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爲什麼，因爲它是旱鴨子唄。”
“嗯，猜對了，真聰明。”
顧墨琛一本正經地誇她。
蘇小圖雙手捂臉。
莫名其妙覺得羞澀是怎麼回事？
明明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但是被顧墨琛一誇，就覺得自己好像解答了什麼了不起的疑難問題。
顧墨琛見她注意力被轉移了，默默地注意着場上的變化。
審判已經進行到出示物證和宣讀鑑定結論，顧墨琛看了一眼宋韻明的反應，將蘇小圖的雙手扳開，正經地說：“我再給你將一個笑話吧。”
蘇小圖搖頭，“纔不要，你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但要是不分散蘇小圖的注意力，她就會鑽牛角尖，顧墨琛不想看見她自責難過。
雙手捧着她的小臉，顧墨琛正兒八經地說：“我這一輩子沒有給別人講過笑話，你是唯一一個。”
“可是我不想聽這種乾巴巴的冷笑話。”蘇小圖撒嬌。
顧墨琛眉頭輕擰，“讓我想想還有什麼笑話。”
他很認真地在想，蘇小圖看着他認真的樣子有些出神。
果然認真的男人最帥。
哪怕他現在是絞盡腦汁地回想有什麼笑話，但是蘇小圖還是覺得這樣子的顧墨琛最帥了。
“一輛很多人的公交車上來了一個老爺爺，老爺爺站在一個學生身邊，學生連忙站起來給老爺爺讓位，老爺爺旁邊的一個男人說‘小夥子你還是坐下吧，你站起來之後感覺多了兩個人在擠’。”
蘇小圖：“……”
雖然顧墨琛是很辛苦纔想出來的笑話，但是蘇小圖一點都不覺得好笑。
怎麼辦？
現在該捧場笑一笑還是裝聽不懂？
捧場笑一笑那肯定笑得很僵硬，看上去應該更像嘲諷吧？但是裝聽不懂未免顯得太蠢。
哎喲媽呀！她剛纔就應該無論如何都阻止顧墨琛講笑話的，可偏偏他思考的時候樣子太好看，一個不小心就中了他的顏值攻擊。
蘇小圖擦了擦鼻子，沉吟：“唔……每個字的發音都很標準，而且語速均勻。”
顧墨琛：“就是不好笑，對吧？”
蘇小圖吐了吐舌頭，“我可沒說不好笑，是你自己說的。”
“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你了。”
“那真是太遺憾了，我以爲我掩飾得很好。”
顧墨琛掃了一眼，宋韻明似乎已經平復了心情，沒有剛纔那麼激烈的情緒外泄。
“好好旁聽。”
蘇小圖點點頭，掃了一眼宋韻明。
好吧，現在蘇小圖也知道顧墨琛剛纔非要給她講笑話是爲什麼了。
偷偷地瞄了顧墨琛一眼，蘇小圖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這個男人雖然總是坑她，無論是口頭還是實際行動上都佔據上風，但是某些時候總是做出一些讓她暖心的事情。
哪怕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或許沒有嘗試過。
她突然想起顧墨琛爲數不多的唱歌。
他唱歌真的不好聽，可以說是硬梆梆毫無感情，但是他卻可以任她取笑。
蘇小圖一把抓住顧墨琛的手，挺直身體，屁股微微凌空，湊到他耳邊說：“等退庭之後，我唱歌給你聽吧。”
“好。”顧墨琛笑了笑。
他已經想好要點什麼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