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裡沒有年輕人,因爲他們全都不能生育。!這裡的男人大多都是受了花女門的魅惑,一輩子死心塌地的爲人家賣命的奴才,女人則是花女門年老體弱的弟子。
他們都是練家子,斯毫不誇張的說,別看都是老人,可卻都有以一敵十的本事。
無雙面不改色,悶哼一聲道:“喲呵?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跟我這麼說話的呢?瞎爺,看來他們都是練家子,那您老陪這位村長耍兩下子?”
“嘿嘿……馬某願意賜教,村長,請吧!”老瞎子把手裡的盲杖一扔,一雙白眼仁往一翻,收起狡詐的笑容,嗖地下衝了去。
別看這瞎子平時都拄着盲杖一瘸一拐,可他的功夫那可不是蓋的,想當年他可是大漠毒蠍馬程峰的師傅呀!
老村長早有準備,但眼見着面前一道黑風刷地下衝到了近前,他心道不好,這夥可不是普通的賊匪!都是高手的高手呀!今晚看來是要凶多吉少了!
老瞎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他面前,伸出枯爪死死字掐住了老村長肩膀頭子。
他自然是不肯服軟,只好試着運功,用身子反向發力往前撞了下。他心裡想的好,你掐住了我的一條胳膊,我不能往後退不能往邊閃,卻能往前頂。
可老村長挺起胸膛往前一撞,這一下勁兒用的是不小,怎奈這老瞎子耳朵微微一抖早已預判他的下一招,提前是一晃,繞到了他身後處。
他不但整個人轉過去了,也連帶掐着他的肩膀也轉過去了。什麼人的胳膊能禁得起三百六十度扭轉呀!只聽得嘎巴一聲,登時老村長的胳膊被扭斷了。
馬瞎子借勢又是往下這麼一拽,直把他胳膊給拽掉環了。疼的老村長嗷嗷直叫,再也使不勁兒了。
“主子,怎麼處置這老東西。”老瞎子冷聲說道。那語氣,好像根本沒把他當回事。
無雙晃盪晃盪脖子,手裡的短槍指着其他村民轉了一圈。“還有哪個想試試呀?我知道你們其不乏高手,人嘛,都要有些傲骨的,你們不服可以繼續,一個也行,兩個也行,一羣也無所謂。”
言罷,無雙身子往微微一挺,頓時從他那雙靴子裡邊飛出來一把利刃落入左手。無雙收起長槍,舔了舔寒血刃,頓時,口水立刻在刀刃凝結起來。
村子裡邊可有懂行的,一看無雙的架勢知道小村大難臨頭了,他慢慢往後退,想偷跑出去給花女門的天童聖君報信求救。
可他跑沒兩步呢,突然聽的身後嘭地一聲巨響,他大頭朝下倒了下去,後腦多了一個血窟窿,腦漿子都被打出來了。原來無雙挑的這個腳伕也不是一般人呀!這人按輩分還得管馬程峰叫聲四大爺呢,也是老馬家人,他是馬四海那支子的。壯漢舉着槍,槍口的硝煙還未完全散去。這一槍可是徹底鎮住了所有人。
幾十號村民低着頭小聲交頭接耳着,但討論了半天也沒一個人敢前應戰。
“既然你們不出來,我可要挑人了!你!大娘,是你,出來!”無雙走幾步,拽着那老婦的頭髮把她推倒在地。
老婦嚇的渾身瑟瑟發抖,但卻沒有開口求饒。她也是天童聖君的弟子。
“天童聖君在哪?”無雙踩着她的腦袋質問道。
老婦閉着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一句話都不說。
“呵呵……行啊,挺講究嘛!”無雙俯身下去,看了看老婦的長相又說:“大娘,您年輕時候肯定也是個美人坯子,可惜了,這輩子無兒無女嗎?”
老婦不語。
“都說女人這一輩子如果不生養的話,是不完整的人生,你看,這可都是那天童聖君禍害的呀,您心裡一點怨恨沒有嗎?”無雙又問她。
這次她開口了。
“聖君對我恩同再造,爲她而亡是我們所有門徒的驕傲!你這歹人有種殺了老身!”
無雙外了下腦袋,看了看她的表情,說的的確義正言辭,令人佩服。
“如果當年小鬼子打過來的時候所有國人都像您老一樣,咱國人也不用老毛子和美帝幫忙了。可惜呀,您生錯了年代。”無雙轉動手寒血刃,一道直接捅進了老夫的脖子裡,那可真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老夫哽咽着,身體抽搐兩下,然後圓瞪着雙眼再也不動了。
眼前這血腥一幕可是徹底把阮大小姐給嚇壞了,這是真殺人呀!跟電視裡演的不一樣,他究竟是何人呀!出手如此狠辣!雖說這觀星村住着的都是惡人吧,可他以暴制暴不怕遭報應呀?
“你,老頭,過來!還是剛纔那個問題,我數三個數!”無雙又拽過來一個老頭把他按在了地。“一,二,三……”
他數這三個數的頻率極爲一致,可不像影視劇裡演的那般,最後一個數故意拖的老長給對方留餘地。當第三個數響起之時,手的寒雪刃再一次毫不留情地刺穿了老人的脖子。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他這麼冷酷的殺人,臉面無表情,算是個屠夫殺豬也沒有他這麼淡定呀!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賤如草芥一般。他一邊殺,一邊不住地回頭看老村長的表情。
要說觀星村這些村民還真有骨氣,殺了六個人了,愣是沒有一個認慫的,哪怕是說半句天童聖君的不是都沒有。可老村長的臉色卻已經變得慘白慘白的了,一個是肩膀劇痛難忍,再者眼看着自己的同胞相親被這屠夫殘忍殺害心有不甘。
“村長,還不說?我一會兒可要殺累了喲?真等我殺累了,可不是一個一個來了。”無雙給壯漢打了個眼色。
壯漢會意,回頭兩下子拆了他們的竹牆,他把這些乾燥的竹子堆在一起,又取了些乾柴鋪在表面,搭好了一個大“爐竈”。
“諸位大爺大娘,做了冤魂厲鬼也別怪我心狠手辣,要怪怪你們村長吧,機會我給你們了,可他不珍惜呀!是不是?請吧!”無雙拿出帕子擦了擦滿手的鮮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