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什麼了嗎？”
隨着“啪”的一聲響指，卡爾又放出一道昏迷咒，隨後便看向格林德沃。
後者搖了搖頭。
“看來你得靠自己尋找答案了，小子。”
“你這口氣跟鄧布利多當初的可真像。”
卡爾笑着望向格林德沃。
雖然意識深處出現了這麼個東西，但他倒並不怎麼擔心。
既然他能發現，說明它早就已經在那。
沒準他降臨這個世界之後，它就已經存在了。
穿越這麼多年，這東西也沒對他造成什麼傷害，反而這次幫他完成了無杖施法的訓練。
“也許......”格林德沃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望向卡爾，目光灼灼。
“怎麼？”卡爾疑惑地說。
“也許當初我跟阿不思在創造你的時候，你的身上發生了連我們都無法理解的奇妙變化。”
說話間，格林德沃盯着卡爾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件寶物。
“畢竟，就算是我們也不敢說了解魔法世界的全部隱秘。”
無杖施法的訓練就這樣結束了，就算格林德沃也說不清卡爾到底是否真的掌握了這項技巧。
表面上，卡爾已經能夠做到像格林德沃那樣不使用魔杖釋放魔法，但每次使用，那片位於意識深處的黑色水池都會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幾次下來，並沒有出現什麼變故，這讓格林德沃越發覺得是因爲他跟鄧布利多在創造卡爾時發生了某些奇妙的變化。
而且卡爾倒也漸漸適應了這種腦海中同時出現兩幅畫面的詭異感覺。
說實在的，習慣了之後倒是有點像手機分屏，卡爾腦洞清奇地想着。
......
因爲卡爾跟格林德沃起了個大早的緣故，做完一切之後，時間才堪堪過了上午九點。
卡爾和格林德沃沒有往回走，而是坐在懸崖邊的大石頭上聊着天。
“我聽說非洲有一所魔法學校專門教學生無杖施法？”
卡爾好奇地望着格林德沃。
這是他從圖書館裡的一本書《古今魔法學校大全》上看到的，他本想從上面尋找中國的魔法學校。
卻沒想要找的沒找到，反而意外地翻到了這個。
格林德沃果然知道，卻翻了個白眼。
“喜歡看書是件好事，但別被書上那些語焉不詳的東西騙了，你說的是烏加杜，他們教的纔不是真正的無杖施法。”
“哦？”
這下，卡爾更加好奇了。
格林德沃瞥了他一眼，“真正的無杖施法，只有能夠感覺的魔力存在的巫師纔有資格學。”
“烏加杜教的是一種手勢魔法，他們用手勢的組合代替咒語和施法動作，效率很底，遠遠比不上用咒語跟魔杖。”
“原來如此。”卡爾點了點頭。
合着這玩意不就是結印嗎。
格林德沃並沒有說完：
“這種施法方式也不是他們發明的，是從東方傳到他們那裡的，不過因爲效率太低，就連中國巫師都很少用。”
“那他們用什麼？”一聽到中國巫師，卡爾更加來了興致。
“還能用什麼？跟我們一樣，用魔杖和咒語，不過他們的魔杖和咒語體系都跟我們的不太一樣。”
“你會嗎？”卡爾追問道。
“只會幾句。”格林德沃點點頭。
“用一個看看唄？”卡爾連忙把魔杖遞了過去，興致勃勃地望着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接過魔杖在手上轉了兩圈。
“他們的魔杖跟我們的不一樣，用我們的代替效果並不好。”
說着，握住杖柄，手腕一抖，口中喝了一句：
“金鐘護體，驅妖伏魔！”
頓時，一團金色物質從魔杖尖端噴了出來，並很快化作一座東方風格的金色半透明小鐘，散發着柔和的金光。
格林德沃一邊維持着小塔，一邊偏過頭對卡爾說，“施法時必需心存正義，效果跟守護神咒差不多，用來對付黑暗生物很有效。”
說完，他把魔杖往上一挑，小塔就消失不見了。
他把魔杖扔給卡爾。
卡爾接過魔杖，就開始在嘴裡唸叨起來。
雖然意思是那個意思，但格林德沃的發音跟現代漢語有非常大的區別，不仔細聽甚至都聽不出來。
見狀，格林德沃露出了理解的表情。
“很拗口，是不是？其實你沒必要糾結這個，東方魔法雖然跟我們的體系不一樣，其實效果其實都差不多。”
說完，發現卡爾還在繼續唸叨着，不禁搖了搖頭。
“別念了，這些都是古漢語，他們自己人學起來都很吃力，光是咒語我就練了足足三天，而且想要成功釋放，心裡必需——”
“金鐘護體，驅妖伏魔！”
卡爾猛地一聲爆喝，打斷了格林德沃的話。
緊接着，金光閃過，一座金色古鐘便憑空出現。
不過，跟格林德沃的有些不同，卡爾放出的古鐘將他跟格林德沃兩人完全罩在了裡面。
“這招估計是這麼用的......”
望着四周半透明的鐘壁，卡爾自言自語道。
說完，他望向身旁的格林德沃，疑惑道：
“你老人家剛剛說什麼來着？”
......
格林德沃望向卡爾，彷彿在看怪物一般。
“你老人家這是什麼表情。”
卡爾無可奈何地望着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搖了搖頭，“你再次出乎了我的意料，小子。”
“我還從來沒見過哪個巫師學魔法會像你這麼快。”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格林德沃追問道。
“一直都這樣啊？你難道不知道？”卡爾疑惑道。
“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學校偷窺我來着嗎？”
“什麼叫偷窺！”格林德沃瞪了他一眼，“我只是在近距離觀察你而已！”
“還不是偷窺。”卡爾不屑地說。
兩人說笑間，一個人影從樹林深處以閃電般地速度跑了出來。
人影來到懸崖邊，停在了卡爾跟格林德沃身前，竟然是這兩天一直都沒見到人的愛麗絲。
後者那張小巧可愛猶如一隻精靈般靚麗的臉上寫滿了驚恐。
見到卡爾，她總算鬆了口氣。
“卡爾，你在這兒！”
“發生了什麼事？”卡爾好奇地問。
這兩天一直沒見到她，沒想到竟然直動找了上來。
畏懼地望了格德沃一眼，愛麗絲強自鎮定，一臉凝重地對卡爾說：
“沃爾圖裡家族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