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女,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無雙摘下墨鏡,放在桌子,然後背過身去抽起了小煙輕聲說道。
“切,能是什麼好東西!哼!”阮星琪一邊小聲嘀咕一邊可打開盒子了。
這小首飾盒剛被她推開,裡邊登時閃出一道耀眼的紅色光芒來,那是一顆被純手工打磨而成的玫瑰花,而玫瑰花竟然是純鑽石的。玫瑰花是紅寶石,下邊的花枝是綠翡翠,簡直渾然天成,惟妙惟肖。阮星琪都看傻眼了,她舉在眼前透過陽光仔細尋找着,她想看看這一朵玫瑰花到底用了幾塊紅寶石拼湊而成。
“呵呵……這顆紅寶石全球只此一枚,重多少克拉我沒算過,不過當初整塊料是半斤,下邊的綠翡翠不值錢,是朋友送的,我看它也雕不出什麼好玩應兒來,託人在法國找了個老工匠雕成了玫瑰花的花枝子!”無雙淡淡說道。
“哇哦……這……太公……你……”阮星琪張着嘴,哈喇子都要淌出來了,雖說阮家有錢有勢吧,可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好的東西。這麼大小姐也經常出國遊玩,甚至跟他太公參加過蘇富拍賣行的一次國際拍賣盛典,啥好玩應沒見過呀?可眼前這隻寶石玫瑰花卻已經讓她徹底迷失了,怪不得窮人們總說“拿錢砸死我吧”,看來這句話對富人也一樣適用呀!
她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心的那份震撼簡直無以言表,這得多少錢啊?阮氏集團所有股份都賣了能不能買起它都不好說呀!
“太……太公……你和父親不會……合謀把我給賣了吧?”她結結巴巴竟說出這麼句話來。
此話一出,在場的包括她外公在內都哈哈大笑。
馬瞎子說:“大小姐呀,這玩笑可開不得,要是被我們夫人聽到了,回去主子可要跪搓衣板咯。”
“咳……咳……”無雙乾咳,面露尷尬之色。
“太公,我怎麼覺得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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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兒,你先坐下來,你吳叔叔的確有些事想讓咱們軟甲幫忙,這事跟你和你那個小朋友還有些干係呢。”
無雙也沒心思跟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兜圈子,索性單刀直入問她,花如風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呢?他爲何沒回來?
阮星琪一五一十的把這兩天他們去尋烏孫谷的遭遇跟無雙說了一遍。此事放在當下講,任何人聽了恐怕都會覺得匪夷所思,簡直荒誕至極,聽這個還不如去看神話故事或者鬼片呢。可唯獨無雙,一邊聽一邊不住地點頭,竟毫不懷疑。
“你是說如風被那個天童聖君帶走了?帶去了花女門總壇?那你們有沒有找到玉格格的下落?”
“沒有,只怕如風已經遭遇不測!”她低着頭,淚如雨下。
“大侄女,你放心,但凡有一點希望,叔兒不能不管。”無雙言罷,拍了兩下巴掌,樓下那兩個黑西服立刻跑了來。
“告訴姑蘇堂口的兄弟,派出所有人手,給我搜山!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是!”兩個黑西服轉身往樓下跑。
“瞎爺,一會兒讓兄弟們不必跟着咱爺倆了,你我讓大侄女帶路,我倒要看看,那觀星村到底住着的是何許人也!哼!”無雙下令道。
“吳先生,您……您要去觀星村?可萬萬使不得呀!那觀星村多少年前是花女門的地盤,我年輕時去見星琪她太婆的時候,都是在觀星村讓他們給我送信兒的,只怕吳先生這一去可……”其實阮老太爺擔心的不是無雙的安全,無雙有幾斤幾兩他能不知道嘛,他是在爲觀星村的那些無辜村民擔心。這位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鬍匪,花女門拐走了人家閨女,他豈能善罷甘休呀!
“阮老過慮了吧?您是不相信我呀?還是不相信他們呀?哼哼……”無雙冷冷一笑,臉的肌肉抽搐了兩下,這分明是動了殺機!
這無雙可真是膽大包天,身邊除了老瞎子以外真的只帶了個幫他們背行囊的腳伕。阮星琪在前邊引路,一行人跋山涉水,翻山越嶺,晚八點多到了觀星村下邊了。
深山老林裡悄聲無息,老村裡靜的可怕,阮大小姐想起昨夜的遭遇心有餘悸,指了指半山腰的小村說這裡是觀星村了。
無雙咧着嘴嘿嘿一笑,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他站在村口處,此時靠着村口的那幾戶人家已經發現了他們,屋裡都亮起了昏暗的油燈。
無雙二話不說,從包裡直接拽出一把手槍來,擡手朝天鳴槍示警!這一聲槍響劃破長夜,震的山的不少碎石塊嘩啦啦地往下掉。
幾分鐘過後,觀星村四五十號老頭老太太全都衝了出來,他們有的手裡拿着鋤頭有的拿着鐮刀,還有的直接抄起了家裡的掃把,一個個是吹鬍子瞪眼。
這位魁主大人膽子實在太大了,手裡的槍算再厲害吧,子彈總有個數吧?難不成你還真敢開槍殺人?人家一個村子,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了。
無雙臉帶着墨鏡,面無表情冷聲道:“你們誰是村長?”
老村長推開人羣走了出來,他揹着手眯着眼睛端詳着無雙。“閣下何人?是要硬闖我們觀星村嗎?”
“我嘛是個關東胡子,我們關東的鬍子也許諸位早有耳聞,打家劫舍殺人不眨眼。”
老村長一看他身後站着阮星琪大概知道啥意思了。
“呵呵……閣下是爲那男孩而來嗎?實話告訴你,你不但救不了他,恐怕連你自己都要搭進去呀!今夜你這鬍子作惡算是到頭了!”觀星村可絕不是普通的小村呀!
這村子裡邊的人大多數都與花女門人有勾結。你看他們一個個歲數最小的都是六十來歲了,最大的還有個一百零三歲的。
小村裡沒有年輕人,因爲他們全都不能生育。這裡的男人大多都是受了花女門的魅惑,一輩子死心塌地的爲人家賣命的奴才,女人則是花女門年老體弱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