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适詭異的盯着他然後緩緩的說道:“我懷疑你被人用什麼方法給迷住了,然後不管那人做什麼或者說什麼你都是不知道而且腦子昏昏沉沉的。”曹豹道:“最近我沒有接觸什麼人啊?而且也沒有人會迷住我。”曹豹話剛說完就呆立在了當場,因爲他經過了南宮适的提示後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性。
南宮适見曹豹如此模樣便說道:“兄弟啊,不用太過擔心,今晚你住我這。要是再出什麼事也有我攔着,要是我也攔不住的話那就真的沒辦法了。” 曹豹道:“如此就多謝將軍了,不過此事有些詭異,要是真有什麼事還請將軍不要太......”南宮适直接打斷他的話說道:“本將軍見識的比你多,又怎麼會被你給嚇着?”
雖然南宮适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心裡卻有些古怪的心思竄了上來,等到曹豹回去之後他就立馬動身去找了之前那個斗篷人留下的那個年輕人。在聽完之後那年輕人道:“這種事情我還是頭一次見,這樣吧你今晚就跟他住一起,然後我會來看看的。”得到那年輕人的包票之後南宮适這才高興的回去了。
“曹廉,今晚你就跟着過去讓南宮适感受不到一點點的安全,我會親自去攔住那人的。”那面具男看着興沖沖趕回來的南宮适說道。而一旁的曹廉卻說道:“這南宮适見多識廣,應該不會被這個嚇着吧,說不定他自己就能解決。”那面具男道:“不,他自己未必能解決這事,不過還得靠你從旁協助才行。”
深夜,南宮适還是沒有睡得太死,而他一會閉一會眼睛一會看着眼前的曹豹。而那面具男也早早的來到了那年輕人住的地方,一進去就直接說道:“兄弟,我來跟你說說我們以前的那些事,不知你還有沒有好東西給我喝?”那年輕人剛準備出去的,可是聽到了面具男的話後卻有些猶豫了。
不過猶豫了很短的時間就拒絕了,可是那面具男依舊不讓他出去而繼續說道:“兄弟啊,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就這樣掃興嗎?”那年輕人道:“哥哥啊,我還有急事,這事得以後再說。”說着就想往外面闖。
就在二人糾纏不下的時候那年輕人不知拿了什麼東西出來在面具男面前晃了一下後那面具男就直愣愣的站在那裡,而那年輕人也是笑了一下後就直接出去了。在那年輕人出去了好一會後那面具男才清醒了過來。醒過來後看了看周圍後語氣有些怪異的說道:“這東西好熟悉啊,難道是......”
而南宮适這邊的場面就有些詭異了,南宮适原本以爲沒什麼事情發生,但是就在他繼續又一次的閉眼睜眼的時候卻猛地發現曹豹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上面。原本曹豹的眼睛是閉着的,可是卻突然間的睜開了。就在南宮适順着他的眼睛往上看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再把目光轉向曹豹時卻被嚇了一跳。
直接在那麼一擡頭的功夫曹豹就已經坐了起來然後那無神的雙眼死死的盯着坐在一旁的南宮适,南宮适雖然被嚇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就反應過來了,南宮适見狀說道:“兄弟你沒事吧?要不喝點什麼?”曹豹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似得就那樣僵硬的走到了南宮适的身前。
南宮适大驚之下直接站了起來,看着眼前的曹豹眼神裡也有些殺氣蔓延出來了。就在南宮适防着曹豹突然暴起傷人的時候曹豹卻轉了個方向出去了,南宮适連忙跟在了後面而心裡也在暗道:怎麼還不來啊?
南宮适就這樣一直跟在曹豹的身後,沿途見到什麼巡邏隊之類的曹豹也能一一對答,就是語氣和動作有些僵硬。南宮适看着詭異無比的曹豹心裡也起了一些防備,南宮适一路上給自己剩下的一些親信打了個暗號後那些人就直接去了曹豹住的地方查探,而他自己還是跟在了他的身後。
二人一路來到了樹林中,走了好一會後曹豹突然間停了下來然後跪倒在地然後口中不知唸叨着什麼奇怪的話,南宮适剛開始沒感覺到什麼,可是到了後面南宮适的神情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這曹豹唸叨着南宮适根本聽不懂的話而且越說越順,南宮适聽着聽着突然發現這種語言他好像在哪裡見過。
而躲在暗處的曹廉心裡也感覺到了奇怪,他也覺得這聽不懂的語言也在什麼地方聽過,幾人就這樣分散在各個角落裡不敢出聲。而就在這時一聲巨吼將南宮适和曹廉給嚇着了,也將唸叨着奇怪語言的曹豹給嚇醒了,曹廉見狀連忙跑了回去。
而南宮适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也是很高興,南宮适道:“你來了!”那年輕人從一處幽暗的樹林裡走了出來,看着另外一旁的曹豹道:“他的事有些古怪啊,這手段也像極了那幫人的所謂。”而清醒過來的曹豹也有些奇怪的看着周圍,聽到南宮适二人那奇怪的對話後問道:“什麼手段?我怎麼了?”
三人回去的路上南宮适跟曹豹把之前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而曹豹也是驚訝無比,不過在他想了一會後曹豹便怒道:“這還能是什麼人做的?肯定是那幫子禽獸不如的人所謂!”南宮适道:“這種事情也只有他們會做了,不過還是有解決的辦法的。”然後有些期待的看着一旁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沉默了一會後說道:“難,只有老先生能治,我治不了也沒法延緩,不過老先生他也不可能來治他。”這話一出讓曹豹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南宮适卻說道:“不用擔心,我看看我的人脈能不能找到一個能延緩或者壓制的人來幫忙。”
那年輕人道:“難,那些可以的都是你接觸不到或者交情一般的,我倒是可以接觸到。”頭一句話讓南宮适的臉色變得難看,而後一句讓他的臉色變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