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我現在好像在一個山腳下,我低頭看了看我居然身穿古裝,我現在就像一個古代人一樣,我邊看着天空邊走了起來。
突然,我聽到了我身後有腳步聲,因爲當時我是在山腳下感覺到害怕,我扭頭一看,是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子在哪裡走來走去,視乎在尋找什麼東西一樣。
我慢慢的走過去,剛剛想開口喊一聲。
我突然就睜開了眼睛,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走又看了看,師傅竟然在我的身旁,我滿頭大汗,揉了揉太陽穴,太疼了。
“你小子又做噩夢了?”師傅坐到牀邊問我,我點了點頭,我在我師傅家住了一個星期了,這一個星期裡天天都是在做同一個夢,都是在一個山腳下我看到一個白色衣服的女孩子,我想走進去的時候就醒了,醒來的時間都一樣都是凌晨五點鐘,我身上滿身都是汗,一看空調還開着,溫度十七度,我怎麼可能滿頭大汗。
“對。”之前我師傅也問過我,我只是跟他說做噩夢而已,師傅鄒起了眉頭說:“這噩夢還可怕嗎?”
“師傅,這噩夢不可怕,但是每次都是在同一個橋段驚醒的。”我忍不住的說了出來,之前不說是因爲感覺做惡夢嚇到了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我師傅用一種疑似的眼光看着我問:“是什麼樣的夢?”
“我忘了,第一次好像是在山裡,第二次好像是在一個廣場裡,那還是我也沒怎麼注意,我每次都是在山裡夢到一個女孩子,想走近那個女孩子的時候夢就醒了。”我長出了一個氣。
“是這樣啊。”師傅用異樣的眼光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再睡一下吧,差不多都天亮了,別多想了,對了,過幾天你要去一趟成都了。”
我點了點頭,我在我師傅那住了一個星期了,之前我師傅就跟我說要去明叔哪裡一趟的。
接着師傅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出去了,我看着師傅出去之後,倒頭躺在牀上了,卻沒有入睡,我現在在想那個女孩子究竟是誰?難道那個女子是我的真命天女?不應該吧。
想着想着我也就慢慢的入睡了,上午起來我就去了小吃店幫忙了,說什麼是鍛鍊什麼什麼能力,說白了,就是一個免費工人。
隨便穿了一套衣服就去了小吃店裡幫忙了,我到了那裡之後師傅跟師母早就在哪裡幫人點菜跟端菜了,當然點菜跟端菜都是師傅乾的,師母就坐在收銀臺上收錢,原本做小吃是師母乾的活,但是師母做了一次小吃弄的別人食物中毒之後我師傅就沒再讓師母幹這些了,端菜本來師母也可以乾的,但是師傅不想師母哪裡辛苦,看上去是個二十四孝老公的樣子,其實就是怕師母暴走打架。
你們大家別看我師母像那些溫柔賢惠的女人一樣那麼好,其實她只對一些人好而已,例如我跟師傅,就上一次,有一個人不小心吐了一口痰在師傅的鞋子裡,師母讓他擦乾淨,那傢伙沒有搽還調戲師母,本以爲師傅會上去打他一頓的,但是沒想到的是師母居然抓着那個就狂揍了起來,那時師傅也沒敢上去勸,那人怎麼說了是個彪形大汗,師母看上去就像一個嬌滴滴的女子,但是那個大漢在師母面前一個回合都撐不了,瞬間就秒殺,後來那個男的還找來了十幾個同夥揚言要報仇,但是每過幾分鐘全部都被師母打趴下了。
當時我就在想,要是歐夢瑩跟她打一架的話,估計沒幾個回合就掛了。
不一會,店裡的客人就越來越多了,師傅喊道:“徒弟,那個13號桌的炸魷魚送過去,10號桌的章魚小丸子也送去,還有7號桌的咖啡。”
就這樣我師傅收銀臺前喊我做事,師母看見我被師傅點來點去都出汗了,然後師母怕我累到了拉着我到收銀臺面前吹空調,然後衝着師傅罵道:“你這死鬼,自己在這裡那麼爽把徒弟點來點去的,不知道去幫忙啊。”
“不是啊老婆,我這樣是鍛鍊他的能力嘛,哎哎哎,別,我去,我去還不行嘛。”師傅看到師母的眼神跟她手裡握着的拳頭,立馬就慫了,然後就自己跑去點菜端菜的忙來忙去,而我就在收銀臺前吹着空調吃着小吃看着師傅在忙來忙去的。
等到了中午,小吃店的人沒有那麼多了,師傅的衣服都溼噠噠還有一點髒的,是剛剛一些熱的小吃燙到或者一些油漬弄到,師母居然一點都不心痛,而我被小吃燙到或者留一點點汗師母就心痛的要死一樣。
我師傅剛剛坐下,師母笑眯眯的算起了賬,師傅就在一旁氣喘吁吁的說:“老婆,不帶你這樣的吧,還搞什麼特許待遇啊,這樣很不公平啊。”
“滾粗。”師母罵了師傅一句還踹了他一腳,之後就問我:“小浩,今天中午你想吃什麼,我帶你出去吃。”說完拉着我就出門了。
我真不知道師母爲什麼那麼疼我,直到後來很久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師傅跟師母雖然相愛,但是他們不可能有孩子的,於是就把我當成了他們的兒子一樣,對我就像親生兒子一樣,當時我就覺得很彆扭,師母橫看豎看肯定不會超過三十歲,怎麼那麼早就把我當成兒子呢?難道是爲了提早體驗母愛?但是後來我知道事情原因之後,我才覺得不彆扭,至於是什麼原因,那就請大家拭目以待吧,現在是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