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自己能給她的,卻讓另外一個男人捷足先登什麼都給了她。
恨嗎?
有時候非常恨。
可是面對徐益善真誠的笑臉,他又恨不起來。
誰叫他遇上多多比他遲了7年!
愛情就是這樣,先來後到,分的很清楚。
哪怕遲來一秒鐘,你都會生生錯過。
雪越下越大,這會兒已經隨處可見投皚皚積雪了。
他等待的那個‘女’人仍然沒有來。
倒不是他沒吃飽,只是想在她跟前任‘性’一回,想讓她惦記一回自己。
僅此而已.
已經到了這11點,她還沒有回來,是不是跟他在做着他也想做的事?
不!
他絕對不能允許徐益善再染指多多一下!
男人拿過手機,含了小半口水在嘴裡,按下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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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的很好。
像是開在徐益善心頭上的漂亮的小‘花’。
一朵朵都像是從心底裡開出來一般,明明沒有‘花’,鼻腔裡卻盡是‘花’的香氣。
讓人沉醉不自知。
這裡離傅家別苑很遠,兩個人走得累了,便決定打車。
風雪吹過來的時候,大部分都落在他身上,她身上依舊是暖暖的,連發稍上也沒瞧見一片雪‘花’。
男人伸出溫暖而乾燥的掌心,包住她的,放在嘴邊輕輕的呵着熱氣。
“以後不許穿這麼少!”
她只是眨着大眼睛朝着他笑,眼底盡是閃耀的光芒。
燦若星河。
滴滴.
傅連衝的司機駕着車在兩人身邊停下。
司機下了車,恭敬的邀請徐多多上車,卻是看也沒看一眼徐益善。
多多笑了笑,擡起眼來看着徐益善,“我送你去公‘交’車站吧.”
徐益善很明白多多,她現在還是傅連衝的妻子,實在不宜和他鬧出什麼緋聞來。
他尊重多多,自然不會讓她爲難。
司機不知道她是怎麼個意思,開着車在後面蝸牛爬似的跟着。
剛纔就被先生罵過一通了,這次再讓太太走丟的話,只怕先生不會饒過他。
所以,他在後面慢慢的跟着,不近不遠。
徐益善牽着她的手,一隻手撐着傘,兩個人相視一笑,相看無限情。
“徐益善,你知道他爲什麼反對我爸媽在一起嗎?”想起今天樑太太說過的那席話,她決定試探一下。
總不能別人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
萬一樑太太記錯了呢?
那個“他”不用說也知道指是的誰。
徐益善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側過臉來不解的望着她,“好好的,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她不答,小手挽着他的胳膊搖啊搖,“人家好奇嘛.”
關於當年的事,她相信徐益善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
很多時候,從徐益知對她的謾罵聲裡,她也能猜出點兒什麼來,只不過,她一隻討厭徐益知,覺得她說話完全不可信。
現在想想,爸爸媽媽戀愛的時候,徐益善至少也有十多歲了,許多事情自然是記得的。
徐益善輕輕嘆息一聲,似在回想着什麼。
半天之後才道:“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個時候老爺子嫌棄你母親的出身。”
“沒有其他的原因嗎?”徐多多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