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兒指的出格的事情是什麼?”軒轅煜壓低聲音,湊近雲初染,不想讓雲初染知道昨晚的事情。
“咳咳……這個……”軒轅煜越是湊近雲初染就越是往後移,“時間不早了,咱們該出去了!”
雲初染一掌推開軒轅煜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不知爲何現在看到軒轅煜總感覺有種少女情竇初開的模樣,她明明是老司機啊!當初軒轅煜還是她撩過來的,現在卻被反撩,實在丟人。
看着雲初染的背影,軒轅煜臉上的笑容散去變的正經,跟了上去。
“早啊~”雲初染走到大廳,所有人都在大廳等着,聽到這聲早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現在已經是日上三竿,早從何來?
雲初染進來不久,軒轅煜就一同而來,衆人的目光鎖定軒轅煜的脖子,上面那明顯的牙印讓人臉紅。
衆人也就明白雲初染軒轅煜爲何睡到現在纔起來。
“怎麼?你們用過早膳了嗎?”雲初染轉悠了一圈大家都沒說話就坐了下來。
“用過了,染兒餓了吃些點心!”攝政王府的規矩及嚴,若飯點不在就不能吃飯,雲初染也不得例外。
“額……我不餓!”雲初染摸了摸肚子尷尬的笑了笑。
果然,還是一字並肩王府舒坦,啥時候起都有的吃。
“染染,我們真的要走了!”晉楚抓着雲初染的手非常捨不得,看到雲初染無事也就放心了。
原本暗潮洶涌,卻在軒轅煜現身之後突然停住了所有動作。
“去吧!”晉楚跟琉璃有自己的人生,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琉璃晉楚離開,雲初染狠下心沒有去送,她最討厭的就是別離了。
晉楚跟琉璃離開,雲初染就回了屋子,軒轅煜也隨着回了屋子。
攝政王看着雲初染的背影現在都不敢相信是真的,老天爺把她的染兒還回來了嗎?
憐音回去之後就被皇甫越冷落,獨自回了宮殿,第二天身子就開始不舒服。
北枂皇宮粹月宮
“娘娘,你怎麼了?”憐音滿身的紅疹水泡讓人見了發麻,是不是還穿出讓人噁心的味道。
“什麼味啊!好難聞啊!”
憐音早上一起來就渾身紅疹水泡,看着特別駭人,還時不時打着響天雷,“卟——”
一聲巨響,宮女們紛紛捂住摳鼻,憐音臉都綠了,早上一起來就滿身紅疹水泡,還打響屁完全控制不了,叫來太醫也是無從下手。
憐音的怪像傳的整個皇宮人盡皆知,就連樽皇貴妃都聽到了音信。
“聽說憐妃長滿了水泡紅疹?”這事恐怕跟雲初染有關係吧?
雲初染跟軒轅煜沒死,這倒是挺讓她吃驚的,如今皇上已經知道了憐音做的事情,卻在這個時候讓憐音懷上了龍種!
真是該死!爲什麼憐音沒有喝事後藥!竟然懷上了皇甫越的孩子!
“回稟娘娘,正是!聽說太醫都查不出個所以然!”宮女回覆着樽皇貴妃,樽皇貴妃轉動着茶杯幽幽道,“這雲初染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憐音本來會死無葬身之地,這個時候竟然懷上了龍子,雲初染那個性就這樣放過憐音不可能,就給了點苦頭。
“走去看看憐音!”這時候的憐音應該非常好看吧!
粹月宮
“樽皇貴妃到!”一聲刺耳的聲音引起粹月宮的注意,憐音一聽到這聲音連忙找來斗笠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
憐音走到樽皇貴妃面前恭敬道,“憐音見過姐姐!”
“聽說你全身水泡紅疹?”樽皇貴妃沒有故作關心而是擺明了我就是來看熱鬧的。
“多謝姐姐關心,憐音並無大礙!”憐音的聲音輕柔若單聽聲音一定會認爲聲音的主人是一個溫柔似水之人,可實則卻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關心?”樽皇貴妃一聲冷笑,“你哪隻眼睛看到本宮是來關心你的?”
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這個皇宮可是活不了多久的。
“聽說你懷上龍子了?”樽皇貴妃的眸子鎖定憐音的腹部,憐音立馬護住肚子後退,臉色煞白,“你想做什麼?”
“憐音你幹嘛這麼害怕?莫非這腹中並無孩子?”樽皇貴妃一陣試探,憐音鎮定道,“這孩子是皇上叫太醫親自把脈!”
“太醫說的也可能是假話啊!”樽皇貴妃湊近憐音,勾了勾手指就讓宮女控制住憐音然後讓人給憐音把脈。
看是否真有身孕!
良久,丫鬟鬆手,恭敬道,“回稟樽皇貴妃,憐妃卻有身孕!”
聽到卻有身孕四個字,樽皇貴妃笑容僵住摔袖離開。
皇上竟然讓憐音懷上龍子了!
竟然讓憐音懷上龍子!
爲什麼又要給她喝事後藥!
她也想要一個孩子,讓一個孩子陪着她不至於那麼孤單……
樽皇貴妃走後,憐音全身癱軟坐在地上,她以爲……樽皇貴妃會對孩子下手。
憐音雙手護住腹部,無論如何一定要保住這個孩子。
樽皇貴妃離開粹月宮之後直奔自己宮殿,剛坐下就聽到外面一聲刺耳的聲音,“皇上駕到——”
這聲音讓樽皇貴妃瞬間站起來,向着門口走去,看到進門的皇甫越蹲身道,“羽馨見過皇上!”
皇上是專程來看她的嗎?
皇上願意來看她了嗎?
“你剛纔見過憐妃了?”皇甫越一坐下沒有詢問樽皇貴妃而是詢問憐音,這讓樽皇貴妃雙手緊握成拳。
“見過了,妹妹好像挺嚴重的!”樽皇貴妃故作輕鬆,給皇甫越倒了一杯茶,皇甫越依舊是不苟言笑。
“朕還有事,先走了!”皇甫越板凳都沒坐熱乎就急匆匆的走了。
樽皇貴妃開口正欲出聲叫住皇甫越,皇甫越卻已經越走越遠,最後只能嚥下去,宮女們見狀連忙安慰,“皇上應該是有什麼急事!”
“急事……”
“皇上來一趟我宮裡竟然是問憐妃!”
“皇上不是喜歡雲初染嗎?怎麼突然對憐音這麼上心了!”
翎羽,那可是皇上心中的夢!
那個無人可以替代的女人!
皇甫越離開樽皇貴妃的宮殿之後直奔憐妃的粹月宮。
憐妃聽到皇上來了立馬低頭,不想讓皇甫越看到她如今醜陋不堪的模樣。
曾經她也是美人傾城,就是因爲雲初染……
雲初染在她臉上劃下的一刀,這一刀就是一輩子!
“憐音見過皇上!”憐音雙手疊在一起,跟皇甫越請安!
“你們下去!”皇甫越看都沒看憐音就讓周圍的宮女下去,宮女們覺着氣氛不對勁紛紛跑了出去。
偌大的粹月宮就剩下皇甫越跟憐音兩個人。
“皇上!”憐音低頭,眸子裡含淚,整張臉只剩下一雙眸子可以看到,其他地方捂得嚴嚴實實。
憐音期盼着放低姿態皇甫越能安撫兩句,事實卻不是如此。
期盼的溫柔言語沒有,只有皇甫越凶神惡煞的眼神外加掐着憐音脖子的手。
“咳咳……”
“咳咳……”
“皇上……你這是做什麼……”
皇甫越掐着憐音的脖子,眸子裡盡是殺氣,“憐音你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
“朕不止一次跟你說過,你……竟敢對雲初染下殺手!”
憐音白皙的臉頰通紅,是因爲呼吸不暢的原因,看着皇甫越眸子裡的殺氣滿是恐懼。
皇甫越要爲了雲初染殺了她嗎?
殺了她嗎?
“皇上,皇上,我們的孩子……”憐音企圖用孩子讓皇甫越停手怎料皇甫越不但沒有放手反而是更加用力。
“你妄想用孩子博取朕的同情?”皇甫越宛如地獄惡魔爬上來找憐音索命,憐音滿是懼色。
她沒想到,沒想到皇甫越竟然如此冷酷無情,連看在孩子的面上都不願意。
“不敢……”憐音良久才說出這兩個字,還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來人!讓把藥端上來!”皇甫越一聲大喊,外面進來一個太監雙手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藥,雙手都在發抖。
皇上這是做什麼……
皇甫越鬆開憐音的脖子,憐音猶如重獲新生一般,大口呼吸着空氣,望着皇甫越遞來的藥眼睛裡是疑問,“這是……”
她猜到了是什麼,只是不願意相信。
“墮胎藥!”皇甫越的話讓憐音徹底失望,短短的三個字彷彿是要了憐音的命。
憐音一臉煞白搖頭,“不……”
“這不是真的!”
憐音搖頭不相信這是真的,聲嘶力竭吶喊着,“這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爲什麼要這樣對待!”
“因爲你不配生下朕的孩子!”皇甫越的話讓憐音落入冰窖,第一次讓她覺得,她……愛上了一個惡魔,一個魔鬼。
“不……”
“不要!”
“我不要喝!”憐音一邊搖頭,一邊後退,萬一沒有了往日的樣子。
“這事由不得你!”皇甫越捏住憐音的下顎,把墮胎藥向着憐音嘴裡灌去,憐音想要反抗卻無能爲力,只能任由墮胎藥進入口中流入咽喉到達肚子。
一碗墮胎藥灌下去,憐音肚子就傳來一陣絞疼,立馬倒在地上雙手捂住肚子,感覺生命從肚子裡流失。
“我……沒有資格誰有?”憐音滿臉淚水嘴脣蒼白,“雲初染嗎?”
今天只有一更,家裡停電……連着兩天……之後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