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适從懷裡拿出了一件東西給了曹豹然後說道:“這件東西你熟悉吧。”曹豹看着南宮适手中的東西神色略微變了一下後說道:“你是怎麼弄來的,這東西可是個好寶貝啊。”南宮适道:“其實啊,我們那還有一些,只不過你想要那可得答應我的事情。”曹豹坐在那裡沉默了一會後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要在暗中進行。”
南宮适見他答應後直接將那東西扔給了他,看着曹豹一臉興奮的神情說道:“這可得藏好了,不然會發生什麼你應該知道。”說完就離開了。而曹豹等他離開後看了看周圍然後就一個人躲在角落裡開始玩弄着那個東西了。不過沒一會曹豹就沒了興趣,他看着手上那東西說道:“沒有了那些你跟破銅爛鐵有什麼區別呢?”
曹豹原本想反悔的,可是自己先前已經答應了下來現在去找南宮适卻有些不妥。就在他糾結的時候曹廉走了進來說道:“你手上那爛鐵好用嗎?”曹豹直接扔給了他說道:“沒什麼用,這玩意在這什麼德行你也知道。”曹廉擺弄着手裡的東西說道:“南宮适想玩票大的,我跟大哥他們商量看看能不能配合他。”
曹豹驚疑的看了看曹廉,然後走到他身邊擺弄着他的臉皮,見是真的曹廉後說道:“你們居然想跟南宮适配合一次?他的事情你們也有意願參加?”曹廉道:“南宮适那計劃對我們也有好處,既然有好處又爲什麼不幫忙呢?”曹豹道:“然後等到事成了再動手?”曹廉點了點頭然後就拿起一旁的水壺到齊了水。
曹豹坐在那裡想了一會後說道:“難道就不怕是個坑嗎?”曹廉道:“就算是坑那我們也心甘情願的往裡面跳,有些事情是必須去做的。倒是你,多長時間沒做那事了?”然後曹廉指了指他的腦袋。曹豹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不過我沒興趣了。”
曹廉道:“大哥說了,其實你做不做一個樣,只需要別添亂就行了。而且你不想回去嗎?”曹豹道:“當然想,不過南宮适叫我配合他你們叫我不要添亂,你們雙方是怎麼想的?”曹廉道:“怎麼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能一起回去了,至於這破地方會變成什麼樣那我就沒興趣了。”說着就拿着倒好的水準備喝進去。
而曹豹此時直接拿過了曹廉手中的水然後自己喝了下去,然後說道:“自己回去喝吧,別在我這喝,不然一想到跟你一個喝水的東西就噁心!”然後就直接趕曹廉出去了。曹廉走後曹豹一個人坐在那裡不知在寫些什麼,只是臉色有些古怪。
而那個面具男則是單獨去找了那年輕人,然後開始說一些自己當年的“光輝事蹟”。不過那年輕人聽完一段後就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怎麼聽得那麼邪乎呢?”那面具男道:“當然是真的了,不然我也不會來騙你啊,要是你不給那好東西給我喝怎麼辦?”
那年輕人這才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既然如此那你跟我師父是不是有很多話聊啊。”那面具男說道:“我們一見面就要打起來,上次事出有因纔沒有的。不過等你跟他去那邊以後應該就會懂我們之間有什麼仇了,不過現在我已經說了一段了能不能來點啊。”
那年輕人拿出了一瓶顏色及其鮮豔的鮮血遞給了那面具男,那面具男喝了一口後說道:“好啊!不愧是你們做出來的,純度就是比我們那的好!”那年輕人見面具男喝的這麼爽就說道:“既然你喝的這麼爽,那能不能接着說說這件事情。”那面具男想了一會後就接着剛剛斷了地方繼續說了起來。
二人就這樣說到了大半夜才停了下來,不過那年輕人意猶未盡的說道:“我繼續給你血,你接着說吧。”那面具男道:“你先睡吧,明天繼續。你現在的身體這樣久了會掛的!”然後那面具男就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就在面具男走後沒一會那年輕人後面的牆就打開了。
從裡面走出來一個身披黑色鎧甲和帶着黑色面具的人,那人來到了年輕人身邊用略顯沉悶的聲音說道:“此人血腥味和屍臭味及其重,看着也不太像......”那年輕人連忙阻止了,見那穿盔甲之人像是有什麼疑惑然後說道:“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我現在就是想知道一些他們之間的事情。”
那身穿盔甲之人說道:“當年的事情很多人都不想再提及了,雙方打得是相當的慘烈。”年輕人道:“聽虎兄的語氣像是經歷過得人了,不如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你來跟我說說吧,你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弄來。”虎兄道:“這件事情要從一件詭異又血腥的殺人說起了。”
二人直到第二天天明瞭才把那些個殺人事情說的差不多了,那年輕人道:“那這人爲何要殺那麼多人啊,這麼多條人命就不怕嗎?”虎兄說道:“看他的那副模樣像是怕嗎?而且聽聞那些人與他也有些仇恨,但是那人下手極爲狠毒,輕則殺人全家重則滅族!當年老先生也是看不過去了纔去勸解一下的,可誰知道......”
“可誰知道我跟他就鬧起來了,還差點動了手!”這時那面具男的聲音猛的從外面傳了進來。那年輕人和虎兄驚愕的向外看去,只見那面具男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出現在了門口,而他們二人卻什麼都沒有發現。那年輕人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問道:“老兄你是什麼時候來的?也不打聲招呼啊。”
那面具男道:“你們聊得這麼入神當然沒有察覺到我已經在這好一會了,不過這位什麼虎兄說的不錯,我當年就是差點動手了,只不過因爲打不過才跑的!還有,這位虎兄讓我感覺有些熟悉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