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一句話就離開花園,留下懵逼羣衆。
“水袖流仙裙?”
“這就是天蠶絲製成的水袖流仙裙?”
上次皇帝的生辰,軒轅煜倒是透露過送了一件水袖流仙裙給雲初染,只是……
沒想到水袖流仙裙竟然長成這樣。
雲初染離開,紅菱跟青鸞立馬跟了上去,木輓歌聽到雲初染身上穿的是水袖流仙裙的時候臉都綠了,雙手緊握成拳,塗了丹蔻的指甲都快鑲嵌到手心裡面了。
雲初染,你猖狂不了多久。
後院,雲初染把一早準備的衣服拿出來,換裝,看到雲初染怪異的舉動青鸞不僅好奇,“王妃這是做什麼?”
王妃怎麼把水袖流仙裙給脫了?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雲初染笑而不語,打算賣一個關子。
脫掉身上的水袖流仙裙,換上一件漸變的裙子,上半身爲白色,裙襬是深紫色然後慢慢變淺,特別好看。
取下頭上的芙蓉花,帶上鑲嵌着紫色鑽石的配飾在額頭看清來小巧可愛,後面就用紫色的絲帶紮了一個蝴蝶結,宛若蓮花,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不施粉黛的臉就已經是傾城絕色若是畫上精緻的妝容就不敢想象了。
“好了,你們先回去吧!我一會兒就來。”雲初染低頭整理着身上的漸變裙子跟青鸞和紅菱說着。
“可是……”王爺吩咐她們寸步不離的跟着王妃。
“可是什麼?我的話你們現在也不聽了?”雲初染面色一沉,紅菱青鸞連忙搖頭,“青鸞,紅菱,告退!”
雲初染看着身上的漸變紗裙滿意的點點頭,還不錯,料子也算是輕柔,能給人一種飄飄的感覺。
紅菱跟青鸞回到花園,舞臺上的戲曲表演已經退下,雲雄舉起酒杯與所有人一同喝酒。
軒轅煜坐在原處滴酒未沾,因爲他知道,雲初染肯定會喝醉,若是他在喝了酒指不定會出什麼樣的事情。
木輓歌時不時的向着雲初染的位置看過去,看到雲初染得位置上是空位眼睛裡閃爍着嗜血的光芒。
雲初染身邊的兩個小丫頭都在這裡,難道他們已經得手了?
“咚——”
一聲大鐘被撞響的聲音由遠而近,衆人紛紛停住了嘰嘰咋咋的嘴,屏住呼吸,觀察着周圍,聆聽着聲音。
就在所有人四處張望的時候舞臺上一女子從天而降,周圍花瓣飛舞,就像是仙女下凡。
女子面帶輕紗,身着紫色漸變紗裙,在舞臺中央翩翩起舞,一舉一動都牽引着所有人的心魂,紫色的漸變紗裙隨着女子的動作而飄飄飛起,給人一種乘風而去的感覺,整個花園的花朵都黯然失色,所有人都看的入了迷。
紫色的身影在花瓣間飛舞就像是蝴蝶戀花一般,翩翩起舞,讓人心醉。
衆人的視線全在舞臺上的女子身上,唯獨軒轅煜清醒。
看到臺上那飛躍的紫色身影,青鸞紅菱兩人對視一笑,原來王妃是準備這個去了。
不過……真的好美,給人一種乘風而去的感覺,讓人想要去抓住。
雲初染輕紗遮面,更填兩分神秘之美,也沒有兩個人識得臺上跳舞之人是雲初染。
一舞畢,琴聲戛然而止,雲初染站在臺子中央就像是仙子俯視衆生的感覺,讓人想要跪下膜拜。
微風徐徐,把雲初染漸變紗裙吹的飄飄飛起,烏黑的秀髮也隨着清風飛舞。
衆人久久不能回神,像是在雲初染的舞中迷失了一般。
“啪!啪!啪!”一陣掌聲拉回了所有人的思緒,衆人這纔回過神來。
剛纔他們竟然看的入了迷,完全陶醉在舞中無法自拔。
“此舞只應天上有!”軒轅澈拍了拍手掌,面帶讚賞。
不知道這人究竟是何人,舞藝超羣,可以說是無人匹敵,就連那號稱天下第一舞的雲煙公主恐怕也不及這姑娘的千分之一。
因爲雲初染是輕紗遮面,所以沒有人認出來,只有軒轅煜。
雲初染的身姿他在熟悉不過,就算雲初染擋住了面容他也能識得。
只是,初染不是不會跳舞嗎?怎麼突然就會了?
“初染祝父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雲初染蹲了蹲身子,祝福着下面的雲雄。
這聲初染掀起了狂風大浪,衆人七嘴八舌的開始議論。
“這是雲初染?”
“怎麼可能?不是說雲初染不會跳舞嗎?”
“上次雲煙公主在金鑾殿挑釁雲初染,雲初染不是不會嗎?”
“這不是雲初染吧?”
所有人都不相信剛纔那個讓他們迷失自我的人會是雲初染,雲初染聽到下面的議論聲微微一笑,伸手解下臉上的紗巾。
衆人看着那張熟悉又絕色的臉不敢置信,剛纔真的是雲初染在跳舞。
“哈哈!初染真是我的好女兒,這舞真是漂亮。”雲雄一陣爽朗的笑聲別提多開心了。
雲初染終究是他的女兒,雲初染若是光芒四射,他這個當父親的臉上自然也是有面子的。
“呵呵……”雲初染諷刺的笑了兩聲。
這時候就說她雲初染是女兒了?雲雄你還真把她雲初染當成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了?
雲商看着雲初染眼睛裡是驚豔,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軒轅奕看着雲初染眸子裡盡是愛慕之意,軒轅澈看到雲初染挑了挑眉毛,越來越有意思了。
坐在位置上的軒轅煜感受到了四面八方的敵意,立馬起身把雲初染拉了過來,“初染,你什麼時候會舞了?”
她這個王妃似乎是無所不能啊?
“自從上次見過雲煙公主一舞之後,初染就下定決心學習,今天還是第一次呢。”雲初染說話滴水不漏,讓人找不到茬。
“煜,我先下去把衣服換了。”雲初染在紅菱手上把水袖流仙裙拿過來就向着後院走去。
紅菱跟青鸞也沒有在跟過去。
知道剛纔跳舞的是雲初染,木輓歌雙手緊握成拳,氣的臉頰通紅,卻因爲胭脂水粉的抹蓋而讓人察覺不到。
該死的!那些人怎麼辦事的?她花了這麼多錢,竟然還讓雲初染在她面前晃來晃去?
不過,無憂宮向來是號稱從來不失手,不然她也不會花大價錢去找無憂宮的殺手。
雲初染,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剛纔的舞,就當是你留給大家最後的念想吧!
無憂宮,你們可千萬別讓我失望!
木輓歌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臉上帶着着急之色。
雲初染回到後院把身上的漸變紗裙褪下換上水袖流仙裙,注意力全在穿衣服上面完全沒有發現後面一抹黑色的人影。
穿好水袖流仙裙,雲初染就準備離開後院去花園,一轉身看到黑色的人影還來不及出聲就被打暈了過去。
“這就是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一字並肩王妃雲初染?”原本應該奉命殺了雲初染的殺手卻突然改變了注意,沒有在丞相府殺她,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
“的確是夠漂亮,殺了是有點可惜,帶回去獻給宮主應該會得到不小的賞賜吧?”說着,黑衣人就把雲初染扛了起來帶出了丞相府。
丞相府的人大多數都在花園,雲初染被打暈帶走沒有一個人察覺。
良久,軒轅煜見雲初染還沒回來坐不住了,起身就打算去尋找雲初染,木輓歌看到軒轅煜要去尋找雲初染,怕那些人還沒搞定就立馬撲在軒轅煜的身上。
“煜!來喝一杯吧!”木輓歌拿着酒杯醉醺醺的說着,一看就是一副喝醉了的樣子。
衆人看到木輓歌倒在軒轅煜身上紛紛瞠目結舌。
沒有云初染之前,木輓歌跟軒轅煜那可是公認的金童玉女,最配的一對,這會看兩個人卻怎麼也不配對,反而是軒轅煜跟雲初染更加相配,木輓歌跟雲初染的氣質是差遠了。
“輓歌,你喝醉了!”看着這張像極了憐音的臉,軒轅煜發不出脾氣,每次看到木輓歌他都會當成憐音。
他欠憐音的全部還到木輓歌身上。
“煜!我沒醉!你陪我喝一杯吧!”木輓歌拿着酒樽邀請着軒轅煜。
軒轅煜現在心中只有雲初染,看到木輓歌纏着不放一把就推開了木輓歌,木輓歌被軒轅煜推倒在地,軒轅煜扶都沒扶頭也不回的就向着雲初染剛纔走的方向急促走去。
腳下的步伐出賣了他的心情。
看到空蕩蕩的位置,木輓歌嘴角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估計無憂宮已經得手了。
軒轅煜趕過去恐怕只有雲初染的屍首了吧?
雲初染!你終究還是不是我木輓歌的對手!
我木輓歌陪在軒轅煜的身邊這麼多年,不是你能介入的。
看到木輓歌臉上那一抹嗜血的笑容,軒轅澈也猜到了一些。
難道雲初染就這樣隕落了?
想到雲初染可能死了,軒轅澈的心中竟然感覺有些沉悶,不知不覺的就跟着軒轅煜走了過去。
“初染呢!?”軒轅煜趕到後院只剩下地上雲初染剛纔穿在身上的漸變紗裙,還有幾滴還未凝固的鮮血。
看到地上的幾滴血液,軒轅煜心中一陣,臉色蒼白,沒有了原有的淡定跟平靜。
“初染呢!?”
謝謝讀我所愛的鮮花~快來麼麼噠一個(?>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