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經被那帶着面具的男人給弄掉麪皮的人那女人嘲諷的樹洞奧:“你們不會贏的,就憑那幫膽小怕事的廢物也想跟我們鬥?”說着拿出刀就準備從他身上繼續閣下幾塊皮來。伴隨着他的慘叫聲後那女人從他胸口部位割下來一塊碩大的人皮,然後直接將其硬生生的給那人硬塞着吃了下去。
這一牽動之下那人的血液流的也是刷刷的快,那面具男說道:“你這樣又給我施加了難度啊,這人離死又更近了一步。雖然死個把人也沒什麼,但是這人知道的有很多啊。”說着開始給那人止血了。不過止血用的是普通的藥而給他喂下去的是另外一種嚴刑逼供的好藥。
看着給他吃下去的那顆藥那女人說道:“你帶着多少這玩意來了,又給過多少人這樣的東西。”那面具男說道:“我也記不清了,總之記得我帶來了很多這樣的東西,不過這可是好東西啊,可以給人快樂也可以逼供。”那女人道:“也是,當年我也是靠這玩意發家的,不然你也來不了我們那。”
曹羽看着被這二人玩的很慘的人說道:“兄弟你就說說吧,以後有的你受的,你跟那人一樣,不受重刑不會低頭的!”那人低垂着的眼睛擡起來看了一眼曹羽後說道:“有些事情不能說就是不能說,隨你們怎麼問吧。反正到最後你們也不會知道任何的消息的!”那面具男聽完也不說話而是又給他吃下了一顆藥丸。
那女人道:“好久沒有見識過吃完那玩意發作的人了,這次來的正是時候。”那面具男說道:“現在居然想留下來參觀了,不過也好我也很久沒有見識過那種情況了。”三人在那裡呆了好幾天的時間就是爲了等待着那人發作時候的情況,不過面具男也經常易容回去幾次。
“這種人發作之後還是那麼的不好看啊,真是醜陋不堪啊!”那女人看着躺在地上不停的慘叫抽搐的人帶着嘲諷的語氣說道。而那面具男道:“久違的熟悉感,真是讓我懷念從前的日子啊。就是那幫雜種居然想拉着我們一起死,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局面!”那女人道:“現在說這個已經沒用了,最主要的是回去,我想那幫人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等到那人這一次過後他身上的血液也流的比之前還厲害了,面具男蹲在他面前說道:“不如你招了吧,我現在還不想對你用那招。”那人躺在地上邊喘着粗氣邊說道:“我是不可能說的,你們還有什麼招數儘管用吧,就憑你們還想讓我說出來,你們也太小看人了!”
那面具男道:“看來你是真的不想說了!”說着就把手伸到了那人的頭上然後慢慢的開始用力。而那女人抓住了他的手腕說道:“不要用,現在我們不是浪費力量的時候,還得準備以後的事情。”那面具男道:“不是還有幾年嗎?還可以補回去的。說着拿開了她的手然後就開始了。
半個時辰後那面具男看着躺在地上已經不成人樣的男人說道:“居然瞞了我們這麼多事情啊,看來他是真的不想活了!”然後就把看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而那女人聽完後說道:“不就不擔心以後會對你回去產生一些不好的因素嗎?這個時候用這玩意可不好啊。”面具男道:“這事情不用擔心,我有辦法的。”說着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東西。
那女人看到拿東西后驚訝的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把這個也帶過來了,那我們以後就......”說着就想要拿過去看個明白。而面具男也沒有阻止,看着一臉驚訝和敬佩的女人說道:“有些事情還是未雨綢繆的好,要想到任何會發生的事情然後做出應對。”
而曹羽卻說道:“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傍上了那一位啊,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面具男說道:“你以後要是動不了手的話可以讓她代勞。”說着用眼神瞟了一下那看的癡迷的女人。而那女人也反應過來說道:“這種會被你們給弄死的事情爲什麼不你們來做?我可不想做這種事情。”
面具男道:“這種事情還真的需要你們來做,不然我怕會被戳脊梁骨,不然你就換別人來做吧。”那女人道:“你小子還會怕這個啊,你以前乾的事情一樣會被人戳脊梁骨的,這種事情多一件少一件不礙事。做多了就習慣了。”曹羽卻說道:“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不然還是得您來辦!”說着就給那女人行了個禮。
那女人道:“你們這兩個怕事的傢伙啊,算了還是我親自來吧,誰叫我們不是......”然後就不準備繼續說下去了,隨即就將拿東西還給了那面具男。然後三人在那空地上待了好一會才問道:“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回去?這裡也沒有那麼好玩了。”
那面具男剛想說隨時就可以回去的時候突然間想到了一個事情然後說了出來,那女人直接笑了出來然後嘲諷的說道:“你纔想起來這事情啊,你要是弄不來一個替身的話估計就鎖死在這裡了。”那面具男語氣有些急躁的說道:“居然把這事給忘了,你們有什麼辦法沒有?或者你們有誰可以好好做我的替身?”
那女人道:“這次我出來誰都沒有帶,而曹大哥估計也是這樣吧。”曹羽點了點頭然後用一種悲哀的眼神看着面具男說道:“看來你就先委屈一下了,等我們回去找到合適的人以後再回來找你。”那面具男眼神略微變了一下後說道:“其實也不用你們回來,只要我以後戰死不就可以走了。”
那女人道:“說不定哪天挖開你的墓地發現你不在了,然後人家還以爲見鬼了。你啊你,就先忍着吧,等我帶來一個合適人選在回來救你。”那面具男道:“這次就有勞老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