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就來到了警察局錄口供,本來錄完口供之後我是不能離開的,但是我師傅來接我了,他就走進局長的辦公室沒過一分鐘就出來把我帶走了,畢竟是一起毒販案,我國對毒販是寧可殺錯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概念的,但是我師傅就進去打了聲招呼一樣,很多手續都不用辦理就直接帶我離開了,當時我就感覺師傅特別的牛逼。
從警察局出來之後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我師傅就帶着我在街上逛了起來,他說:“你這小子運氣真不錯啊,這樣的好事都能讓你給遇上了。”
“什麼鬼運氣啊,當時我堪比趙子龍長阪坡七進七出還牛逼呢,哼。”我衝師傅說道。
我師傅拿出包煙抽了一根,瞅了我一眼朝我屁股踹了我一腳,罵道:“臭小子,你要是真想趙子龍那樣,當初還對付那個紅衣厲鬼的時候還要去找你明叔幫忙嗎?”
“額.....算了,不跟你說了,給我根菸壓壓驚。”我衝我師傅說道,我師傅在我的後腦勺裡有拍了一巴掌說:“抽什麼抽,給老子戒了。”
之後我就跟我師傅在大街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最後我們去了一間大排檔點了一些東西吃了起來,不知道爲什麼,我感覺我師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好。
“其實,當初林老頭要我收你做徒弟的時候,我還在想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畢竟是林老頭要我收的,而且收了你之後也沒怎麼了解過你。”我師傅莫名其妙的說起了這些。
“那現在你覺得我怎麼樣?”
我師父想了片刻說:“你跟小仁一樣和我以前很像,都是我喜歡的類型,小仁嘛,整天嘻嘻哈哈的,就喜歡在別人面前裝逼,而你,雖然跟你見面不久,但是你應該跟小仁差不了多少,但你有一種小仁沒有的東西,小仁實在是太樂觀了,不懂煩惱,不知道疑惑,整天都像個嬰兒一樣,什麼都不用想,而你就是想得太多了,對嗎?”
我師傅看着我問,我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確實,還有遇到張曉晴之後,我還正是青春年華的少年,什麼都不用想,只需要想着明天吃什麼,但是自從遇到了張曉晴之後我的生活都變樣了,現在還真的沒有以前那種快樂了。
我師傅喝了一杯酒就說:“其實啊,我以前跟你一樣,整天都是想這想那的,但是後來經歷了很多事情之後才發現,自己開始感到,迷茫,之後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然後呢?”我看着我師傅問道,我師傅又喝了一杯酒說:“後來就變回這樣唄,我跟你講啊,你的這些事情都算個屁啊,老子都死過一回了,那時候臨死的時候我真的感到很迷茫,很恐懼。”
“那是你怎麼復活的?”我看着師傅問道:“難道你真的去了地府改了生死簿?”
“說啥呢,我又不是猴哥。”我師傅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好懷念,好迷茫的樣子,他說:“那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已經死了,不過後來遇到了一個奇蹟,才讓我重新復活過來的,那東西真的是千年難得一遇的東西,反正你只要記住,不管遇到什麼危險,遇到什麼逆境,只要勇往直前,獨留一線生機!”
“師傅,是這才三十幾歲,說話怎麼比林老頭還神秘啊。”我喝了一杯酒,聽了師傅的話,心裡還是感覺好多了,感覺能有一個長輩真好,雖然他才三十幾歲,接觸我一會就知道我的心事,或許之前也找仁哥瞭解過我吧。
“三十多歲啊,唉,好久好久沒有人這樣說了,走吧,買單回家睡覺。”我師傅開口說道,我開口說:“師傅,我還得會酒店呢,我比較開了房,不住白不住了,別這樣浪費。”
“去個毛啊,就那破酒店,走,跟師傅回家。”我師傅就帶着我在街上走了起來,後來我師傅跟我說,之前師傅不帶我回家的原因是想考驗我,測試一下我定力如何,之前那個服務生還有大叔也是他找來的,他跟我說,做他的徒弟可以浪,可以貪點小便宜,但是覺得不能色,要是我當初就跟那個大叔走或者點了那些套餐那就真的失望了。
不過後來我想了想,要是我又錢的話肯定他媽的跟他去,那還不是我沒錢嘛,當然,我怎麼可能說給我師傅聽呢。
我師傅家居然是在烏江鎮項羽廟附近的一個地方,是自己的地皮跟自己蓋的別墅,這地方還挺大的,有私家泳池,後花園,別墅一共有三層,我走進我師傅家,別墅是歐式裝修風格的,我師傅走進去之後打開燈示意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說:“你師母睡了,你小子小聲點,樓上有很多房間,你自己隨便找個房間睡吧。”
說完就往三樓的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回頭說:“對了,三樓是我跟你師母的私人空間,你懂得。”說完就上樓了。
我走上二樓之後,隨便的找了個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師傅跟師母早早就出門了,好像是去小吃店了,我起來的時候還特地的看到師母給我做的早餐,還放着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小浩,桌上已經給你做了早餐了,要是冷的話就去廚房的微波爐裡叮熱,記得要吃完噢,我吃完早餐之後就一個出去酒店拿回行李了。
回來之後我就一個無聊的在別墅裡看起了電視,之後到了十點多我師傅回來了,走進來脫掉了上衣外套就坐在沙發上抽起了煙。
後來我想到了一個問題,我問:“師傅,你知道白陽教嗎?”
“知道,那是天理教的分支。”我師傅跟我說道。
“天理教跟白陽教究竟是什麼來歷?”
師傅跟我說:“之前吃飯的時候跟你說的那些故事有一些事真的,有一些是我吹牛逼的,當時正一教去滅天理教跟白陽教的時候放走了一些餘黨,其中有一個叫張青雲的人,當時的人並沒有在意這些餘黨,也沒有沒追殺,但是後來這個張青雲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一個邪術,實力大增,還把之前白陽教跟天理教的餘黨都重新聚集了起來。”
“剛剛出現的時候我們並沒有太在意,中國的邪教少說都有千萬個,誰會去鳥他啊,但是有一次,他練習邪法迫害到了許許多多無辜的人,我們這纔出手的,那一次還是東北三大教主聯合狐三太爺還有其他五族仙家一起纔打跑了他,自那次之後白陽教跟天理教就越發的猖狂。”
“那個張青雲很厲害嗎?你打得過他嗎?”我懷疑的問:“還有,師傅,你跟警察局的局長關係那麼好,爲什麼不讓警察出面呢?”
“警察?你以爲警察還厲害嗎?警察對付小貓小狗的普通人就很厲害,但是對付我們這樣的人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師傅頓了一下說:“不是我吹牛逼,他練就邪法之後真的很厲害,但是跟我比起來還不是我的對手,不讓的話我找就死了M次了。”
“我們一直在尋找他的蹤跡,但是每次找到他的老巢都是空無一人。”說到這師傅身上的透露出一股霸氣,殺人的霸氣。
“師傅,有機會等我找到他,把他抓回來給你。”我認真的看着師傅說,我師傅瞅了我一眼說:“你自己的事情都還沒能解決,算了,那傢伙就算動一下手指你都有可能沒命,算了。”
我點了點頭,我師傅也摸了摸我的頭說:“行了,你這小子比小仁好多,就知道那句,我在精神上支持老子,艹。”
這時候門開了,是許媚娘師母回來了,手裡提着菜說:“好了,你兩爺們就不要說了,快過來幫我端菜。”
“哎,好了,老婆。”接着師傅就屁顛屁顛的跑去廚房做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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