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子和光輥都呆掉了,一時間以爲自己看錯了,沒料到女的膽子那麼大,直接去抱住怪物。因爲就在剛纔,光輥還嘲諷女的說她膽子那麼小,會嚇尿,結果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他無法消化了。那女的眼裡綻放出從來沒有過的勇氣。
女的之所以敢這麼做,最主要的原因是看到禿子前面三顆子彈全被打進這怪物的眼睛裡,想必這玩意傷得不輕,估計威脅不是太大了。
但幾個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東西的攻擊力會可怕到何種程度。尤其是那個女的萬萬沒有預料到下面的狀況。
就在那女的抱住它一會兒的功夫,就開始後悔了,因爲它的力量遠遠超越了那女的之前的想象!
女的被它託着向前跑,幾個翻滾下來就找不到頭跟腳在什麼地置了,然後就覺得她自己不能放手,死死的勒着它,這東西渾身散發着那種像是女人的香味也慢慢消失了,現在那女的嗅到的味道全部都是惡臭!要是想再這麼下去的話女的覺得她自己一定會放手的,太倒胃口!
因爲女的死死不放,那騾子臉的怪物直接把女的拖進了一個山洞裡,禿子給那女的披的那件外套被地上的石頭磨破了,倆人一路狂奔,但是奔到眼前的時候,足跡顯示,女的是被拖到山洞裡去了。
山洞黑而深,光輥明顯是不願意去救,忽然止步不前了。
禿子停下來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怎麼不走了?你女人有危險,你不救?”
光輥手裡把玩着槍,轉來轉去的,一臉興災樂禍。
“要去你去,你不是剛纔還蠻得瑟的嗎?怎麼這會子又不敢了?怕了?你不是對她有意思的嗎?我現在把她送你了,你去救。明明想玩玩而已,還裝出一副癡情英雄的樣子。現在又裝什麼孫子啊。”
禿子氣的抓了抓頭,瞪着光輥,“對,我一開始是想玩玩她而已,但是我發現她不是我想的那彙總,做人要有良心,她到底跟了你幾年,你就這樣對她?她再怎麼不待見,也是一條命吧?何況是爲了我們才被怪物拖走的,你手裡的槍明明可以殺死那隻怪物,你卻沒有那麼做,女的要是死了,我就是死都不會跟你去挖寶貝的,我還告訴你,胡老太的那個墓裡的黃金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找到的。”
光輥見禿子賣起關子,知道他肯定還對自己關於胡老太黃金的藏身之處有所保留了,轉念冷冷一笑。
“我沒說不救,她到底跟了我幾年,走啊。不然她就真的有危險了。”光輥說完就先進去了。禿子白了他一眼,暗暗罵他裝逼陰險之人,明明是爲了寶藏,說的比唱的好聽。要不是他聰明保留了點藏黃金的機關秘密沒說,估計這粗漢也不會爲了一個女人斷然去挺身相救的,光輥一向是不把女人當人看的。他不僅是個盜墓的,事實上還是個菜花賊,有兩次欺負了人家窮人家的閨女,見人家沒孃家,自己有點身手,就想一手遮天。
那女的被怪物拖到了洞裡,那怪物一隻眼流着紅血,騰出一隻黑手開始捂住那隻眼,然後用洞裡的草葉給自己的眼搗鼓了一會,看起來像是要上藥。
那怪物看起來好象不太痛的樣子了,明顯沒有了先前的疼痛。
他睜着一隻黑黑的眼,拉這一張騾子臉看着那女的,忽然猙獰的笑了,還發出怪音,像是在說着什麼,但是女的根本聽不懂,就像是在聽外星語。
她看到騾子臉怪物的嘴張張合合的,她嚇的快暈了,早沒心思聽那怪物說什麼,而是一心想逃出去。
女的一咬牙,顧不得身上的傷就想朝外跑。結果被騾子臉拉了回來。把她一下甩在了地上。
女的翻了幾個跟頭,一下栽到一樣硬物上,她一擡頭,入眼是紅色的什麼東西,再定睛仔細一瞅,它尖叫起來。
原來那紅色的東西就是先前的紅毛怪人,已經死去多時了,女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這個騾子臉的怪物弄到了洞裡。
女的確定是這怪物把紅毛怪人弄到洞裡的,可是他是怎麼弄的?難道這怪物早就發現了他們的行跡?先把怪人拖到洞裡再來害他們的?
女的想到這,不由的發抖。
而下一秒……那騾子臉的怪物就在女人的發抖中把紅毛怪人拖到離她兩米的距離,然後手掏進紅毛怪人的腹裡,硬是把紅毛怪人的肚皮給撕開了,取出裡面的內臟‘吧唧吧唧’的吃起來。
女的嚇的捂住脣,簡直不敢相信,這怪物還有吃怪物的?這紅毛怪人沒變之前就是個紅殼怪物,這世界簡直是逆天了,還有什麼她沒有想到的見過的?應該很多……
那怪物吃的很勁興,看都不看那女的,看起來像是越吃越香的樣子,她觀察了那騾子臉的怪物一會,想趁那怪物心思放在“食物……”上時,趁機溜走。
但是很快她發現自己這樣做,簡直就是徒勞無功。
怪物把她抓了回來,之後這怪物就跳進了洞裡的小水塘裡,邊洗邊喝起水塘的水。他全身發黑,身上的毛都溼了,伏貼住他的身體,腿間那玩意晃來晃去,比之前紅毛怪人的還要壯,看的女的心驚肉跳,她在想,這怪物好好的洗什麼澡?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因爲這個洞蜿蜒曲折,禿子和光輥在洞內摸索了好一會,發現很多死去的動物骨頭和兩個人類的屍體骨架,看起來像是死去很久了,骨頭都有點發黃了。
恐怖感包圍了他們,洞裡又黑還帶着點香味,禿子知道肯定是那怪物身上的,這味道很容易辨別。
但是越靠近洞裡,味道越臭。
他們倆還在不停的摸索,禿子一心想救出那女的,光輥一心想出去,但是爲了那大堆的黃金,他忍了,等挖出黃金,他就準備把禿子和那個女的結果了,反正在這樣的地方,有沒人知道是他殺了他們。他會對警察說,是怪物襲擊殺死的,他能逃出來就不錯了。
那騾子臉的怪物從塘裡上來了,紅毛怪人已經被吃的零零散散,血腥味很濃烈,女的捂住鼻子,她知道自己跑不了,只能見機行勢,她也知道禿子不會扔下她不管的,但是光輥肯定就不會救她了,她有數,但是在禿子沒有找到她之前,她不能死。
騾子臉的怪物不懷好意的對女的說了些什麼,她依舊聽不懂,只是看它睜着一隻怪異而可怕的眼盯着她。
那騾子臉就這樣盯着她,盯的女的發毛,她害怕的閉上眼。
忽然她感覺到褲子被那騾子臉被扯下來了,褲角還傳出被撕破了的一道聲音。
女的猛然睜開眼,騾子臉盯着她白皙的腿在看。忽然他緩緩伸出手,那女的嚇的尖叫了一聲,不知道那騾子臉的怪物要做什麼,面如土色,心臟跳的很是劇烈。
女的暗罵,難道怪物這年頭也喜歡玩人類的女人嗎!這答案她真的不能接受。
睜着驚恐的眼,聽到自己心臟聲在撲通撲通的跳,她看到了,真的看到了,那怪物起了反應,那東西猙獰無比。
那騾子臉的黑怪物朝女的伸出一隻手,那女的嚇的頻頻後退,洞裡光線陰暗,但是她發現這怪物是真的要對她進行不軌。
“求求你放我走!”女的聲音在洞內迴盪,但是那怪物擡眼瞅了她一眼,也許這怪物看出了女人的恐懼,但是他沒有放她,而是把手指放在了女人的那裡。
酥酥麻麻的感覺襲遍她的每根神經。她嚇的本能的顫抖起來,喘的氣都在發抖。她實在害怕,害怕被這騾子臉的怪物給糟蹋了,那她不敢想象。
她就是曾經再騷,也不至於想被一隻怪物強了,何況她心境今日不同往時了,她想跟禿子過一輩子了,她不可以再跟任何男人有糾纏,甚至是怪物更不可以!
想到這裡,女的猛的打開怪物的手,那怪物沒有紅毛怪物那麼暴躁,只是沉着一張騾子臉緩緩逼近她。
騾子的臉長的有點似像非像人類的臉,就是太長了一些,而身形什麼的都像是人,只是渾身有少許的黑毛。
那毛手抓住女人的兩隻手,很不舒服。
女的用腳瞪用手去抓,那怪物像是失去了疼痛感一般,好無反應,只是按住她的手,限制她的反抗。
“你這死怪物放開!放我出去!不然等他們來了,不把你的頭打開花!”
女人只顧大叫還威脅怪物,可惜這隻怪物聽不懂。
女的忽然感到心裡起了變化,她爲自己感到恬不知恥,居然被一隻怪物弄的……她這是捉死的節奏了吧。
完了!那女的暗叫不好,難道她要被一隻怪物給強了?
就在怪物快要得逞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槍響。
原來那禿子看到這幕,氣的一把奪過光輥的槍,直接爆了怪物的頭,那怪物應聲倒地,它沒有在吃紅毛怪人時分心,但是在享受那女人的身體時分了神,這一聲槍響徹底解救了那女的。當時那女的就感到那怪物的身體猛的一震,然後就是一個趔趄,腳步有些不穩了,再接着又是“砰……”的一聲槍響,她總算是平安了,沒有被怪物徹底強掉。
禿子看到那一幕時,先是在地上滾了幾個來回,滾到怪物不遠的地方就是一聲槍響,不過這槍的聲音實在是有些太大了,他的土槍可發不出發不出這樣威力強大的聲音來。
禿子開完槍朝那女的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她,激動無比,光輥沒好氣的催促着他們趕緊走。
禿子見女人光着身子,趕緊把衣服給她穿好,把她背了出去。
這會光輥卻忽然停住,阻止他們離去。
“禿子剛纔你只放了一槍吧?”
“是啊。怎麼了?”禿子不明所以,很疑惑光輥是不是出錯藥了?都這時候了,還糾結他放幾槍?怪物死了是真的。
“不對,剛纔明明是兩槍的,如果你只放了一槍,那另外一槍是誰放的?”光輥嚴肅的大喊。
光輥清楚的記得禿子只放了一槍。
這時候禿子和女的都面如土色,感到很恐懼。
這時,幾個人都朝那騾子臉的怪物看去,它的額頭上果然是兩個槍眼子。
這一下,三個人懵了。
這一槍到底是誰開的?
隨着又一聲槍響,幾個人擡起頭來就看到塘水的對岸一個男的手裡正拿着一把獵槍氣勢洶洶的向那騾子臉的怪物開槍!在他的旁邊兒,躺着一具被咬碎的屍體,從着裝看像是個男的,此刻那站的男人也正看着他們幾個人,明顯是想看看他們是什麼人,會不會對他有威脅,他的槍一直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