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怒吼嚇得後面趕到的人不敢出聲。
青鸞顫抖的開口,“王妃……王妃……”
王妃不知道哪去了……
看着地上的鮮血,青鸞心中也是一陣焦急,眼淚都急出來了。
後面趕到的木輓歌感覺氣氛特別凝重也就沒有在開口了,只是眼睛中劃過一絲得逞。
這不顯眼的一幕被旁邊的軒轅澈盡收眼底,看來是沒錯了,雲初染的失蹤跟木輓歌有關係。
還好沒有看到雲初染,真看到雲初染纔有的哭。
沒有看到雲初染那就是說雲初染可能還活着,如果看到了雲初染那可能就是一具死屍。
軒轅煜周身寒氣圍繞,強大的氣場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每一個人敢開口,最怕軒轅煜發火的莫過於雲雄了。
今天是她的壽辰,這裡又是丞相府,若是軒轅煜追究起來,他絕對是逃脫不了的。
“初染若是有事,丞相府的人全部陪葬!”軒轅煜聲音低沉,語氣沒有一絲起伏,但熟悉軒轅煜的人都知道,軒轅煜這次絕對是生氣了,絕對是認真了。
軒轅煜扔下一句話就離開了丞相府,賓客們也迅速的離開了丞相府這個是非之地,短短一盞茶的時間,剛纔還是賓客滿堂,現在一個人影就沒有了。
雲雄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低着頭情緒低沉。
其他人亦是如此,一字並肩王剛纔那句話可不是開玩笑的。
丞相府全部陪葬,現在丞相府上上下下都祈禱雲初染千萬別出事。
“父親,王爺怎麼可以說這種話?雲初染出事了關我們什麼事?憑什麼讓我們丞相府全部陪葬!”雲墨染都快哭了,她纔多大?她纔不要死!
“老爺,你可要千萬想辦法啊!雲初染根本就不關我們的事情!”林宛若也着急了,因爲她知道,一字並肩王軒轅煜絕對是言出必行的。
原本就心情不好煩躁的雲雄被林宛若跟雲墨染這樣一鬧就更加心煩了,“都給我滾!”
一聲怒斥,林宛若跟雲墨染立馬安靜了下來,乖乖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雲雄做夢也想不到他的壽宴竟然成了這個樣子。
究竟是誰!誰把雲初染給劫走了!
雲商是軒轅煜意外最着急的,雲初染失蹤了,雲商立馬去找自己在江湖上的朋友幫忙,看能不能找到雲初染。
很快,雲初染在丞相府失蹤的消息就傳遍了皇城的大街小巷,軒轅煜說雲初染有事讓丞相府陪葬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也是衆所周知。
王府中,軒轅煜一回來就調派所有勢力尋找雲初染,紅菱,青鸞,絕情,擎天因爲保護主子不力被軒轅煜懲罰。
擎天跟絕情被調回了影衛營接受最殘酷的懲罰,紅菱跟青鸞各自被打了20大板扔到了柴房。
青鸞跟紅菱這次算是徹底清楚雲初染在軒轅煜心中的地位。
打暈雲初染的黑衣人早已經帶下雲初染離開了皇城,現在他們在皇城尋找就是白費力氣。
一路上,雲初染被崎嶇的山路抖醒了,睜開眼睛立馬發現不對勁。
雙手雙腳都被綁着,嘴裡也被塞了東西不能發聲,雲初染迫使自己,讓自己冷靜下來,觀察周圍。
她應該是在一輛馬車裡面,馬車奔跑的速度比較快,外面駕車的人應該是有目的性的帶她去哪裡。
這個人是什麼人?有人派他來抓她的嗎?還是說有人拿錢買她命?
有很多這種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人稱之爲殺手,如果這個人是收了別人的錢想要殺她,那應該是就在丞相府就殺了她,而不是把她或者帶走。
帶一個人活人走路上不知道多艱險。
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雲初染試圖掙脫繩索,可是這繩索似乎越掙扎越緊,雲初染也就只能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
皇城被軒轅煜難得人仰馬翻,四處都在找人。
明着有兩股勢力,一字並肩王府的,還有丞相府的,暗中還有兩股勢力,一股是二皇子府的,另一股還沒有查到。
想到洛子離以前說過若是對雲初染動了心,他就要殺了雲初染。
就立馬向着洛子離的住所跑過去,穿過火紅色的彼岸花海終於到達洛子離的小竹屋,洛子離坐在小桌子旁邊喝茶,看到軒轅煜來了眼神裡飄過一絲驚訝。
想不到軒轅煜還會過來,找他敘舊嗎?
很明顯不是,他從軒轅煜身上看到了憤怒,着急。
“大名鼎鼎的一字並肩王光臨寒舍不知有何賜教?”洛子離自從被雲初染的炸藥炸傷之後就沒有離開過小竹屋,也不太清楚外面的情況,也就不知道軒轅煜爲何而來。
“洛子離,初染是不是被你抓走的?”軒轅煜沒有拐彎抹角,開口就直奔主題。
聽到軒轅煜質問的語氣洛子離嘴角勾出一抹不言而喻的笑容,“原來你不是來敘舊的。”是爲了雲初染來的?
軒轅煜爲什麼這麼說?
“雲初染失蹤了?”他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了,雲初染竟然擾亂了軒轅煜的情緒,那……她的確該死。
“不是你抓走了初染?”軒轅煜聽到洛子離的那句話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洛子離,其他的人都好辦。
“本尊還沒出手呢,誰這麼快竟然比本尊動作還快?”雲初染上次用什麼東西弄傷他之後他修養了好一段時間。
不過,誰能把雲初染抓走?想必也是有兩下子的人。
“不是你就算了!”確認不是洛子離抓走了雲初染,軒轅煜扭身就離開,不願意在這裡多浪費一點時間。
現在早一點找到雲初染纔是正事,晚一秒雲初染多一分微笑。
“呵!”這個雲初染竟然讓軒轅煜動了心,擾亂了軒轅煜的情緒。
軒轅煜,你看上的女人究竟是什麼樣的?
如果就這樣死了還真是挺可惜的,畢竟雲初染還是第一個讓傷到他的女人。
洛子離喝完了茶杯中的茶水重重放下,飛身一躍就沒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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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染這邊,馬車還在跑,雲初染帶在馬車裡面漆黑一片隱隱約約能看到一點外面的光線,外面似乎是亮光,那就說明現在是白天。
不知道是丞相生辰那天還是第二天了……
雲初染不知道,她被黑衣人打傷之後這已經是第三天了。
馬車越來越慢,似乎是已經到了目的地,聽到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音,雲初染閉上眼睛裝成還沒醒過來的樣子。
“眠,裡面這個是?”一道亮光傳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道冰冷的聲音。
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樣,雲初染不僅懷疑她被什麼人抓了。
“獻給宮主的女人!”被稱作眠的男人回答着。
她剛開始也不確定外面的是男的還是女的,直到嘛人說話,聲音線很低沉,還帶着磁性,很明顯是男人的聲音。
“眠,宮主對於女人從來都是玩夠了就殺,你這是打算又送一個女人去送死?”宮主從來不碰女人,每次下屬送來一個女人都會得到賞賜,但是每一個女人都不會超過三天就會被宮主殺掉,死相還極爲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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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主吩咐的!”眠一邊說着一邊把馬車的簾子放下來,繼續前行。
剛纔二人的對話雲初染是一字不漏的全部聽了進去。
公主?
什麼鬼?
玩夠了女人就殺了?這是什麼變態?
她究竟落入了什麼人手中?
軒轅煜現在知道她被人抓了嗎?
軒轅煜能救她嗎?
危險關頭,雲初染想到的第一個求救對象就是軒轅煜。
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她昏迷了幾天,什麼都不知道任人宰割的感覺讓她非常不爽。
馬車停了下來,雲初染連忙閉上眼繼續裝成昏迷的模樣,眠掀開車簾看着緊閉雙眼的雲初染喃喃自語,“難道下大分量了?這都三天了還沒醒過來?”
三……
三天!?
三天還沒醒過來?那就是說她昏迷了三天?
她已經被這個人抓了三天?
“眠,這個女人是誰?你又送女人給宮主了?”雲初染被眠扛着,根本看不到說話的人,只能裝昏迷。
“嗯!”
眠嗯了一聲之後就扛着雲初染向着某個方向走去,雲初染雙手雙腳被繩索捆綁完全沒有力氣掙脫,現在手腳都被勒的特別緊,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量。
她現在只祈禱軒轅煜可以快點找到她,她總感覺到自己到了一幫變態的人手上。
她在這裡感覺不到一絲的人情味,就像是人間地獄一樣。
眠把雲初染放在地上,走進了一個大殿看着輕紗後面的人單膝下跪恭敬道,“宮主,眠給宮主找了一個女人!”
看着輕紗後面,被稱作宮主的男人跟一個女子嬉戲,眠的眼中出現一抹哀傷。
“眠,你還真是本座最得力的助手,這麼快竟然又送來一個女子,既然如此,那……美人你就沒用了……”那宮主食指挑着坐在旁邊女人的下巴上。
“宮主……宮主,這才兩天……還沒有三天呢……”女子的聲音在顫抖,語氣中是恐懼,是害怕,雲初染聽着聲音都感覺脊樑骨發寒。
“美人,那就兩天吧!”
“啊——”
一聲慘叫聲劃破雲霄,雲初染的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還好眠是看着輕紗後面的,沒有注意到雲初染動了一下。
那宮主擦試着嘴角的血跡,幽幽道,“把屍體清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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