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睡眠問題不勞少魁爺費心了吧?卡修拉,你先進去,這裡我來應付!”常小曼轉身把卡修拉推了進去。 ()
“別介,走什麼啊?卡修拉,你不敢面對我嗎?剛纔不是挺有勇氣的嗎?還說什麼我想進去從你的屍體踏過去?哎喲,你可真行,不枉費我栽培了你這麼多年?到頭來你跟主子說這樣的話?哎,女人心海底針呀!我呀,這輩子怕是都要栽在女人手裡了!”無雙把只抽了幾口的巴西雪茄眼往後一甩,臉一副痞笑。
“少魁爺請自重!卡修拉早已還清了咱們的債,我現在是自由身!這裡是我的家!我有義務守護我的家人!”卡修拉坐在輪椅,回頭怒等着這個負心漢。
“哼!好!好一個家人!來吧,那請讓我見見你們的一家之主吧?我可聽說了,我那程峰兄弟這次在西域身受重傷,我這個當哥哥的也沒啥能幫的,這不,帶了點禮品,又帶了兩個醫生,我兄弟呢?”無雙根本不等她倆再說什麼,直接衝了過來。
“你敢硬闖?”小曼身子一晃擋在了他面前。
可常小曼還沒等站穩呢,突然覺得面前刮來一股勁風,她暗道一聲不好,直側頭躲了過去。身後,草爬子哪裡容得她一個小女子對主人放肆,已經衝來與小曼都作一團。
常小曼現在雖然能打,可最近擔心馬程峰的病情,沒好好休息也沒好好吃飯,沒多少力氣。再加草爬子身手矯健,根本不給她還手的餘地,他的攻擊是又快又恨,逼的常小曼只能躲閃,她這邊一讓開,無雙當時衝了進去。
“無雙!!!你若敢傷害程峰,我算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你的!!!”常小曼一邊應付草爬子暴風驟雨般的進攻,一邊回頭惡狠狠地罵道。
“嘿嘿……我說弟妹呀,你說這話外道了,我跟程峰的關係世人皆知,他是我親兄弟,當哥哥的怎麼能害他呢?”無雙邁步走了進來,現在能阻止他的只有癱瘓在輪椅的卡修拉了。
可卡修拉心有餘而力不足,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才過了一個月,她根本無法從輪椅坐起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無雙一步步靠近馬程峰的病牀。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如果是因爲我!我可以把命還給你!”卡修拉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哼哼……你太高估自己了,女人如衣服!我無雙什麼都缺,唯獨不缺女人!卡修拉,你還是省省吧!”無雙輕輕踹了一腳輪椅,輪椅帶着卡修拉,直接被他踢出了房間。
正在他馬要靠近程峰病牀的那一刻,突然,背後一片輕盈的刀片飛了過來,這刀片飛行的速度極快,直奔着他喉嚨滑了過來。無雙反應也不慢,聽到身後有動靜,立刻拔出寒血刃朝腦後一頂……那枚輕盈的刀片被寒血刃斬爲兩截。雖然他逃過一劫,不過一枚刀片被他砍斷後,飛行的軌跡還是順着他臉龐滑了過去,掛斷了他的幾根頭髮。
好懸呀!只差那麼分毫!這暗器手法恐怕江湖再尋不到第二個人了。
“哎?我說那小子,想看程峰你問過我嗎?”花不樂的聲音從走廊另一端傳來。
衆人齊齊回過頭去,順着聲音的源頭尋去,可沒等他們看清花不樂的臉呢,見一道黑影衝了過來,走廊兩側站滿了黑西服,他們的手都搭在腰間隨時要拔槍,可花不樂的身法太快了,沒等他們拔出槍來,已經衝進了病房,站在了無雙身後。
“我認識你!你不是那個採花賊嗎?”無雙悠悠地吹了口氣,把面前落下的幾根頭髮吹開。
在他眼,花不樂只不過是個小嘍囉,連給自己提鞋的資格都沒有。這可不是他託大,花不樂無論是輕功還是硬功夫,都跟無雙不是一個檔次的!連馬程峰都只能勉強跟無雙打個平手,如果花不樂正面與無雙交手,恐怕不出五個回合,得被他手的寒血刃給捅死。
“對,我是那個小……小採花賊!”
“嗯,很好,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你知道擋我的結果嗎?”無雙翻眼皮,輕佻地看着他。
“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也許會死!”
無雙笑道:“喲呵?你既然知道結果,那還敢來找我的不痛快?”
“那又如何?死死唄?咋地?你能活到一百歲呀?誰還沒有死的時候呢?重要的是怎麼死!我花不樂爲朋友而死,心甘情願!”花不樂一邊說,一邊走到馬程峰的病牀前張開了雙臂。
“不樂!快走啊!你不是他的對手!如果程峰知道了,也不會同意你這麼做的!走!”卡修拉大喊着。
這時,無雙身後的狗頭軍師老瞎子走了過來,他要再不出來可真要鬧出大亂子了。畢竟雙方以前都是一家人,一筆寫不出兩個馬字來!
他趴在無雙耳邊輕聲說:“少魁爺,不能做的太過了,咱多少要顧忌二爺的面子吧?”
“行,今兒我賞二爺個面子。常小曼,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聽說兩枚艾美拉之眼都在你們手裡對吧?交出來吧!咱也甭廢話了!”
“呸!你做夢!”常小曼被草爬子逼的頻頻敗退,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了,要不是無雙下令暫時不允許草爬子殺她,顧忌草爬子手那兩把短刀已經讓常小曼體驗什麼叫千刀萬剮了。
“喏,瞎爺,您這可看見了,可不是我不給二爺面子呀!是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哼!”無雙言罷,目露兇光,從馬丁靴筒拽出了寒血刃。
譁啷啷……譁啷啷……
花不樂與無雙正面交戰根本一點勝算沒有,但這採花賊還有另一種兵器。他腰間掛着的陰陽懸魂鈴可以魅惑任何人的心智。
可花不樂剛擡手要扭動懸魂鈴的機關,逼出其的魅毒,突然,一枚暗器打了過來,直把他腰間的懸魂鈴給擊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