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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於耀武的話,江風是半信半疑的,不過不管信與不信,這都是次要的,也可以說是開胃菜,江風不相信於耀武放下工作從大本營過來找江風就是爲了喝酒聊天扯犢子,大家都不是混吃等死呢,一天天的誰不忙啊,哪有功夫扯淡啊。
甚至還把自己金屋藏嬌的妹子帶出來了,難道就單純爲了展示給江風看他的妹子美不美?那是不可能的,也沒有必要。而且他今天能把妹子帶出來,估計也是多次觀察試探確認之後的結果,用意取信江風罷了。
於耀武東扯西扯的談天說地,班浩在邊上溜縫,江風也湊趣兒說兩句,要麼於耀武就和妹子說笑兩句,他的那個月環妹子還非常熱心的要給江風找一個對口服務的妹子,江風是沒這個想法的,但是爲了避免傷到陳月環的自尊心,就沒提這一茬,畢竟陳月環的身份也見不得光。
江風在找機會準備試探一下於耀武,或許這一次是扯閒篇或者探探路,下一次才能進一步談實質問題吧。這點耐心江風還是有的。凡事多走幾個過程萬無一失總是好的。多算者勝,少算者敗嘛,絕大多數時間裡都是這個道理。
果不其然,沒多久,於耀武在和江風喝了一口酒之後就笑着說道:“老弟去拜訪過你們領導沒有呢?”。
“還沒呢,這邊交接呢”江風淡淡的回了一句,苦笑道:“再說了,領導們未必想見我啊。去的太早,那是給領導添麻煩啊”。
於耀武知道江風是啥意思,江風是市政系統來的幹部,誰誰都不待見,尤其是在局管理層。對這個事兒的意見分歧很大,只不過是在油二廠爆炸案中被于振明抓住了小辮子不得不低頭罷了,但是強權壓壓制不服,後果也是顯而易見的,尤其是給江風帶來很多惡果。最起碼誰看他都不順眼。這樣一來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開展工作的困難憑空大了許多,好比七八歲的孩子狗都嫌一般,誰見了誰呲牙,真夠江風折騰抵擋的了。
不過這樣也好,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人才好拉攏嘛,如果是人家天天吃山珍海味的。你還給人家送金膳御膳的,人家也不領情啊,如果他吃不飽穿不暖的,你給他來點剩飯,他都高興的不得了。這就是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的區別。
“咱們管理局也是以企業形態存在的嘛,爲了與國際接軌咱們也仿照外國先進企業管理機制弄了一個事業部制,咱們管理局共分九個大事業部,比如勘探開發部、生產支援部、裝備製造部、技術開發部、安全保障部等等,通過這些事業部把五十多個處室按照各自門類劃分成不同大類,
這裡邊最重要的當然是勘探開發事業部。下轄我們衆多采油廠。當然了這個事業部就是一個架子,沒有具體辦公地點,也不掛牌。只不過是每一個事業部都是一位局分管領導在擔綱部長職務,說白了就是給領導們劃分好分管範圍而已,這個利益劃分嘛,我不說你也懂”於耀武吃了一口烤魚,抿了一口月環妹子遞過來的冰啤,搖頭鬼魅的笑着道:“你們保衛處隸屬於安保事業部。但是安保事業部吧和其他別的事業部不一樣,下轄的就你們一個處室。按照常規你這個保衛處一把手自動兼任安保事業部副部長,只不過你現在級別沒提上來,所以暫時還沒有掛上這個職銜。由於安保事業部就下轄一個處室,分管領導自然是極其不滿意的,所以你們安保事業部和後勤服務部是同一位領導在分管。分管領導是彭希中副局長。這位彭局長嘛,會戰初期從關裡來的,當初是小鬼,現在卻是老資格了,算是第一代採油工了,在咱們局工作將近四十年,從大會戰到新時期建設,每一陣都經歷過,資格老人脈厚,就是咱們趙明武局長也得禮讓三分。更多精彩小說,請前往,。老爺子是採油工出身,也不趕潮流弄一個學歷啥的,而且脾氣臭,如若不然的話,早上去了。這位老局長剛正不阿,對看不慣的事情,那是真敢拍桌子罵孃的主兒,甭說下邊幾十個處室了,就是趙明武局長也被噴過一臉的吐沫星子,所以說啊,老弟你有罪受了啊”。
班浩在邊上附和着道:“不管受不受罪,醜媳婦兒也得見公婆啊,找個時間去拜訪一下老爺子吧,擰着頭皮上吧”。
“嗯,沒事兒,咱拿出程門立雪的精神來,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拒之門外”。江風點上一顆煙,淡淡的笑道。
於耀武頓時無語,按照他的設想,只要江風表示出很爲難很愁苦的意思來,那他就順勢而爲,給江風介紹自家的靠山出來,沒想到江風還是想跟彭希中死磕啊,不過也沒關係,等他在彭老頭子那裡受挫以後,估計就妥協了。
向江風這樣少年顯貴的人物,豈能摧眉折腰事權貴?那就不是不得開心顏的事兒了,估計當時就得醞釀報復,咱就坐觀成敗好了,小江萬一瞎貓碰死耗子得了老彭看中了的話,那咱還是好兄弟,引以爲外援就好,如果小江和老彭鬧掰了,咱順勢招攬,穩賺不賠嘛。
於耀武微笑着附和一句道:“嗯,鍥而不捨的鑽頭精神,這是咱石油人一貫的好品質嘛”。
話說到這兒第一次試探也就有些進行不下去了,接下來就是誰都是一粘一走,絕不深入,聊點風花雪月的事兒就罷了。
很快,晚餐就結束了,於耀武和江風約好了月末帶着江風去看輕騎兵歌舞團表演,之後就派車把江風送回去了。
江風剛走到樓下,身後過來一輛車鳴笛。江風一回頭,車就停在了身邊。趙勝俊從車上跳下來了,笑着低聲道:“局長,奶粉弄回來了”。
趙勝俊也知道,局長大人和露露姐還沒成婚呢,哪裡用得上奶粉啊。很明顯是有其他用處。要麼是送人,要麼是送給自家小公子,雖然局長沒結婚,但是不代表沒有小公子嘛,這個嘛就不足爲外人道也了。
江風頓時熱切起來。問道:“在哪兒呢?”。
趙勝俊打開後車門,示意江風往裡看,低聲笑道:“我有一老同學,現在在醫科大二院當兒科醫生,她給推薦的不是外國牌子,是咱們本地雪城市的奶粉,他說咱們省雪城市的這個大山奶粉和咱們的新城奶粉都非常好。從沒有出過問題,就是公關做的不好所以知名度不高,但是質量比很多國內外的大牌子靠得住得多,所以我買了幾箱。我又問了江水一百的銷售員,他們說幾個外國牌子銷量最好。我也買了幾件,幾樣奶粉都是分月份的,都挺全的。我覺得奶粉都用得上,那小孩的衣服也用得上,我那個女同學給挑了幾件,您瞧瞧樣式和質量行不行”。
江風看着趙勝俊考慮的如此周全。心說給領導當秘書就得有這種舉一反三的思維和意識,江風告訴買奶粉,人家就知道調查一下。看看哪個牌子安全,哪個信譽好,哪個吃的人最多,畢竟吃的人最多的也就是口碑最好的,也能從側面反映一定的問題。
至於說爲什麼他同學作爲兒科醫生推薦的奶粉之外,爲什麼還要買外國牌子。江風也明白是啥意思。無非是怕這倆本地牌子小,江風看不上不放心。或者江風拿出去送人沒面子,對方看不上等等。國人就有這個心理傾向嘛,國產的肯定不如外國的嘛,所以才又搭配一頂的外國牌子,這樣拿出去也有面子嘛。所以本地奶粉是從健康適用主義出發的,進口奶粉是從面子出發的,即照顧裡子又兼顧面子,可謂面面俱到了,至於說買了一些嬰兒衣服,那更是錦上添花之舉,足見趙勝俊的用心。
“不錯,勝駿用心了”江風也沒翻那些東西,一聽趙勝俊說的就覺得這差事兒辦得漂亮,拍了拍趙勝俊的肩膀笑道:“一共多少錢?”。
“三千八,主要是那幾箱子進口的貴”。趙勝俊也沒說什麼不要錢之類的話,一來呢,他跟着江風半年了,知道江風是什麼脾氣,真要是敢不要錢,江風就敢讓他滾犢子。再者說就他和江風的身份來說,送禮不要錢也不合適。省廳常服副廳長的公子給下屬行局的副局長送禮,誰會收?。再者他爹趙秉海和老段也是盟友,如果這奶粉是買給江風和商婷露的孩子的,那可以說是趙勝俊這個小叔叔送給大侄子的,現在他都不知道江風要給誰,豈能不收錢?。
江風把手包扔過去,笑着道:“自己拿,然後車給我,晚上回去的時候喊你”。
“嗯,我等您電話”。趙勝俊也沒說我送您去之類的話,很明顯嘛,江局長不想讓人知道去哪兒嘛。
江風開上趙勝俊半新不舊的破捷達上路去國蕊的小別墅了。
老段的規矩還是很嚴格的,姑娘兒子最高開桑塔納,秘書林正都是開的破捷達。上行下效,趙勝俊這個常務副廳長的兒子還敢開好車嗎?更何況是在老段的外甥女婿手下幹工作,萬一哪天老段隨口一問,要是知道秉海的兒子開着百八十萬的進口豪車,那趙秉海就有問題了。
很有可能因爲一個小細節壞了老爹前途的坑爹事兒趙勝俊是萬萬不會幹的。雖然官二代坑爹的不少,但知道規矩謹言慎行的更多,趙勝俊就是這樣的人。
江風七扭八扭的來到國蕊的外宅別墅,沒有直接進去,而是上了後座把奶粉啊衣服啊,分了一下,一式兩份,給李老師肚子裡自己的孩子也留了一半,雖然不知道將來李老師奶水夠不夠,但是這也是當爹的一份心嘛,總不至於口口聲聲的想要兒子卻爽快下種之後就大不管了吧。
到了門口給國蕊打了一個電話,馬上當初收養的那孩子的那個老婆婆就來開門了,現在這老婆婆也不在鄉下種地了,被國蕊請來當保姆了。專門照看這孩子,畢竟國蕊要上班,也沒空照顧孩子嘛,二來這個老婆婆當初能和好心收養這孩子,現在國蕊用她當保姆。也放心多了。
這個老婆婆也算是借了這孩子的光了。
國蕊站在樓下臺階上看着江風搬着好幾個箱子下來了,頓時抿着嘴脣兒微微一笑,心說這傢伙還是挺有效率的嘛,還是很把咱的話放在心上的。雖然國蕊知道這都是手下在幹具體的事兒,但是不管怎麼說。這是人家的手下,也得領人家領導的情。
國蕊側身開門,江風把幾個箱子抱進屋放在角落裡,拍拍手笑道:“奶粉來了,衣服也來了,請國書記審閱”。
國蕊微笑着看着那個老婆婆笑着道:“去給板車先生弄點涼茶”。
保姆應聲而去。
江風叫屈道:“和着你拿我當力工了啊?檔次不低啊,我這力工你用得起嗎?”。
國蕊一撇嘴。翻着白眼嬌嗔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那也是你兒子嗎?怎麼着你以爲爹這麼好當呢?”。
江風看着國蕊額頭上那擠出來的三個擠出來的暗紅色小星星,知道國蕊這是在用民間的那種頭疼就擠額頭的方式在掩蓋江風留下的吻痕,頓時壞笑道:“得了,那孩子他媽,咱啥時候再創造一個啊。繁育子孫後代,延續人類火種,多偉大一個事兒啊,也是夫妻間的責任與義務嘛,我隨時履行責任,你什麼時候承擔義務啊”。
“看你那壞勁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國蕊發現江風的目光落在額頭上,頓時用一隻小手遮擋住額頭不讓江風繼續看下去,另一隻小手在江風的腰上擰着。羞怒的罵着道:“都是你這壞蛋,你知道外面人怎麼看怎麼說嗎?沒氣死我”。
江風皮糙肉厚的國蕊也擰不疼,不過臉上還是配合着呲牙咧嘴的問道:“怎麼說啊”。
“人家背地裡都說我這剛剛當上政、法委書記就急不可耐的自己給自己戴上警銜了,還是三顆星的一級警督呢,正好副處級,你聽聽。這話多難聽,都怪你。都怪你”。
國蕊嬌羞氣惱的說着,越說對江風的火氣越大,兩條光潔的小腿都用上了,不輕不重的踢着江風的腿,急是發泄又是撒嬌,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般。
江風憨憨一笑,直接把國蕊抱起來轉個圈,國蕊尖叫一聲把腦袋埋在江風的懷裡雙臂死死摟住江風的脖子害怕掉下來。轉了幾圈之後,江風把暈暈乎乎的國書記放在地上,國蕊差點站不穩,一下撲到了江風的懷裡,小嘴兒喘着香氣,暈暈乎乎的喘着香氣。
那個去端茶的保姆剛走出廚房就看見這位先生和自家女主人抱在一起了,頓時把老大媽臊的臉通紅,趕忙轉頭閉着眼睛,連連默唸長針眼啊長針眼,手裡端着的盤子都差點拿不穩了。
心說現在的年輕人啊,咋不分個場合呢,這也太沒羞沒臊了啊。老大媽連忙悄聲挪動幾步,退回廚房,但是人類都有的好奇心還是讓老大媽有點剋制不住,想要偷偷瞧上一眼,就這麼着,心裡兩種聲音在掙扎,一邊說不能看啊不能看,臊不臊得慌的,另一邊說看看怕啥啊,老孃這麼大歲數了,啥陣勢沒見過啊。
老大媽就這麼掙扎着,掙扎着!!!!。
江風那邊渾然未決這個以外,摟着懷裡國蕊嬌俏柔軟的身段,大言不慚的問道:“有沒有一種飄飄yu仙飛一般的感覺?”。
國蕊的小手無力的在無力的打在江風的胸膛上,臉紅心跳的嘟噥着道:“飄飄yu仙你個頭,只有迷迷糊糊的要吐”。
江風頓時拍着胸脯保證道:“沒事兒,早晚讓你飛起來!”。
“滾蛋吧你”國蕊又撒嬌一般的打了江風兩下,感覺身體差不多了,不在眩暈了便推開江風,走到沙發上坐着,微笑着道:“許建和孫昌動作倒是夠快的,剛纔接風宴完事兒以後就找到機會說要找我彙報工作呢,是你有話交代吧”。
江風點上一顆煙,笑着道:“不管我有沒有話,像他們這樣沒有硬靠山的幹部是不可能和政、法委書記對着幹的,雖然不兼任GA局長的政法委書記有些弱勢,但畢竟是常委會上有一票,能有份參與官帽子歸屬的領導呢,如果本身實力不過硬還給領導找不愉快,那就是傻子,培養了兩個傻子,我會很丟臉的”。
國蕊一撇嘴,嬌嗔着道:“你江局長不就是他們最大的靠山嗎?難道您還不硬嗎?”。
“硬不硬晚上不就知道了嗎?咋這麼着急呢?”。
國蕊臉一紅,羞愧難當,狠狠的白了江風一眼,撅着嘴脣有點惱火的道:“跟你說正事兒呢,能不能別什麼事兒都往那方面扯?”。
江風依舊我行我素,眼光灼灼的盯着國蕊胸前的白皙處,an笑道:“咱就是大寶牌的護膚品”。
國蕊不解,疑惑着問道:“什麼意思?”。
“那句廣告詞沒聽過嗎?大寶---用了都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