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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貼着黃瓜片的中年女人,看了一眼站在這個女警員後面的張大海,然後非常熱情的把林夕和張大海一起讓進了屋子。
“呵呵,表哥,這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你這個大忙人可是很難得有時間跑到我們家來做客的,這位漂亮的警官是?”中年婦女顯得頗爲熱情,不管是對於張大海,同樣也讓林夕感覺到了一種賓至如歸的熱情招待。
“這位是林警官,是南區分局的,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說。”張大海面對這個婦女的熱情,竟然感覺到尷尬,現在這個女人臉上貼着黃瓜片,優哉遊哉的模樣,別提有多開心了,可是一會她聽到張勇的噩耗,會變成什麼模樣,這讓張大勇不敢想想。
“哦?有事要跟我說,呵呵,不用着急,你們等一下,我去給你們起一壺茶,是我家那個死鬼從雲南帶回來的普洱茶,這種好茶一般可是沒有機會品嚐的。”中年婦女熱情的忙活着,其實心裡實在不斷地打鼓,這個女警察到底想要和她說些什麼,所起的沏茶也只不過是給自己爭取一點時間,讓她可以冷靜的做好應對的準備而已。
“不用忙了。有一些事情我瞭解一下就走。”林夕並沒有這個中年女人這麼多的心思,只是根據之前這個女人的熱情程度來判斷。還認爲這個女人本身就是對客人這麼熱情呢。
“要的,要的,表哥,你陪這個林警官先坐一會,我去沏一壺茶很快就回來,正好你也嚐嚐我家的這個茶,跟你買的那個比起來怎麼樣。”女人不動聲色,依舊是笑如春風一般熱情的說着。
也不等林夕再次開口。就一頭扎進了廚房裡,留下了張大海和林夕兩個人在客廳裡坐着,也許是因爲想到一會這個女人得知噩耗是的摸樣,會和現在有多麼大的反差,所以張大海和林夕兩個人就是在客廳裡這麼幹坐着,任憑角落裡的一個鍍金的擺鐘滴答滴答的響個不停。
也不知道是因爲房間裡太過安靜,還是那個擺鐘滴答滴答的聲音太過有節奏和過分的單調。總之此刻客廳中的氣氛有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起來,在鐘擺的滴答聲響中,兩人也都覺得有些煩悶的感覺。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當中年婦女捧着一個漂亮的紫砂茶壺從廚房裡走出來的時候,林夕感覺尷尬的不知應該從何開口告訴他關於張勇已經死亡的消息。
看着那個中年婦女熱情的拿來了幾個功夫茶用的口杯,然後又熱情的給他們兩個斟好了茶。不知道林夕是怕這個中年女人,會像張大海之前那樣突然聽到噩耗被茶水燙到手,還是壓抑的氣氛讓他不知道應該這了麼開口說這件事情,總之知道那個女人做完了這一切動作之後,已經臉上頗有興趣的望着林夕等她開口說話的時候。林夕卻只是嘴脣輕輕地動了幾下,卻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發緊。就算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當機立斷的拿起茶几上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小口,感覺嗓子舒服呢許多,但是還是發不出聲音來,關鍵是這個女人的熱情還有這種貴客臨門般的喜悅,讓林夕有些不大忍心做這個讓人討厭的不速之客。
女人從廚房出來的時候,臉上貼滿的黃瓜片,也都已經摘了個乾淨,雖然有些上了年紀,但是這皮膚包養的竟然看不出多少褶子,打量了一下這個滿臉笑意的中年女人,別看她現在還保持着笑容,可是眼角幾乎都看不出來魚尾紋。
“咳咳。”林夕輕聲的咳了幾聲,令有些發緊的嗓子變得舒服一些:“姐姐包養的很不錯呀。”
是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只能用這種沒有什麼營養的話來先打破這種只有,她和張大海兩個人才能感覺到的壓抑氣氛吧。
“哎呦,我說妹妹呀,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呀,你還沒結婚吧,你是不知道呀,再接婚之前男人看你漂亮就跟蒼蠅似的纏着你,可是結婚以後吧,你說我們女人爲了這個家操碎了心,整天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圍着鍋臺打轉轉,這年輕的時候倒還好說,男人把你當個寶似的哄着你捧着你,可是年紀稍微大一點吧,家裡的男人就開始起花花腸子了,你說咱們女人要是在不知道保養自己,那家裡的男人恐怕早就出去彩旗飄飄了,沒準看你變成人老珠黃了,比不過外面那些狐狸精,就直接把你這個家裡的紅旗給扯了。”一說到保養護膚之類的事情,這個女人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般,那什麼結婚十幾年的苦水,再加上女人爲什麼要保養皮膚的觀點一股腦的就倒了出來。
“呵呵,你這麼漂亮,姐夫應該還不至於在外面沾花惹草吧。”林夕語氣中帶着些許的傷感,不過中年婦女正說在興頭上,卻根本沒有聽出來這語氣和平時有些什麼不同。
一提到她家那個男人,這女人更是找到了傾訴的對象,坐在一旁的張大海直接被她完全忽視了,張大海倒是非常識趣的自己在一旁自顧自的喝着茶。
“你可別提我家那個死鬼,就是表面老實,昨天一天晚上都沒回家,也不知道死到哪去鬼混了。”婦女有些不滿的埋怨着。
林夕心中哀嘆了一口氣,心想:“你這話還真是說的太對了,你家那個死鬼可不真的是死到哪去了?”對於這個左一個死鬼。有一個死哪去的女人,林夕頓時有些覺得。有這樣的女人當老婆,也難怪那個那個張勇會死的這麼早了,這是一種赤裸裸的詛咒呀,從這個女人的小幽怨的氣質來看,估計從兩人一結婚就已經開始這樣死鬼死鬼的叫他了吧,這樣詛咒了十五六年,倒也算張勇命硬了。
“他是昨天晚上回來了又出去的,還是一直都沒回來?”反正話題已經漸漸的攤開了。林夕也就不那麼急着說答案了,一想到這個女人一會可能會哭的驚天動地的,所以還是覺得趁現在她的情緒比較穩定的時候,儘量多問一些問題吧。
“那個死鬼,要是昨天晚上回來了,我還能讓他出去,一大早就去上班了。可是到了晚上也不見人影回來,孩子晚上還吵着要找爸爸,都十一點多了,困得張着大嘴只打哈欠,也不見他回來,打他電話開始是不接。後來就是乾脆關機,他要是回來我肯定收拾的他體無完膚。”中年婦女一想到自己的男人徹夜不歸,很自然的一個種聯想就是不知道在外面哪個溫柔鄉里纏綿到天亮了,一想到這恨得牙根直癢癢。
“那你是幾點給他打的第一個電話?”林夕感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沒有防備了,自己雖然當警察的時間還不長。可是無論是詢問受害者,還是審問犯罪的人。哪個都會有一些抵抗情緒,就沒見過這個女人這樣跟只見了第一面,還沒認識超過二十分鐘的人就能聊的這麼多的人。
其實林夕哪裡知道,這個女人是擔心林夕是來查什麼貪污腐敗的事情的,所以見林夕沒有提貪污的事情,而是一直在東拉西扯的聊別的問題,所以她也就盡肯能多的東家長李家短的盡肯能配合她多聊些其他的,沒準一會聊“嗨”了,林夕就忘了正事,直接打道回府也說不準,畢竟看着林夕的模樣,也就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丫頭的騙子,這種剛當上警察的小妮子,想好哄騙過去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個……,你等一下啊,我看看通訊記錄。”這個女人聽到林夕的詢問更是開心的不得了,這新來的就是沒有經驗,竟然被自己幾句話就拉着跑了,於是馬上拿出手機翻看着通訊記錄。
“喏,你看,第一個電話是十一點十五打得,他給掛了,然後第二個電話,是十一點二十打得,無人接聽,然後第三個電話是十一點四十打得,就關機了,然後我一生氣,就直接哄孩子睡覺了。”婦女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其實張勇相對於其他男人來說已經算是不錯的了,至少對孩子來說是個好父親,雖然孩子已經十五歲,上初中二年級了,可是每天晚上基本張勇都會給孩子講故事,哄她睡覺,這也養成了孩子晚上不聽一段故事就睡不着的習慣。
林夕結果手機,清晰地記住了上面的通化時間,然後這纔將手機還給了她,結果手機,女人略有遲疑,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怎麼眼前這個警官,一點沒提什麼貪污之類的事情,竟然一直對張勇的事情這麼感興趣,該不會是那個死鬼出了什麼事情吧,出去嫖趕上嚴打給得起來了,不對呀,這種事雖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是也不至於讓警察跑到家裡來呀。
“林警官呀,咱們光顧着聊天了,你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說嗎?”一想到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警員,女人心裡就沒底,本來想打太極把這個沒經驗的小警員打發了,可是最終還是自己想崩不住了,不得不把話題有給引了回來。
“我想想問一下,張勇平時有沒有的罪過什麼人,比如和同事呀,或者和鄰居什麼的?”林夕可不敢現在說出實情的真想,所以還是儘量想問一些問題。
“那家那死鬼你是不知道,就是老好人一個,對誰都客客氣氣的,不管是見到領導還是見到下屬,都是微笑着和別人先打招呼,鄰居就更不用說了,他是沒和別人紅過臉拌過嘴,有的時候脾氣好的我都懷疑他是不是一個女人,竟然比我脾氣都要好。”
林夕聽到這話,擡頭看了一眼在一旁喝茶的張大海,張大海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這個女人的說法,其實對於張家來說,光是一個海富集團,根本無法滿足這個家族的經濟,所以海富集團能夠在這裡做的這麼風生水起的,在官方自然是少不了一些人脈的,張勇就是一個例子,別看在工商局只是一個小職員,不過有這麼一個人在,辦事就要方便很多,同時因爲海富集團每年上繳的稅收,所以張勇在局裡也算是混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