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是我老公,但光溜溜的躲在被子裡,還是特別害羞與緊張。
而我不睡着,他肯定不敢出現。在緊張的狀態下,卻怎麼也無法入眠。
忐忑的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實在是太困了,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可這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醒來,卻發生了一件詭異的事情。
睡覺的時候我啥也沒穿,大早上,身上卻多了一套連體內衣。
“啊?”
看着身上性感的內衣。我瞪着眼珠子,脖子都羞紅了,實在是這內衣太惹火。
特麼的是連體絲襪開襠內衣!
“小婊砸,這樣穿才適合你!!!”
我趕緊脫了這身內衣,換上了自己的衣服,走到鏡子前,玻璃上用脣膏寫着這句話,一看就是白澤的字跡。
三個感嘆號,令我怒火中燒,找到一隻姑媽的高跟鞋,鞋根對着鏡子就是砰砰幾錘子,把鏡子敲了個稀巴爛,不斷的詛咒着白澤祖宗十八代。
冷靜下來之後,我想到了一個問題,白澤是怎麼近我的身的?
我是真人。擁有道行,鬼物接近我會自主的警醒,這也是每次他出現。我都能發現的原因。
一招鮮,吃遍天!
我也不顧頭疼不頭疼,施展三眼神通看起了過去。
看到的畫面,讓姑娘是又好氣,又好笑。
昨晚白澤來了,但他沒第一時間進我的房間,拿着一個香爐放在窗臺上,等香爐不再冒煙,他拍着手走到牀邊,罵罵咧咧的說:“看你今天怎麼死?”
我聞到香睡的跟死豬似的,他掀開被子,一下就呆住了。
等他反應過來。像受驚的兔子衝出了窗戶,飄在窗外糾結了好久,雙手合十的唸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彌陀佛。”
隨後衝進了黑夜,跑到幫人代購國外內衣的人家,偷了一件嶄新的連體內衣。
內衣偷回來,他吞着口水,給我穿上來回欣賞了一陣,很滿意的剛準備離開,跑鏡子上寫下罵我的話,看了我一眼就離開了。
“不是要殺我麼?這個悶騷貨真是白澤?這是要鬧哪樣?”
弄清楚昨晚發生了啥事,我揉着快要爆炸的腦子,滿心疑惑的找上老爸,很不客氣的問:“白澤是怎麼回事?”
“什麼白澤怎麼回事?”
見他裝着什麼事都不知道,我恨恨的說:“杜叔接我來的路上。白澤就找上了我,這會他說要殺,卻是假裝的,這是怎麼回事?”
“你問這個啊……我就不告訴你。你不是能掐會算嗎?自己算去。”
他坐在茶几前,左手和右手下着圍棋,擡頭擠了幾下眉頭,又低頭看着棋盤,傷腦筋的嘀咕:“丫頭,你說讓左手贏?還是讓右手贏呢?”
“別給老孃打機鋒,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把事情交代清楚,不然……”木女找巴。
我擡起一條腿踩在茶几上,感覺自己挺霸氣的,他瞟了我一眼,“露點了。”
露你大爺啊!姑娘穿的是校服啊?
回過味,我發現了一個事實,姑娘被老爸調戲了!
唰的一下,我滿臉通紅的跑回了房間,只聽到身後傳來他爽朗的笑聲,“閨女啊,跟爹比誰更坑,你還嫩了點,哈哈!”
無良啊。
誰見過這樣無良的爸爸?爸爸能這樣無良嗎?
面對茅山祖師爺的算計,我不知道爸爸做了什麼,但可以肯定,他不是什麼也沒做!
茅山祖師爺把我和白澤第三世的紅線剪斷,唐生就收了白澤爲徒,這是巧合?
而我的紅線被連在杜七夕身上,爸爸又親自收了杜七夕爲徒,這又是巧合?
兩個男人都成了他徒弟,成了我師兄,這不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比陶真真佔據了地利的優勢嗎?嘿嘿。
紅線被改,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事情已經發生,那麼他把白澤綁在我身邊,這就給了我掰正紅線的機會,萬一掰不正,我與杜七夕走在了一起,他傾力教導杜七夕,杜七夕將來也不會太差勁。
怎麼我感覺,杜七夕是爸爸給姑娘找的備胎呢?
再往深一點想,這個備胎還有一個強大的作用,可以讓我經歷情劫,歷練我的心境,雖說愛情這種事,最折磨人,但卻是磨礪心境的好事。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的,爸爸看似對我的事兒什麼也不管,任由我隨波逐流,卻已經給我架好了棋盤,棋盤交到到我手上時,不管輸贏,也只是右手贏右手。
姑娘壓根不會輸棋。
無良的老爸太坑了!
茅山祖師爺爲女兒算計的局,就被他無良的破得渣也不剩了。
再細想將來發生的事兒,由於白澤與陶真真的紅線還沒完全斬斷,於是出現了,陶真真被楚九歌這個傻子看光,落下了一個“好大,好白!”的笑料,又被逃了兩次婚,讓她這個黃花閨女,背上了棄婦的外號。
這臉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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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陶真真把情劫寄託在白澤身上,結果白澤根本不了她,導致她糾結的要死,似乎一直在喝姑娘的洗腳水。
結合前情後事,我爲有這種無良的老爸,產生了深深的自豪。
“蘇菲,今晚我們去唱歌吧?”
我在房間琢磨着爸爸,幾天沒見的杜七夕敲門進來,聽他約我唱歌,暗想:來了?姑娘等的就是你,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要與白澤再次把紅線連上,必須先砍開與這小子的紅線,只要他給姑娘吃安眠藥,那就能借機壓制他對姑娘的情愫,倒時能琢磨怎麼睡白澤了。
嘿嘿。
我無良的笑着,滿口答應了他的邀請。
恢復陽光的杜七夕抓着後腦勺說:“你笑得很好看!爲什麼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會是故意答應,然後放我鴿子?讓我白歡喜一場吧?據說,這招叫欲擒故縱。難道你也愛上我了,只是害羞才用這招?”
這話聽得我一愣一愣,從頭到腳掃描着他,他緊張的四處看,我咯咯發笑的問:“這些東西誰教你的,你的臉皮在我面前,應該沒這麼厚啊!”
“這個……你不是說,追女孩要膽大,心細,不要臉嗎?”杜七夕結巴的說完,眨巴着眼睛說:“你生氣了?生氣了,我就有戲。”
噗!
我被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時間還早,我還沒在市裡玩過呢?你可是太子黨,把你的狐朋狗友都拉出來,咱們一起耍耍!”
杜七夕有些不願意的偷偷往我衣服上猛瞅,一下我就明白了過來,她嫌棄姑娘的大校服丟人。
我哼了一聲,“你等着,我去換衣服。”
姑媽身材也挺好,跟我差不多,我找了她一套成熟嫵媚又不失潮流的衣服,提着一雙恨天高回房。
把杜七夕哄出去,換起了衣服。
換好之後,對着鏡子,看着s形的身材,我挺滿意的,美中不足的是,姑娘高中穿的紋胸太保守,上衣是v領看着太不搭了,一咬牙,姑娘瞄準了白澤偷來的連體內衣。
雖然是開襠褲,但可以在裡面再穿一件不是?
之前三眼神通裡看到的畫面,杜七夕是看過那種電影后才行動不經過大腦,對我下手的,而那個未來裡,白澤是被人尿出大杉樹的,並沒有發生我和他打架的事,所以杜七夕並不知道我的厲害,他纔敢對我下手。
現在給他幾個膽,我想他也不敢亂來了,所以必須給他來點刺激的,不把這個青少年逗的躁動不安,他哪敢對我下手?
他不下手,我怎麼打擊他,怎麼切斷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