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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神色古怪的看着國蕊,沒想到這姑娘竟然說的這麼隱晦又直接,一下就把江風弄樂了,江風低頭往上看,瞧着國蕊的俏臉兒,低聲道:“我這不是正積極的像你靠攏嘛,求收留求包養”。哈18 m
“哼”國蕊俏臉一紅,撇撇嘴冷哼道:“咱哪有本事收留你啊,您還是自求多福吧”。
江風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你看,你看,靠攏你又不收留,不靠攏吧,你又埋怨,要不你給我指一條明路,我就按照你的路線走還不成嗎?”。
“我不知道,也不明白”。國蕊低着頭嘟囔了一句。
“那這是讓我自學成才?”。
“學不會?還是累了?”國蕊擡起臻首,臉色暗淡的看着江風,突然站起身抓起手包,面無表情的道:“那算了吧,請江局長放心,往後就公事公辦吧”。
說完之後,國蕊就邁開秀腿往外走,小高跟敲動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動,像是敲在心上,每一下都那麼清晰。
“哪兒去?”江風低聲笑了一下,一揮手就摟在她的小蠻腰摟了回來。
“呀!!!”國蕊嬌呼一聲就坐在了江風的大腿上,那豐腴柔嫩的翹臀觸感非常不錯,江風還故意顛了一下,國蕊一下坐不穩連忙扶住江風的胳膊,俏臉微白,小手在江風的胳膊上擰了一下,嬌嗔着道:“你故意的是不是?快點鬆開我”。
江風的大手摟住她平滑溫熱的小腹,笑着道:“誰讓你要跑了?你不跑我就鬆開你”。
“你是作死吧?”國蕊滿面羞紅,激烈的掙扎着,一雙小高跟鞋連續踢着。小嘴上還威脅着道:“你快鬆開我,要不然我可叫了啊”。
江風非常邪惡的道:“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人回來救你的”。
“你惡不噁心?”國蕊皺着鼻翼笑罵了一句,轉頭看着江風哀求着道:“求你了,快點鬆開我吧。我害怕,求你了,快點”。
江風也看出她是真的害怕了,便在她挺直的鼻子上輕輕的按了一下,板着臉問道:“那還是不是公事公辦了?”。
“不了。
不了,還不成嗎?”。國蕊臉紅心跳的搖晃着江風的手臂,撒嬌帶着哀求的小模樣真是讓人忍不住調戲她一番,不過看她嚇成這樣,江風倒是鬆開她了。
江風現在也有寫些警惕了,司徒飛和陸功就是因爲一個女人弄的前途盡失,如果江風和國蕊被堵在了辦公室裡摟摟抱抱的。一旦傳出去,青藍區可真就出名了。
“你是真不知死!”國蕊一逃離江風的懷抱連忙跑到辦公桌後面,狠狠的瞪了江風一眼,自己整理裙子,不時的嗔怪兩句。眉目緋紅似嗔似怪的好看極了。
江風嘿嘿笑道:“那啥,這不是公事公辦嘛!”。
“公事裡有這事兒嗎?”國蕊整理完畢,坐在大班椅上來回轉着,冷冷一笑道:“江局長可真是了不起,江局長的公事裡還有騷擾女同事這一項?”。
“一看你上學時候語文課就是數學老師教的”江風自我感覺良好的道:“你不是說嘛,公事公辦。簡稱辦事,一男一女辦事兒,那你說能辦什麼事兒?”。
國蕊俏臉一紅道:“歪理!一男一女就一定是這事兒。你是不是就指望這個活着呢?”。
“那倒是不至於”江風拍拍手站起來道:“行了,晚上我過去看看兒子”。
國蕊自然不可能有親兒子,那是收養的。
“別拿自己不當外人,那是我兒子”。說起樣子來,國蕊的神色開始歡愉起來,眉飛色舞的道:“小傢伙可好玩兒了。現在都快會自己坐着了,每天能喝半瓶奶呢”。
江風看着國蕊胸前的起伏。戲謔着道:“你這媽媽當的也不合格啊,你有奶嗎?”。
“你有意思沒意思?”國蕊雙手護在胸前,瞪了江風一眼道:“沒奶就不是媽了?什麼話嘛。趕緊走,別惹我生氣”。
“行,我的國〖書〗記,下面人我都招呼好了,堅決服從國〖書〗記領導,估計沒幾個敢不聽話的,但凡有這樣的,就不要估計,狠收拾兩個,就全都老實了,另外,你的司機該換了,在分局挑一個身手利落的小夥子,這事兒找許建去辦,老許辦這些事兒在行着呢”。
“人家都說許二局長是江局長最忠心的狗腿子,現在看來這可不只是狗腿子的待遇,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幫着許二局長美言呢,幸好許二局長是男的,要不然我非懷疑你們有點事兒不可”。
“你看你看,這思想啊,真得好好淨化淨化”。江風伸手把國蕊勾了過來,在她光潔細膩的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哈哈大笑道:“得了,我走了,不耽誤國〖書〗記辦公了”。
“你幹什麼呀?”國蕊一急,小手使勁兒的推了江風一下,連忙找鏡子照一照,發現額頭上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紅色痕跡,這下國蕊可生氣了,臉色非常難看的推着江風,又羞又惱的道:“你咋這麼壞呢,你看看,這麼明顯,你讓我怎麼出門?你說,你說,你給我走,快點,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江風又伸出手在國蕊的額頭那個吻痕上揉了揉,把整片地方都揉紅了,掐着國蕊的小臉兒道:“好了,誰要問的話,你就說上火了,自家掐的徹火”。
“這都是什麼餿主意啊?”國蕊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照照鏡子發現整片都紅了,看上去雖然非常顯眼,也非常不美觀,可那吻痕但是不明顯了。
“行了,行了,都賴我還不成嗎?”。江風依舊壞笑着。
“出去,再也不想看見你了”國蕊輕輕踢了江風的腿彎兒一下,扭頭照着鏡子,還不忘了提醒道:“晚上要是來的話。別忘了給我兒子弄點好奶粉,家裡不多了”。
一說起這個事兒,江風頓時想起李老師肚子裡的孩子了,一時間思念頗有剋制不住的意思,馬上翻出點話來撥通趙勝俊的號碼。直接道:“俊子,你回江水一趟,去給我置辦點好的嬰兒奶粉,不同月份的都來一些”。
“嗯,您放心吧。我這就回去找個兒科醫生諮詢諮詢,看看什麼牌子的好,一會兒弄好了通知您”。
中午的飯局也是草草喝了幾杯,江風心裡就想着李老師肚子裡的孩子呢,幹什麼都心不在焉的,有好幾次和人家喝着喝着就走神了。
下午的時候,剛剛小憩了一會兒。班浩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原來是於耀武來了,別人可以不接待,但是於耀武可不能不理。江風現在在管理局那是舉目無親孤立無援,無論內外都沒有一個熟識的人。甭說託付了,任何一個都必須防着幾分。
可以說於耀武就是江風的救命稻草了,難得人家伸出橄欖枝來,無論如何得接着。班浩說一會兒找個小店,吃點燒烤喝點啤酒聊一聊。
江風欣然同意。
沒多久於耀武的車就停在了處長樓下,鳴笛兩聲示意。江風穿戴整齊下樓。於耀武下車哈哈大笑給了江風一個大大的擁抱,拍了拍江風的肩膀笑道:“老弟啊,咱們現在可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了啊。感謝領導們的英明決策啊”。
“能和老哥一個戰壕奮鬥着倒是好得很,兄弟我心嚮往之啊,往後就靠老哥罩着我了啊”。江風也笑着扯車軲轆話。
“哈哈,老哥可不是局領導,罩不住龍騰虎躍的老弟你啊,不過兄弟多了互相幫襯着那是自然的嘛”於耀武話裡有話。接着一拍車門熱情的道:“上車上車,老班已經找好地方了。咱們這就過去”。
江風推辭了一下道:“老哥先請”。
“一樣一樣”於耀武說着,自己率先坐上去了,江風隨後上去。
車七拐八拐的就開到了江邊去了,江邊大堤下面的水邊,一個大遮陽棚邊上,班浩揮舞着手給衆人指引方向。車繞了好幾個圈才從大堤上繞下去,江風和於耀武下車,走進了才發現棚裡還有兩個挺漂亮的女士,一個在翻動着炭火爐子上的肉串和烤魚之類的東西,另一個正在往小桌上擺放着啤酒之類的東西。
一看於耀武陪着江風進來了,那個帶着太陽鏡正在烤肉串的年輕美女站起來,微微一笑點頭道:“江局長好,我是工商局的文丹,您多關照”。
江風點點頭壞壞的看着這麼漂亮姑娘又看了看站在一邊神色訕訕的班浩,突然來了一句道:“嫂子請多關照”。
文丹的臉頓時比爐火都紅,羞澀的低下頭去搓着手,班浩在邊上拉着江風走進涼棚,遞過來一瓶啤酒,訕訕的笑道:“來來來,喝一口涼快涼快”。
這算是給自己的小蜜解圍了。江風接過啤酒,拍了拍班浩的肩膀,壞笑道:“老哥啊,你是隱藏的夠深的,果然是搞組工的,就是嚴謹”。
“你就埋汰老哥吧”班浩撓了撓腦袋厚着臉皮坐下了。
江風心說這算是交心了啊,連二奶都帶出來見了面了,這也是表示出誠意的一種辦法了,你看,我連最私密的事兒都告訴你了,咱們是真兄弟吧。
這個烤魚的姑娘是班浩的小蜜,那個擺啤酒的姑娘毫無疑問就是於耀武的陪侍了,看幾個人非常熟悉的樣子,很顯然是互相見過多少次了,至於說江風和幾個人也喝過幾次酒了,卻一直沒見過這兩個女孩兒,估計那時候班浩和於耀武還是認爲江風不能算是自己人吧。
也有一種可能是今天於耀武要說什麼比較重要的事兒,怕江風覺得他沒誠意,所以才帶着自己的女人來告訴江風,老哥和你可是肝膽相照的啊。
“坐坐,老弟”於耀武笑着給江風介紹道:“給老弟介紹一下,這位女士是我們油七廠財務科的小陳,陳月環”。
“嗯,見過嫂子”江風伸出手和這位於耀武的小蜜。
“您好,您客氣了”陳月環連忙微笑着回禮。雖然陳月環已經知道江風的身份。但是於耀武把陳月環介紹給江風,卻沒把江風的身份告知陳月環,這就是一個層次問題,最起碼在於耀武看來陳月環還沒有資格和江風同等身份。
雖然有貶低自己二奶的意味兒在內,但這也算是一個應有之義了。畢竟萬一江風要是個愛吹毛求疵的人,一旦他對等介紹了,江風要是認爲你把我和一個小蜜放在同等地位,你這是沒瞧得起我貶低我啊。
如果把事兒變成了這樣,那可就壞了。白白浪費了一番苦心。
“坐坐,都坐,來咱們先和一口,涼快一下”班浩舉起一小瓶涼水桶裡泡着的啤酒倡議一起幹一口。
江風和於耀武相應,三人碰了一下幹一口。
兩個女人都沒上桌,文丹負責給幾人烤魚烤肉串,小陳負責給幾人弄小菜兒。兩個女人很顯然很熟悉了。有說有笑的,因爲兩人彼此身份都差不多,都是見不得光的,這又不是啥好事情,不好和別人說。丟不起那人,更不敢隨便說出去,這有可能給自己男人帶來巨大的危險。
兩人身份差不多,都能理解對方的苦楚,所以共同語言也多。
“班大哥,江處長。嚐嚐丹妹子的手藝吧,聞着挺香的呢,小魚也是江裡撈出來的。純天然”陳月環端上來兩個盤子,一個盤子放着幾條鯽魚,一個盤子放着肉串,都散發着香味兒,看着眼色也是金黃的,冒着油星呢。應該能不錯。
“老弟嚐嚐”。班浩給江風夾了一條。
“我自己來,自己來”江風接過金黃的烤魚。咬了一口,外焦裡嫩,辣絲絲的肉質細嫩,好得很。咀嚼着笑道:“不錯,小嫂子的手藝好得很,老哥有口福啊”。
文丹紅着臉微笑。於耀武看着江風笑道:“和老弟也相交有一陣子了,還沒見過老弟的紅顏知己呢,這市政系統的服務意識不行啊,老班啊,你們要改進啊,這一點就不如我們管理局”。
江風笑道:“於老哥又開玩笑,組織上還管這事兒?就算組織上想管,我也不敢讓管啊”。
班浩也苦笑着道:“我們是政府口,規矩多着呢,不比你們企業裡自在,你就甭和我展示你們的優越了”。
於耀武看着旁邊站着的自家小蜜,微微一笑道:“月環,你們以前的同事還有聯繫吧,給江老弟物色一個形象好氣質佳,懂事兒不矯情的年輕姑娘”。
陳月環微笑着點頭應承道:“知道了,武哥,回頭我就仔細問問,一定讓江處長滿意”。
江風心說這扯勾拉縴說媒也不是這麼幹的啊,差點一口啤酒噴出來,連忙道:“誒呦,這可使不得,老哥你可甭嚇唬我啊”。
“老弟啊,你以爲這是老哥在給你找女人那你就錯了,入鄉隨俗吧,老哥我一開始也不適應,現在也適應了,大家都這樣,你要是不這樣,你就是玩標新立異,那是會被視爲異端被羣起而攻之的。幸好小陳性格也好,和我還是很合得來的”。
“那啥,老哥,聽你這意思在管理局幹事業還非得帶上一紅顏知己?”。江風想說幹事業還非得帶上二奶?那是幹事業啊,還是幹二奶啊?。但是爲了照顧陳月環的面子就沒直說。
“哈哈,老弟你就不懂了吧”於耀武買了個關子看着江風正在聚精會神的聽着,便問道:“沒聽過咱們輕騎兵文藝團?又叫粉紅騎兵團,聽過沒”。
江風老老實實的回答道:“聽過幾次了,但是沒見過”。
“文藝團是咱們局辦下屬的正科級單位,平常的時候赴一線慰問演出,在咱們局裡每個月演出兩場,普通場次的演出買票就可以看,但是想看更高端的演出那就得憑證入場了。二級處的一把手和一級處的副手們可以上二樓觀看,但是不允許帶走,更不允許強迫,如果是自願, 那誰都管不了。同時不管是何種關係,都不允許把這個文藝團的騎兵姑娘們調出文藝團,同時必須在一線演出,沒有任何特殊待遇。只有達到一級處的一把手,才能在文藝團指定一位姑娘,這一位姑娘就算是專門對口服務的這一個人的,可以不用參加一線演出,也不用參與局內演出,登不登臺全憑自願,享受的待遇也不一樣,也可以調出文藝團。但是,有一條規矩,一位一把手只能指定一位女同志,在任期間即使是崗位有調動或者升遷也不能換人。而且要講究先來後到,別人指定了的,即便你再喜歡,那也不成,而且一定指定了,女同志那是有合同的,叫對口服務單位,月環就是輕騎兵文藝團調出來的。當然了,這都沒有啥明文規定,都是慣例老傳統了,以前是爲了幫助一些大齡青年組成家庭的,後來嘛,就這樣了”。於耀武一邊說着一邊笑,好像這事兒有點難以啓齒的樣子,陳月環在一邊臉越來越紅。
江風聽的暈暈乎乎的,帶着懷疑的語氣問道:“老哥,你確定你不是在講故事講天方夜譚?”。
“看你老弟說的,這事兒都是真的,還有什麼扯謊的事兒啊,老弟啊,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可你也別把這事兒想的太那個啥,存在即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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