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風撇嘴說,“行了你倆,你們要是真有疑惑,直接給劉局長打電話不就行了,自己在這裡瞎猜個鬼啊。”
凌霄搖頭起來說,“錯,這纔是我最擔心的地方,蘆屋道滿爲什麼會這樣熱衷的對付安倍家?真的是因爲仇恨?如果我們來變相思考一下,蘆屋道滿和安倍晴明合作一件事情,然後蘆屋道滿用對付安倍家做掩護,這樣的解釋,是不是比蘆屋道滿一腔熱血,想要滅掉安倍家更加的合乎情理一些?”
“也不太可能。”嶽風搖搖頭,“如果有合作的話,那蘆屋道滿早就應該和劉鴻星聯繫了,也不會繼續大鬧安倍家啊。”
我突然想起在安倍家,式神天一對我說的話,安倍晴明千年前的那個想法,想要在這一世得到驗證,所以即便是曾經座位安倍晴明手下的式神,也沒有重新回到劉鴻星的身邊,顯然劉鴻星要做的這件事情很危險纔對。
就跟嶽風說的一樣,這件事情越說,越迷糊,嶽風和我們聊着聊着,直接就睡着了過去,凌霄看起來也挺疲憊,算起來,凌霄是我們三個人中最勞心的一個人。
我和嶽風都比較屬於那種挺沒心沒肺的傢伙。
我揹着嶽風,把他甩進他自己的房間裡面後,就回到了自己房間的牀上躺下,看着落地窗外的東京城,心裡亂糟糟的。
也不知道老天爺是不是知道我心情不爽,很快天氣就轉爲陰天,然後下起了磅礴大雨。
我躺在牀上,看着電視機裡面的動漫,也聽不懂說的到底是個啥鳥玩意。
後面的這三天,我都是躺在酒店裡面看電視,要麼就是和關旭出去逛逛。
八崎太一說的那個五天期限,我也並不太着急,反正有安倍家的人幫忙找,不然這日本我們人生地不熟的,難道還能指望我們自己去找?不把自己給搞迷路了就算不錯了,還找人呢。
距離八崎太一說的最後一天,還有兩天,這天中午,我迷迷糊糊的睡醒,就看到嶽風光着屁股在我房間裡面走來走去。
我罵道,“媽的,你個死變態,幹啥呢,衣服也不穿。”
“媽的,我在那邊洗澡呢,突然有警察要查房,我就跑你這邊來了。”嶽風罵罵咧咧的說。
我白了他一眼,“難道你屋子裡面還藏着個妹子?還怕查房?”
“屁,那些警察我看了一眼,好像就是當時在安倍家抓我們的那幾個警察。”嶽風光着個屁股,內褲也沒穿,也不害臊,一屁股坐在我牀上說,“還好哥們機靈,平時有豐富的躲避查房經驗,不然我被抓了,那不就慘了嗎。”
咚咚咚
突然,門口傳來敲門聲。
“臥槽,小凡,你讓他們抓走了千萬別把我供出來,好兄弟。”嶽風聽到敲門聲,直接就鑽進了我牀下。
很快,房門就被打開,走進來兩個警察,這倆警察我看着挺眼生的,應該不是上次在安倍家抓捕我們的那羣警察中的人。
他們倆拿着一張照片,然後指着我比劃起來,我一看,照片上這人長得蠻像嶽風的,我於笑一下問,“警察同志,你們會說中文嗎?”
“你是中國人?”右邊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用很不麻溜的普通話詢問起來,“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我這才發現,原來普通話在外國也是滿普遍的嘛。
“對,照片上這人我不認識,不知道你們爲什麼,要抓他?”我詢問道。
“這人可是大毒梟,手底下幾百條人命,現在傳聞已經到我們日本了,等我找到他,我一定會把他死啦死啦滴教訓一頓,我們搜查了一下,不好意思,打擾了。”說完,這兩個警察就退了出去。
等房門關上後,嶽風這才從牀下爬了出來,開口大罵,“馬勒戈壁的,啥大毒梟?我要是手底下有幾百條人命,還用內褲都來不及穿躲着這倆小警察?草。”
“行了,消消氣,別是真的有個販毒的和你長得很像吧。”我笑着問。
嶽風踹了我一腳,“滾犢子,我還說我長得像吳彥祖呢。”
“得了,在這個靠臉吃飯的年代,吳彥祖要長你這樣,估計得被餓死吧。”我數落了一頓。
突然,房門又響起來,嶽風下意識的又躲到牀底下,我走到門口,打開門,凌霄臉色很難看的站在門口。
我讓凌霄進來後,就喊道,“行了嶽風,不用藏了,是凌霄。”
嶽風光着個屁股又鑽了出來,凌霄看着嶽風一絲不掛,黑着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嶽風問,“你倆幹啥呢?”
“你小子別誤會,我可不是基佬。”我連忙解釋了起來,凌霄卻擡手說,“行了,沒時間聽你解釋了,現在有更要緊的任務。”
說着,凌霄從手中丟出厚厚的一疊照片到牀上說,“你們看。”
我低頭拿起照片一看,照片中嶽風在ktv裡面摟着一個很漂亮的小妞正在親呢,我嬉笑說,“哎呦我去,嶽風,你小子啥時候搞的啊,還讓人拍下來了。”
說着我又一看,不對勁,我這裡面還有我的照片,也是在各個地方戲耍遊玩,可關鍵是,我壓根沒去過照片上的這些地方啊。
我看着照片裡面,這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扭頭看着凌霄問,“這是怎麼回事?”
“很簡單,有人用幻術扮成了我們三個的模樣,然後在日本境內到處犯案。”凌霄聳了聳肩,“估計是蘆屋道滿搞的鬼,這樣能分散我們對付他的精力。”
“那就別管了。”我說着丟掉照片。
凌霄嘿嘿一笑,“難道你們就不想抓一抓這三個冒牌貨?”
“抓了幹啥啊?”關旭皺眉問。
凌霄說,“既然安倍家一直找不到蘆屋道滿的線索,那這三個人,就是蘆屋道滿自己拋出來的線索,抓住他們,不就自然能找到蘆屋道滿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