手腕的針尖,嚇得大叫起來:“我不紮了,不紮了。”
林琪琪捏着銀針,無奈的搖搖頭:“這剛第四針而已,後面還有九針呢?”
“我不紮了,打死我也不紮了。
隊長救救我啊,兄弟堅持不了了。”
杜岑鄙視的瞪了他一眼:“平時的訓練都到那去了?這幾根小針就受不了了?接着扎。”
林琪琪斜睨了他一眼:“你夠狠!”
她下手也不含糊,第五針,足外踝下方凹陷中,直接扎到骨頭縫裡。
小馬看到那小針在骨頭縫裡捻,連叫都沒敢叫。
第六針,直接紮在頭後枕部,針還沒刺上小馬就叫了起來:“不要啊,頭不能扎啊,你再把我扎死了。”
林琪琪氣定神閒:“放心,咱是專業的,你死不了,頂多扎深點扎癱了。”
“啊,不要啊!”
他剛要躲,針已經進去了。
小馬又嚇出一身冷汗。
第七針,直接紮在臉蛋咬肌上,林琪琪一針直刺,直接給他透過去扎到牙牀子上。
小馬只剩流淚,不敢叫了。
第八針,嘴脣下面正中間,一針直接透脣,疼得小馬眼淚嘩嘩,還不能張嘴。
第九針,手掌中間,這一針從掌面透到掌被,嚇得小馬冷汗涔涔。
第十針,前髮髻正中腦門上面,平刺一針插到頭皮裡面,小馬渾身一哆嗦。
第十一針,還得把褲子脫了,刺到命根子後面。
小馬烏囉着出聲:“不行啊。不行啊!”杜岑又有點爲難。
“那個部位,不方便吧?”
林琪琪很淡定:“沒關係,給他留條內內,隔着內內也能扎。
小馬還是烏囉着,死活不同意。
林琪琪示意杜岑:“你把他褲子脫了。”
現在都已經到這個程度了,要是現在放棄,不是就前功盡棄了。
杜岑一咬牙:“兄弟,還有三針,忍忍啊!”
他不顧小馬哀怨的眼神,三下五除二把他褲子脫了。
小馬看着林琪琪拿着銀針要向他命根子下手這個哭啊,
這下死活不幹了,開始挪動身子。
林琪琪眯着眼睛恐嚇了他一句:“別動啊,哪根針折了,你小命不保啊!”
小馬不敢動了,求助的看向杜岑。
杜岑現在也有點心虛了,可是都到這份上了,他捨不得放棄。
林琪琪手起針落,直接一針扎到了小馬命根子後面。
這回小馬也顧不得嘴裡那三根針了,“嗷。”一嗓子,差點跳起來。
幸虧杜岑按着他,他纔沒動了。
現在他的姿勢很難受,腦後有針躺不下,身子底下還有針,坐也坐不下。
站着也不行,腳腕上還有針。
維持着一個不躺,不坐,不站的非常彆扭的姿勢,必須得杜岑全程扶着。
林琪琪視而不見,第十二針,繼續。兩肘各一針,直接扎到最深處,現在胳膊肘還得端着,根本放不下去了。
第十三針,林琪琪拿出一隻最粗的帶着三棱尖的針,在小馬面前晃了晃。
小馬嘴裡直烏囉:“不要拿這針扎我啊!”
林琪琪聽得清楚,也不跟他解釋,直接命令:“把嘴張開,舌頭上挑,我要看看舌頭底下。”小馬烏囉着:“不不不。”
可林琪琪絲毫不讓步,快點,最後一針了。
小馬向杜岑用眼神求救,可杜岑卻語重心長的勸他:“兄弟,最後一下,忍一忍吧!”
小馬眼淚汪汪,把眼一閉,張開嘴,伸出舌頭,往上一挑。
林琪琪手起針落,一下子刺下去,一股鮮血流了出來。
小馬:“啊。”大叫一聲,滿嘴鮮血。
杜岑看他兄弟這慘不忍睹的樣,真是於心不忍。
“好了沒,還不快起針。”
林琪琪慢悠悠的跟他們商量:“要不多留會針,效果更好。”
小馬:“嗚嗚嗚,不要。”
杜岑也看不下去了:“不用了,快起了吧。”
林琪琪今天也算是良心發現,動作飛快的起了針。
這一套行鍼下來,小馬已經快虛脫了,他全身無力的躺在牀上,眼淚汪汪,眼神無比哀怨的看着杜岑。
杜岑安慰性的拍拍他的肩膀,然後看向林琪琪。
林琪琪將針具收好之後,下達了醫囑:“這精神性的--疼痛,比較難治,以後每天行一次鬼門十三針啊!”
小馬一聽哀嚎一聲,差點暈倒。
杜岑也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林琪琪拿好東西,轉身而去。
小馬抱着杜岑哭:“隊長啊,這女人比刑訊官還狠呢,我受不了了,饒了我吧,我不治了,我死活不治了。”
杜岑拍着他後背安慰:“委屈你了兄弟,哥給你記一功。”
他尾隨後面去追林琪琪,
林琪琪正去換藥室給針具消毒。
杜岑就站門口看着,她將剛剛用過的針都泡在配比好的消毒水裡泡着。
然後一回頭正看見他:“你還有事嗎?”
“啊,我那兄弟病得這麼重,你暫時走不了了啊?”
“當然,以後每天還得給他行鍼呢。”
她肯定的回答,杜岑很高興。
“誒,你剛纔那鬼門十三針到底治什麼病的啊?”
他很好奇,這麼重的手法,一般人誰受得了。
“哦,那個是專門治精神病的。”
她說得很一本正經,
可杜岑聽出裡面不對味了。
他臉色不善的靠近林琪琪:“你什麼意思?把我兄弟當神經病了啊?”
林琪琪對他的臉色視而不見,還幹着自己手裡的活:“我不是說過了嗎?他這病是精神性疼痛。精-神-性,你懂嗎?”
杜岑現在才恍然大悟:“你還真把我兄弟當精神病治了?”
“嗯,這鬼門十三針就專門治精神性疾病,失去正常意識的精神病人,只有受到強烈刺激才能使意識清醒。
正常人這種刺激法,根本就受不了。
你這兄弟嗎,在治療過程中反應挺激烈的,看來病得還不是特別嚴重,
放心,每天這麼扎,過不了幾天他就好了。”
杜岑咬牙切齒:“林琪琪,你這惡毒的女人,拿我兄弟當精神病治,你夠狠啊?”
林琪琪擡頭看着他笑:“你那兄弟沒事裝病,非要求着扎這鬼門十三針,他還不是有病?”
“呵,原來你早就看出來了,那還下這麼狠的手?”
他看着這個惡毒的小女人真想狠狠揍她一頓。
林琪琪纔不以爲意:“這怪的着我嗎?
還不是你命令他裝病騙我,
你們是先存了心設計我的。
我給你們一點教訓而已,
再說給他扎點保健穴,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只是手法重了點而已!”
她還有功了呢?
杜岑這個氣,好好的一招苦肉計,結果又反被這女人擺了一道。
他抓住林琪琪雙臂,低頭就要咬她。
林琪琪先下手爲強,張嘴向他脖子上咬去。
可是不知怎麼那麼湊巧,
他向下,她向上,兩個人的嘴正好咬在一起。
還都是憋了勁來咬的,嬌嫩的脣肉被牙齒一咯立刻流出一絲鮮血。
血腥的味道在兩個人脣間瀰漫,
林琪琪震驚於現在的曖昧動作,想要立刻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