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人看着跪倒在地的南宮适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啊你,就這麼求我的?就算你願意去死我也不會答應的,你自個去吧!”說着就離開了,只留下跪在地上的南宮适喝站在一旁的曹豹留在那裡。曹豹見那人都已經離開很遠了連忙將南宮适扶了起來,而南宮适就那樣一直僵硬的跪在那裡,就算是曹豹扶着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不管曹豹用多大的力氣南宮适也沒有起來,曹豹只好說道:“那人已經走了,你繼續這麼跪着也不是辦法啊,起來!”而南宮适依舊是不爲所動,連話也沒有說,只是一直跪在那裡。曹豹見弄不起來也只好作罷,等了一會後說道:“你願意跪着就在這跪着吧。”說完也離開了。
就在曹豹離開沒一會南宮适那僵在那裡的身體也開始動了,南宮适詭異的看着曹豹離去的方向說道:“上頭居然怎麼也不肯爲這叛徒治療一下,是不想還是不能呢?”
“兩樣都有,你以爲上面就真的不想暫時穩住那個叛徒嗎?這種人只要給點甜頭就能跟着我們幹,不然誰還會爲我們做事啊!”原先已經走了的年輕人突然間又回來了,在聽到南宮适的那句話後給他作答了。而南宮适聽完後說道:“兩樣都有嗎?是遇到了什麼困難?”
那年輕人道:“還能有什麼困難,只不過是一些人的襲擊罷了。不過那邊事情可能解決了也不會來的,他們是真的不喜歡他。”南宮适道:“那總要給點甜頭吧,不然誰還想做叛徒然後跟着我們?”年輕人道:“上面說了,叛徒就該好好的呆在最底下,想到上面去是不可能的。”
南宮适微微皺了皺眉說道:“什麼時候弄得這個?我看這樣都沒有人願意來了。”年輕人道:“沒辦法,誰讓他們勢大啊。不過老先生倒是挺仁慈的,願意接收一切歸降的,只不過頂不住剩下的人。”南宮适道:“那這次那位大人會不會來?”年輕人阿斗:“可能吧,不過可能來的時候你已經被他吃了。”
南宮适臉色微變的說道:“這麼晚嗎?那你還也沒有可以安穩心神的東西,我好用作防身之用。”年輕人道:“沒了,所有的上次都給你了,我覺得啊倒不如直接殺了他,以後啊我們重新找一個不就行了。”南宮适道:“然後繼續用他的人皮面具嗎?”
見那年輕人點了點頭南宮适也開始想着這件事情,不過很快就被他給否定了,南宮适道:“不可能,要是他這樣都沒有被那幫人換掉,那就說明他還有大用處。我們還是不要這樣的好,以免掉進說明坑裡面。”那年輕人笑道:“一個被人操控的小卒子有什麼大用的,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弄吧。”
南宮适道:“我有個辦法不知道你敢不敢來。”然後湊到他耳邊把事情說了出來。那年輕人聽完後有些驚訝的說道:“你真要這麼做?玩砸了你我都會沒命的。”南宮适道:“不玩大點怎麼搞出大大的好處,我們要的是什麼?是最後能夠回去的機會,你就不想見識一下那邊的風采嗎?”
那年輕人道:“很想,自從我被老先生收爲弟子後就一直聽聞那邊有大大的精彩故事,早就想去看看了。”南宮适道:“那不就行了,我們玩的這個就是讓這個進行的快一些罷了,不然我們就只能乖乖的在這裡變成歷史了。”那年輕人想了一會後說道:“那好吧,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啊。”
南宮适道:“有什麼好擔心的?成功了我們是功臣,玩砸了我們可能直接死了,除非他們想我們死後鞭屍什麼的,不然我們都不虧。”那年輕人這才勉強同意南宮适的辦法,不過他想了一會後就想把這事情向老先生彙報。
不過這事情像是被南宮适看出來似得,南宮适語氣略微有些古怪的說道:“不過這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要是傳了出去那我就會知道是你做的,你知道我會對你做什麼的!”那年輕人在回去的路上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是行動有些僵硬的走在。不過行動雖然有些僵硬,但是也沒有太過影響他的速度。
而他回去之後想了一會後也沒有管南宮适的威脅,而是直接傳信給了老先生,不過這一切都被南宮适僅存的幾個親信看在眼裡。不過他好似知道似得,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瞞過了那幫人的眼睛就傳信出去了。之後的幾天那年輕人一直呆在那地方等待着回信,而南宮适的屬下也被弄了回去。
就在他們走的當天夜裡傳信的鳥就回來了,看了看回的信後那年輕人臉色微微一變然後就將其燒了,那年輕人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同意這個事情。不過他現在也想不了那麼多了,他趁着夜色直接來到了南宮适的營帳將其叫醒後說道:“將軍,情況可能有變。”
然後將信上的和自己的一些猜測都說了一遍,南宮适聽完之後臉色也變的很詭異,不過南宮适卻說道:“這樣也好,我們也好直接動手然後再不用顧忌了。對了,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那年輕人卻故作高深的說道:“秘密,不過我們還是得小心些爲妙。”
看着離去的年輕人南宮适的神情變得有些不一樣了起來,神情有些嘲諷的看着離去的年輕人說道:“不就是那一位幫的忙嗎,還說什麼秘密。不過也好,那樣也可以肆無忌憚的的做這事了,不過啊......”
而曹豹這邊,自從他離開南宮适那地方睡之後在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了,而曹豹自己卻不知情,曹豹本人還以爲一直在發生那件事情。知道某一天南宮适找到了他才知道自己這幾天在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而南宮适說出的事情卻讓他直接性的拒絕了,只不過南宮适卻沒有那樣的好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