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益善覺得今天的她很奇怪。
聽她這麼問,也皺起了眉。
“到底怎麼了”
那個時候他還小,還在上學,很少關注大哥大嫂的事,這會兒聽她問起來,極力搜索着有關他們的記憶。
多多立刻搖了搖他的手,“你再想想嘛.”
雖然她對當年的事知道的不多,但是聽徐益知罵她時說話的語氣,好像話裡除了罵母親是狐狸精之外,還說母親不要臉。
這個不要臉指的是什麼
她熱切的望着徐益善,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什麼消息。
哪知道徐益善這個人平時就木,根本不在意這些小事,而且那個人又是他的大嫂,他自然是要保持些距離的。
而且,十多歲的孩子懂個什麼
“不記得”
“我只知道那個時候,大嫂好像一直在吃藥”
徐多多的心尖尖兒上似有燕子的尾巴沾過,心湖之上暈開一圈又一的水暈。
雪花飄飄,漫天銀白裡,她笑的燦爛。
“徐益善,你沒有沒想過,也許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那一刻,她眉眼溫潤,淺笑吟吟。
這寒冬碩雪都淡去了三分寒意。
徐益善怔在原地,動彈不得。
兩隻烏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徐多多的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一刻,天地萬物皆成了空。
漫天銀白,寒意逼人,他卻覺得如置身在溫暖的春天裡。
“徐益善,你幹嘛捏痛我了”也不知道眼前這男人是怎麼一回事,捏着她的手不放開就算了,還捏的她那麼痛那麼痛
當她是什麼
木頭嗎
失神的男人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鬆開她的手。
末了又抓起來捧在掌心裡,輕輕的吹着。
“是我不好”
“要不,你掐我一下吧”
那麼振奮人心消息,聽在他的耳朵裡,是那麼的不真切。
就連眼前的她都變得飄忽起來。
影影綽綽,叫人瞧不清楚。
徐多多還真就聽話的掐了他一下。
“哎喲”
疼痛過後,呵呵傻笑的男人終於恢復了那麼一絲清明。
捧起懷裡小女人的臉,就這麼吻了下去。
這個吻帶着喜悅和激動還有醉人的芬芳,讓人捨不得推開他。
雪天行人本來就少,再加上他有意讓傅連衝的司機知道,所以,這一刻他抱着徐多多,在漫天飛雪的大街上吻得熾烈而纏綿。
她的脣上還帶着淡淡口香糖味道,清新而又迷人。
他沉醉其中,不知天上人間
光是這麼親吻她還不夠,他還想要更多。
想要把她壓在身下,狠狠佔有。
她只能是他的
無論心還是人
那一刻,徐益善的眸底浮起一層亮光。
“多多,跟傅連衝離婚”
儘管知道因爲傅連衝受傷的原因,她目前還不願意提這件事,但是,他必須要提
一定要讓她甩掉傅太太的那個頭銜。
只能冠上他的姓
多多的電話響起來,熱吻中的男人仍舊不肯鬆開,大掌藏在厚厚的風衣裡描繪着她渾圓的胸形。
每一下都直直要探到她的心底去。
“電話”
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機會,她立刻推他,小跑着到一旁去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