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适道:“你說話能別總是一段一段的嗎?直接切入重點不行嗎?”那年輕人道:“切入了又怎麼樣?我是不會幫他的,上面也不可能幫他。”南宮适道:“像他這樣重要的人到了現在居然連個病都不給他治了?那以後誰還敢跟着我們?你們是不是想以後想把跟我們的人都拒之門外啊!”
那年輕人道:“一個可以背叛別人的屬下難保不會背叛我們,你覺得他信的過嗎?”南宮适驚愕了一下後便說道:“你們做事可真是反覆啊,拿他最重要的策反他以後就直接打入底層不管了,那你們策反他做什麼?”那年輕人道:“爲了打擊那幫人,而且這病我治不了,上面也不會給他治的。”
南宮适在那錘了一下旁邊的一顆樹後說道:“就不能減緩壓制一下嗎?你們這幫人策反了人就不懂怎麼收人家的心嗎?”那年輕人想了一會後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瓶子說道:“連忙裝了安神的東西,要是還不管用的話我就沒辦法了,以後要是在發作就去找上面吧。不過能不能找到人幫忙就看你自己了!”
二人回去以後南宮适個曹豹服下後就讓他好好睡着,而南宮适本人也開始寫信遞給了上面,不過這一次那年輕人給的安神之物想是有些作用了,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出現之前那樣的事情。不過南宮适卻沒有高興幾天就被弄得十分狼狽,在四天後的某個夜晚曹豹的狀況又開始了,不過這一次比之前的藥嚴重很多。
在這一晚南宮适原本睡得正好的時候卻突然間聽到了一陣魔刀聲,而且還聽到了一陣陣的喘息聲音,睜眼往旁邊一看卻把他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見那曹豹正在他一旁拿着一塊石頭在那磨着他隨身帶着的匕首,而且他也看着南宮适一邊磨刀一邊喘着氣,而且眼睛變得通紅無比,且殺氣之重也是南宮适很久沒見過的那種。
南宮适本想起身呵斥他的,但剛有這個想法就感覺到身上被什麼東西困住了,低頭一看自己身上已經被身子牢牢的困住了。南宮适大驚之下連忙說道:“曹豹兄弟冷靜啊,我是南宮适!你趕緊清醒一點,千萬不要做傻事啊。”只見那曹豹像是沒有聽見似得拿着刀走到了他的身邊。
然後上下打量着南宮适,那目光就像是野獸打量着獵物一樣,南宮适哪裡還不知道這眼神代表着什麼,連忙一邊想驚醒曹豹一邊想着掙脫繩索。就在曹豹的刀一點點的靠近之時南宮适直接一用力倒在了地上,然後直接掙開了繩索然後一腳將曹豹踹開了,然後拔出了一旁的刀之後便直接砍了過去。
南宮适本想着一刀之後讓其喪失戰鬥力,但是沒想到的是曹豹直接往旁邊一躲躲了過去,然後直接就是一匕首捅向了南宮适的後腰。南宮适大驚之下連忙躲閃,然後又是一刀砍向了曹豹的腦袋,這一下南宮适不在想着什麼收心之類的,只是一心想着弄死對方來保住自己的命。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從外面傳來一道粉末,南宮适見狀直接閉住了呼吸,而曹豹則是直愣愣的吸了進去。吸入了那些個粉末後曹豹直接昏睡了過去,而南宮适本人也憋得難受就直接走了出去,來到外面看到了那年輕人後便說道:“你怎麼來了?不怕被人看到啊?”那年輕人說道:“沒人看到我,還是說說這曹豹的事情吧。”
南宮适道:“這人現在已經變成這德行了,看他那模樣像是要吃了我,我估計這幾天我睡着的時候這人也出現過,只是我沒有發現而已。”那年輕人道:“你說對了,這幾日我的確是見到他一個人呆呆的站在樹林裡不知道在做些什麼,而且再回去的時候還拿匕首在樹上刻了一些不知道什麼的東西。看那模樣像是什麼文字之類的,我不認識。”
說着就從懷中拿出了一塊寫着跟曹豹刻得東西一樣的給南宮适看了,南宮适看完後說道:“不認識,可這些玩意做什麼?這是要幹嘛啊?”二人坐在曹豹身旁看着昏倒在地的曹豹商量着這事情。而後那年輕人不知給曹豹吃了什麼後曹豹就慢慢的清醒了過來,曹豹一臉頭痛的看着眼前二人說道:“你們有什麼事情嗎?我怎麼躺在地上?”
南宮适把剛纔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曹豹聽完之後驚訝的說道:“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想吃了你呢?”南宮适道:“剛剛差點讓你得手,你的身手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利索了?而且有人動我我居然沒有驚醒,而是被你給吵醒的,你是不是把那安神的東西給我用了?”
曹豹道:“是給了一些,這不是看你每天那麼辛苦就想慰問你嗎?”南宮适強忍着殺氣說道:“好一個安慰啊,你是不是早就想吃了我然後纔給我安神的!”曹豹的聲音略微提高說道:“我要想吃你爲什麼會把你弄醒而且是在這裡吃的,就不怕別人發現嗎?”
那年輕人看着僵持不下的二人說道:“現在是說吃不吃人的時候嗎?現在是把你的事情解決了,至於南宮适你以後直接把他單獨關起來,至於上面會不會來人就要看了,來人了就治不來人就殺。這事情很簡單嘛!”曹豹道:“看來我是不是真的要把南宮适你給吃了,以後也好有個墊背的。”
南宮适沒管曹豹的話而是直接問那個年輕人道:“真的沒有辦法嗎?以後曹豹兄弟會成爲我們的一大助力啊。”年輕人道:“可是上面那幫人看不上他啊,就算有助力那也得那幫人願意來啊,不然就只有我剛剛說的了,不救就直接送他下去。”
南宮适想了一會後就直接跪倒在那年輕人面前說道:“南宮适在此懇求你幫忙,讓上頭趕緊派人來幫忙!南宮适願貶爲一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