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裡換上白澤送我的連體內衣,紋胸倒是與外衣搭上了,但是自己在開襠裡添加了小褲,穿着很不舒服。走動的時候總感覺被什麼擱着。
低頭,連體紋胸花邊若隱若現,禁不住臉有些微熱,不過還是很滿意的,至於下面也就沒在意了。
也不知道白澤這個悶騷男,是從哪找來的內衣?
我打開房門,杜七夕在外面等着,他見到我的第一眼就瞪大了眼睛。喉結來回哽咽,狂吞了幾口唾沫,趕緊收回看我小腿的目光,把頭偏到了一邊。
滿意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把秀髮甩到腦後,給大廳因我的打扮發愣的爸爸和姑媽打了聲招呼,拉開大門走了出去。
站在門口,想着三人的表情,我差點控制不住仰天大笑,原來姑娘還有賣弄風情的本事呀!
到樓下,杜七夕坐上機車,口乾舌燥的問:“去哪?”
我扶着機車後座,一隻恨天水晶高跟鞋的鞋面,抓着小腿肚子上的癢癢,“我對市裡又不熟。這個你安排。”
砰。
一位過路的大叔偏頭看着我抓癢癢的腳,他前面有個垃圾桶也沒發現,噗通一下撞了上去。摔了一個滾咕嚕。
我這才發現,現在不是六年後,姑娘這打扮和動作,對男人的殺傷力絕對是致命的。
身上姑媽這套進口服飾,在六年後滿大街都是,並不算什麼,但她現在也只敢在家裡穿,不然會被罵人盡可夫的。
“市裡剛開了一家遊戲城,我打檯球,你可以玩跳舞機。”
杜七夕低頭看了一眼我的腳,提了個沒勁的去處,我大一對啥都好奇。跳舞機玩的不玩了,沒興趣的說:“看電影去吧。”
“好,好像今天會放倩女幽魂,不過,那得到晚上。”
“噗!”
我差點沒笑噴,看來這小子早有準備呀,“行,那就去戲城玩吧。”
遊戲城裝潢挺新,一進門,無數雙眼睛瞟了過來,想看又不敢看的餘光刮在我身上,奇怪的感覺白澤送的內衣,好似緊了緊,上下包得很舒服。
這感覺一閃而逝,我還以爲是被男人們的目光刺激的緊張,並沒意識到。這內衣真的有問題。
杜七夕自顧的跑進櫃檯,用塑料小框裝了一框遊戲幣出來,服務檯裡的人對他異常客氣,他只是點了點頭,別人也沒在意他高冷的反應,我倒是奇怪了,這貨在外面也是冷酷少年?
我接過遊戲幣,“不給錢?”
“這是我姨開的。”
杜七夕似乎不想提這個話題,大步流星的往圍滿了人的跳舞機邊走去。
到了邊上,他給服務員說了一聲什麼,服務員離開沒多久,正玩的嗨的一個機器停了,上面跳的女孩大聲喊着服務員,另一個服務員過來賠償了女孩幾個幣,解決了因機器壞掉的噓噓聲。
不一會,有人拿着東西出來維修,沒幾就下就弄好了,只不過這太機器空出來歸我們玩了。木估木亡。
杜七夕示意我可以去玩了。“會不?跟着音樂踩腳下箭頭就可以了。”
“小子,有一套嘛!”
見到這一幕,我驚喜的看了他一眼。他挺起胸膛說:“如果你爺爺,你爸都是幹這一行的,你也會被無形的灌輸,哪些春風化雨的手段。我更喜歡直接趕人,但這樣做確實會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杜總,不介紹一下?”
杜七夕走過去放遊戲幣的時候,一個臉蛋嫵媚,身材也不錯的女人走到他旁邊,笑呵呵的看着我。杜七夕熱情的喊:“王姐,你也在啊。這是……這是……我女朋友,叫蘇菲。”
見到女人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肯定出過國,她很客氣的伸手過來,“要不要跳一局?”
“王姐,不好吧!”
杜七夕知道我十七年沒接觸過跳舞機,王姐失望的說:“那就算了。”
我不知道她是誰,但聽杜七夕說話,這女人家境應該也不一般,我沾了一下她的指尖,縮手回來說:“行,那就玩一局。不過,咱們得賭點什麼才行吧?”
“有點意思。”
她拿出一把車鑰匙,“前幾天剛買的,就賭這個。”
姑娘對自己的技術很自信,我可拿不出對等的東西,打量着四周,看到遠處一個男人在玩射擊遊戲,“這車對我沒啥用!咯,看到那邊的男人沒有,咱們誰輸了,去親他一口。”
“我叫王晨。”她見我不在意車子,稍微有些尷尬的收起鑰匙,“那好,誰輸了去親他一下。”
“我說兩位美女,你們還是選別人吧!”
杜七夕鬱悶的瞟了我一眼,看向專注射擊遊戲的男人,小聲說:“那小子詭異着呢,來這裡應該是查案的,別打擾他了。”
“你認識?”我好奇了,王晨也好奇了,杜七夕說:“我只是在局裡見過他,聽說他還在警校讀大二,但已經是刑偵隊的外編人員,破過一兩個案子。警隊很看重他,或者說,很看重這種天才。”
“那算了。”
王晨好像想到了什麼,我無聊的說:“不敢?”
“誰怕誰?開幹!”
王晨踏上了跳舞機,我擡起高根,也踩了上去。
兩位長腿美女pk,還賭親陌生的男人,旁邊跳舞的都停了,圍觀的人自然也都看了過來。
開始!
本來以我的技術,以及練過影舞的意識,玩跳舞機應該完爆這女人,但是我卻忽視了一個問題。
這身體不對勁啊,從來沒玩過啊,動作跟不上自己的意識。
雖然跳的很好,完爆了市裡剛接觸跳舞機的女孩,但比這個從國外回來的女人,還是差了一點,幾分之差鬱悶的輸給了她。
跳舞的時候,旁邊圍觀男人們的目光就沒離開過我們兩的胸、腰、腿,一曲跳完,他們纔不舍的裝着沒亂瞅的樣子,去看別的了。
“不好意思,你輸了,去親吧!”
王晨指着那邊玩射擊的遊戲的男子,杜七夕呼吸急促的說:“要不算了吧?”
我可不想親一個陌生男人,不過表面卻裝着無所謂的樣子。王晨曖昧的看了我一眼,“蘇妹妹,不親那男人也行,親我一口怎麼樣?”
頓時,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姐可不搞基,很乾脆的,心跳加速的走向射擊的男人,“我可不是蕾絲。”
打算靠近陌生男子時,用術法讓他暈迷過去,那樣,人突然昏倒,可不是我不親,人都這樣了,不算我賴賬吧?
賴賬這種事,姑娘也很喜歡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