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也是漢水河的水靈所在,是一千年多年前先祖潛入水底堵地脈之眼時挖出來的。”水婆婆告訴他們,這潤澤之水,常人用手觸摸之時便是固態的,平時便是液態的。
“呀,婆婆,那潤澤之水喝了後,女孩子的皮膚是不是就會變好啊?”常小曼愛美,一聽這話,摸了摸自己的小臉蛋說道。她的皮膚已經夠好的了,簡直是吹彈可破,如同嬰兒一般。她已經得到了一次重生了,可女孩子永遠都想讓自己更美。
“呵呵……潤澤之水永不枯竭,不過卻要看五姑娘是否與它有緣了,無緣之人是喝不得的,難道你能喝石頭嗎?”水婆婆笑道。
這尊玄武像十分高大威武,足有三米高,它高高昂着頭,衆人也看不清它口中含着的潤澤之水。
“那……那我可以喝了是嗎?”小曼問道。
“呵呵……這孩子呀,喝得,喝得,去吧。”水婆婆無兒無女,對孩子們特別慈祥,尤其是喜歡馬程峰和常小曼這對不離不棄的戀人。
“程峰,快抱我下。”小曼衝馬程峰喊道。
馬程峰苦着臉說,姐姐,你這皮膚還要再嫩?你就不怕被我捏出水來嗎?
“要你管呀?哼!你呀,粗人一個,永遠不懂我們女孩子的心思,快抱我!”
馬程峰也是寵她,向來小曼在他這兒說一不二。她趕緊托起小曼的屁股,往上一挺,讓她坐在自己肩膀上。小曼探着腦袋,探進了那巨大的玄武口中,又伸手往裡摸了摸。
“大姐,好了沒有啊?沉!沉!你可真當我是苦力了是不是?喝點就得了唄?怎麼着,你還要灌個水飽啊?”馬程峰埋怨說道。
“哎呀,你就知足吧,我還沉?能不能爺們點啊,一百斤你也嫌沉,那要是以後我懷孕了,怎麼着,你還不願意抱我了?哼!”
“咳……咳……”樸老蔫乾咳兩聲。“差不多得了啊,有你倆這麼秀的嗎?五姑娘快下來吧,潤澤之水不能多喝,喝一口就好了,你喝多了也沒用,又不是瓊漿玉露的。”
小曼說關鍵我也得能喝着啊?這玄武口腔很大,我到現在也沒見着你們說的那個潤澤之水的影子,是不是被玄武大神吞進肚子裡了?
“什麼?潤澤之水不在了?你快下來!”水婆婆大駭。
馬程峰把她放了下來,然後縱身一躍,整個人都掛在了玄武頭上,玄武口中景象也就一覽無餘了,裡邊的確什麼都沒有了。
“前輩,婆婆,真的沒有啊!您會不會記錯了呀?”
水婆婆說不可能,這潤澤之水就是我們家先祖親眼所見放入玄武口中的。若不是我們祖上有規矩不讓女眷來玄武島,我早就來查驗了。怎麼會這樣?你確定沒看錯?
“婆婆,這事我能跟您開玩笑嗎?確實沒見到啊!”馬程峰滿臉的無奈。
水婆婆一聽這話,渾身一軟直接癱了下去,他們水家千百年來就是守護潤澤之水的。怎奈,到了她這一代,水家絕了後,沒有男丁,而水家的家規是,女眷不得登上玄武島拜水神。若不是有樸老蔫領着,她這輩子都不敢觸犯祖上的規矩呀!
“婆婆,您都這麼大歲數了,可千萬不能激動啊!”小曼見她臉色慘白,趕緊把她扶到了廟堂外,找了個通風的地兒讓她坐下,生怕她一激動再腦出血。
樸老蔫皺着眉頭,也無需他在上去查驗了,一直坐在門檻上瞅着老漢煙。
“前輩,您說這事……”
“我早該料到的,漢水河之所以最近死漂子越來越多了,就是因爲潤澤之水不在了,潤澤之水若是不在了,那玄武大神又豈能保佑兩岸漁民百姓呀?”
“那您說,會不會是那羣洞庭水鬼取走了潤澤之水?”馬程峰問他。
“可能性不大,這羣水鬼雖然窮兇極惡,但跟我們一樣都算是吃水裡食兒的,應該懂得水裡的規矩。潤澤之水平時是可以取來治病的,不過如果一旦含在了玄武口中那就不是無主的水了,常人豈能敢從玄武大神口中搶寶貝呀?我看,這事肯定跟雷四爺和楚家有關,你還記得水婆婆剛纔說的吧?只有他們倆去年來過玄武島,你想想,他們倆是怎麼知道玄武島秘密的?”
馬程峰說這算是秘密嗎?漢水河兩岸的漁民應該都聽說過玄武島的來歷吧?
“不,傻小子,你知不知道爲什麼以前漢水河晚上沒有漁民,這就是先祖留下的規矩,就是不想讓人知道玄武島的秘密,怕有歹人偷了玄武口中的潤澤之水。”樸老蔫分析的已經很到位了。
正在他跟樸老蔫商議潤澤之水之時,突然,腳下微微晃了下,起初馬程峰還沒在意什麼,但腳下晃動的越來越厲害,好似地震了一樣。
“快走吧!咱們惹怒了玄武大神!”樸老蔫招呼其他三人,趕緊就往岸邊跑。
腳下小島不停地晃動着,晃動的愈發劇烈起來,就算是馬程峰輕功再好也是站立不穩,趴下好幾次。好在這玄武島本就不大,衝出廟門後,前邊不遠處就是岸邊了,四人跌跌撞撞地跑到岸邊一瞅,壞了,小汽艇怎麼沒了?剛纔明明已經把拴在岸邊了啊?
四人面面相覷,肯定是有歹人剛纔一直跟在他們身後在搗鬼了。現在可不是研究這事的時候,眼看着腳下小島晃動不已,四人跌跌撞撞站立不穩。
“我看,二位前輩水性好,先行遊過去吧,不用管我倆,我倆年輕,這島子下如果真是地震了,也能挺一陣子呢,總不至於裂開吧?”小曼說。
樸老蔫根本不聽小曼說話,趕緊就問水婆婆:“婆婆,你與我說句實話,這玄武島……可是……???你可不要瞞我呀!”
“後生,老身說過了,玄武島的形成已有數千年的歷史,我真的不知道。”
“好吧,你們聽着,一會兒不管看到了什麼,都不要覺得驚訝,另外,今夜所見之事切莫在與旁人提及。”樸老蔫很少這麼正兒八經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