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聲,然而,事情卻出於丁曉玉的意料,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神劍刺中了東西,她立即是一滯。
丁曉玉睜開眼一看,自己的神劍竟然刺進了夜風的胸膛,鮮血涌出,染紅了衣襟,而夜風,則是帶笑地望着她,臉色變得發白。
一下子,丁曉玉看呆了,原來,夜風是故作聲勢,然後向丁曉玉的神劍撞去,就算是丁曉玉已經沒有用力,但,還是刺進了夜風的胸膛。
此時,夜風露出笑容,軟軟地向地面倒去。
“夜風!”丁曉玉撕裂一般尖叫,立即棄劍抱住倒下的夜風,此時,她的心如同是撕裂一般,本是抱着必死之心的她,沒有想到,竟然是自己親手殺死了夜風。
“爲什麼,你爲什麼這樣做!”此時,丁曉玉抱着夜風,哭了起來,厲叫道。
此時夜風已經是氣如遊絲,臉龐褪色,望着丁曉玉,似乎是有氣無力地說道:“我要死了。”
“不會的,不會的,你不會死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死掉的,我命令你活過來!”丁曉玉抱着夜風的胸龐哭得嘩啦啦,另一隻手緊緊地按着夜風的胸膛,好像是不要讓鮮血流出來一般,但,她越是擠壓,鮮血流得越厲害。
夜風似乎是迴光返照,神色好像是一亮,望着丁曉玉,雙目是柔情萬種,癡癡地說道:“曉玉姐,下輩子,我可不可以娶你做妻子?”
丁曉玉哭得厲害,嗚嗚地哭了起來,緊緊地抱着她。哭得像個淚人,哭着大聲說道:“不,你活過來,我現在就做你的妻子。我現在就做你的妻子。我命令你活過來!”
此時,丁曉玉感覺自己的芳心都被撕裂碎了,無比的痛,一下子,感覺自己失去了無比重要的東西,芳心如同被可怕的黑暗所吞噬一般。此時此刻,她什麼都不管了,丁家的榮譽。殺手的責任,她統統不要管了,她只要夜風活過來。
此時此刻,她才明白,夜風在她心裡面的意義遠遠大於這些!她寧願放棄丁家繼承人地身份,只希望夜風活過來,她只希望夜風活過來!
“真的?”夜風好像是得到了神助一般,臉色一下子好看許多。迴光返照。
“真的,你活着,我就嫁給你!”丁曉玉抱着他的頭顱,傷心無比地哭了起來,哭得是昏天暗地。
“曉玉姐。你可別反悔!”就在這個時候,夜風神采奕奕,一下子生龍活虎,一個轉身,一抱。把丁曉玉一抱在懷裡。把她壓於身上。
“你,你。你……”丁曉玉一下子看呆了,不明白怎麼回事。
夜風笑着道:“曉玉姐,我又怎麼會那麼容易死去呢。”說着,撕開上衣,只見裡面露出一個膽囊,膽囊被刺了一個洞,此時這膽囊正汩汩流出鮮血。
夜風取下膽囊,再從胸膛上取出了一個護胸甲片,此時護胸甲片已經破了一個洞,差點就刺進夜風地胸膛,巨兵果然是無比的鋒利。
原來,夜風早就是有準備了,他來之前先穿上護胸,又在衣胸底下放着裝有雞血的膽囊。他是打算豪賭一場,賭一賭他和丁曉玉的情意!
像這樣不要命的做法,也只有夜風這樣的瘋子才做得出來!
“曉玉姐,你還真的是要了我的命,你手勁再重一點,我真地是沒有命了。”夜風把護胸甲片扔掉。
“你這個混蛋,王八蛋!”見到夜風渾然沒事,此時丁曉玉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頓時是哇哇的哭了起來,粉拳如雨,狠狠地擂着夜風。此時,可謂是峰迴路轉,大喜大悲。
此時丁曉玉是極喜而泣。
“好姐姐,你打吧,打到你高興。”夜風抱着她,溫柔又高興地說道。
最後,丁曉玉伏在夜風的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哭到最後,恨恨地咬了夜風的胸膛才解恨,說道:“你這個王八蛋!”
夜風捧起她那被淚水打溼的粉臉,宛如是梨花帶雨,輕輕地爲她抹去她的淚水,輕柔地說道:“曉玉姐,你可要記得剛纔的話,你答應要嫁給我的。”
“你想得美!”丁曉玉小女兒姿態,恨恨地說道。
夜風嘿嘿地笑着說道:“你答應了地,現在反悔已經來不及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說着,抱起了美人兒,捧着粉臉,吻了起來。
丁曉玉的情緒經大起大落,終於是拔雲見日,心裡面的喜悅是不用多說,她是嬌哼一聲,伸出手摟着他的脖子,主動地回吻着這個混蛋,熱情地吻着他!
熾熱的溼吻,兩個人爲之銷魂,心兒都飛揚起來,彼此的心兒爲之悸動。
夜風沿着美人兒的粉頸一路吻了下來,細碎咬着,在美人兒的粉頸上留下屬於他地印痕!
“哦!”丁曉玉嬌嚀一聲,緊緊地抱着壞人兒地虎腰,壞人兒手按於酥胸之上,輕輕地揉搓把玩起來。
美人兒如此的熱情敏感,夜風爲之心一蕩,抱住她,託着美人兒香臀地手兒不由向蜜處探去。
到此時,丁曉玉又不由有些緊張害怕,忙是握着夜風的手。
“現在不行,我,我,我還沒有準備好。”丁曉玉嬌如貓喵,露出了羞怯,小女兒態讓人爲之心動。
見她羞怯的模樣,夜風不由是一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穩住了心裡面的情慾,抱起她,坐了起來,輕輕地吻了她一下,在她耳邊吐氣輕聲說道:“夫君不急,曉玉姐你說哪天跟我成親呢?我們夫妻兩好圓洞房。”
見夜風能如此的對自己言聽計從,丁曉玉心裡面不由甜甜的。不由牢牢地抱着他的虎腰,此時,聽夜風這話,芳心兒一蕩。嗔然地說道:“小鬼頭。哼,你想得美,誰要嫁給你了。”
夜風輕笑起來,說道:“誰是小鬼頭了,要不要試試。”說着,握着美人兒的玉手往下摸去。
丁曉玉頓時火辣辣的,她畢竟是個雛兒,羞得緊。忙是鑽入夜風懷裡,恨恨地咬了夜風的胸膛一口,嗔然地說道:“你再說我就教訓你!”
夜風不由是輕笑起來。
這一晚,夜風整個晚上是陪着丁曉玉看夜景,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丁曉玉更是膩在這壞蛋的懷裡。
今晚月色真地美麗,兩個人一邊看夜色,一邊是打情罵俏。氣氛是溫馨無比。
直到天亮,兩個人才手拉着手回紅河邊郡。
此時,丁曉玉是完全墜入了愛河之中,做個幸福的小女人,只盼能和夜風相依相偎。把殺手的事拋之腦後。
爲公子爺擔心一個晚上的步秋雁看到公子爺平安無恙回來了,忙是迎了上去,當看到公子爺身邊地丁曉玉之時,俏婢兒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俏婢兒不由恨恨地跺了跺腳。在心裡面惱氣。大色狼,花心大蘿蔔。想到恨處,俏婢是恨恨地掐了一下自己公子爺,恨不得是咬死這個大色狼!
別看丁曉玉這麼倔強好強,但,聰明地她,有一顆玲瓏心,不願讓自己心愛的人難做,露出笑容,上前一步,挽着步秋雁的玉臂,笑着說道:“這位一定是秋雁姐姐了,我還常聽有個壞傢伙常常是誇秋雁姐賢慧體貼呢。”說到這裡,白了夜風一眼。
其實她們兩個的年齡差不多,說不定丁曉玉還更大一些,但,聰明的丁曉玉卻明白自己該怎麼去做。
畢竟步秋雁跟着夜風更加久,而且,對於夜風這樣出身的人來說,有個貼身侍女做妻妾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步秋雁對自己公子爺本來就百依百順,現在見丁曉玉如此的友善,她也把不快拋於一邊,露出笑容,拉着丁曉玉地手,說道:“哼,姐姐別聽那色狼說,我們到裡面說話。”說着嬌笑起來,拉着丁曉玉向裡面走去。
兩個美人兒是有默契,故意的把夜風冷落到一邊。本是還擔心的夜風看到她們模樣,不由喜了一口氣,兩個美人兒雅量和知禮讓他感到貼心。
一夜沒有休息的夜風,本來打算休息一下,但,胡總管卻又有事找上來了。
“少爺,有一個客人要見你。”胡總管說道。
在這風雨欲來的大情勢之下,夜風敏感得很,說道:“誰?”
“屬下不認得,他說是來自漢月王國。”胡總管說道。
夜風一凜,不知道顏曼蘭出了什麼事,竟然派人前來,忙是說道:“快請他進來。”
胡總管忙是應聲而去。
不一會兒,那個來自漢月王國的客人走進來,當夜風看到這個人的時候,爲之一怔,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顏曼蘭的肅衛隊隊長,也是顏曼蘭地舅舅許飛。
“原來是許隊長,請坐,請坐。”見到許飛,夜風忙是招待。
許飛坐了下來,望着夜風,沉聲地說道:“我們可以談談嗎?”
夜風一怔,回過神來,揮了揮手,示意讓廳中的侍女和侍衛都退了下去。
“不知道許隊長前來是何事?王國還好嗎?女皇陛下和太后沒事吧?”夜風問道。
當然,夜風和顏曼蘭之間的事,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
許飛沒有說話,只是緊盯着夜風,久久不說話。
夜風爲之一怔,不知道許飛這是什麼意思,摸了摸自己的臉,苦笑說道:“我臉上沒有花吧。”
許飛最後打破寂靜,嘆息一口氣,說道:“夜風,我身爲老臣,都不知道該如何地處理你好。”
聽到這話,夜風爲之一愕。
“這一次,是我自己來的,太后不知道,女皇陛下也不知道。”許飛望着自己手中的茶杯。徐徐地說道。
夜風呆了呆,繼續地聽着他說話。
許飛慢慢地說道:“曼蘭那孩子,雖然是太后,在我的心裡面。她還是個小孩子。我看着她長大。在我姐姐死之時,我也答應過她,一輩子保護她。這個孩子,可以說是我帶大的,對於她,我很瞭解。”
說到這裡,許飛擡頭望着夜風,有些無奈。深深地嘆息一聲,說道:“你和曼蘭地事,或者能瞞得住別人,但,瞞不住我和公羊!因爲我們是看着她長大地!”
此時,夜風臉皮再厚,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許飛苦笑一下,說道:“我是漢月王國的舊臣。對於劉家,談不上好感,我只儘自己地職責。我身爲肅衛長,而曼蘭是太后,皇家的象徵。但,你卻和她有着不一般的關係。你叫我和公羊很難做,你知道不?”
夜風苦笑了一下,最後,說道:“不管曼蘭是什麼身份。但。許飛隊長,我可以坦誠地跟你說。我並沒有騙她。沒有欺騙她的感情,我地每個承諾和行爲都是出於真心,我也不會因爲她是太后,而接近她,或者說從她身上得到權勢。我做地事,我敢去承擔,不錯,我和曼蘭的確有情,我可以對任何人說,不論是怎麼樣的情況,曼蘭都是屬於我的,誰都阻攔不了我,否則,遇神殺神!”說到這裡,露出了霸氣!
許飛輕輕地嘆息一聲,說道:“這一點,我相信你,你能爲她出生入死,你在千軍萬馬中爲她效勞,不惜冒着死亡去扶她們母女兩上位,我想,如果你是個投機者,你不會這樣去做。我也相信你並不是貪圖榮華富貴的人,不然,你也不會迴風華帝國。”
“但是,夜風,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維持一輩子的地下戀情了?”許飛突然反問。
夜風不由爲之沉默,有時,他也不知道如何選擇,或者,正如顏曼蘭所說,由他上位,只要他大權在握,那他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甚至可以爲所欲爲!以他的能力,他也能做得到,但是,他不願今生再被權勢所羈,今天掌握紅河邊郡已經是他無奈的選擇。
有時候,夜風他又不得不做出選擇!
許飛最後輕輕地嘆息一口氣,說道:“劉家沒有了,也只剩含玉了,劉家王朝地時代,也將會結束,或者,漢月王國會迎來一個全新的局面!曼蘭這孩子,這輩子也夠可憐的,自小就被欽點,連選擇的權力都喪失了,在皇宮中做了這麼多年的金絲鳥,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快樂,她本應該和一般的女孩子一樣快樂的養着,相夫教子,但,命運卻是捉弄人,爲了皇家的所謂虛名,卻成了皇權地囚徒,她是個可憐的孩子。”
“不管你如何去選擇,你建立新秩序也好,或者用其他的方法也好,但,希望你別負了曼蘭這孩子,給她快樂,以前她夠可憐的了。”許飛說道。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夜風點了點頭。
許飛苦笑一下,說道:“如果讓外人知道,我這個肅衛長也夠失職地,竟然鼓勵你夜風做這等偷情的事。你快抽出空來,回漢月王國看看,這些日子來,曼蘭這孩子爲你是茶飯不思,情緒很不好,已經在金鑾殿上發了幾次的大火,不然,我也不會主動來找你!”說着站了起來。
夜風默默地點了頭。
許飛臨走之時,回過頭來,露出笑容,說道:“夜風,我很看好你,知道不?你創造了奇蹟,你的絕技,是繼鬥氣和魔法之後的前所未有技能,我相信,以你地才能,能再創另一個局面,或者,有一天,你能像英雄王他們那般封神地時候!好好幹,希望我能看到那一天。”說完就轉身離去。
無疑,許飛這話是變相的鼓勵夜風。
夜風頓坐默言,此時此刻,他也不由思念顏曼蘭這個風情萬種又癡情地俏人兒了,這些日子來,他實在是太忙了,奔波沒有停止過,使得他沒有回漢月王國去看這俏少婦。
夜風是說幹就幹的人,最後,深呼吸一下,叫人召來了胡總管。
夜風對胡總管留話說自己出去辦一件事,很快就回來,然後跨上七煞綵鸞,飛上天際。
夜風不便對家裡的兩個美人兒說,步秋雁這妮子對這事是一清二楚,那倒沒有什麼,但,丁曉玉這個倔強的俏人兒,可不是那麼好哄。
七煞綵鸞一飛是萬里,從紅河邊郡到漢月王國,也就是半天時間,不再像以前一樣要長途跋涉。
夜風打算回漢月王國,和顏曼蘭這個俏婦人幽會一番,雖然現在他忙,但,以後他更加的忙!
“退朝,退朝!”在金鑾殿上,那身穿鳳袍頭插鳳釵長得美豔無邊的太后突然情緒大發,把龍桌上的東西都掃落於地,嬌叱道。
下邊的大臣,都爲之呆了呆,太后又發飆了。
自從顏曼蘭執政之後,漢月王國變化許多,她不像章啓皇那樣窮兵黜武,她使漢月王國休生養息,不像章啓皇那般採用極端的武力手段,她使得王國上下情勢緩和,沒有了大力的舉兵,使得民生好多了,百姓安居樂業。
顏曼蘭本是一個才女,在少女之時博讀衆書,有甚強的理政能力,她掌政時間很短,但,卻能把各方政務處理得妥當。
但,最近顏曼蘭常發飆,動不動就鬧情緒,沒有人知道她爲何會突然而動怒,反正發飆之前沒有半點的預兆。
這就讓不少大臣有些擔心,太后會不會步上代皇帝的後塵,成爲一代暴君。