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住院部樓下休閒的院子裡,揚天給我們講了,他和劉浪遇到那女孩的經歷,聽着很狗血,但平淡中卻帶着淡淡的感動與傷感。
他、劉浪、蔡夏蓮是在大院一起長大的,雖然後來分開了,但是三家人之間並沒有斷來往,屬於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小團體。
去年秋天,蔡夏蓮出錢組織了一次救助山區的活動,那女孩十八歲高中畢業,考上了京城一所大學。以義工的身份參加了這次活動。
劉浪是特種兵出生,揚天在國外也沒少玩進山探險的活動,對山裡的適應性很強,而許多抱着資助山區的義工。興高采烈的去了,然而非旅遊性質的在山區過了幾天,已經受不了了。
那女孩在身體的適應性上,與別的一共差不多,但是她卻堅持着進山的目標,一直保持着飽滿的熱情,樂觀、開朗、活潑,從沒有抱怨過什麼,這與一些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劉浪和揚天都注意到了她。
在那次活動中,他們算混熟了,回京城後也沒聯繫。畢竟身份的差距擺在哪裡。
然而老天爺卻跟他們兩開了個玩笑,劉浪資助的貧困大學生裡就有那女孩,一次校方組織的面對面交流,邀請了劉浪,這小子還保持着軍人的作風,對這種交際很不感冒,於是他讓揚天去了。
老天爺註定揚天和那女兒孩進行了第二次相遇,有之前相處的基礎,兩人就成了朋友。
揚天從國外回來,幽默、風趣、成熟、有能力,一切的一切都吸引着那女孩,然而揚天做爲世家子弟,稀罕的就是那女孩的簡單,相互吸引理所當然的走到了一起。
偏偏,老天爺又給他們開了個玩笑,劉浪處理一次保險事件的時候,保險人是那女孩的同學,劉浪也再次遇到了那女孩,按照正常程序幫那人把保險順利走完了。
那女孩爲了感謝劉浪請他吃飯,劉浪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他送女孩回學校的路上,學校裡一個宣傳牌倒了,正巧往女孩身上砸去。
很狗血的英雄救美,很狗血的劉浪壓在了那女孩身上。更狗血的是被揚天看到了。
揚天沒曝光他與那女孩的關係,暗中看到了這事,一把年紀了,還天真的做出了讓位了舉動。於是他對那女孩提出了分手。
女孩不知道爲什麼?很傷心,劉浪這個不會安慰人的人,以他的方式帶着那女孩在五環玩了幾次飆車,又爲她打了幾次架。總之霸氣外露。
經歷了幾個月女孩走出了傷感,劉浪發現自己好像總會惦記那個女孩,也沒壓抑自己的感情,於是兩人發生了男女關係。
幹完那事,劉浪早發現了女孩手腕上的傷口,只是一直沒問,那一天他問了,女孩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但她也說不清楚。
劉浪一查,老天爺給他開了個終極玩笑,這女孩居然是他們十來年前,被他們放血的那小姑娘。
他並不知道。揚天與那女孩的事兒,於是找揚天說了這事。
一個兒時遇到了如此待遇的小姑娘,心靈上一定受到了很大的創世,然而她卻走出來了。依然保持着簡單、樂觀,揚天壓抑的情感,再次被點燃了,不過他也只是默默埋在心裡,暗中注意着劉浪和那女孩,希望女孩能幸福。
因爲曾經已經有過兩次傷害,他不想在摻和一腳,再給女孩帶來哪怕一絲傷害!
這是揚天所不允許的!
他與劉浪都想給女孩建造一個童話。表現得很默契,可惜好景不長,老天爺對女孩開了個玩笑,發現了揚天當初離開,是因爲英雄救美那個誤會。
夾在兩個優秀的男人,雖然揚天一直躲着,但她過不了心理那個坎,選擇了逃避。選擇與劉浪分手。
那女孩、揚天、劉浪在那一夜,不約而同的在不同的地方喝的爛醉。
無情的災難再次發生在了女孩生死,她被一羣不知道什麼人給一起非禮了,酒後醒來。她跳樓了,摔成了植物人。
女孩成了植物人,劉浪、揚天徹底爆發了。
幹壞事的那羣人,徹底在人間蒸發了,但是他們最痛恨的卻是自己,想着如果他們不出現,那女孩也許保持着簡單,繼續上着她的大學。過着她簡單的生活。
十年前的事,與眼前的事,在心底爆發,兩個人飽受着內心的折磨。
這時候。他們也就是受着自身精神的摧殘而已,並沒有過激的報復心理,偏偏劉浪一起去開會的時候,聽到了蔡夏蓮和自己妹妹的電話,發現那女孩遇到的事,不是意外而是人爲。
是劉浪的妹妹,與揚天表弟在暗中策劃的,只因爲他們兩是兩家人中,最優秀的接班人,是將來的頂樑柱。
家族子弟在外面有女人很正常,他們家裡人也不當回事,偏偏他們兩家關係很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有那麼一個女人存在與他們兩之間,這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會導致揚天和劉浪關係破滅。他們兩家是不允許這件事發生的,於是就出現了女孩被一羣人非禮的事兒。
劉浪和揚天知道真相後,他們要報復,要爲女孩十年前的災難報仇,要爲現在的遇害報仇,於是他們設計了一個計劃。
“我們的計劃是讓劉、楊、蔡三家內鬥,搞殘彼此,第一步,就是殺蔡夏蓮,不僅能報十年前的仇,還能讓姓蔡的記恨我們。”揚天講到這裡,憋了一大口氣說:“沒想到我們剛乾掉那銷售經理。你們隱世豪門的人就來了。反正我們抱着必死的決心,於是準備冒一次險,只要我們幹掉了隱世家族有份量的人,劉、楊、蔡三家就等着迎接隱世豪門的怒火吧!”
揚天說到這裡,疲憊的眼睛更紅了,就像一頭兇獸,他激動的哆嗦了好一會,吸了幾口涼氣說:“本來殺了陶真真就行了,但是我知道得罪隱世豪門,三家人會莫名其妙的消失的一個不剩。我畢竟姓楊,我不想家裡絕種,所以給你們發了照片。我們可以放了陶真真,但是你們要幫我們滅了這三家,讓他們嚐嚐失去爲所欲爲的資本,淪落到社會底層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