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級的任務。
秘密。危險。而具有挑戰性。
一切的條件都說明一個問題。這次要被處理的傢伙,是個非同尋常的人。
殺人的方法有很多種。而十三卻從來都只用一種。
這是她致命的*,卻又百試不爽。
用十三的話來說,如果一個男人他不是gay,不是功能不全,那麼他就不可能抗拒的了女人的*。
果然。目標出現的時候,十三的想法得到了驗證。議員傑森。看來是有人不想讓他競選州長了。十三露出一個妖嬈的笑容。該用什麼手段才能讓他迅速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呢?難不成要明目張膽的跑上去勾.引他?
就在十三盤算着計劃的時候,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絲毫不驚慌的轉頭。心裡思量着,如果被發現,是不是要立刻幹掉目標,殺出一條血路,不過,那樣的話,恐怕會受罰吧。下意識的想起刑罰室裡那些冷冰冰的鐵鏈和器具。然後打了個冷顫。想到這兒,十三不禁皺起了眉頭。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好聽的男音落入耳中。
這聲音,好熟悉。十三疑惑的擡頭。隨即有些驚訝的睜大眼睛。“安旭?”
眼前站着的男人正是她那日在酒吧邂逅,名爲安旭的男人。
“我應該很慶幸你還記得我的名字麼。美麗的小姐。”安旭一身黑色的西裝。臉上的微笑昭示着他的心情還不錯。
十三隻是象徵性的衝他笑笑。“不好意思,我今天沒有時間陪你。請改天預約。”
“你在……”安旭湊近十三,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執行任務麼?”
十三擡頭。隨即瞭然一笑。“我都忘記你和凌靈見過面了。既然你知道,那就別妨礙我。”然後想起了什麼,補充了一句。“那張支票,你真不要?”
安旭刻意的忽略最後一句話。“你們都是殺手麼?哪個殺手組織,竟然擁有這麼多絕色美人做殺手?”
“小子,少知道一些,你纔有命活下去。”說話之間,十三用手槍頂住了安旭的腰部。滿意的感覺到他的身體一震,隨即收回手槍。“知道害怕就離我遠點兒。”
安旭壞笑着反扣住她的手。“不,不是害怕。”嘴角噙着壞笑。
我靠!十三第一次這麼想打爆一個人的頭。咬緊牙。“滾開。你要是打擾到我,你也一起跟他陪葬。”
“我幫你。”
“……”
十三有點哭笑不得。“你確定是要幫我?而不是幫他?”嘆息着搖頭。“幫我是殺人,幫他是救人。你要想想清楚。”
“當然是幫你,爲什麼要幫他?”
你這是……什麼邏輯。
十三好笑的嘆氣。
“謝了寶貝。可是我不需要你的幫助,你只要呆在這兒別動就行了。”十三仰起頭:“我會去找你的,不過不是現在。”
安旭的眼睛裡帶上一抹擔憂和哀愁。“我怕你被警察抓住。”擡起眼睛看看那個男人。“他畢竟是議員。”
“你怎麼知道我的目標是他?”
安旭撓了撓頭髮,有些疑惑的說着。“這裡只有他的身份最大。其他的小角色,恐怕你不會有興趣出手的吧?”說着還瞄了一眼成爲目標的那個男人。
“記着,永遠不要那樣總是盯着你的目標看。還有。”
“我只可能被殺,但永遠不可能被捕。”
十三的笑容,像嬌豔的玫瑰,在嗜血之前,妖冶的綻放。
“至少讓我幫助你安全脫身。”安旭是這樣做着最後的要求。
十三愣了幾秒鐘,突然扯出一個絢爛的笑容。
“想死的話,你就來啊。”
濃郁的香水的氣息滯留在空氣裡,滑出一道*的痕跡。
帶着飛蛾撲火的絢麗。明知那是死亡的灼熱卻還是朝着溫暖撲飛。
那是飛蛾執着,還是火焰的殘酷?
看着十三漂亮的手法,在絲毫被人注意的情況下湊近那人身邊。手中的手槍露出來的時候,安旭明顯震驚了一下。
那是‘眼鏡蛇’。彈容量很小,只有三發。但絕對是刺殺的上好武器。因爲這種手槍槍身極小,被帶在身上也不會輕易被察覺。之所以被稱爲眼鏡蛇,是因爲它完全像毒蛇的牙齒,被浸滿了毒液。
毒藥的藥性很強。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微微刺痛之後,幾分鐘內就麻痹身體,然後抽搐着倒地,最後中毒而亡。
而這從平靜到混亂的短暫時間裡,已經足以讓十三成功逃脫了。
“爲什麼?”安旭有點不敢相信,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竟然可以在殺完人之後沒有一點驚慌,平靜的在深夜裡看着月亮,嘴角勾着醉人的微笑。“爲什麼選擇這條路,做一個平常人不好麼?”
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十三笑的前仰後合不能自制。最後她斂了笑聲,一臉嚴肅的看着安旭。“有些事是命定的,不是你想就能改變的。一個人只有一次命運。”
當初她也是那樣的懵懂着問。爲什麼我們要殺人?
記得凌靈稚嫩的手抹去自己的眼淚。冷硬着聲音。不想被人殺,就只有殺了別人。
那爲什麼我們一定要殺人?
沒有爲什麼,收起你的爲什麼,一個人只有一次命運,這就是你的命。
十三苦笑着。是呢,這就是命。因爲凌靈在那樣小的時候就已經領悟到了的緣故,所以纔會成爲刃的死神吧。無可替代的死神,卻也比別人危險百倍的死神。可是凌靈,在你每次任務完成後,你心中的悲涼,真的會因爲一句命數而全部化解嗎?你是不是也同樣在對着月亮,默默地在心裡流淚。比我還痛萬分。
此時此刻,在十三對着月亮發呆的時候,凌靈卻遇到了故人。
club裡是動感的音樂。甩着頭髮狂舞搖擺的女郎,和交雜舉杯的男人們。
凌靈躲在角落裡冷眼看着激情澎湃的人羣。
像極了一隻躲在潮溼的背陰處獨自舔舐傷口的貓。
總是有不知死活的男人前來搭訕。凌靈冷笑一聲。然後扔掉雞尾酒杯,起身步入舞池。隨手拽住一個男人的領帶。
“嗨,你認識我?”
安然低沉的笑着。笑聲融合在搖滾地樂聲中。“honey,不要裝傻了。”然後湊近她的耳畔。“美麗的殺手小姐,刃的死神,凌靈。”
脣邊的笑容轉瞬即逝,面容冰冷着。“你是誰。”
“想知道的話,就跟我來吧。”
看似親密相擁的畫面,全部落在躲在角落中的人的眼裡。單反相機按動快門的聲音,準確的記錄下此時此刻的場景。
門被輕輕的帶上。
自動鎖反扣上的那一刻,冷月突然回神。眼睛瞄了一眼扔在桌上散亂的照片。眼前滑過剛剛紫饒滿是諷刺意味的口吻和笑容。
凌靈。
冷月的心臟猛地抽搐一下。起身一腳踹開矮桌。大步流星的走向浴室。目光落在浴池的邊緣上。有一根長髮。
沒有一個女人有資格出現在這間浴室,除了她。小心翼翼的拾起那根長髮。冷月微眯着眼睛,注視着天花板。
凌靈。
那張倔強的臉又在眼前出現。又來了,荒唐而沒有任何徵兆的情預。
手指用力,長髮斷在手中。
冷月有些惱火地從浴池中站起身來。躺在碩大的*上翻了個身。*單已經被換過。冷月厭惡的皺着眉。目光在屋子裡巡視着,企圖再找到凌靈留在這裡的任何痕跡。
所有的印跡都被細心的抹去。
陪伴他的只有自己的呼吸聲。冷月有些疲憊的閉上眼睛。
好像又想起初見她時的情景。即使在貧民窟裡,她依然是奪目的存在。
曾經以爲只要佔有,只要擁有,即使是最後失去了,也一定會留下痕跡。就算是殘破的蛛網,也會有殘留的蛛絲存在。可如今,卻找不到凌靈存在過的蛛絲馬跡。
碩大柔軟的*的另一側,本應屬於凌靈的那一半,空空如也。
如同冷月的心。
深吸一口氣,冷月閉上眼睛。笑容苦澀而勉強。
“靈兒,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竟然變成今天這樣。”
讓你親手殺了第一個人,接着是第二個,第三個。一次又一次的任務在你身上留下再也消不去的疤痕。那麼在你的心裡,是不是也有同樣數量的傷疤?凌靈,我這樣不擇手段的把你困在身邊,究竟是對還是錯。
冷月閉上眼睛。回想着凌靈幼時那張稚嫩的臉龐。“爲什麼我要去殺人?”
“不想被人殺,你只能殺了想殺你的人。”
“爲什麼他們想殺我?”
“他們想殺掉你然後取代你,代替你站在我的身邊。”
然後那雙眼睛異常堅毅的看着自己。“我不會讓除我以外的任何人站在你身邊。”
她的冷然,她的堅定,她的承諾,她的瀟灑。“冷月,我會成爲刃的死神。會讓你成爲黑暗王國裡唯一的王。”
她做到了。在幾年的時間裡刃取代了其他的殺手組織,成立了唯一的黑暗國度。而也是在那一刻,冷月感覺到凌靈開始厭煩。厭倦了這樣的日子。他慌亂,他恐懼。他怕下一秒凌靈就會放開他的手,離他而去。所以他要抓的更緊。他要不擇手段。
可是……
冷月伸出手,細細的摩挲着身側的枕頭。
我原以爲佔有你就可以留住你。但現在看來,我是不是錯了?
靈兒,你爲什麼總是要逃呢?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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