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寫到太晚了,沒時間檢查錯字了,萬望海涵。)
奼女門整體投奔王軒也算合情合理,他們這個全是由青樓小姐姐組成的門派,那是豪門貴族是絕對看不上。
對於豪門來說找到武林高手的保護並不難,逛青樓可以,但是收攏這樣的門派會招人恥笑的。
奼女門別說豪門看不上,即便是普通的武林門派也看不上,這些女人除了服侍男人外全無用處。
所以,能碰上王軒這麼個有願意接收他們的人,自然毫不猶豫地投奔過來了。
事實上,王軒卻認爲這些女人用處極大,不是有這麼一種說法嘛,男人通過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
太監什麼的不在考慮中……
對於王軒來着,這就是個交易,王軒給她們提供出路,她們幫王軒控制一些人,合則兩利的事。
彭宛夢這個女人決斷力十分之強,既然決定投靠王軒便做的十分徹底。
再次坐在酒桌上後,她便開始介紹奼女門的勢力。
是勢力,不是實力,硬實力上,奼女門不值一提。
整個福州府城,大小十六家青樓,所有的老鴇和其中花魁全部都是奼女門的人
不單單,是福州城,包括下屬五個縣城,所有的青樓內,老鴇加花魁也都是奼女門的人。
這一切皆是因爲一旦能修習成奼女豔陽功,無論是個人姿色還是本身氣質,都會變得越發矚目,自然會變成一樓花魁。
彭宛夢這一通解說完畢,王軒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這一下大大節省了他在福建路佈局的時間,以這些青樓爲源頭,輕而易舉的他就可以完成都下面縣城的控制。
有這麼多的人手在,別人不會利用,他可會玩許多了。
不過,這一切還要細細的佈置,不急於一時。
重新換了一個話題,王軒問起了今天的另一個目的,“你們手裡可有能告倒吳家的陰私事情的證據?”
“這倒是有不少,就說兩年前吧。”
彭宛夢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開始講了起來。
吳家有良田兩千多畝,都是上好的水田,地裡還有一條小河,正好用來灌溉,還不予操心發水的問題,正事頂好的田地。
兩年前,福建大旱,那一年,從他們家地裡流過的那條小河枯水乾涸了,若是不想地裡減產就必須重新飲水灌溉,可與旁邊那條大河還隔着不近一段距離。
其中正好有孫家的一片地是必須要經過的,吳家就計劃着買下孫家的地,只是當年大旱,地價比較低,吳家給的更低。
這孫家也是有個秀才的,自然不能同意,吳家也是心狠,直接誣陷那個小秀才吳家的婢女勾勾搭搭做下了苟且之事,最後買通的官府革去了秀才的功名。
事後又打了秀才一頓,怒火攻心之下,秀才沒捱過幾天就死了,老婆也被抓進來送到了咱們青樓,最後上弔死了,地也被吳家強佔了過去,就剩秀才的老爹還活着,現在也成了一個乞丐!
王軒聽完之後直接問道:“這案子有沒有鬧到官府?是哪一任知府辦的?”
“鬧到官府了,就咱們青天齊知府。”彭宛夢說完掩嘴笑了起來。
王軒也沒在意,“那這事就沒用了,官府是絕對不會錯的,現在翻案不是打知府的臉嗎,說別的。”
“買賣人口算不算?”
“太小!”
“吳家少爺與婢女私通後又把婢女送到青樓,最後逼迫而死算不算?”
“自家婢女,判不了多大的罪。”
“要死人的。”
“那也有一樁。”彭宛夢繼續講了起來。
年前,青樓裡進了一個新姑娘,是吳家不知道從那裡買來的,本也相安無事,有一天一堆父子進城的時候卻正好撞見了這個姑娘,原來,這姑娘是從鄉下拐賣來的,正事這兒子的老婆。
這事就鬧了起來,父子倆要吳家賠錢了事,畢竟女人已經不乾淨了,領回去也是丟人,便想訛點銀子再娶一房。
吳家哪裡肯吃這個虧,便直接讓家丁痛打了父子兩人並且趕出城去,結果,父親出城後便死在外面,後來這兒子在縣裡告狀,被推說被告是府裡的,讓他去府衙,到了府衙又說原告是縣裡的,去縣裡,這是吳家花了銀子,推來推去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換做現代,這父子算的上好人,要被萬人唾罵的,但,在這個時代卻稀鬆平常,就這風氣。
“那個兒子還能找到嗎?”
“肯定能,事情沒過去太久。”
“這個買來的姑娘還在青樓嗎?”
“人也在。”
“那就好,快馬把那個兒子弄來,所有涉及的證人都請來,明日去府衙告吳家殺人害命!”
王軒直接拍板下了決定。
“那還需要找當天守城的幾個士兵,這事我這裡可做不到。”
“知道人是誰即可,錢能擺平的事都不叫事!”王軒手一揮,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駐守福州府的是福州城的是福州衛指揮使司的人馬,隸屬於福建都指揮使司之下,當然,都指揮使司基本不管這邊的事情。
衛指揮使是正三品的官員,按理說官職不小了,但明朝末期的時候,武備廢弛,特別是地方衛所,理論上每衛5600人,實際上,能集合出來二千人都算多的了,其他大部分都是逃戶,被衛指揮使吃了空餉。
即便剩下的這二千來人,還都是種地務農爲主,也兼職做寫手工給衛指揮使賺錢。
真正用來守城的就那麼幾百人,都是衛指揮使親信。
即便這些親信,過的也就是那麼好回事吧,真不一定好的過王軒手下的城市管理員。
銀子一撒下去,立刻人就被找了出來,看着銀子的面子上樂顛顛的答應給做證人。
就這樣,第二天狀紙一遞進去,剩下的根本不用王軒操心,證據鏈確鑿,由不得吳家反駁。
在進入府衙之前,吳家主狠狠瞪着王軒,恨不得一口咬死對方,王軒卻淡淡一笑,“吳世叔,沒想到啊,堂堂吳家竟然做出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真是丟盡了我們讀書人的臉,吳安和,你還有何面目見地下的列祖列宗啊!”
“你……你……你!”老頭的氣性是真大,王軒一句話差點沒給他氣的背過氣去。
從官府到這些豪門富戶,都看出來吳家完了,這兩天滿城瘋傳的吳家那些亂七八糟的陰私事情。
這場吳家和王家的爭鬥以王家全勝而告終!
王家生了個好兒子!
吳家主也光棍的很,再大堂之上直接把所有責任都擔了下來,他是拚死也要保住兒子了!
畢竟吳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齊知府只判了個關押一年便算是結案,當然,大家都知道,王軒不會讓吳家主走出大牢的,所以判多少根本沒所謂。
陰森的大牢中,王軒笑眯眯地看着一身囚服的吳安和,“有用嗎?你兒子什麼德性你不知道,整個一溫室裡的花朵,一點都沒見過風雨,即便你把他保下來又有何用。”
“說吧,你如何才肯放過我吳家!”吳安和纔不信王軒費這麼大心思就單單是想要兩個青樓。
“乾脆!”王軒鼓了鼓掌,事實上,他來之前特意問過,行刑高手姚明煦說了,這牢頭年紀太大,人都糟了,扛不住刑罰的,不然,王軒根本不會跟他廢話,一通毒打下去,啥特麼都能問出來。
“我問你答,你兒子還沒放在我眼裡,給他一百年也休想追上我的邊。”
“好,你問!”吳家到了現在這步,只能選擇相信王軒的人品了,詛咒發誓什麼的吳安和自己都不信,也就說了。
問題是,王軒有人品嗎?
“那個殺手是怎麼回事?”王軒一問,跟着進來的劉青紅也豎起耳朵聽了起來,畢竟人家死了妹妹,第一手消息還是要讓人聽到的。
“你怎麼就料定是跟我吳家有關係,算了,要死的人了,我也不問了,那個殺手是五虎門的,他們看上了你家的地,幾次登門你父親都不賣,他們計劃殺你全家,便找上了與你家有仇的我,希望我們能安撫住官府這邊。”
“哪裡知道他們還沒動手,你就中舉的消息就傳了出來,早知如此,我絕對不會參與這事。”這也是吳家在王軒崛起後也沒想着上門緩和關係的原因,這種仇沒法圓過去。
果然!
之前王軒就有七八分把握是五虎門乾的,看眼一旁咬牙切齒,雙目發紅的劉青紅,王軒拍了拍他肩膀,“還有其他家參與嗎?”
“五虎門好像也找到了喻家,估計是希望在滅了你們王家後跟吳家合作,一舉拿下整個福建的布匹銷售生意,這消息我也不確定。”
這就夠了!
無論是喻家還是五虎門,王軒都不會放過的!
王軒扭頭看着田伯光,“這五虎門到底有多大實力,上次他們污衊你,以你的武功竟然沒去滅了他們?”
田伯光苦笑一下,“怎麼滅!”
“五虎門倒是沒有太頂尖的高手,但是三流好手足足有幾十人,全部都是少木寺(規避一下宗教)在福建各個分寺院還俗的僧人,在此之下,四流接近百人,在這之下就不說了,單單是五虎門的實力,就不下餘一些名門大派,即便我渾身是鐵,也頂不住他們人多勢衆啊。”
“再者說,這背後還有南少木站着,關鍵時刻,那些大和尚一句爲武林除害,就的降了我這妖,除了我這魔。”
“這麼多人還俗嗎?”王軒摸了摸下巴,不是說都六根清淨了嗎?
田伯光翻了個白眼,這動作在他身上可少見,“整個福建九府五十二縣,各個都有和尚廟,這還不算重複的,你說他們有多少人吧。”
這麼多?王軒真的被嚇了一跳,之前他也沒注意過這事,現在想想……這特麼不愧是稱雄千年的武林魁首啊,全大明算下來,這得有多少和尚!
要知道他們的廟產都是不交稅的!!
說一聲毒瘤真的不爲過啊!
這麼大的勢力王軒也有些麻爪,怪不得歷史上有‘三武一宗’。
一路上往回走的時候,王軒也有些沉默,對付五虎門他還有些辦法,可如何能讓這些和尚閉嘴那?
萬一和善來個斬妖除魔或者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怎麼辦?
王軒的目光望府衙的方向看了看,做了這麼多年上位者,他絕對不信大明朝會幹看着和尚壯大而不管,至少20年前,萬曆就動過一次手。
當然,除了藉助官府的力量外,加強自家實力也很重要啊,要在大明江湖世界取得最大收穫,自身實力纔是最重要的。
“老爺,我們還能報仇了嗎?”劉青紅嗓音哽咽地問了一句。
“當然能,這點毋庸置疑!”王軒肯定的點點頭,無論是五虎門還是少木寺,只是擋路的巨石之一,他有信心全部踢開!
“老爺,我想親手報仇,我不想袖手旁觀,有沒有什麼捷徑!?”劉青紅這兩個月也在跟着練武,王軒給他的待遇跟趙正陽一樣。
這兩個月來,劉青紅的進步速度是強過趙正陽一籌的,雖然他年級稍大,但是秀才也不是白考的,對很多東西的領悟能力確實強於趙正陽。
可劉青紅還是覺得太慢,這麼下去,多少年才能親手報仇!
“捷徑,除了投胎技術外,這世界上那裡有什麼捷徑,任何捷徑都是要付出巨大代價的,等價交換罷了!”
“代價我不怕,哪怕要我陽壽盡去,只要讓我給妹妹報仇,我便死也明目了!”劉青紅回答的十分堅決。
王軒剛想告訴他自己也沒什麼辦法,忽然想到一個被他刻意忽略的東西,辟邪劍法!
這玩意就是走捷徑的最好最快的辦法之一,而且好像拿到不難啊!
只是……“我倒是知道一個功法能達到你的要求,只是付出的代價有點大啊!”
“老爺您說!”劉青紅快步繞到王軒面前,鄭重躬身一禮。
“行了!”王軒一把扶起他,“這個我要去看看能不能拿到手,再這之前,你還是先想辦法生個兒子吧!”
“我可不想你變成絕世高手之後卻因爲斷子絕孫再來找我報仇什麼的!”
這點,沒沒準,割雞之後的男人誰能看的懂!
“啊!?”
這跟聲兒子有什麼關係,莫非,劉青紅低頭看了一眼,心裡頓時一涼,可想到慘死的妹妹,他卻再沒了其他想法,現在他每日裡睡覺都會夢到妹妹的音容笑貌,他永遠忘不了自己抱着屍體的一刻心裡是多麼的痛苦。
“我不怕!”劉青紅咬牙說道。
“我怕!”王軒一揮手,“行了,明天給你找十個女人過來,從明天開始,你什麼都不用做,就好好在房間裡生兒子吧!”
“至少一月後要有一人懷孕,即便十個女兒也可以招個贅婿,總不至於斷了香火!”
讓王軒說的劉青紅臉色一紅,不知道爲什麼,他隱隱有種對不起妹妹的感覺。
田伯光在一旁聽的傻愣愣的,這也玩的太大了吧!
雖然他不是淫賊,可也不願意丟了這寶貝。
第二天,王軒果然說到做到,也不知道趙管家都是從哪裡找來的女人,都有二十多歲,也沒有多漂亮的,都是普通人罷了。
王軒直接把面紅耳赤的劉青紅扔進了屋子裡,順便送進去的還有各種大補的藥物,相信經過一段時間鍛鍊的劉青紅會好好利用的!
一天十次狼,也不知道劉青紅能不能堅持住?
會不會從此喪失了對這方面的興趣!
王軒想想都打了個哆嗦,太特麼嚇人了!
一點也不比少奮鬥十年的富婆快樂球輕鬆啊!
這邊搞定劉青紅,聽着從屋子裡傳出來的慘叫,王軒收拾好行李跟田伯光出發了。
之所以帶着田伯光便是以防萬一,王軒不覺得田伯光會搗鬼,且不說他舍不捨割雞,王軒本身也沒準備把這東西當成什麼寶貝,誰愛學誰學!
所謂的向陽老宅王軒已經安排人打聽清楚了,只要找到地方且東西還在,那麼王軒便有把握取到。
畢竟福威鏢局的武力實在是不值一提,被青城派三個四流弟子給挑了,這實在是太爛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賺那麼多錢。
所謂的老宅其實沒在福州城,而是在下面的一個縣城裡,王軒兩人一路騎快馬當天夜裡都趕到縣城之外。
五米高的城牆完全不放在兩人眼中,中間稍稍借力兩次力,兩人便攀上了城頭。
武備廢弛,黑漆漆的城頭根本連個巡邏的都沒有,兩人直接跳進城內。
林家老宅,佔地不小,足足三進的院子,晚上連個守夜的都沒有,許是林家武林大豪的名頭太響,不怕有人來偷東西。
兩人跳進院子轉了一圈,王軒一眼就注意到那個佛堂了,林遠圖本來就是個和尚,弄個佛堂沒什麼問題。
王軒帶着田伯光直接走了進來,擡頭看了看高高的房樑,足足四米多高,王軒深吸一口氣,運起不強的內力,帶着肉身龐大的力量縱身一躍直接飛上房樑頂上。
藉着月光,王軒仔細搜索了一下圈,渾圓的房樑上,一個稍有凸起的地方吸引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