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該選用什麼樣的題目?”路尚飛問。
“越簡單越好。”邢濤道。
“這樣能行嗎?”路尚飛又問。
“當然,我估計你們的智商差不了多少。”
“還是大哥有眼力。”
“你們一邊出三道題目,然後交給對方來答。”
“這樣好,這樣公平。”
“一方答對題目多的就獲勝。”
“有獎勵嗎?”
“你還想要獎勵?”
“當然,要是沒有那多沒意思。”
“好,你說什麼要獎勵。”
“就現金吧。”
“多少?”
“五百吧。”
“誰出?”
“大哥不想出嗎?”
“我是有這樣的想法。”
“那誰出?”
“從你和朱遠工資里扣。”
“啊!”路尚飛和朱遠大叫了一聲。
“大哥,這……”
“我就開了一個玩笑,何必當真,獎金還是我出。”
“那我們要不要請觀衆?”
“當然要,就請三個人。”
“哪三個?”
“丁雲鬆寢室的人。”
“那他們呢?”
“他們也可以請三個人。”
“那好,現在主要是要選什麼題目。”
“我不知道,小朱,你去通知蕭勇,小路,你去找丁雲鬆要題目。”
看着寢室這樣一塵不染的樣子。
丁雲松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整整忙活了一個小時,總算有了成效。
三人用辛勤的汗水使他們的寢室煥然一新。
在這樣的寢室裡生活,工作纔會更有動力,更有激情。
他躺在了牀上,伸了一個懶腰,腦海裡有了無限的遐想,他似乎遨遊在天際。
“丁兄,這麼早就睡了。”吳中舉道。
“該睡的時候就該睡了。”丁雲鬆道。
“可這不是你的性格。”吳中舉道。
“我一直是這樣的性格,只是你們沒注意而已。”丁雲鬆道。
“可是我不習慣你這樣的性格。”吳中舉道。
“你慢慢就會習慣了。”丁雲鬆道。
這時,寢室的門被敲響了。
門一開,路尚飛輕輕地走了進來,只見路尚飛手裡拿着一個盤子,盤子裡裝着六個包子,這包子還是熱乎乎的,帶着一種誘人的清香。
“哦,稀客,是什麼風把你們給吹來了?”馬浩天道。
“他們肯定是有事相求,不然就不會來了。”丁雲鬆道。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吳中舉道。
“你們誤會了,我真的有事求你們。”路尚飛道。
“好,但是你要如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回答完了你才能說你的事情。”吳中舉道。
“什麼問題?”路尚飛問。
“這些包子都是什麼餡的?”吳中舉問。
沒想到吳中舉居然問的是這麼一個問題,丁雲鬆和馬浩天聽後,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
“兩個肉餡的,兩個芹菜餡的,還有兩個白糖餡的,不知吳兄喜歡什麼餡的?”路尚飛道。
“來一個肉餡,一個芹菜餡。”吳中舉道。
“好的。”
路尚飛正想給吳中舉包子的時候,丁雲鬆迅速地端過了他手裡盤子,放在了一旁。
“丁兄,你這是……”吳中舉詫異道。
“先聽他說了正事再吃包子。”丁雲鬆道。
“好吧。”吳中舉一臉的不情願。
“是這樣的,蕭勇想要跟我們比智商,我們大哥決定用腦筋急轉彎的方式來比拼。”路尚飛
道。
“腦筋急轉彎?開什麼玩笑。”馬浩天有些不相信。
“你們可別小看腦筋急轉彎,有時候他也能考驗一個人的智商,再說了,這次就當玩一玩。”路尚飛道。
“那你要我們怎麼幫你?”丁雲鬆問。
“就出三道題目,不要太難也不要太簡單。”路尚飛道。
“你們自己怎麼不出?”丁雲鬆問。
“這是我們大哥要求的。”路尚飛道。
“什麼時候比賽?”丁雲鬆問。
“明天晚上八點要到車間門口集合。”路尚飛道。
“好,你回去告訴邢濤,明天中午之前一定想好題目。”丁雲鬆道。
“真的!謝謝。”
路尚飛懷着無比激動的心情回到了寢室。
朱遠已經回來了。
“事情順利嗎?”
“還行。”
“蕭勇沒有爲難你。”
“沒有,我覺得他是不敢。”
“爲什麼?”
“他雖然面相兇狠,但卻是一個紙老虎。”
“你光看他的面相你就確定他是個紙老虎。”
“確定。”
“你是憑的什麼?”
“直覺。”
“哦,看來你的直覺並不準。”
“爲什麼。”
“因爲我已經看透了你的心。”
“你又是憑的什麼?”
“直覺。”
看來直覺這東西真的很讓人傷神,也讓人煩惱,但更多的是給人安慰。
蕭勇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熱水澡,對於明天答題的事他並不着急。
他認爲着急是沒用的,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一顆平常心。
周興問:“蕭帥,我們請哪三個人?”
蕭勇道:“當然是跟我們一起來的那三個女生。”
常小白問:“他們會來嗎?”
蕭勇道:“這麼好看的熱鬧不來可是說不過去的,我們再送她們一點禮物,這樣不就搞定了。”
周興笑道:“蕭帥果然英明。”
事情進展得很順利,那三個女生答應了,只是禮物並沒有收,因爲花海棠不想欠他們的人情。
又是晴朗的一天,天空一碧如洗。
柔和的陽光斜斜地掛在樹梢,是那麼的安靜,肅穆。
工人們陸陸續續地來到了車間。
“丁兄,題目想好了嗎?”路尚飛問。
丁雲鬆拿出了一張紙,說道:“我全寫在了紙上,你可不要泄露出去。”
“好的,謝謝了。”路尚飛道。
時間猶如白駒過隙,很快到了夜晚。
夜色深沉,夜涼如水。
漆黑的夜色籠罩在了大地,星星在夜空中搖晃,城市裡星星點點的燈光給這個夜晚帶來了炫目的光亮。
夜是靜謐的,城市是熱鬧的。
邢濤寢室的人早已在車間門口等候。
“你說就我們十幾個人是不是太單調了?”朱遠問道。
“我請了一個美女給我們當主持。”路尚飛道。
“誰?”朱遠又問。
“廠花,石靜霞。”路尚飛道。
“哦,就她一個嗎?”朱遠問。
“嗯,我們的題目她會做一個PPT。”路尚飛道。
“蕭勇的也拿給他了?”
“對。”
“在什麼地方比賽?”
“一間多媒體會議室。”
說話間,丁雲鬆寢室的和花海棠寢室的人來到了這裡。
“你們還挺準時。”邢濤道。
“你什麼時候看見我們遲到過?”丁雲鬆問。
邢濤笑了。
“蕭勇怎麼
還沒到?”馬浩天問。
“誰說我們沒到?”
說話的正是蕭勇,只見他瀟灑地走了過來,一件黑色的西裝使他顯得霸氣十足。
“你們好。”
走在後面的是常小白,他穿的衣服的主色調是白色,只見他白如雪,行如風,飄逸如仙。
最後到的是周興,他是一個低調的人,說話低調,走路也很低調。
“好,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就去會議室。”
一行人來到了會議室,他們一進門就看到了講臺上的石靜霞。
“廠花,準備好了嗎?”路尚飛問。
“好了。”石靜霞道。
“各位,請坐。”邢濤道。
他們找好位置坐了下來,這些位置是對着的,坐下來能看到對方。
吳中舉偷瞄了水清清幾眼,他的臉上露出了嬌羞的表情。
他看到了水清清的那雙眸子,她那盈盈的雙瞳,俏媚的眼波,這些足以讓人心醉。
水清清也看到了他,這時,吳中舉立刻轉過了頭。
“各位,我先說一下規則,每個隊是三道題目,答對題目多的就獲勝,如果是平手,就加賽一局。每個隊有一次求助觀衆的機會,每道題答題時間爲一分鐘。路尚飛和蕭勇負責說答案,你們可以和自己寢室的討論。”石靜霞道。
“什麼觀衆?”
“就是你們請來的三個人。”
“好,開始吧。”路尚飛道。
“首先是邢濤一隊先答,請看大屏幕。”
屏幕上顯示出了題目。
“第一題,閻王爺被押上了刑場,此時他的心情是……打一個四字詞語。”
“刀下留人。”
“不對。”
“誰來救我?”
“不對。”
“誰敢殺我。”
“不對。”
時間在匆匆流逝,很快過了三十秒。
“怎麼辦,大哥,求助嗎?”
“好吧。”
“我們求助。”路尚飛道。
“好。”石靜霞道。
“丁兄,你認爲呢?”
“其實這道題一出來的時候我就想到了。”
“真的?”
“對,你想一下,閻王爺是怕死的人嗎?他死了就到地府,而且地府就是他的家,所以他一死就等於回家,這四個字就是視死如歸。”
“恭喜你,答對了。”石靜霞道。
“太好了,謝謝你。”路尚飛笑道。
“可惜呀,你現在就把求助的機會用了,另外的題怎麼辦。”石靜霞道。
“沒事,我們能行。”路尚飛燃起了鬥智。
“好,請看第二題,這一題該蕭勇答,請問,公交車上有一個神經病,他坐着坐着就把座位扔了,這是爲什麼?”
“因爲他不喜歡這個座位。”
“不對。”
“因爲他今天心情不好。”
“不對。”
“因爲他今天沒吃藥。”
“不對。”
蕭勇有些慌了,時間還剩二十幾秒。
“小白,小周,你們有答案嗎?”
“我知道。”常小白說話了。
“什麼?”
“因爲他是神經病。”
“這……題目上不說了嗎,公交車上有一個神經病?”
“腦筋急轉彎的答案都是出乎意料的,就這個答案吧,相信我。”
“好吧,就這個答案吧。”
“想好了吧,還有八秒鐘。”石靜霞催促道。
“因爲他是神經病。”
這個答案一說,花海棠寢室的人都傻了眼,她們認爲這是一個荒唐的答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