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水中有些魚兒天性喜好泛亮的東西,也會來啃咬的。這要是玄武像口中含着水,豈不是下沉後立刻就匯入江裡了嗎?
“是啊婆婆,您是不是記錯了?”馬程峰也問她。
“你倆別打岔,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除非玄武像口中含的是漢水河的澤潤之水。”樸老蔫說道。
“嗯,這漢子的確對我們水邊上的事瞭解,說的很通透了。”
“什麼是潤澤之水呀?”小曼又問。
潤澤之水說的是江河水脈下的靈水,水脈也就是地下水的水眼,可不是水眼裡所有的水都是潤澤之水,早些年間民間有一種說法。那時候的人也許是有些愚昧吧,認爲世間萬物都是有母親的,由什麼東西生出來的。水就是水脈之心生出來的,水脈之心也是一種水,但這種水接近於純淨無潔不含任何雜質的水。
我以前聽過一個段子,至於這段子的真僞現在已經是無從考究了。
民國初期,國外多國列強都在瘋狂地爭奪我國有限的礦產資源。其中讓外國人最癡迷的就是藏區,當年有個法國探險隊,曾找到了餵魚藏區神秘地帶的一個大雪山,雪山裡有個山洞,山洞垂直向下,越走越深,溫度也是越來越低,走到最後,所有探險隊員穿着厚厚的登山裝,身上圍着毛毯都是被凍的瑟瑟發抖。走到最深處一瞅,這山洞盡頭竟然是個小水坑子,小水坑不大,橢圓形好似個臉盆,裡邊也沒裝多少水,看起來清澈見底。這羣探險隊員裡其中有生物學家和地理學家,那時候的化驗儀器也沒有現在這麼高端,他們僅做了個很簡單的實驗,從水坑裡取出一小部分水化驗了下。
結果顯示,這水中的成分比咱們的飲用水還要純淨,罕有的各種礦物質極少,就算是有很微量的礦物質,那些礦物質元素也是這些科學家在地球上任何一個角落從未見到過的。
更爲出奇的是,溫度計顯示,那山洞盡頭處已經達到了零下四十五度,這種極寒條件下根本不可能有不凍水,除非……除非它根本就不是水!
法國探險隊員們當時連續奔襲了十來個鐘頭都沒休息過,早已是人困馬乏,想喝水,可水壺裡的飲用水早已凍住了。探險隊裡還有一些當兵的,當兵的可不管那些,不停科學家的勸阻,撇起一手水就往嘴裡送。
所有人都驚恐地看着兩個法**人,這兩個當兵的喝完這口水後二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表情有些迥然。隨隊還有醫生,醫生們趕緊先爲他倆測了心跳和血壓,整個過程中二人依舊是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反應。令人驚訝的是,他倆體徵正常,沒有任何毛病。
又過了會兒,二人終於有了知覺,他們說這水甘甜無不,喝下去後有一股莫名的感覺,起初好似是烈酒伏特加穿腸而過,流入他們體內的每一個角落。再後來,他們的血管微微膨脹,大腦一片空白,隨後就失去了知覺。等醒過來後卻發現,身體說不出的暢快,剛纔體力不支的感覺完全不復,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二人都是老兵了,要不然也不能給他們派這種清閒工作,都掛着官銜呢。他們都是參加過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身上有幾處槍傷,每逢颳風下雨,槍傷發作會隱隱作痛。喝過了水坑下的水後,那感覺立刻沒有了,伸手一摸,隔着褲子那彈孔留下的疤痕都好似沒有了。二人擼起褲腿一瞅,哎喲喂,傷痕果然消失不見。
不但如此,這二人喝下聖水後明顯比其他同伴更耐寒了,當時就把羊毛毯放進了行軍包裡。
這些科學家也都百思不得其所,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耶穌聖水嗎?但是,在沒有給這水做進一步化驗之前,他們作爲學者還是不敢貿然飲用,於是乎,這些人把所有能裝水的容器全部裝滿,滿載而歸。
他們走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探險隊十多個人,一人一個軍用水壺,還有兩個小水桶,全都裝滿了。按說小水坑不大,裝這麼多水雖然裝不完,可肉眼總能看的出來吧?但水坑裡的水依舊是那些,不多不少,就跟他們來時候所見一般無二。他們以爲是這水坑下可能是有水眼,但怎麼看,下邊也是一道裂縫也沒有。
當時的條件有限,就算是回到法國,國內也沒有那麼先進的化驗儀器。
那些水一直保存到了二戰過後,等到了人類發明出更高端的科學化驗儀器才送去檢驗,檢驗結果顯示,水中不含任何細菌,只有一種神秘礦物質,這種礦物質的確在歷史上還未被發現過。當時,科學家們給它命名爲“耶穌升水”。曾經引用過耶穌聖水的兩個士兵一個活到109歲,一個活到112歲,從始至終都沒有生過任何病,哪怕是小感冒都沒有過。
後來有科學家曾大膽猜測,這些被法國探險隊從藏區帶回來的耶穌升水,其實就是十億年前地球上很普通的淡水,那個年代跟現在不同,水質沒有任何污染,是純生態的,可惜,當時的探險隊帶回來的有限。一直到七十年代中後期,他們帶回來的水纔算是用光。這些耶穌聖水被法國用作給每一代元首和富翁治療特殊疾病使用了。
這麼多年來,也有其他國家的探險隊想去尋找那座大雪山,但都無功而返了,因爲那座雪山已經因爲地震的緣故塌了。
水婆婆說的潤澤之水其實就跟法國探險隊帶回去的耶穌之水有異曲同工之妙,也就是遠古時期的無暇之水了。
“我曾聽馬四海老爺子提到過,相傳興安嶺山區裡藏着一個神秘地帶,那兒有一道地縫子,地縫子下是無盡深淵,深淵盡頭便是無盡之海,相傳無盡之海的水便是無暇之水了。如果這麼說的話,那潤澤之水應該是包治百病的聖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