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太后又莫明其妙發起怒火來,下邊的大臣都是百思不得其解,找不出哪些地方不讓太后滿意,讓她發怒的。
見大後又一次的發怒,下邊的大臣們只得是默默的退了出去。至少,太后還有一個優點,如果章啓皇發怒的話,那就意味着又是到血腥的時候了,又有人掉頭顱了,而太后莫明其妙的發起火來,到像是女人的怒火,來得快,去得也快,並沒有說把自己的怒火遷到無辜人的身上。
“下去,都給下去!”大臣退出之後,顏曼蘭怒喝,對那些內侍宮女喝道。
這一個月來內侍宮女已經是習慣了太后這莫明其妙的怒火,都默默地退下去,把殿門關上。
內侍宮女都知道太后有一個習慣,每次發怒之後,都會把自己鎖在裡面,不理別人!
頓時,整個大殿,只剩下顏曼蘭孤伶伶的一個人,是顯得那麼的空曠,那麼的寂靜。
顏曼蘭此時爲之心酸,此時此刻,在她的眼裡,這大殿裡到處都是夜風的身影,他的溫柔,他的笑容,在她的海腦裡揮之不去!
手摸着龍椅,在這裡,曾留下他們偷情歡愛的痕跡。撫摸,好像是感觸到心上人一樣,但是,當清醒過來,這一切都是幻覺。
想到傷心之處,顏曼蘭不由伏在案上低泣起來。
那冤家離開的時候。說過很快回來看自己,然而,到現在都還沒有聲息。夜風離開之後,俏婦人兒不由思念起那冤家來,心裡面無比渴望能見到那冤家!可是,夜風卻遲遲沒有回來。
時間一長,俏婦人不由胡思亂想起來。是不是那冤家再也不會回來了。那冤家,是不是在風華帝國中羣花繞伴,把自己拋之腦後了,越想越惱,所以,每每想起那冤家,她都不由惱氣發火。
冤家,再不回來。以後,再也不理你了,伏在案上的顏曼蘭低泣,恨恨地想。此時,在在心裡面,是恨極那冤家了,如果那冤家回來了,她絕對有他好看地!一定要教訓教訓他!
俏婦人是越想越心酸。越想越惱氣。
“你再哭,我心都疼得流淚了。”此時,耳邊一個柔柔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永遠都難於忘記的聲音,顏曼蘭整個人都呆住了,還以爲自己是幻覺。過了好一會兒,她忍不住轉過身來,只見夜風正從風屏處走出來,含笑地望着她,目中是溫柔和疼愛。
夜風擁有顏曼蘭的金牌。可以說進出皇宮是通暢無阻。所以,他從七煞綵鸞下來。就直奔而來找顏曼蘭這俏婦人了。
此時此刻,顏曼蘭眼淚再一次忍不住流了下來,真的是這冤家!此時,俏婦人的心情那是無比的雀躍,鼻子酸酸地,恨不得是哭上一場。
“好姐姐,怎麼哭呢,你若再哭,我可心痛。”夜風輕柔地說道。
“你走,我不想見到你!”此時顏曼蘭又賭氣,別過臉去,哭泣着,恨恨地說道。
夜風見這美少婦這賭氣地俏模樣,心都不由爲之一柔,露出笑容,說道:“這裡是我的家,我還能到哪裡去?”
顏曼蘭賭氣地說道:“我不要聽,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誰會記得我,誰會把我惦記着。比起那些美女麗人,我算得了什麼。”
夜風見她這小孩子一般的賭氣,不由好笑,上前去,伸出手去摟着她的纖腰。
而顏曼蘭掙扎起來,推搡着夜風,但是,夜風又怎麼會被她掙開,重重地一拉,把美少婦拉入懷裡。
美少婦對這冤家沒有半點的抵抗能力,被這冤家一抱,整個人都軟下了,只是恨恨地擂了他幾拳。
“親姐姐,是我不對,我說每隔幾天來看你的,是我沒有實現諾言,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如果你不解氣,就給我幾個巴掌。”說着,舉起美少婦的手,放在自己地臉而美少婦卻沒有打他,狠狠地咬了他胸膛一口,不解恨地說道:“我恨你!”
夜風見她這小女兒態模樣,不由是莞爾,輕笑說道:“有多恨,就有多愛。”說着,含住美少婦的朱脣,吻了起來。
顏曼蘭嬌暱一聲,舒開玉臂,緊緊地摟着心上人的脖子,煽情無比地迴應着自己心上人的熱吻,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獻開心上人兒。
一直的相思,一切的思念,一切的愛意,都在這纏綿熾熱地吻中。
兩個人無比纏綿的熱吻,無盡的思念,吻着,夜風開始解開美少婦的鳳袍,使得美少婦那豐腴的玉體展露在眼前,春光外泄。
羅裳輕解,衣帶寬,兩個人吻得忘情。
最後,兩個人抱坐一團坐於龍椅之上,夜風託着美少婦地香臀坐于于胯上。
撩開了解敝着的鳳袍,那雙豐滿的香乳兒敏感無比,已經是勃起,乳暈擴散,嬌豔嫣紅,美麗極了。
夜風一頭的扎於這乳浪肉林之中,雙手捧抓揉搓,吮含着葡萄兒,不由細細咬了起來。
美少婦嚶嚀一聲,緊緊地抱着心上人的頭顱,恨不得讓心人上兒一輩子埋頭於自己地香乳之中,自己好好地讓他吸吮把玩。
兩個人到了煽情之處時,已動了情慾,恨不得彼此熔爲一體,再也不分開。
此時,美少婦被自己挑動了情慾,放開了自己的矜持。爲自己心上人兒獻出所有,搏得心上人地疼愛。
“郎君。”此時,美少婦是媚目如絲,春意蕩然。
夜風露出笑容,在美少婦耳邊輕輕細語,聽心上人地話兒,美少婦頓時粉臉酡紅。但。經不起心上人的要求,羞嗔然一聲,竟然也是依了。
細汗慢流成股,集於乳溝處,更是被磨得如絲如毫,香豔無比。
這一般的事兒,美少婦還是第一次經歷,那般異樣的豔情。讓美少婦蕩然,忍不住細細輕吟起來,到情迷之處時,粉舌舔溼。
這本是莊嚴的大殿,此時是那般的淫靡。
今天,顏曼蘭不理任何政事,一天都膩着心上人,讓心上人兒細細疼愛。兩個人呆於閨中,相摟相抱。
一頓的翻雲覆雨之後,兩個人緊緊地相摟成一團,美少婦臉帶紅酡,幸福慵媚地懶於心上人地懷裡。此時,她感覺是世上最幸福地人。
美少婦是春醉嬌慵,今天可謂是瘋狂的歡愛,敏感如她,不知道丟了多少次了。根本就是抵不住自己夫君主的誘惑和搗弄。說來丟人。
“郎君。”美少婦緊緊地抱着心上人的虎腰,甜蜜無比的輕呼。
“什麼事?”夜風輕輕地撫着她帶溼的秀髮。說道。
美少婦甜蜜無比,膩着心上人兒,說道:“前兩天韓將軍來信說,你大哥把你父親的遺體運回去了。”
只要心上人的事,她都會留意萬分,牢記於心,事不論大小。
夜風一怔,這件事,他大哥並沒有跟他說,看來,以他大哥耿直地性子是憋不住了,打算找夜鷹算帳了。夜風想到這裡,在心裡面一嘆,若是夜歌先動手,他也由他,以他的想法,是慢慢折磨夜鷹,讓他成爲驚弓之鳥,整天提心吊膽,他並沒有打算那麼快要他的命!
“寶貝兒,這事兒會去處理,今天的時間是我們兩人的,不談這些事。”夜風抱起美少婦,杵搗起來。
美少婦嬌嚀一聲,迎合着心上人。
今晚,對於夜風和顏曼蘭來說,那是一個瘋狂之夜,兩個人恨不得是歡愛到天亮。
天亮之時,只是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向美少婦告別,此時美少婦整個心兒都繫於心上人身上了,臨行時不由細細叮嚀,當然,少不了發心上人撒嬌,要他一定要常回來,最後,美少婦雖然不捨,但,還是很貼心,爲心上人整了整衣服,讓他安心去做自己的事。對於自己心上人,不論他做什麼,她都無條件的支持,那怕是傾國之力。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這樣。
當顏曼蘭上早朝之時,大臣們都發現,太后今天似乎是心情特別地好,和言細語,也不再發脾氣,閱起奏摺來,那是特別的快,十分有效率,而且是一氣呵成。
此時,顏曼蘭一顆芳心兒都是甜甜蜜蜜,浸於心上人的疼愛之中,至於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她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你昨晚又跑到哪裡去了!是不是又去勾引哪個良家少女了。”見夜風失蹤一個晚上,丁曉玉嗔然,恨恨地掐了夜風一下。
以丁曉玉的消息靈通和她地聰明,她當然知道夜風不止一個女人,她並不說發飆爭風,她只是捻捻酸,撒撒嬌而已。
而邊上的步秋雁抿着嘴兒吃吃輕笑。
夜風輕笑,只是聳了聳,一舒手臂,左右一抱,把兩個美人兒抱入懷裡,步秋雁嬌笑一聲,依着公子爺,而丁曉玉帶着不馴,重重地掐了夜風一下。
夜風不由搖了搖頭,莞爾,這個俏美人還是那個倔性子。
“曉玉姐,我想問,是誰要我的命呢?”夜風吻了吻兩個美人兒,擡起頭來問道。
丁曉玉倒是嬌羞,嗔了一聲,哼了一聲,說道:“還有誰。不就是鎮南王,哼,以我看,你是好色不要命,爲了一個顏曼蘭竟惹上了鎮南王和呂奉先!”
夜風輕笑,聳了聳肩,說道:“就不知道鎮南王出什麼樣的價格僱傭你們。”
“不是金錢。是玉蟬殺神覆!”丁曉玉說道。
“玉蟬殺神覆是什麼東西?”步秋雁不由好奇地問道。
無疑。經過一天的相處,這俏婢贏得了丁曉玉地心兒,兩個人如同姐妹一般。
丁曉玉說道:“玉蟬殺神覆是我們丁家地傳家之寶,玉蟬殺神覆,流星奪命劍,銀月滅神劍,這是我們丁家的三寶,世代相傳。後來玉蟬殺神覆不知道爲何失傳,竟落入鎮南王地手中,他以這寶物作爲報酬,向我姐姐要求殺了你。”
此時,俏美人一顆心兒繫於壞蛋的身上,毫不隱瞞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夜風不由拿起丁曉玉的巨兵,抽開來,細細看。感覺這劍中有着強大地殺機。說道:“這把是你家地傳家之寶?”
丁曉玉點頭說道:“不錯,這是我家的流星奪命劍,是極少有的巨兵,三量上品。用三級三階天妖七齒神章脊骨所打造,有月狼族的奪命獠牙血咒。鋒利無比。我丁家祖先曾用它弒過神。我姐姐手中的是銀月滅神劍,比比我這一把更加的珍貴,是四量下品。不過,比起玉蟬殺神覆來,玉蟬殺神覆更加的珍貴。玉蟬殺神覆是神器。”
聽到這話。夜風不由輕嘆,欣賞手中的這把流星奪命劍。三量以上地巨兵,在月華大陸已經是很少見了,珍貴無比,就是萬金也難買,更別說是三量上品了,至於四量的巨兵,那更加不用說了,就算是一國之君都不配擁有。
四量巨兵,只有絕世的強者,纔有資格擁有,因爲,就是主神羅闢的兵器,也只不過是四量上品而已。
“喂,你這黃金甲人,有沒有生命的?”此時,丁曉玉頂了頂正欣賞着流星奪命劍的夜風。
“它是公子從墓中背出來的。”知道底細的步秋雁抿嘴輕笑,告訴丁曉玉,不過,對於黃金甲人,連她都摸不清楚,說他沒生命,但,透過護眼水晶,能看到他那雙水旺地眼睛,說有生命,但,只有夜風的意識才能指揮他,一般情況下,他是沉睡不醒。
事實上,何止是步秋雁,就是夜風,都摸不清這黃金甲人的底細,因爲,黃金甲人越來越神秘,剛開始,他還以爲他只不過是一具殭屍,但,後來發現,事實並沒有這麼簡單,它會劍法,最後,發現它竟然擁有鬥氣,能爆發劍芒,這樣的殭屍,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完全是活體殭屍,除了傳說中的女魃,世上還有活體殭屍嗎?
當然,夜風清楚,這絕對不是女魃,女魃是強大無比,那絕對是擁有殺神弒佛地實力!
丁曉玉都好奇無比,圍着黃金甲人轉動,細細觀察。
而黃金甲人一動都不動,對於丁曉玉無視,只有夜風才能命令得了他。
“哇,他的眼睛好漂亮,睫毛很長,是男還是女?”丁曉玉透過護眼水晶,向裡面看,問道。
夜風聳了聳肩,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想問問他。”其實,他都有一窺黃金甲下是什麼的慾望!
此時,胡總管從外面走了進來,神色匆忙,看他神色,就知道有急事。
步秋雁是個體貼的人兒,見到胡總管,頓知道自己公子爺有政務要處理,說道:“公子,我去練暗器了。”說着拉了拉丁曉玉。
丁曉玉回過神來,頓明白,不過,這美人兒帶着幾分撒嬌的模樣,說道:“我要這黃金甲人陪我練劍!”
夜風含笑,示意黃金甲人,黃金甲人轉向跟着步秋雁兩人而去。
夜風向胡總管點了點頭。
“少爺,帝都來地飛鴿傳書。”胡總管遞過小筒。
夜風忙抽出一看,是龍翠珊地傳書,正文只有十二個字“父皇病危,情勢嚴峻,速回帝都。”落款是龍翠珊。
看到這十二個字,夜風心裡面一凜,看來騰夜皇病情十分的嚴重,不然,穩定地龍翠珊都如此的着急召他回帝都。
見如此嚴峻的情勢,夜風不能再坐下去,立即吩咐胡總管召來安普和袁教頭以及各將領、行政官員,吩咐他們各項事宜,點明他們的職責,再一次佈置兵力。
這一次,夜風是傾了所有的力量,不論是從軍隊還是物資,都傾所有,完全準備打一場大戰。
佈置完之後,夜風和丁曉玉兩個人告別,讓丁曉玉坐鎮府邸,有丁曉玉這樣的高手坐鎮,讓夜風放心不少。
步秋雁和丁曉玉見夜風神色,也知道帝都的情勢不妙,也不制止他入京,乖巧地爲夜風分憂,步秋雁更是把夜風的財務打理得妥當。
此時,整個紅河邊郡進入了一級的戒戎,任誰都能感受到風雨欲來的大勢。
把紅河邊郡的事情安排妥當之後,夜風帶上七煞綵鸞和碧雲麒麟,奔赴帝都。
雖然碧雲麒麟的速度沒有七煞綵鸞那麼快,不過,像它這樣有靈性的神獸,不會跟丟。七煞綵鸞速度極快,在天近黑之前就趕到帝都了。不過,今天七煞綵鸞累嗆了,一天都在天空中飛來飛去,從漢月王國帝都飛回紅河邊郡,又從紅河邊郡飛到帝都,可謂是行程千萬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