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看着他們二人快速的離開後那面具男也帶上了面具然後準備去找曹豹了,而曹豹這邊每天都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奇怪,他感覺每一天都生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下。在這種氛圍之下待了一段時間後他去找了自己唯一可以信任的那人,找到他後給他留了個信號然後就回去等他了。
夜晚,那人來到了曹豹住的地方然後問道:“怎麼了?這幾天你都怪怪的。”曹豹說道:“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每一天都感覺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下,每天都感覺被人死死的盯着。這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那人聽完後說道:“兄弟啊,你要習慣這樣,不然就憑我們根本活不到以後的,忍忍就過去了。”
等到那人走了以後曹豹的眼神才慢慢的漏出了駭人的殺氣,曹豹用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然後強壓着怒火的低吼道:“你們這幫人真是該死啊!連我唯一的親信都可以這樣的冒充,想來他也已經出事了吧!”曹豹在之前跟他對話的時候用了一些只有他們二人才知道的手勢結果那人迴應的很僵很怪異,不過也很迅速。
曹豹躺在那很陰沉的說道:“你們這幫人對我太過提防了吧,你們難道真的不怕我死了以後你們找不到第二個嗎?”就這樣曹豹在憤怒之下慢慢的睡了過去。而他那唯一親信出去之後就已經察覺到了曹豹一閃而過的冷意,然後又是聽到了曹豹的低吼。那人回去之後也是冷冷的想着以後怎麼跟慢慢他玩。
想了一會後那人撕下了人皮面具,然後看着手中的這張臉緩緩的說道:“你啊你,真的是他唯一的親信嗎?看來以後有的玩了......”話還沒說完那人就回頭看向了一個緊閉着雙眼的人。那人來到了躺在牀上卻裝睡的人面前然後就是一爪子抓了下去,然後陰沉的看着他因爲疼痛而張開的眼睛說道:“你居然沒有中招,你是誰?”
等到了別人發現那人屍體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到了第二天一起住的幾人都被一陣陣刺鼻的味道給驚醒了,眼前已經被挖空內臟而鮮血卻止步於他自己的周邊的詭異景象給嚇住了。等叫來了南宮适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好一會,南宮适看着這詭異的情景後連忙叫來自己還剩下的親信蓋住屍體然後運了出去。
然後把住在那的幾人留在了那人問話,南宮适問道:“你們昨晚有沒有聽到什麼古怪的聲響,或者聞到什麼古怪的味道?”衆人回想了一會後說道:“聲音沒有聽到,但是聞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是那種可以讓人安神的味道。”
南宮适道:“真的沒有任何聲響嗎?”見幾人都搖頭說沒有的時候南宮适說道:“你們幾個都不能把事情說出去,不然你們知道後果會是什麼,還有從今日起你們的軍餉翻倍,以後也可以晉升的比別人快。”安撫了衆人後南宮适一臉苦相的回去了。
而南宮适的臉色卻被一些有心人看在了眼裡,而曹豹也回到了自己的地方想了一會後說道:“看來是有什麼事情被發現了,不然也不用殺人滅口啊,你說是不是啊三哥!”而曹廉則是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裡吃着手裡的東西,面對曹豹的問題也是冷冷的回答了一句:“死相絕對很醜。”
曹豹說道:“一個小小的卒子死的這樣的奇怪難道不值得懷疑嗎?你說是不是那裡有什麼奇怪的事情被那人發現了,後面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曹廉冰冷的看了看曹豹後說道:“有些事情你不懂,不管如何今晚再看看情況,要是沒問題的話那就是自殺什麼的。”
而南宮适那邊已經讓幾個親信圍着那屍體看了半響,南宮适見一直沒有出來什麼有用的後直接說道:“你們要是看不出什麼問題那就停了,我已經找了專業的人來看這個。”讓幾個親信離開之後南宮适一個人來到了那屍體的旁邊。
看着已經沒有任何內臟的屍體說道:“什麼東西乾的呢?居然可以不驚醒這幫人的情況下直接挖空內臟,而且流的血也只有那麼的少。”就在南宮适一籌莫展的時候從外面進來了一個人看着屍體說道:“確實很古怪,不過應該可以確定是誰。”
南宮适說道:“你這小子是想說那幫人嗎?你跟那幫人什麼關係我不知道嗎?你這樣有陷害的嫌疑啊!”南宮适看着眼前臉色也不怎麼好的曹豹冷冷的說道。而曹豹毫不介意這種眼神,只是看着那屍體的傷口說道:“其實將軍你也猜到了一些,只是不敢下定論吧。”
南宮适說道:“下不下定論的還是其次,其實你我都應該知道這個時候不是翻臉的情況。我們還需要暫時合作,而這個小卒子估計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吧。”曹豹笑了一下說道:“將軍我可以給你指一個人,然後你只需要每天堤防着他就行了,要是哪一天他不在了也只能說明他已經放棄了。”
等到曹豹指了一個人後南宮适有些驚訝的說道:“這人不就是你之前關係不錯的嗎?這人也是那邊的?”曹豹道:“將軍可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人皮面具?”南宮适瞬間反應過來了,然後有些膈應的看着那人說道:“難不成每天都有一個帶着別人臉的人會出現在這裡嗎?”
曹豹道:“我知道的只有這一個,至於會不會有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有些事情還是不用太過多心。說不定某天你會突然間發現你身邊所有的親信都是別人用人皮面具替代的,有些事情還是不用拆穿了。”南宮适道:“你小子已經是習慣了吧,你不也是每天如此嗎?”
說着冷哼一聲就回去了,而他這句話算是把曹豹一直不想面對的直接說了出來,曹豹摸了摸臉上然後笑了一聲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