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昨天的的的打賞名單裡忘了書叢一隻狼大大和東皇太一大大,非常抱歉,腳丫給兩位大大認錯了,求原諒,抱歉!
江風笑道“吳哥你也知道兄弟最近接了一個爛攤子,在我來之前根本沒有想到堂堂經偵支隊竟然有無故扣發工資獎金的事情發生,更有甚者罰沒返還金竟然可以打白條,豈有此理?簡直是欺人太甚,我既然當了這個隊長就要爲三十幾號人的生計考慮,萬望老哥幫襯”
吳長才笑道“老弟說的事情我也早有耳聞,但是裝財科絕對是每個月按時的把款項撥到經偵支隊的賬上了,武力也找過我,但是問題不是出在我這裡”
大家都知道問題出在了經偵支隊的財務科,跟吳長才的裝財科沒有啥關係,但是話不說不透,吳長才還是要把自己撇清。
江風道“我知道問題不在老哥那裡,但是我需要老哥配合”。
吳長才笑道“這你放心,眼看着就到15號了,又要發工資了,你先去索要陳欠,如果你那邊出現問題的話,我會先找個理由把經偵支隊的款子扣下,至於啥時候發就等你老第一句話”
江風端起杯笑道“那我代一大隊三十幾號弟兄敬吳哥和李哥一杯”
吳長才笑道“好說好說,老弟何必這麼客氣呢,咱們不是梁山兄弟嘛!”
李濤也笑着舉起了杯,三人碰了一杯。
當夜,三人賓主盡歡,送走了吳長才和李濤以後,江風回到家也八點多了,奶奶還沒有睡,老太太笑道“老孫子回來啦,吃飯了沒有?奶奶給你下碗麪?”
江風笑道“奶奶我吃過了,你今天這麼晚了咋還沒睡呢?”
老太太笑道“我等你呢,你大哥今天打回電話來了,奶奶高興,就想和你嘮嘮嗑”
江風笑道“奶奶我也正好有個事情要跟您說呢!”
老太太笑道“我老孫子有啥好事,說罷!”
江風笑道“奶奶,我今天升職了,已經是正科級的副支隊長了,按照規定我有資格分房子了,等分下來房子就接您過去住”
老太太笑道“誒,我這老胳膊老腿的也不想挪地方了,再說了這些老街坊都在這一塊兒,我在這呆着挺好”
江風笑道“奶奶,您把我們哥倆拉扯這麼大,也沒享受過我們的什麼孝敬,您就當滿足老孫子一個心願成不?冬天天冷,你就到樓上住,等夏天暖和了,你再回來,你看這樣行不?”
老太太笑道“行,那我就跟我老孫子想想清福,誒,老了老了還能住上樓房,也算是我老太太修來的福分啊”
江風忙笑道“奶奶您別這麼說,您把我們兄弟拉扯這麼大,你太有資格住樓房了,等我們哥倆有錢了,給您買更大的房子住”
老太太笑道“我現在不想住樓房,我想抱重孫子,你們哥倆哪個能讓我老太太高興高興?”
江風哂笑着不吱聲,老太太笑道“忙了一天了,你也睡吧,我就是等你回家,看見你回來我就放心了”
這話說得江風心裡很不好受,前世讓女人衝昏了頭,沒怎麼盡孝,今生又當了JC,整天忙碌也沒有時間,自己虧欠他老人家的太多太多。
第二天一大早,江風就就在各大商場閒逛,江風想買個微型錄音機一類的東西,還別說終於找到一個小長條形的錄音筆,又花了二百大元,加上昨天吃飯的錢兩個月工資沒了,要不是江風領過三次立功獎金,早就成了負翁了,這隻錄音筆是爲支隊財務科的洪曉燕準備的,
有了洪曉燕誣告武力非禮的前車之鑑,江風也要小心從事,有了這個錄音筆,至少能證明清白。
一上班江風就準備會會財務科的洪曉燕,江風拿出支隊內部聯繫用的電話本給財務科打了個電話。
“喂,您是哪位”電話那頭一個女聲道。
江風道“我是江風,讓你們洪科長來我辦公室一趟”說完就掛了。江風是副支隊長兼任的大隊長,是正兒八經的領導,有權利要求洪曉燕,洪曉燕來了則罷,不來正好給江風發飆的機會。
經偵支隊財務科雖然號稱科,其實只是股罷了,洪曉燕也就是股級幹部,但是這就是典型的官小權大,公安系統作爲一市的最強暴力機關卻只是處級單位,裡邊的職位級別都不高,但是權力卻大得嚇人,洪曉燕又掌管着暴力機關的財政,可想而知一定是氣焰熏天。
沒過多久“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來”
一個三十七八歲的徐娘半老風的女人進來了,這個女人一雙桃花眼,高顴骨大鼻樑,抹着鮮豔的紅嘴脣,大冬天的脖子上還圍着一個紗巾。
“江副支隊長,我是洪曉燕,您叫我”這個女人一進屋就笑道。
江風點點頭,也沒有讓座。
這個女人說話很不客氣,一般來說稱呼正職直接叫官名,稱呼副職就在正職的官名前加上姓,比如稱呼支隊長李顯揚,就叫支隊長,稱呼江風這類的副支隊長就叫江支隊長,這種規矩非常流行,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正副職在一塊的時候,一般要帶上副字,還有就是省部級這種高位的副職纔會帶上副字,但很顯然今天的情況不在例外之列,洪曉燕這麼說無非就是提醒江風,你只是個副支隊長,別太過分了,上邊還有支隊長呢。
江風沒說話也沒讓座,就這麼看着洪曉燕,這是非常不禮貌的,但是江風就是想讓她不自在,你不是自持有後臺嗎?老子今天就是要以權壓人,以勢壓人。
洪曉燕被這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男人注視着,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領導,又不能也不敢出言喝斥,只能在心裡暗罵道“小王八羔子,還敢吃老孃豆腐,你當老孃是寡婦睡覺上邊沒人呢?”
洪曉燕也多少聽過江風的傳聞,雖然有點懼怕這個殺人如麻的傢伙。但是在洪曉燕看來江風不過是個愣頭青罷了,豈能是老奸巨猾的李顯揚的對手,所以洪曉燕有恃無恐。
幾分鐘以後,江風才道“洪科長,知道今天叫你來幹什麼嗎?”
洪曉燕心知肚明,但是也不能說啊,要是說了豈不是自己主動伸出臉來讓人家打耳光?洪曉燕笑道“是我來晚了,我應該主動來拜訪江副支隊”
江風也沒有繞圈子直接就道“一大隊的財務問題久而未決,你作爲財務科長有什麼要說的嗎?”
洪曉燕心道“終於來了,武力怎麼樣?不還是要喝老孃的洗腳水,更何況老孃上邊有人,還會怕你個毛都沒長齊的生瓜蛋子?”,就在江風剛上任的時候李顯揚就意識到了江風是個刺頭,所以也有意識的要借這個事情給江風來個下馬威,也就明示過洪曉燕。
洪曉燕一臉愁容的道“江副支隊,我也沒有辦法啊,我這個家也難當啊,咱們支隊要靠裝財科那邊撥款,進錢的路只有一條,花錢的事倒是一大堆,我給您唸叨唸叨”
江風面無表情的打斷了洪曉燕的話道“你沒有必要和我說這些,我就問你上個月裝財科撥沒撥款?”
洪曉燕道“江支隊您聽我說啊”
江風厲聲道“你是第一天干工作嗎?一點規矩都不懂,領導問什麼就答什麼,沒問的就別說,我就問撥沒撥款?”
官大一級壓死人,洪曉燕有點被江風嚇到了,低聲道“沒…沒…撥…撥…了”
江風直接就道“你身爲財務科長撥沒撥款你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幹了?撥了多少?”
洪曉燕低着頭含糊其辭的道“十…十幾萬”
江風諷笑道“既然撥款了,還是十幾萬,你都花了一分沒剩?,別耍花槍,咱們都是搞經偵的,誰也唬不了誰,帳面上那點事你敢拿桌邊上來說嗎?”
洪曉燕語無倫次的道“不,不是我自己花的啊,支隊長花的我敢管嗎?”洪曉燕以爲把事情往李顯揚身上推,江風就不敢過問了,其實這正對江風的心思。
江風站起來一拍桌子道“放肆,竟敢污衊領導,誰給你這麼大膽子?既然撥款了,爲什麼沒有一大隊的那份,難道他們不是刑偵支隊的一份子?不是公家公務人員?難道他們喝西北風就能活?支隊的錢在哪?”
洪曉燕也被罵的實在受不了了,一把站起來鼻涕眼淚的嘶吼着“你跟老孃喊什麼,你個毛都沒長起的小崽子,有本事你找李顯揚去要錢啊,我告訴你,就是他不讓我給你們一大隊發錢,就是要餓死你們,你能咋地?有本事你去找他啊,你跟老孃耍脾氣算什麼本事啊?”
江風聽完洪曉燕的話反而笑了,“洪科長,謝謝你的配合,我最後問你一句你是給我們發錢呢?還是想丟官罷職?”
洪曉燕不屑的笑道“不是笑話你, 給不給你發錢是我說了算,但是我丟不丟官你說了不算,別忘了,你只是副支隊長”
江風笑着從兜裡掏出錄音機笑道“既然你這麼說了,咱們走着瞧,哈哈哈”
洪曉燕不知道江風手裡拿的是啥,但接下來她就懂了,江風按下播放鍵以後,洪曉燕的咆哮聲就傳了出來,“你跟老孃喊什麼,你個毛都沒長起的小崽子,有本事你找李顯揚去要錢啊,我告訴你,就是他不讓我給你們一大隊發錢,就是要餓死你們,你能咋地?有本事你去找他啊,你跟老孃耍脾氣算什麼本事啊?”
江風放完錄音以後笑道“洪曉燕,你這是污衊領導,肆意敗壞領導形象,你然爲我還奈何不了你嗎?”
江風說完就出去了,點上一根菸,就來到了支隊長李顯揚的辦公室,李顯揚以爲江風被洪曉燕擊敗了,現在找他求援來了呢,就笑着道“江隊長來啦,工作熟悉的怎麼樣了”
江風嚴肅地道“支隊長,還在熟悉當中,但是現在有一個情況有人肆意誹謗攻擊您,污您清白,說您挪用揮霍公款,這樣的人不查處,對您的威信的打擊是巨大的,更助長了捕風捉影之風”江風的要求李顯揚沒法拒絕,如果不查,就證明李顯揚自己害怕。
李顯揚知道江風說的人就是洪曉燕,但是李顯揚對洪曉燕是放心的,不僅是因爲洪曉燕是他的情婦,更因爲洪曉燕屁股下邊也是一堆屎,正好李顯揚也想給江風一個下馬威,他要在衆人面前打擊江風的威信,就笑道“好,咱們就開會議議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